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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强行占有-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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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稚语,如一股暖流流淌过宋楚的心田,她巧笑着将小家伙搂在怀里,低声呢喃:“芮芮不仅要给他糖糖吃,还要教他背唐诗哦。”

这边宋楚找到了人照顾自己,那边,吕蔚也几经周折找到了正在藏区巡诊的曹仲,在详细了解宋楚情况后,曹仲答应试一下,只是他自妻子之后再无遇到过这类病人,所有研究和诊治都是纸上谈兵,能不能保住孩子和大人,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吕蔚把曹仲的顾虑转告给宋楚,让她再考虑考虑,哪知她二话不说就决定要试一试,“一成的把握也是机会,我不会放弃的。”

曹仲听她心意已决,便托吕蔚再给她做更详尽的检查,说把手上的几个手术做好就赶回B市。

虽然曹仲没有打包票能治好她,但从他言语里,宋楚还是看到了满满的希望。

考虑到以后几个月需要请长期治疗,宋楚便向单位提出辞职。领导自是一番挽留,还承诺给她停薪留职,不过被宋楚婉拒了。

周五的下午,办好离职手续的宋楚在办公室整理东西,陈媚怕她动胎气,便摁着她坐下来,留自己来收拾。

何曼娜进来,瞥了一眼闲坐的宋楚冷嘲道:“嗳,高干子弟就是高干子弟啊,人都要走了,还有人舔着拍马屁。”

陈媚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何曼娜,你属狗的啊?逮谁咬谁?脑子有病就回去吃药,别在这里发疯。”

平日里,陈媚虽不待见何曼娜,但因人毕竟一个部门,再看不惯,顶多冷嘲热讽几句,这样直言不讳的骂人,还是第一次。

何曼娜被骂得脸色发白,心念也没必要兜着揣着,索性撕破脸,“我是疯狗你就是狗腿子,谁也不比谁好到哪儿去。”

眼见两人剑拔弩张,宋楚赶紧站起来拉住陈媚,“陈姐,算了,别为我伤和气。”

陈媚也觉得当着宋楚吵起来实在不好,便顺了台阶下来,“好,看在你面子上,我就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说罢,再不理会斜眉冷眼的何曼娜,三下五除二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妥当,帮宋楚搬下楼。原本,她想开车送宋楚回去,哪知刚到门口,就接到副局长的电话,说一个东西则需她回去弄。

宋楚见状朝她挥了挥手,“你赶紧去,我自己能行。”

“那我先帮你搬到车上,到家后叫你朋友下来搬,你可千万别自己扛,还有开车注意点,到家了给我电话。”陈媚一连串唠叨。

宋楚笑着推她,“好了,我知道了,难怪吕阿姨说你快赶上更年期了。”

陈媚嗔笑地拍了她的肩膀,“嫌我啰嗦是吧,我都是为你好。行了,我先走了。”

送走陈媚,宋楚小心地将车从位子上倒出来,可刚倒到一半,警报器就滴滴叫个不停。她踩住刹车,从后视镜看过去,发现何曼娜正抱手站在她车后。

宋楚眉头一挑,摁了一声喇叭。不过何曼娜好似故意的,压根不理会她示意,仍挑衅地站在后面。

如果杀人不犯法,宋楚真想一脚油门,轰地将这女人撞飞出去。无奈,她这个学法律的,比谁都清楚故意杀人的量刑。

熄火,停车,宋楚打开车门走下来,客气地说:“请你让一让,我要倒车。”

何曼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放心,我把话说完就让你走。”

“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宋楚反问。

“是没什么好说的。”何曼娜冷笑道:“不过,有人托我给你看点东西!”看她蹙眉,何曼娜话语难掩兴奋,“怎么,不想知道是谁的吗?”

“没兴趣。”宋楚扔下三个字,扭头往车上走。见她真准备走,何曼娜急忙伸手拦住她,“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呢。”

视线从那阻挡自己的手一寸寸移到她脸上,宋楚悠悠地说,“何曼娜,以前不跟你计较不代表我脾气好,而是我根本不屑跟你斗,不过,对那些不知好歹的人,我会睚眦必报。”

她说这话时很慢很轻,但话语里的冷厉却让何曼娜心里打了个冷颤。不过想到那些事,何曼娜又得意起来。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点,然后递到宋楚眼前,“喏,这个是别人托我交给你的。”

只消一眼,宋楚脸色刹那惨白。屏幕上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是她打了无数电话,白昼夜里都在思念的人。他穿着滑雪服,看起来有些消瘦,不过依旧俊帅,那高高扬起的唇角似乎一缕阳光灿烂了白皑皑的雪地。

很绚烂的笑,却刺目刺心,只因为照片上还有一个幸福浅笑的女人,他们亲密地揽在一起,同款的黄色滑雪服,晃得她眼睛又疼又涩。

她记得这个女人,天扬的设计总监,暗恋江少卿多年的裴凌晨。

第72章

宋楚失神痛苦的模样成功取悦了何曼娜;她兴奋地滑动手机屏幕;“诺;还有很多,慢慢看。”

小小的手机屏幕上,一幅幅照片随着翻飞的手指呈现在眼前;罗马、梵蒂冈、米兰……背景千变万化,不变的是照片里的两位主角,看着那些漂亮的照片;宋楚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心仿佛被沁在冷水里,凉飕飕的难受。

难过归难过;但她还不至于笨到看不出个中蹊跷;何曼娜跟江少卿并不认识;她怎么会有这些照片,还专程拿给自己看,想来一定是受人唆使。强忍住心中翻腾的情绪,她暗示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被打乱了阵脚。

“这些哪里来的?”她问。

“这个你就不需要管了。不过,江少卿让我转告你,他现在喜欢的是裴小姐,希望你不要再缠着他,爽快点把离婚协议签了。”

宋楚审视着对面含笑的女人,嘲讽地问,“何曼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智商那么低呢?你跟江少卿八竿子扯不上关系,他凭什么要你来转告我?你觉得我会信吗?”

“信不信由你,反正话已经带到了。”何曼娜耸耸肩,“行了,任务完成我功成身退。同事一场,我衷心祝你离婚后还能找到第二春。”

幸灾乐祸的笑声随风飘远,宋楚注视着何曼娜的背影,心里像塞了一团棉花,软弱无力。

**

心神恍惚地回到家,刚从车里把东西搬下来,兜里的电话乍然作响。她拿出一看,没有名字,号码却有些熟悉。

宋楚疑惑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宋小姐,你好,我是张爽,江少卿的代表律师,上次我们见过。”

张爽?宋楚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嗓子眼紧得发不出声音。

彼端寂静无声让张爽以为信号出了问题,忙不迭喊,“宋小姐、宋小姐?你能听到吗?”

宋楚清了清喉咙,“我在,你找我什么事?”

张爽有些迟疑,“那个,是这样的,江先生委托我跟你再谈离婚的事……”

“张律师,我那天说得很清楚,我不同意离婚。”宋楚握拳,咬牙说道。

显然这一次张爽是有备而来,没被她的冷厉的语气吓跑。暗吸口气,他正色道,“宋小姐,你自己也是学法律的,应该很清楚即使你不同意协议离婚,我们也可以提起诉讼,由法院来判离。关于感情破裂的问题,法官不会听信单方说辞,就算第一次审判时你坚持不同意离婚,但6个月后,江先生可以再提起诉讼,到时候不管你同不同意,法院都会判决的。”

见宋楚没反驳,张爽缓下语气,“宋小姐,说实话,江先生开出的条件非常照顾你,你实在没必要为了一时之气闹上法庭。”

宋楚静静听他说完,冷声问道,“这些都是江少卿的本意吗?”她不信,不信江少卿真的想跟自己离婚。

张爽愣了一瞬,斟酌着开口,“是的,江先生说如果你不同意协议离婚,就请我向法院申请。”

这话像一枚钉子刺进宋楚心里,扎得她生疼。深深呼吸一口,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够平静,“那我也再说一次,我不同意离婚,你们要诉讼就诉讼吧。”

“宋小姐,你这是何必?”张爽试图再做游说,可惜宋楚早已失去耐心。

“张律师,我想我已经讲得很明白了。就这样吧,请你不要再给我打扰我。”宋楚顿了顿,“另外,麻烦你转告江少卿,离婚与否是我跟他两个人的事,叫他本人来跟我谈,我不喜欢第三方介入。”说完,不等张爽开口,她啪地挂掉电话。

彼端的张爽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眉毛挑得老高。靠,这两个当事人真够烦,一个摆明油盐不进,死活不离。另一个更奇怪,明明说好离婚的事情先放一放,可又突然叫家人转告他启动诉讼程序。原本他还想询问一些细节,偏偏这位仁兄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害他一直处于被动,哎,这律师费可真不好赚。

**

驳斥张爽时宋楚尚能掷地有声,不过挂了电话,她就像丢了魂似的,整个人傻呆呆地站在车库外,初春的风像一剂水银倒灌进温暖的胸膛,一瞬间箍紧心脏。

站了好一会儿,她才浑浑噩噩地抱起箱子往电梯方向走,纸箱里装的都是杂物,并不重,只是抱着东西走路,有碍于视线,让她根本没看到电梯旁那滩油渍。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宋楚只觉右脚一滑,身体就像断线的木偶,砰地倒在地上,屁…股接触水泥地的刹那,刺痛沿坐骨神经末梢飞速上行,疼得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几秒的麻痹过后,宋楚终于渐渐找回自己的手脚,她第一反应便是去摸自己的肚子,确定没有其他疼痛和不适后,她又摸了摸双腿间,幸好,没有血,也没有液体流出来的感觉,再动动摔疼的腰,似乎无并大碍,她的一颗心这才落回原位。

在地上又坐了一会儿,直到那股疼渐渐散开,她才用手掌撑地,慢慢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沾的尘土,捡回纸箱进了电梯,只是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些照片,整个人都怏怏的。

吃饭时,潘辰见她只顾拨弄碗里的米饭,便关切地问,“是不是不合胃口?要不我给你下碗面?”

宋楚抿笑摇了摇头,“没有,有点不舒服。”

一听她不舒服,潘辰着急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是不是感冒了?”

潘辰脸上真诚的担心让她联想到一直联系不上的江少卿,这一对比让她喉咙一酸,眼泪猝不及防落进面前的汤里。

她这一哭,潘辰更急了,一边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一边安慰道,“怎么就哭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难道是宝宝?”

宋楚抽噎地摇头,“没有,宝宝很好。”

“那是怎么了?”潘辰问。

宋楚垂下头,哽咽地说,“他还是要跟我离婚。”

突闻此言,潘辰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即问,“江少卿回来了?”

“没有。”宋楚低泣,“他叫律师跟我谈的,说如果我不同意就提起诉讼。”

“那你答应他了?”潘辰扬声。

宋楚再次摇头,又是一阵眼泪。

潘辰见她只顾哭,心里又急又疼,可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最后只能揽过她的身子,轻声叹息,“感情是双方的,如果他真的执意要离婚,你也没必要勉强,强扭的瓜不甜。”

宋楚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潘辰,“你也觉得我们完了?他真的不爱我了?”

“楚楚。”潘辰拍了拍她的肩膀,喟叹,“人有自我保护机制。他爱你,但他累了,害怕了,不敢再付出感情,所以只能退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将自己保护起来,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

“就像他说的,没力气再爱我了,是吗?”宋楚问。

潘辰知道实话伤人,可她实在不忍心宋楚一直沉湎在过去中。感情这东西就像拔河,相爱时两人都死死拽着绳子,即使因为用力不当勒出满掌的伤痕也不觉疼,可一旦有人放手,那个仍旧攥紧绳子不肯放手的人必然伤得最重。

从前,她做过这样的角色,今天,她不希望宋楚重复自己的路。

**

是夜,宋楚在梦里重复着白天的一幕幕,江少卿和裴凌晨相携的身影,何曼娜看好戏的表情,张爽的离婚要求,还有潘辰最后的劝诫,“楚楚,放手吧,男人一旦下定决心收回那份爱情,你做再多的挣扎也是徒劳。”

它们就像一块块巨石垒在一起,死死压住她的胸口,她喘不上气,浑身布满密密的汗。宋楚知道自己在做梦,也挣扎着想醒来,可总觉得被缚住,怎么都醒不过来。

真正醒来是因为一阵钻心的疼痛,自上而下,一下下把她从沉睡中敲醒——也是醒来时她才发现自己蜷缩成了一团,手里抱着的被子被紧紧抵在小腹处,有湿润而滑的液体缓缓地从她身体里流出来。

仿佛灌下一口强劲薄荷,宋楚瞬间清醒。她慌忙将手探入睡裙里,摸了一下底裤,指尖立即有温热粘稠的触感。脑袋轰一声炸开,她撑起身子,颤抖着手打开床头灯,鲜红色映入眼帘的刹那,眼泪夺眶而出。

大脑一片雪白,她隐约听见自己叫潘辰的声音,充满惊恐、无助、害怕和淡淡的绝望。

穿着睡衣的潘辰披头散发地冲了进来,一看她腿间的殷红立即明白了。她飞快跑到床前,攥紧她的手,用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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