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谷你这个变态我喜欢你-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咳咳。”我顿时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可是他都不嫌弃,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宋若谷没事儿人似的,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雪花落在他的唇角上,很快化入那一片润泽。
“咳咳咳咳。”这酒劲儿很大啊,我的脸都开始发烧了。
宋若谷颇有把坡底坐穿的打算,抱着枪老神在在,一点不着急。但是我受不了了,冰天雪地地蹲在一个地方不活动,待久了就特别冷。他表示不介意,又默默地掏出酒瓶递给我……
我严肃地谢绝了他的好意,并威胁他,“既然你如此喜欢这里,那就长眠于此吧!”说着举起枪对准他。
为了避免自相残杀的惨剧发生,他只好妥协,和我互相搀扶着爬上斜坡。斜坡比较陡,导致我好几次脚下打滑往下坠,每次宋若谷都能轻而易举地揪着我的后衣领把我拎回来。到这时我不得不承认,我才是那个猪一样的队友。
等到终于爬上去时,我伸展了一下手臂,发现不对劲,不远处似乎有一个影子一闪而过。我揉揉眼睛,又什么都没看到。
雪白的背景,深刻的线条,安静得让人心生警惕。
我抓紧枪,神经紧绷。
在宋若谷的右前方,一块隐藏在白雪之下的大石头后面,悄悄地伸出一个枪口。
从小到大,我们看过许多电视剧,其中有无数为自己的亲人/朋友/爱人挡子弹/刀/箭/暗器等等各种感人的镜头。浸淫狗血电视剧多年的我,也曾幻想过要当一当那个舍己为人的悲情炮灰,过一把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瘾。
而此时,机会来了。
于是我当机立断大义凛然地扑向宋若谷,“小心!”
宋若谷已经举起枪,打算等那偷袭者一冒头就爆他的头,被我一扑,枪偏出去十万八千里,朝半空中放了一下。
而且,因为我们是刚爬上来,所以身后一步就是那个斜坡,于是乎……
我和宋若谷抱在一起一路顺畅无阻地滚到坡下。
停下来时我的眼前直冒星星,脖子里还进去好多雪,那感觉,别提多销魂了。
宋若谷也强不到哪里去,他的防护镜早丢了,骚包的面罩上沾了雪,连眼睫毛上都是。他的睫毛很长,带着雪丝眨起来,一抖一抖的,像是浓翠的杉树上结了雾凇。
鬼使神差地,我屈指在他的睫毛上轻轻一弹。
雾凇扑簌落下,宋若谷只好闭上眼,噙着笑说道:“纪然,我这是第几次被你压了?”
“……”我竟然忘了他是传说中的不耍流氓会死星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LOVAN鬼筱柒De烏托幫 和 木头 的地雷。感谢 双羽 的两颗地雷。么么哒~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18章 美色当前
我磕磕绊绊地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一声枪响;把我们的注意力拉回到斜坡之上。那里出现了两个人;看样子是想居高临下一举围歼我们。
于是我还没站起来的身体又被宋若谷拉下去;他抱着我在地上乱滚;一边滚一边说,“有敌情!”
这不废话么。
不过这厮确实有两下子;他滚来滚去的空当竟然还能举枪射击;最神奇的是那两个敌军还没打到我们;就被他一一击毙了。
两个敌军以一种悲壮的姿势倒下去;躺在地上高声哀嚎,“狗——男——女——”
宋若谷又爬上斜坡;举枪对着那俩人一通惨无人道的鞭尸,那情形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做完这些;宋若谷向我招手;“过来。”
“怎么了?”我的头晕还没缓过来,听话地走了过去。
考验演技的时刻到了!刚才还生龙活虎残忍鞭尸的宋若谷此时脸色一白,向我倒来,“我负伤了。”
他装得太像,导致我一时信以为真,扶住他傻兮兮地问,“哪里?疼吗?是不是刚才滚下去的时候弄的?”
地上的死尸哼哼唧唧,“无耻!不要脸!”
宋若谷指了指自己的腿,“被他们打的。”
“……”我现在也想打两下。
我想推开他,奈何他搂着我的脖子不放手,“你就是这样对待负伤的战友?”
我忍!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这小子就这么厚着脸皮一直被我搀扶着打到最后。他一手揽着我的肩,一手扛着枪,遭遇敌军时反应贼快,噼里啪啦三两下,就能干净利落地收拾掉。以至于我们就这么勾勾搭搭大摇大摆地在整个作战场内流窜,竟然也能毫发无伤,如有神助。
哦,不算无伤,人家伤着腿了呢。
宋若谷很爱惜他的伤腿,脚下只轻轻点着地,这条腿所需要担负的支撑力量就转移到我身上,我顶着一脑门汗,对他的脸皮厚度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明明什么都没有,他愣是能装得如此逼真,尽管无耻,实在也令人叹为观止。
偶尔,他会假惺惺地问,“你累了吗?”
“你应该问我‘累死了吗’。”
“哦,要不我自己走吧。”
“好呀。”
“闭嘴。”
果然我就不该对他的人品抱有太高的期待。
他比我高出不少,导致我现在像是被他搂在怀里,耳畔是他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甚至喷到我的脖子上,我心里头又涌起了那种别别扭扭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宋若谷时,我总会不自觉地有这种感觉。
一场对抗战打下来,许多人都累得像狗一样,扶着膝盖张大嘴巴喘粗气,就差吐舌头了。
宋若谷倒是不累。他现在又四肢健全了,眉飞色舞地跟我讨论战绩。我以前总以为他是个面瘫,其实我错怪他了,他的表情很丰富,只不过不轻易表露而已。这会儿这厮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便有些得瑟。他的得瑟激怒了许多人,那些被他打伤的、击毙的、鞭尸的小伙伴们,默契地聚在一起,各自团了许多大雪球,齐齐往他身上招呼。
为了免遭误伤,我果断地躲在一旁看热闹。
宋若谷对我此举表示很不满,他的不满直接体现晚饭的菜单上,原定的套餐已经不能满足他,他翻了两下镶着金边的菜单,随手指了几个菜,在我忍痛刷卡的悲痛表情中享受着只有变态才能体会到的快感。然后他就满足了。
哦,晚饭之前我们还泡了个温泉,因此吃晚饭时他裹着一件浴巾就进了包间。浴巾是纯白棉质,样式简单,他随意地裹在身上,露出自脖颈至锁骨以下的大片皮肤,修长有力的大腿遮在浴巾下摆中,若隐若现,简直让人……
不忍直视。
要说在这种地方这样穿的人也不少,偏偏他穿出了如此令人喷鼻血的效果,关键还是身上有料,再加一张帅脸,简直无敌了。上菜的小姑娘眼睛都直了,每上一道菜都要磨蹭好一会儿才离去,殷殷勤勤地问我们需不需要这个需不需要那个,再过一会儿,就变成两个服务员来上菜了。
我是不是应该庆幸,这小子不是腰间围条小毛巾就出来的。
见我不停地往他身上瞄,宋若谷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质问我,“纪然,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天下的帅哥要是都不会说话该多好。
宋若谷把我的钱包掏空之后终于消停了,他还假惺惺地开车把我和史路送到火车站。也得亏我的车票是提前买好的,所以这点钱能够免遭暗算。
史路全程板着个脸,以此表达他的心情差到极点——我和宋若谷“幽期密约”(史路原话)不带上他这件事儿让他很生气,他对我们的友情产生了质疑。
宋若谷一看史路不开心,他就挺开心的。
我也懒得哄史路,一路迷迷糊糊地睡回了家。在交通工具上大睡特睡是我的独门绝技之一,只要不是拖拉机级别的怪兽,我都能在坐下来十分钟内进入梦乡,也因此我不太敢一个人坐长途车。
下车踏在故乡的土地上,史路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他吃力地拖着个巨无霸的大旅行箱,旅行箱因块儿头太过出众,引来路人频频侧目。你根本就猜不到这小子都往里面塞了什么,我就没见过比他更姑娘的姑娘。他以前虽然娘,但还没娘到这份儿上,怪只怪T大的女生太少了,于是汉子们纷纷义无反顾地站出来反串了。
……我抓了抓头,思绪又飘远了。
寒假的生活内容也就那么几样,见见熟人,拜拜老师,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吃喝玩乐。我和史路熟得不能再熟,两家又离得近,因此俩人几乎就是捆绑销售的。于是作为他最亲的闺蜜,我很快发现了这小子的不正常。
比如同学聚会大家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很可能会一个人安静地发呆,再比如他偶尔看向我的目光中会带着那么点欲言又止,又比如以前别人开玩笑打趣他的时候他会炸毛反唇相讥,但是现在他的反应就只是淡淡地笑,那个文静啊,看得人心里发毛。
很好,连史路都有秘密了。我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唏嘘感。
坦白来讲我和史路作为闺蜜两人之间很少有什么秘密,不过既然他不打算主动和我说,我也就没问他。
当然,另外一个理由是,我好像也有点说不出口的秘密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木头 和 沐非 的地雷,么么哒~
那个,关于更新频率。这个文因为出版的原因确实更得慢,编编不让我更我也木有办法,你们看我另外一篇文更得多勤快→_→
☆、第19章 思念
我竟然有点思念宋若谷。
刚回家那几天我忙于纵情吃喝也没觉察出什么来;但是除夕那天这小子的一条祝福短信挤进我那乱糟糟的收件箱;一不小心就刷出了一点存在感。
短信一看就是随便找了个模板然后群发的;比起那些卖萌的、耍宝的、文字游戏的;并不很惹眼,不过语气很亲昵;就好像我们俩有八辈子的交情似的。
史路说过:闷骚的人从来都是;说出来的话很闷;打出来的字很骚。
我把这条短信转发并且群发了;但是我一时脑残,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我忘了把宋若谷的名字改成我的了……
然后我就被群嘲了。回复的人中除了例行对我的智商表达怀疑和忧虑之外;还有顺着这条短信嗅出八卦的气息并一路追问的。
宋若谷发来了一串幽怨的省略号。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条短信并不是什么模板;而是某脑抽外星人绞尽脑汁编出来单独发给我的。我对此表示深深的羞愧;不过那时候我们已经在一个锅里吃饭了,所以我很快把自己给原谅了。当然,宋若谷坚持惩罚了我,至于惩罚方式,呵呵……
此时我看着那串省略号,才发现我犯的另一个严重错误,我刚刚好像,嗯,把这条信息原封不动地发给了宋若谷?
我顺着这个内涵丰富的标点符号联想到宋若谷此时的表情,不屑,不满,不以为意?还是笑眯眯地思考要怎么整我一下?
我的思想随之开闸泄水,无限发散,进而各种各样的宋若谷涌入我的脑海,微笑的宋若谷,生气的宋若谷,傲娇的宋若谷,憋坏水儿的宋若谷,面瘫毒舌的宋若谷……
最后画面定格为裹着浴巾慢吞吞地吃佛跳墙的宋若谷。
有些事情你回忆的时候,才会发现人的脑细胞竟然能如此强悍,把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它们仿佛精心制作的高清电影,一帧一帧地缓慢播放,把那些你看到的,你忽略的,甚至你故意回避的,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面前。
我妈回到家时,发现她女儿正对着一串省略号流鼻血。
她惊叫一声,吓得我血液几乎逆流,鼻血就这么给憋回去了。我强自镇定地抽了桌上的纸巾擦着鼻子,从专业的角度上找理由安慰她,“没事儿,冬天太干,毛细血管容易破裂。”
我妈很不安,非要拉我去医院,这大过年的我自然不愿意这么劳师动众,于是拼命反抗。
她只好拿过来我的手机,“不行,我得看看你手机里有什么重口味的东西。”
“妈,我已经成年了。”
“别说成年,你就算成亲了,我也是你妈。”她理直气壮地翻着,手机用得比我都熟练,先把视频找了一圈,再找图片,最后她成功找到一张儿童不宜的照片,要和我进行一番深入探讨。
照片的背景是一张白色的床,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上衣撩起,露出腹肌。其实这张照片还好,暴露得不算多,但是那个场景,那个氛围,实在很容易让人想歪。
这是宋若谷用我的手机强行拍的那张照片,说实话我之前看了这张图片也没什么感觉,现在一看竟然又有流鼻血的冲动了,惭愧惭愧。
我妈福尔摩斯附体,仅仅通过这样一张照片就推断出我和男生开过房。我必然不能承认,关键她理解的那个开房和我做过的那个开房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于是我们就“有没有和男生开房”这一问题亲切讨论起来,争论的焦点随之过渡到“我能不能和男生开房”,然后两人针对“女生的婚前性行为”这一问题交换了意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