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谷你这个变态我喜欢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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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慢悠悠地看了宋若谷一眼。宋若谷低着头,眉毛微微上挑,抿嘴轻笑。虽然他面上并未表露,但是我知道他此刻一定特别得意。
这小子果然变态,连蒙问题都能蒙得这么准。之前他们两个被问到的内容基本上都在他的准备范围之内,现在这个问题是他专门给我准备的。当时这小子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姿态劝我,“具体的工作内容有我和史路回答,你不用管这些,即使有人问到,你也可以说这种问题应该由更专业的人回答,都推给我们。但是你一直不露面,别人肯定好奇你做了什么,因此他们一定会问到这一点……所以,你只需要站在一个更高的层面上,告诉他们,你在做一个领导该做的事情。”
“‘我在做一个领导该做的事情’,只需要说这一句话?”
宋若毫不掩饰对我的鄙视,他丢给我一张A4纸,“把这上面的内容记下来。”
所以现在,我摆着个面瘫脸在给提问者复述那张纸上的内容,看着对方听得连连点头,就差鼓掌了,我对宋若谷的敬畏又提高到一个新的层次。
一场答辩就这样结束了,一切都好像在宋若谷的掌握之中。出了会场,宋若谷胸有成竹地说,“我们会拿一等奖。”
“嗯,”我狗腿地附和,“如果我们拿不到,那一定是因为他们不识货。”
史路拿着手机,调出一张表格,“好了,接下来我们找个地方开始分赃。”
当我看到那表中标红的数字时,激动得差点扔掉手机,“真赚了这么多?”我还以为是他为了答辩效果而编出来的呢,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史路傲娇地一扭脸,“也不看看我是谁。这世界上就没有我卖不出去的东西。这有一部分是我在学校里卖的,还有一部分是在网上卖的。其实我觉得找个公司代理应该不错,最好能在全国范围内销售。”
我把手机还给他,顺手捏了捏他的脸,“史路,这个公司我没出钱没出力,能跟着混个学分我已经很满足了。所以你不用分我钱的。”
“纪然你什么意思!”史路有些不高兴。
“纪然说得对,”宋若谷说道,“你们俩交情归交情,钱归钱,两者最好分清楚。我也认为纪然根本没做什么,还是把她的股份转给你吧。”
“我不同意!”
“但是我们两个都同意,所以该项决议通过。”宋若谷斩钉截铁地说。
“纪然,你和他站一起?”史路不满地看着我。
我为难道,“史路,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让我平白无故拿这么大一笔钱,我怎么过意的去呢。如果换做是你,你肯定也不会要,对不对?”
史路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里呀?”
“数钱!”
看着他的背影,我无奈地摇头,“哦,对了,我到底有多少股份呀?”
宋若谷伸出四个手指头。
“百分之四?”
“四十……”
我惊讶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百分之四十?你们俩呢?”
“我资金入股百分之三十,他技术入股百分之三十。”
“那我呢,我是什么入股?”
“管理。”
“……好吧,”如果掷硬币也算管理的一种,那么这个理由勉强说得过去,“可是为什么有这么多?”
“因为我们两个都想当大股东。”
然后争执不下?然后就让我当了?这俩人也太敢玩儿了吧!
☆、第24章 花展
史路生气了。
在宋若谷的积极主持下;我和史路像模像样地签了股权转让协议,其实就整个公司的规模和年利润来看,此举简直像是在过家家,但是宋若谷搞得十分正式。我当时还觉得宋若谷搞笑,可是几年以后,当轱辘娃逐渐壮大时,公司内部并没有像许多成长期的小公司那样,发生因初始股权结构不清晰导致的内部矛盾;那时候我才觉出宋若谷这种未雨绸缪的好处。
每个人都知道应该看得更远;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能力。
彼时宋若谷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对于当初这个玩票似的公司,他只管坐等收钱。而那时候;我也真正明白了宋若谷为什么极力主张让我脱离轱辘娃——他虽然表面上把史路当我的好姐妹,但实际上一直有些吃味,自然也就不喜欢我和史路有过多的牵扯。
现在,史路因为我急急忙忙地要和轱辘娃撇清关系而感到受伤。这小子有着一颗双鱼座女生一般多愁善感的内心,我真怀疑他这么多年一直是在女扮男装逗我玩儿。
最后,当他在协议上签好名字之后,他提出,协议生效是即日起,所以之前那百分之四十的利润还作数,必须给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接受了这个决定,并且宣布,我计划拿这些钱去旅游,目的地选在广州,因为那里正在举办一个国际性的花卉展。
史路喜欢花,各种花,我这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因此,听到我的话,他那难看的脸色稍微变得好了一些,“你还算有良心。”
为了让史路玩个过瘾,我终结了我的模范学生状态,打算翘几天课。宋若谷表示你这样不行,被抽查到之后有可能取消期末成绩,你得像我一样,请病假。
我被惊到了,“你也要去?”
“你们公费旅游不带上我,你好意思?”
史路不满了,“这是纪然的钱。”
“所以纪然有权力决定该怎么花,”宋若谷说着,转向我,“你愿意带上我吗?”
“……好吧。”
宋若谷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我们什么时候去,去几天?我去开假条。”
史路不信,“你们家开假条像买白菜一样吗?想开就开?”
宋若谷笑容可掬:“当然不一样。我们家买白菜得去超市,但开假条只要一个电话。”他每时每刻都不放过气史路的机会,这才是真爱啊。
由于宋若谷出奇的高效率,我们三个当天晚上就登上飞机,穿越将近两千公里,从春天走进了夏天。
凡事一旦冠上“国际”这个定语,规模一般都不会小,这次花展也不例外。来自十几个国家的花卉厂商、专门来看花的人民群众以及各种肤色的采购商们,把展会现场堵出了庙会的效果。史路一进展会就像个疯狂的小蜜蜂,这停一会儿那看一会儿,我简直就是被他拖着走的。而且我来到这里才发现我以前对花的认识太无知,太浅薄,这里许多花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更别说欣赏了,亏我还是个生物专业的。宋若谷对这些倒不怎么感兴趣,悠闲地溜达着,偶尔漫不经心地看一眼,仿佛看它完全是给它面子。
好吧,其实他自己也可以当展品展览的,因为这一路下来有许多人在偷偷看他……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人比花娇”四个大字,不禁大囧。
史路围着一堆花瓶大呼小叫,摸摸这个看看哪个,看到一个喜欢一个。我估摸着他的口味,挑了个比较贵的买给他,把他给高兴的啊,差一点抱着我痛哭流涕。其实这小子挺好哄的。
我捏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拉开,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行了行了,公共场合你能不能保留点节操。”
史路抱着花瓶,眼睛一转,“光有花瓶不行,你还得送我束花。”
“行啊,你想要什么花。”我来这里就是想着把钱花光的,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所以此时显得格外大方。
史路四下里看看,突然一指,“那个,我要那个,栀子花。”
我就跟个许愿神灯似的,很快把栀子花插进史路的花瓶中。这种花我也是第一次见,层层的花瓣洁白无瑕,玉雕的一般,离近了能闻到一股馥郁的香气。史路捧着花瓶,花朵映着他的脸庞,此时我才发现,用“人比花娇”来形容此情此景竟然一点都不违和。于是我默默地为史路捏了一把汗……
宋若谷突然凑过来,“你打算送我什么花?”
“啊?”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你送他了,所以也应该送我。”宋若谷表现得像个被老师无视掉的学前儿童。
对于他这种间歇性脑抽我也算是习以为常应对自如了,因此也不在意,“哦,那我也给你买一束。”
“我不要这个。”他拦住我付钱的手。
“那你要什么?”我有点不耐烦。
他想了一下,“我不知道,你想送我什么?”
“其实我最想送你的是狗尾巴花!”
他愣了愣,不像是生气的样子,“真的?这里有吗?”
这时,史路插口道,“笨蛋纪然,狗尾巴花不能随便送的。”
“我知道,会被暴打嘛。”
“不是,”史路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一眼,“狗尾巴花的花语是‘暗恋’。”
“……”我还以为狗尾巴花是鄙视人的呢,原来它竟然有个如此浪漫的话语。
宋若谷笑得促狭,“纪然,我等着你的狗尾巴花。”
史路不屑道,“纪然才不会喜欢你。”
“对哦,我才不会喜欢你。”我不自在地附和。
三个人又逛了一会儿,我有点累,史路却依然兴奋。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睁开眼睛时,面前多了一束花。细长的茎上挂着一朵朵淡黄色的小花,花瓣像是小孩子鼓起的嘴唇,看起来很可爱。
“送给你。”宋若谷说道。
我接过来,闻了闻,“谢谢……这是什么花?”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估计是顺手拿的吧。
“这是姬金鱼草。”花卉百科小全书史路插口道。
“哦,名字真奇怪,”我点点头,又问他,“那这个的花语是什么?”
“这个花的花语是……”他突然看了一眼宋若谷,“这个花语是‘请你离我远一点’。”
我一抖,“这花语够有杀气的。”
“不是。”宋若谷突然说。
“不是什么?”
他垂下眼睛,神情颇不自在,“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它是这个意思。”
我一乐,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这个其实……挺霸气的,我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境水空灵 的地雷,么么哒~
☆、第25章 看海
除了逛花展,广州好玩儿的地方还有很多;当然;好吃的更多。所以我们在广州吃喝玩乐了好几天,简直乐不思蜀。唯一的遗憾是——
“原来广州没海啊;”我看着地图感叹,“我泳衣都买好了。”
史路也探过头来凑热闹;“没关系;这有个出海口,你可以从这跳海游去香港。”
“可以去深圳;”宋若谷掏出手机查看;“高铁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到,然后我们打个车去大梅沙。”
我笑嘻嘻地去揽宋若谷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好助理。”
宋若谷抿了抿嘴,也没推开我。
大梅沙是一片海滩,砂质细腻,赤脚踩上去软软的柔柔的,很好玩。因为是非节假日,所以这里人不是很多,但是我依然被勾搭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三个人正在海边散步时,一个留着小胡子挺着小肚腩的大叔走上来,“美女,身材不错!”
我扫了一眼他那一身肥肉,“我知道。”
他凑近几分,“美女一个人?”
“……”这位大叔你的眼睛是不是只能识别出女人啊。
宋若谷和史路都没说话,沉默地看着他,眼神不善。
大叔摸了摸下巴,“不好意思,是我看错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是一对呢……”说着不等我们反应,转身走开。
宋若谷和史路的脸色都很难看。
“……”我听懂了他的意思,忍不住哈哈大笑。
“纪然你是欠收拾吧!”史路说着就要扑上来咯吱我。
我冲进海里,欢快地游起来。史路这小子,他在陆地上都跑不过我,更别说是在海里了。
游了一会儿,也就到傍晚了。我回到岸上,找了一圈没看到史路,宋若谷一个人站在栈桥上看夕阳。
大概是环境导致的心理错觉,我觉得南方的夕阳和北方很不同。北方的晚霞给人一种辉煌和苍茫的博大感,而眼前的海上夕阳,则呈现出一种纷杂的绮丽和梦幻感,仿佛才华横溢的画家把天空当作画布,泼抹了自己精心调制的颜色,制成变幻莫测的巨幅画卷。
晚霞的光辉又在海面铺上了一层赤金色,随着海水的晃动而不断闪烁,有如宇宙间的万千星辉。
宋若谷就站在这一片星辉前。
海风吹过,我眯起眼睛,看着他挺拔而孤独的背影。他背着手,衣服被风吹得轻轻鼓动,在诡谲变幻的霞光之下,他却一动不动,仿佛在那里已站了千年万年,看尽这世间的时光百态。
我张了张嘴,想叫他,却发不出声音。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他转过身来。赤红的夕阳在他身体上描出影子,使他仿佛站在一片光晕之中,恍若神之子。在漫天的艳丽霞光下,俊美的脸庞牵起嘴角微微一笑,他轻声叫我,“纪然。”
我说不出话来。因为我感觉到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击打了一下,猛烈地跳动,似乎要挣脱这具身躯的束缚,飞奔出来,扑向眼前的人。我的身体也不安分,想要脱离理智的控制,走上去紧紧抱住这个人,向他诉说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