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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三分桃花劫-第16章

小说: 三分桃花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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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扣上电话。忽然记起带容落落离开酒吧时,那小痞子叫出“容小姐”的情形,不祥预感浮上心头。扭头盯住容落落:“那帮流氓,是你叫来的?”

容落落冷笑,没有否认。

何桃说过,喝了酒,点穴术会受到影响,施展不出来。冷汗瞬间遍布脊背。

他用食指指住她,从牙缝中挤出危险的话语:“回头再找你算帐。”迅速开车门下车,却因身后飘来的一句苦涩问话顿住了脚步。

她涩涩的问:“那天,你把我错认成的,就是她?”

“是。”

他简洁地给出这个答案,头也不回地疾奔进深夜的步行街。

肖甲梓赶回那家酒吧的时候,发现门口已是人头涌动,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暗叫不好,拨开人群挤了进去,想往里冲,酒吧的玻璃门却一推没有推开。门被反锁了!身后有人提醒:“不要进去,听说里面黑社会火并呢!”

他只觉头皮一麻:“火并?!”

一怔神间,忽见一巨物砰地砸在玻璃门内,隔着半透明的毛玻璃,可以看清是个男的,呈被拍扁状,表情痛苦,缓缓滑落在地。里面战况激烈啊!肖甲梓心中焦急,后退一步,猛地抬腿踹在门上,门锁开裂,碎玻璃四溅,推门闯入。

及至进入酒吧,看到七八个痞子有的躺着,有的尚且坚持站着,却是个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而何桃,坐在舞池正中央的一把椅子上,因为有几分醉意,姿态带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妖娆,眼神份外灼亮。有痞子拿着碎酒瓶试图进攻,她修长的腿儿麻利地踢出,正中要害,踢得那人直不起腰来;再款款起身,以打高尔夫的优雅姿态抡起坐在身下的椅子,“砰——”

“高尔夫球”横向飞出,准确地栽进吧台里面,砸翻酒杯数个,一片破碎的脆响。

吧台里传出一阵点数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个高脚玻璃杯!”

旋即站起一人,身穿艳丽印第安风格服装,头上装饰着一蓬酒吧标志性的彩色羽毛,彩上抹着几道霸气的油彩,乃是酒吧老板,拿着小本子匆匆记录,一边高声提醒:“女侠!又砸了八个杯子啊!八个!”

何桃漫不经心地摆摆手:“放心啦,你只管记好,过后全赔给你啦。”

“女侠够义气!只是女侠有赔钱吗?”

“我没有有人有啦。”

“女侠难道要劫富济贫?”

“好说。咦?……这不是来了。”拿手一点站在不远处、嘴角忍笑的肖甲梓。

肖甲梓踩着几个被她揍得半死的家伙的身体,走到她面前,全不理会脚下传来的连连惨叫。

“没有受伤吧?”

“没有啦,受伤的是他们。”

“不是说喝了酒功夫会不好发挥吗?看起来发挥得还不错啊。”

“纠正一下:是手上功夫发挥不好。饮酒后手劲软,点穴不准,所以点穴术就不好发挥了。所以,我只好用腿功了。当然,主要还是因为这帮人太草包。铜锣帮真是一拨不如一拨了。”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是谁关的酒吧的门?我还以为出事了。”悬着的心总算是略略放松。

“我一边跟他们打,抽空过去关了门。”

肖甲梓默默冷汗一下。虽是以一敌众,可是赢得着实轻松啊。“关门干什么?”

“关门打狗啊。点不住他们,就关上门让他们跑不了,再打得不能动,不就捉住了嘛。老板已经报警了,等会警察来了,把他们捡巴捡巴,装警车里拉走,一审,端他们老窝,事情不就了结了。”

“……”

倒在地上的众痞子欲哭无泪。这女人把他们活活的说成了一坨坨的垃圾啊!

栽在一个女人手上,还栽得这么难看,此等奇耻大辱,颜面何在!他们兄弟几个半年不要出门了,出门就被人笑死!

何桃突然看到有鲜红色液体沿着他的手指滴落。吃了一惊,一把抓起他的右手察看。只见他右手掌根部有数道深深伤口,伤处接近手腕,仅一公分之差就要切到腕部动脉,好险!尽管没有伤到要害,鲜血还是由伤口不断涌出。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当~~~~~!!!!这里依然是华丽的存稿箱!!某摇携兔仔渡假未归,现在是存稿箱的天下!请大家注意一下某摇临走时设定的存稿发布时间:“2011…05…02 08:58:58”。矮油~~想发财之心昭然若揭!还好没有88:88:88,否则必定会是某摇的不二选择!庸俗啊!

唯有我存稿箱,才是盛开于大明湖的淤泥中的一朵冷艳高贵的白莲花!

【作者不在家,越来越有存在感的存稿箱】

23大兽医

他右手掌根部有数道深深伤口,伤处接近手腕,仅一公分之差就要切到腕部动脉,好险!尽管没有伤到要害,鲜血还是由伤口不断涌出。

她的牙缝里咝咝吸着冷气,问道:“怎么伤的?”

“啊?……哦,是刚推门进来时,让碎玻璃划伤的。”他也是刚刚才意识到。方才只顾得担心,竟没有觉得疼痛。这时眼睛看到伤口,才感觉到烈烈的疼痛蔓延开来,半个手臂都麻了。

酒吧老板举着本子悠然飘过:“门锁一个,门玻璃一面。”

何桃探指按住血管根部,略略阻止血流,拉着他的手臂就往外走:“这伤口得缝针。去医院。”

往门口走了几步,肖甲梓突然瞥到有个戴黑框眼镜的人探头探脑。那名娱记!要是让他再拍到自己受伤流血的样子,还不知道会编造出什么文章!

急忙反拖着何桃往后门走去,一面低声解释:“前面有记者!”

两人路过横躺在地上的痞子头目身边时,何桃毫不犹豫地重重从他身上踩了过去,一边丢下一句:“这次算你们走运,下次再端你们老窝!”

头目泣泪横流。

酒吧老板热情相送:“肖总和女侠慢走,在下改天去府上结帐。”

肖甲梓脚步一顿:“你认识我?”

“当然~我们酒吧专营肖氏的酒,肖总的光辉形象在下仰慕已久。”

“……挡住那个戴眼镜的,以后你们拿货低一折。”

“成交~”

老板把本子一抛,往前一跳,挡住一路跑进来的娱记。娱记一对乌鸡般的眼睛,只顾得盯着逃跑的两个人的背影,冷不防一只大热带鸟般的东西跳到面前,惊得一个趔趄,坐倒在横在地上的一具“尸体”上,吓得神魂俱裂,手忙脚乱地滚远了些,仰望着他,惊恐道:“你,你是什么东西?”

老板俯视着他,嘴巴一咧,涂抹着浓重油彩的脸上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欢迎来到……食人部落……”

娱记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老板摸摸自己的下巴:“真是的,我念一句欢迎辞,你晕什么晕?”

没错,这家酒吧的名字就叫做:食人部落。

市立医院急诊室。已是半夜时分,何桃按着肖甲梓的手腕来到急诊室时,只有一名医生在值班。刚踏进门,何桃就着急地一迭声地喊:“医生,医生,医生,快……”

那名坐在桌前的医生抬起头来。二人的脚步生生站住,僵立不前。

何桃小小声对肖甲梓说:“这位医生看起来很眼熟?”

肖甲梓也低声说:“是很眼熟。”

何桃:“这不是上次给围脖体检的那位……”

肖甲梓接话:“……兽医。”

何桃:“我们走错门了吗?”

肖甲梓:“应该没有。”

何桃提高声音:“啊!对不起,我们走错门了!”

“二位留步~”兽医站起来热情地拦住了他们,“二位不要紧张,宠物医院是在下的第二职业,在下主要职业还是给人治病。”

两人的目光落在该医生的胸牌上,冷汗滴滴。那上面清楚地写着四个大字:动物医师。

兽医顺着他们的目光低头一看,哈哈两声:“啊……不好意思,戴反了。”抬手把胸牌翻了个个儿。只见另一面写着:主任医师。

两人默然无语。

兽医先生笑得十分和蔼,看了看肖甲梓受伤的手,道:“手受伤了是吗?小问题,来,我给你缝缝。”那语气,仿佛说的是:衣服破了吗?我给你补补。

相当的风轻云淡啊。

说完,就去准备消毒药水和器械。何桃听着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只觉得毛骨悚然。瞄了一眼兽医的背影,拖着肖甲梓,悄悄往外溜。肖甲梓问:“你干嘛?”

“开溜啊!我可不想把你交给一个兽医任他折腾。”何桃低声说。

仅溜了三步,她就迎面撞上一人的胸口。抬头一看,惊悚得差点跳起来。兽医先生他,不知何时飘移过来挡住了去路,手举一支闪着寒光的注射器,脸上带一个努力表达和蔼、却硬是整成了阴森的笑容:“来,先打一针破伤风。” 温和又强势的语气,分明透着“来了就别想走”的王霸之气。

当时何桃就震惊了。兽医先生刚刚还在那里配药,瞬间就挡在了他们面前,连她都没有看清他是怎样挪过来的,这厮莫非身怀传说中的“移形大法”之绝技?!

愣神间,兽医先生麻利地绕到肖甲梓的身后,探出狼爪,勾住他低低的裤腰往下微微一扳,露出二寸肌肤,注射器一闪,针头没入。肖甲梓完全没有防备,猛然吃痛,“嗷”地痛叫一声。

惨叫未落,针头已拔了出来,兽医先生已把一块酒精棉按在针孔处,示意何桃:“帮他按一会儿。”

何桃急忙伸手按着他的屁屁……

她一手执他的手腕,一手绕到他身后按棉球,这个姿式,倒象是在跳双人舞。肖甲梓被兽医扒裤子突袭,倍感委屈,顺势一趴,把脑袋搁到了她的肩头。

兽医看他一付柔弱模样,慢声慢气地说:“疼是不是?主人可以替他搔一搔肚皮,可以让他安静些。”

何桃和肖甲梓冷汗又下,脸色青白变幻。兽医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解释:“哦呵呵~弄错了弄错了。有时候给动物看病,有时候给人看病,难免会有点混淆,说错话,小事情,小事情。都是为了生活,才搞得我压力这么大啊……来来来,来这边,打麻药。”

何桃松开棉球,顺手帮肖甲梓提溜了一下裤子,领着他坐到简易手术台前的椅子上,眼泪汪汪看着兽医:“兽……医生,您说错话就罢了,千万别用错药啊。”

“绝不会!我是专业兽医!”

“呜……”

兽医先生三下两下麻利地配好麻药,针头对准肖甲梓的伤处附近,对何桃说:“我要打麻药了,按好他,不要让他咬……乱动。

这下子不仅何桃,肖甲梓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了。他忽地把手往回一缩,慌道:“何桃,咱们还是换……”

他一躲,兽医的针头跟着一追,“笃”地一下,竟扎在了他的颈侧,一管子麻药顺势全数注入。慌忙拔出时,已是一滴不剩。肖甲梓惊恐地看着兽医,何桃惊恐地看着肖甲梓。

兽医眉头一皱,斥责道:“谁让你躲的?看,躲出事来了吧!”

何桃看肖甲梓神情呆滞,她用力晃他,声音都带了哭腔:“小夹子!你没事吧?”

他回过神来,摸了摸脖子上的针眼儿,除了有点刺痛,并没有什么异常。“好像没事,你不要怕。”

兽医拿着空空的针管,疑惑道:“咦?怎么会没事呢?”一抬眼,见两人苦大仇深地看着他,于是很专业地分析道:“可能是你对麻药的耐受力比较强,也有可能是麻药有些过期了,药效略有下降。没关系,咱们再来补打一针。”

肖甲梓急忙阻止:“算了!算了!……您还是直接缝合吧,我不打麻药了。”

“你确定?”

“确定。”

“如果你再逃跑呢?”

“不敢了,再跑命也栽您手里了。”

“哼哼,算你识相。”

兽医先生熟稔地清洗伤口、穿针引线,然后表情严肃地动手缝合。此时距肖甲梓受伤已过去一个多小时,伤口已然红肿起来,缝合起来尤其痛苦,更别提没打麻药了。他认命地把伤手交给兽医折腾,自己埋头伏进何桃的肩头,随着弯弯的钢针引着黑色丝线穿过肌肤,痛得阵阵颤抖,冷汗淋漓。他即便是强忍着一声不吭,何桃也替他痛得咝咝吸冷气,拍抚着他的头发:“乖哦……不痛不痛哦……一会儿就好了哦……”

兽医忙活半天,总共缝了一十三针,总算是大功告成。肖甲梓被告知受刑结束,抬眼看了一眼那横七竖八的针脚儿,飚出一句评价:“缝得……好丑。”

头一歪,身体软软倒下,双眼紧闭,失去了知觉。何桃吓得哭起来,抱着他叫道:“小夹子!小夹子!……呜,兽医!你把他治死了!”

兽医奇道:“不可能啊,伤在手上,离心远着呢,怎么可能治得死?是不是他小子硬撑着不打麻药,疼晕了啊……”一边说一边上前翻眼皮摸脉搏,查看一番,总算是看出了点眉目。“明白了!是那麻醉药的麻劲儿上来了!打在颈动脉上,剂量又稍大了些,一不留神儿,局麻变成全麻了。没事,以我的经验,两三个小时以后就能清醒了。”

“敢情您做这种事还不是第一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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