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情缘:四爷的惑情宝贝-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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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没肺的女人,没有爱,不是还可以有别的吗?
他这些日子所做出的努力,都被她给彻底摧毁了,否定了,只因为那个爱字。
难道,这个小女人爱上他了吗?
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迟疑了一会,随即匆匆的下了楼。
你不死,他就要死(1)
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迟疑了一会,还是转身下了楼。
刚刚走到大厅,原野匆匆的迎了上来,低声说:“四爷,二少爷闹着要见你,说是新年了,好歹也见他一面。”
沈辰逸阴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暴戾,稍纵即逝,随即眼神就淡了下来。
“大衣。”他沉声说。
原野赶紧从佣人手里接过大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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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园的花园里,有一片太湖石做成的假山群。远远望去,玲珑剔透、重峦叠嶂。
假山旁边有一个黑衣护卫,远远看见沈辰逸和原野过来,忙上前去低头恭敬的喊了声:“四爷,野哥。”
沈辰逸阴着脸,从他的身边走过去,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回头吩咐那个护卫:“你,去把白叔叫过来。”
“是,四爷。”
看着护卫离去,沈辰逸钻进了蜿蜒曲折的山洞,原野紧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山洞越来越深,光线全靠两旁昏暗的灯光。他们走到一扇铁门前,原野抢先一步,伸手敲了敲。
里面的人打开门洞,一看是他们,赶紧打开了铁门。
“四爷,野哥。”护卫从包里掏出了钥匙,打开了另一扇厚重的铁门。
门里,是一个十几平米的空间,阴冷潮湿。
里面陈设简陋,一间床,一个衣柜,一张方桌,几张椅子。
角落处有一个简易的洗手间。
听到门响,一个面色苍白,脸上带有浓浓书卷气的男人从床上坐了起来,盯着沈辰逸很吃力的哈哈笑了起来:“老四,你还真来啦?要是我,就不来。”
沈辰逸不语,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二哥,亲生的二哥,表情很淡然:“其实,如果你不到美国来打扰我的生活,现在你应该是沈门的二爷。真的弄不懂,妈妈带着我离开,就是不想争,可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尝到血腥的味道?”
沈辰洛满脸的鄙夷,他在沈辰逸的对面坐了下来,因为久不见阳光,他的脸上没有血色,整个人显得有些虚弱。
你不死,他就要死(2)
沈辰洛满脸的鄙夷,他在沈辰逸的对面坐了下来,因为久不见阳光,他的脸上没有血色,整个人显得有些虚弱。
忽然,他捂着嘴用力的咳嗽起来,声音在阴冷的山洞里回荡。
好一会,他平复下呼吸挑着眉说:“你是沈家的男孩,血管里流淌着沈家的血液,那都是你注定的命运,老四,自古成者王败者寇,我输了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杀就杀吧!”
沈辰逸阴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恐怕二哥你要失望了,就算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我也不想沾上你的,我的亲生哥哥的血。”
“老四,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这么把我关着,比杀了我更残忍,你好心?你会好心?我倒是忘了,你整天抱着仇人的女儿睡觉,睡糊涂了吧?要是我,就一枪崩了她。”沈辰洛话一出口,自觉失言,赶紧闭了嘴。
“对,如果赢的那个是你,我早就下地狱了。我的确每晚都抱着夜煞的女儿睡觉,那又怎样?我做得到的,你做不到,所以,我赢了。”沈辰逸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不屑的继续说,“你关在这里,也知道我晚上抱着哪个女人睡觉,很厉害。”
他说话的时候,眼眸一直盯着沈辰洛,目光也越来越锐利。
昏暗的光线下,沈辰洛感觉那道视线像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无情的想要割开他的伪装,于是扭头瞪着石墙,一言不发。
“你不说话,我也知道那颗钉子是谁。”沈辰逸脸上依旧冷清,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沈辰洛在鼻子里轻轻哼了声,转开话题缓缓地问:“我不太相信,你会放了我?”
但凡是沈门的家主争夺战中,不战斗到最后一刻,都不知道谁是真正的输家。
必定要你死我活之后,胜利者才可以安享问鼎的荣耀。
沈辰逸不杀他,却关着他,这么做,有点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意思。
“你和那颗钉子只能活一个,你不死,他就要死。”沈辰逸说到这句话时,俊逸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华丽而又残忍的笑容。
你不死,他就要死(3)
“你和那颗钉子只能活一个,你不死,他就要死。”沈辰逸说到这句话时,俊逸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华丽而又残忍的笑容。
“你想干什么?”
“这要感谢你是我的亲哥哥,所以才能得到这样的照顾。”
亲兄弟?作为沈门的男人,亲兄弟绝对是个对立的关系。沈辰洛冷冷的说:“亲兄弟,他妈的杀得个你死我活的也叫亲兄弟。”
“我破例,不杀你,我不想手上有亲哥哥的鲜血。去,把人带上来。”沈辰逸看了看他,淡淡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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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悠隐藏在一棵大树的后面,盯着那座巨大的太湖石假山,她是远远的跟着沈辰逸过来的。
可是,跟了一会,就没有看见他和原野了。
她靠着粗壮的树干,因为跟得急,她竟然忘记了披上大衣。今天虽然没有下雪,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空上,可是阵阵的寒风,还是让她的身体不自禁的开始颤栗。
她抱紧双臂,懊恼的低骂了一声:“臭男人,可恶的男人。”
真是要死了,他那么对待她,而且明明彼此都在气头上,她却眼巴巴的跟了出来。
跟出来干嘛?是想看见那张臭臭的脸吗?
她想着,便迈步想离开,一抬头眼前就出现了两个人影。她赶紧屏住呼吸,又躲回了大树后面。
许清悠小心的探出头,仔细一看,前面的是白叔,他的容颜在冬日清冷的阳光下显得苍老了许多。
他的身后紧紧跟着一个黑衣人,面色冷峻。让她害怕的是那个黑衣人的手里好像拿着一把手枪。
她惊慌的缩回头,捂住了胸口偷偷的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一会,他们顺着小石子路消失在假山下。
她慢慢的跟过去,才发现假山底下,有个山洞。
要不要去看看?她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极大的好奇心占据了上风。
走进弯弯的石洞,一阵寒气扑鼻而来。
她扶着洞壁缓缓的前行,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因为她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你不死,他就要死(4)
她扶着洞壁缓缓的前行,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因为她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动手吧!你们只能从这里走出去一个。”那个熟悉的声音冷得就像是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是沈辰逸。
许清悠的心一阵乱跳,接着就是砰的一声枪响,在幽深的山洞里回响。
“什么人?”这时肖七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一件冰冷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脑后。
她知道那个东西肯定是枪,于是慢慢的回转过头,战战兢兢的回答:“是我。”
“小姐,”肖七看见满脸惊惶的许清悠时,立刻收回枪,“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可是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什么事?”就在许清悠不知道如何回答之时,沈辰逸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我……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许清悠想起他刚才那句冰冷的话语,想起那一声枪响,惊慌失措的向后退,背抵在了石壁上。
“什么都没听到?”沈辰逸俊逸的脸上冰冷中多了一丝暖意,深邃的眼眸里,似笑非笑。
他没想到正在和他赌气的许清悠会出现在这里,可是看到她,他阴郁的情绪就慢慢的有了好转。
“嗯!”许清悠使劲的点头,害怕的盯着他。
“什么都没有看到?”沈辰逸向前倾身,灼热的鼻息喷在了她的脸上。
“没有,真的没有,四爷,我好怕,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她匆匆的说完,就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这下完了,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不就是代表她全都知道了吗?悲催哦!她其实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只是猜到一定是什么人死掉了,老天,她真的是撒谎无能啊!顿时,白皙的小脸上一片通红。
“四爷,二少爷说他要把白叔的尸体带走安葬。”原野在沈辰逸的身后小声的说。
“不准。”沈辰逸头也不回,阴冷的回答。
许清悠低垂的头抬了起来,原来死掉的人是白叔,那个和蔼可亲的园丁。
她想起那天他慈祥的笑容和亲切的话语,想起那几朵漂亮的玫瑰花,禁不住有些心酸。
你不死,他就要死(5)
她想起那天他慈祥的笑容和亲切的话语,想起那几朵漂亮的玫瑰花,禁不住有些心酸。
从他们刚才的对话,她知道白叔和那个什么二少爷的关系一定很亲密。
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好绝情,好冷漠。
“就让那个……那个人把白叔带走吧!白叔……他都死了,死人为大……”说到这里,许清悠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很害怕,本来就不是很了解沈辰逸的背景,如今,更是在她的心里留了个大大的谜团。
“不是说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吗?”沈辰逸托起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盈盈的美目。
“我最讨厌说谎的人。”见她哑口无言,他眼神冷冽,狠狠的说完,转身就走。
“四爷……”许清悠冲上去,双腿一曲,跪了下去。
她今天穿着呢子裙,穿着薄袜子的膝盖被地上尖利的杂石磨破了皮。疼得她小声的呻…吟了一声,眉头微蹙。
沈辰逸转过身看着她,淡淡的问:“你不问缘由,替别人求情,他们杀的人可不比我少。”
“四爷,我不知道这里面的缘由,我只知道人都死了,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你就让那个二少爷带白叔走吧,好好安葬。”
“起来。”沈辰逸看见她单薄的着装,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气,伸手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许清悠踉跄着扑进了他的怀里,双膝痛的发木。
他扶住她,弯腰看了看她的膝盖。从长筒袜的破洞处裸…露出的柔嫩肌肤破了皮,渗出了血。
伤处还隐约夹杂着肮脏的尘粒。
他皱皱眉,心脏的地方紧绷绷的,疼痛在一点一点的加深。
他想起那次,她也是这样,为了别人求情,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很久。她的固执,他是领教过的。
不由得,心就软了,她要是选择了固执,他就只有选择退让,这就是他如今跟这个小女人之间的相处方式。
“原野,”沈辰逸直起身子吩咐,“让二少爷拿个信物来,他今天欠的这个人情,要还的。”
“是,四爷。”原野应声匆匆离去。
沈辰逸弯腰把许清悠横抱在怀中,向洞外走去。
如果我离开你,你会杀了我吗(1)
沈辰逸弯腰把许清悠横抱在怀中,向洞外走去。
“四爷,谢谢你!”许清悠虽然还是害怕,但是想到沈辰逸为她做出的让步,温柔的笑了。
“笑什么?不怕我上去弄死你。”他玩笑似的语气,让许清悠噤了声,“我不喜欢你叫我四爷,即然我可以为了你让步,那你也应该做些我喜欢的事情。”
许清悠垂下眼帘,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于是,在嘴里低低的叫了声:“逸……”
“不准在跟我赌气了。”
“嗯!”
“不准再用那种冰冷的眼神来看我,不准对我不理不睬,不准……”
“别再说了。”许清悠懊恼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她那里有那么多的错处,就算是错,不也是为了他吗?
“不生气了?”沈辰逸在她的掌心顺势吻了一下,她赶紧缩回了手。
生气?哪里还敢?她仰起头,看着那片浩瀚的天空。因为是冬天,上面没有飞鸟的影子,联想到死亡,她又开始悄悄的期盼着自由。
穿过花园上了楼,沈辰逸有些舍不得放下怀里软软的身子,径直抱着她回了房间。
许清悠还在回想刚才听到的枪声,默默的不敢吭声,任由他把自己放到了床上。
“穿这么少,不冷吗?”沈辰逸心疼的说着,拉起被子披在了她的身上。
被子上有他淡淡的烟草香和成熟男人的特有气息,也有她清新空灵如兰花般的馨香。
两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很好闻,也很让人安心,暖暖的有家的味道。
她贪婪的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见他拿了个药箱子出来。
“会很痛的。”沈辰逸坐在她身边,把她的双腿搁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
他的手穿过她的裙下,熟练的脱去了她的长筒袜。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碰到了她的伤口。
“你……轻……轻一点。”许清悠转过头闭上双眼,身体有些颤抖。
沈辰逸低低的笑着,拿起棉签和双氧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