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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256章

小说: 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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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素叶嘴唇颤抖了一下。

她当然不想看到年柏彦的事业遇上危机,精石里有他太多的汗水,至今她都记得在南非时他是怎么取得钻矿,那种惊心动魄的日子她只经历过一次就吓得魂飞魄散了,而他多年行走南非,遇上了不知多少那样的风险,这是他热爱的事业,是拿生命来拼的事业,所以,她怕了。

她怕自己真的会拖垮年柏彦。

密码卡静静地躺在叶鹤峰的手心里,如同包裹了精致礼盒的礼物,这礼物也许是蜜糖,也许是炸弹。她上前乖乖收下了就是蜜糖,挎着年柏彦胳膊扬长而去了就成了炸弹。

素叶满脑子想得不是新房子该有多豪华,看着那把钥匙,她似乎能看到年柏彦继续坐在总经理位置上的样子。

时间,在寒风中似乎凝固。

周遭也像是定格,就只剩下冷风在耳畔呼呼作响的声音。

顺着耳孔一直钻进去,素叶觉得整个脑袋都像是被锋利的东西狠狠穿过似的,生疼得要命。

身边的年柏彦一动未动,冷风吹在了他的脸颊,他那双幽深的黑眸不见丝毫纹动。

素叶岑寂了良久,然后,朝前迈步。

下一秒,年柏彦长臂一伸挡在了她的身前。

素叶蓦地停步。

叶鹤峰眉心又陡然不悦,喝道,“年柏彦!”

年柏彦依旧拦着素叶,眸光深长悠远地与叶鹤峰对视,“今天,谁都别想把她带走。”话毕,终于转脸看向素叶,目光异常坚决,“你自己也不可以。”

他的语调不高,如沉静广袤的海面不起波澜,可眼里波涛暗涌,男性沉稳却又强势的力量铺天盖地袭来,重重地压向她。

素叶愣愣地看着他,任由他牵过她的手走向车子。

身后是叶鹤峰高喝声,“小叶,你要考虑好了!”

素叶再次停住脚步,下意识抬头看向年柏彦。

年柏彦却松开了她的手,走到副驾驶位旁,一伸手拉开了车门,目光沉定地看着她,一字一句,“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会离开我,这句话是你经常对我说的。素叶,你必须要说话算话。”

“可是……”

“没有可是,跟我走。”年柏彦的语气不容拒绝。

素叶攥了攥手指,像是下定了决心,转头看向叶鹤峰,“小时候我没要过你的东西,长大后我更不会要。就算事情再糟糕,我都会和他在一起。”

“小叶!”

“你不用劝我了,我不会跟你回去的。”素叶的态度干脆,话毕便上了车。

年柏彦的嘴角松动了一下,关上了车门,抬眼看了看叶鹤峰后,再次说了声抱歉后便绕到了驾驶位,开车门,上了车。

叶鹤峰站在冷风中,又气又急。

空气中只剩下尾气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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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的时候,叶澜没有开灯,整个房间笼罩在黑暗之中,只有电脑屏幕散发着惨白的光。

她的脸近乎都贴屏幕上了,同时开了好几个网页查看。

内容都是跟金三角的贩毒讯息有关。

只可惜,所能查到的贩毒新闻都是旧闻,没有一点最近的消息,她不死心,开始“翻墙”查看国外网站,试图采用“曲线救国”方式来获取最新的消息。

奈何,国外网站也没有过多的介绍,大部分还都是早年或数月前的相关讯息。

叶澜终于没辙了。

又拿起手机拨了素凯的电话号,依旧关机。

从他去了云南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叶澜始终在等着他的电话,哪怕是一个短讯也可以,可是,她的手机响了无数次,从没有一个铃声是他打来的。

而她拨打过去的结果,永远就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打从她跟素凯确定恋爱关系后,素凯不是没有到外地执行任务,但至少都会在期间跟她联系,让她放心,可这次,他始终没有消息。

是谁说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的?

至少她现在开始惶惶不安了。

素凯执行的任务有多危险,虽说她不曾参与也不曾见识过,但她这段期间也看过不少这类的片子,当子弹在空中像是流星雨似的划过时,叶澜就生怕在现实生活中也会出现这些“流星雨”,生怕会打在素凯身上。

叶澜越想越觉得害怕,攥了攥手机,猛地起身,抓起包就冲了出去。

二楼拐角正好阮雪琴上楼,见她急匆匆地过来,又穿戴整齐的,便皱眉道,“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了,要去哪儿?”

“我不饿,出去一趟。”叶澜急着下楼。

阮雪琴一把抓住她,严肃道,“现在叶家已经很乱了,你给我老实待家里,别再惹不必要的麻烦!”

“哎呀妈,我个女孩子家家的能惹什么麻烦?我真的有急事,也真的想减肥,晚饭就不吃了。”叶澜赶忙撒娇带耍赖,挣脱了阮雪琴就跑了。

阮雪琴一脸没辙,冲着她的背影大喊一声,“不准回来得太晚!”

“知道了。”叶澜话说间已经跑到了一楼玄关。

*****还有五千字。

☆、打断你的腿

素叶被年柏彦带回了四合院。

天愈发地短了,很快天际最后一点的光亮就被暗沉的夜幕吞没,温度急剧下降,也起了风,庭院的枯树枝在寒风中也瑟瑟发抖。

这个季节正在寒鸦多的时候,尤其是紫禁城、东单王府井附近,甚至多的时候,沿着长安街往西的方向都会有寒鸦掠过的身影。

素叶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来时匆忙睡衣没带,就随便翻了件年柏彦的衬衫穿在了身上。宽大的衬衫成了她的短裙,遮了臀,修长双腿裸露在空气中。

湿漉漉的长发披肩,有水珠挂在发梢,又终于跌落下来,衬衫微湿,看上去性感魅惑了不少。

她第一眼就看见了客厅窗外的寒鸦。

站在不远处的海棠树枝上。

如果不是因为庭院有夜灯的话,她压根就看不见那些个黑漆漆的小东西。

是的,不止一只。

整齐而又安静地站在树枝和再远处的屋檐上。

素叶倒没有大惊小怪,打小她就见惯了寒鸦,一到这个季节,尤其是老城区和老北京生活气息浓烈的地方,上空都会盘旋着寒鸦。

舅舅家门口的大树上也会落满寒鸦。

这个被清王朝视为吉祥鸟、在汉人眼里却视为灾难的寒鸦,曾经一度占据紫禁城,占据了老北京的四九城,现如今寒鸦越来越少,喜鹊越来越多,就如同一个朝代的衰落,连鸟儿的种类也更换了。

素叶正看得津津有味,大门响了一下,是密码输入的声音。

她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反应了过来,只可惜还没等到她找到合适的衣服套上时,年柏宵就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许是没料到素叶会在家里,并且显然是刚洗完澡,全身上下就穿了件男人的衬衫,一时间也在原地愣住了。

素叶懊恼得够呛。

因为回来没见到年柏宵,她还想着洗完澡赶紧回卧室换好衣服,就生怕他突然回来撞见了尴尬。

都是窗外那些寒鸦闹的,让她稍稍陷入了以往的回忆。

就在气氛尴尬中,年柏彦正好也冲完澡出来。

裸露的胸膛上还沾着水珠,粗犷的线条在水光和灯光的交织间更是蛊惑人心,一条浴巾系在腰上,手里拿了套家居服。

见这一幕后,年柏彦陡然皱眉,目光变得严苛,下一秒走上前,将手里原本打算自己穿的家居服直接扔给了素叶,不悦喝道,“换了去。”

素叶像是被人当头棒喝,抓紧衣服一溜烟儿跑开了。

等她换好年柏彦的家居服再出来时,不曾想,年柏彦和年柏宵两兄弟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

定睛一看,年柏宵手里拖着一把吉他,脸红脖子粗的,她见过那把吉他,一直放在他卧室里的。

再看年柏彦,脸色铁青,眉头皱得都恨不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素叶心中骇然,从艳照曝光到叶鹤峰的威胁,在那么糟乱的情况下都不见年柏彦变了脸色,此时此刻的神情却令人不寒而栗,这是怎么了?

她小心翼翼地上前,冲着他们“嗨”了一声。

年柏彦和年柏宵同时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素叶被这四道目光盯得全身不自在,嘿嘿干笑了两声,然后努力地从袖子里把手伸出来,尴尬说了句,“真别扭啊。”

也不怪她说别扭,就连年柏彦和年柏宵都看着别扭。

只怪年柏彦人高马大,这一套家居服穿素叶身上的确太夸张了。

上身是一件蔚蓝色的休闲帽衫,袖子在她的胳膊上都快成米其林那个卡通形象物了,拉高了衣服后面的帽子在头上,下身是条灰色长裤,裤腿长出那么一大截来,她只能踩着裤腿子走出来。

年柏彦和年柏宵都没说话。

素叶仔细观察了眼前的形势,末了,看着年柏宵问了句,“你这是……要走?不是刚回来吗?”

年柏宵没理会素叶,将吉他往身上一背,转身就要离开。

却听到年柏彦怒喝了一嗓子,“敢踏出这个家门,我就打断你的腿!”

声音如雷声轰隆隆地经过,吓了素叶一跳。

她不是没见过年柏彦和年柏宵两个发生争执,但像今天这么强势和愤怒,年柏彦还是第一次。

年柏宵陡然停住脚步,俊逸的脸气得近乎变形,也对着年柏彦大吼,“你太过分了!你没权利干涉我的自由!”

“你所谓的自由就是一天到晚地醉生梦死?晚上跑到酒吧玩到大半夜,白天能睡一整天?我警告你,以后不准跟那些个狐朋狗友来往!”年柏彦的态度强势坚决。

年柏宵一听更来气了,蹬蹬蹬窜到年柏彦面前,“什么狐朋狗友?那些都是我哥们!哥们你懂吗?我不像你,在你眼里,一切都拿着利益来衡量!但我那些哥们不同,他们才不会在乎我是谁的弟弟,也不在乎我的哥哥多么有权有势!这份情谊你压根就不懂,因为你根本不在乎哥们情谊!在你的世界里除了金钱就是利益!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友情!哦,还有,你以为你懂了爱情是吗?你的爱情就是让你和这个坏女人的照片满天飞?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在床上是怎么取悦你的?”

年柏宵的话音刚落,年柏彦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了年柏宵的脸颊上!

顿时,他的脸红了一片,嘴角也出血了。

素叶在旁惊叫了一声,赶忙拉住了年柏彦的胳膊,急忙道,“你这是干什么?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动手打他呢?”

年柏宵抬手捂着脸,死死盯着年柏彦,眼眶有点微红,紧紧抿着唇。

年柏彦的脸颊依旧冰冷,整个人严苛得骇人,看着年柏宵,一字一句命令,“把你的吉他给我放回去,把晚饭做好,吃完饭乖乖地回房间给我看书,从今天起,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去酒吧混,别怪我会拿着你那群所谓的哥们开刀。”

年柏宵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咬牙切齿。

“别试着挑战我的耐性,你是了解我的,我说到做到。”年柏彦的语气又恢复一贯的语调,可权威感依旧令人压抑。

素叶闻言这话后赶忙道,“我来做晚饭,柏彦,你别指使个孩子做这——”

“用不着你假惺惺!”年柏宵将所有的气都撒在素叶身上,将吉他摘下往沙发上一摔,“害人精!你自己管不好照片还连累别人的自由!”

怒喝完,就气呼呼地进了厨房。

素叶看着年柏宵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年柏彦,拉起了他那只打了年柏宵的大手,“你打他,难道你自己不心疼吗?”

年柏彦没说话。

“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说?”素叶摇头,“你真是太不会当哥哥了,他都那么大了。”

年柏彦抽回手,淡淡道,“连你也想跟我吵架?”

“懒得跟你吵,你生气的样子那么吓人,我才不往枪口上撞呢。”素叶抬手抚平了他的眉间,娇滴滴说了句。

时间长了她就清楚年柏彦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是为对方好的事吧,他就非得把事情搞得那么僵,他不去解释,只要求对方按照他的想法去做,这样的性格总会让人产生误会。

不过素叶也能理解年柏彦的心情。

长兄如父,再加上年柏彦这个人责任心一向很强,自然不会任由年柏宵的性子,如此,矛盾就来了。

年柏彦毕竟是个成熟男人,就算刚刚再气,也不会殃及他人,更何况对方是素叶。他眼里深处的严苛退散了去,嘴角的弧度也放得柔软,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后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头,“明天我把你的睡衣带过来。”

素叶点点头。

“在这之前,都要穿着这套衣服。”年柏彦补上了句。

素叶低头看了一眼,再抬头,可怜巴巴,“可是,真的很别扭啊。”

年柏彦淡淡笑了,伸手将她拉过来,压下脸在她耳畔落下了句,“在床上你可以全脱了。”

素叶脸一红,瞪了他一眼。

“话说我真不用到厨房帮忙吗?”良久后素叶问了句,她还是心有余悸。

年柏彦恢复了一本正经,告诫她,“有件事必须要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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