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毒药②:罂粟首席冷情妻-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秋……把身体,再打开一些。乖……”他一遍遍哄她。于清秋被他紧紧捂着嘴,她的哭声几不可闻。
“清秋……不要哭,抱住我。”年少时的沈如瑂并不太能理解彼时女人的感受,他一边一边地哄着于清秋,希望她也能得到和他相同的快|感。
于清秋闭着眼睛,身下撕裂般的痛楚,秀气的眉紧紧地皱着,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不断地滑下。
除了疼,她还是觉得疼。身体上,心理上。
沈如瑂一把推高她的腿,他进得更深。于清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晕过去了,她想,沈如瑂可能是要杀死她。
☆
过了许久于清秋才稍微稳定下心神。沈如瑂把毛巾覆在她脑袋上,她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只好遵照他的意思,去挑一件房间。
唉,到旗晟上班,不到一天呢,就出了这么多事。于清秋觉得自己有点差劲。
二楼的右侧房间好像都锁着,于清秋唯一推开了一间房,看里面的布置,好像是沈如瑂自己的。
那自己到底要住哪里?
于清秋觉得,还是去问一下沈如瑂比较好。
--
这一章的故事是交叉剪辑啊。
大大们节日哈皮。
☆、桑拿房
下楼的楼梯设在大厅一侧,扶手是上好的木质,于清秋一级一级走下来。
她记得沈如瑂是拐入客厅右手边的走道,却不知道他到底是进了哪一间。
第一间,推不开;第二间,是健身房;第三间,推不开。于清秋直走到第四间,也是最后一间。
沈如瑂一定在这间房间里。
于清秋深吸一口气,把住门把手推开房间门。
这间房间的门有点厚,才一推开,房间里就有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入门有木质屏风挡住里面的景象,于清秋闻到一种松木的气息。她并不知道这间房是做什么用,里面也没有什么声响(W//RS/HU),但屏风后面透射过来橘黄色的光,让人觉得分外的温馨。
于清秋小声地询问确认一下:“沈先生在吗?”
“嗯……”屏风后面音乐传来一声闷哼,像是隐含着压抑的痛苦。
于清秋吓了一跳,她有点担心,是不是沈先生在里面跌倒了。
“啊……”
屏风又是一闷呼,于清秋听得清楚,这分明是沈先生的声音。他似乎还在叫她的名字。
于清秋连忙越过屏风来,一声“沈先生你怎么样……”生生卡在喉咙口——
沈如瑂正坐在长条木塌上,他就像一头庞然的野兽,两臂上和大腿上都是发达的肌肉,健硕阳刚的身躯上不着一片衣物,蜜色肌|肤挂满汗水,而他的手,正捉住自己腿根处……快速运动。
那一瞬间,于清秋如遭雷击。
沈如瑂意识到有人靠近,豁然睁开眼睛。他一眼扫到入口处惊惧的于清秋——他也呆住了。
于清秋的大脑出现了空白,时间无法计量的漫长。她彻底被震慑住,连呼吸也忘了。
沈如瑂先反应过来,他收回胶在于清秋脸上的视线,调整了一次呼吸,这才站起身。
于清秋心理上的恐惧已经是一张拉满的弓,沈如瑂一站起来,她条件反射地要逃。然而双脚像是被人用钉子钉在地面上,她很想马上离开,才一曲膝盖,小腿像是灌满了铅,连带整个身体向前趴下。
地面上不知道铺的是什么材质,像是岩石,于清秋磕得两只胳膊发麻。
紧接着,更让于清秋惊悸的事情发生了,沈如瑂走了过来。于清秋不敢抬头,只看到他的人字拖“吧嗒吧嗒”一脚一脚踩过来,眼看到他近,又从她身前绕过去。
☆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于清秋经常会梦见这可怕的一幕,明明是短暂的几秒,每个画面却像是烙铁一样烙在脑海里。等她醒来,背后总是密密的冷汗。
沈如瑂似乎在她身后穿衣服,他的动作有点慢条斯理。
于清秋不知道何时才是解脱,时间那么漫长,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折腾
忽然,身体一轻,她觉得自己的两边臂膀被沈如瑂捉住了,沈如瑂就像老鹰扑小鸡一样将于清秋从地上捉起来。
于清秋有些眩晕,还没来得及害怕,又落入一个硬实的怀抱。
于清秋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自己被沈如瑂横抱住。
沈如瑂的身体炙热,还带着松木的气息。他横在她背后的手臂,像是烧红的铁一样烫人。
于清秋睁开眼睛,已经被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
房门轻轻被带上,沈如瑂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于清秋维持着刚躺下的姿势不动,过了许久,才从惊悸里缓过心神。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看房间内的摆设,料想是二楼的某间客房。
她伸出手,床垫的触感真实。
房间里很静,别墅里再听不到其他声响。
于清秋很想就此睡去,然而,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蜜色的肌肤,紧实的肌肉……就像一个噩梦。沈先生豁然扫过来的眼神,那么狠戾,带着嗜血的胁迫……就像一个噩梦。
于清秋忍不住拍自己的脑袋,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可以忘记刚才的一幕。
沈先生不在房间里,他不会再来了吧?
肯定不会再来了。于清秋这么想着,这才稍微松弛了神经。
☆
煎熬的一夜,于清秋好不容易等到黎明。最黑暗的时候过去,就会迎来光明。天亮之后,自己一定要赶紧回家去。
不晓得是太累,还是马上可以预见解脱,于清秋竟然在天快亮的时候睡着了。
再醒来,天已经大亮。
她慌忙起身,去洗漱间匆匆洗了一把脸,这才推门出来。
别墅里依然很静谧,主要是这房子没住多少人。
于清秋再不敢去推沈如瑂的门,生怕再撞见什么。
她想着走之前要不要给他发条短信或者打个电话,再一想,万一他现在还在睡,那自己岂不是吵醒他?
那给他留个字条好了,于清秋这么想着,写了简单的打扰了先走之类的话压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才步出客厅。
室外阳光明媚,于清秋还没下台阶,就看见别墅前的长椅里坐着一个制服小伙。
小伙子见她出来,连忙打个招呼:“请问您是于小姐吗?我是XX代驾公司的,沈先生今天预定了代驾服务。”
于清秋有诸多疑惑:“我是姓于……沈先生什么时候定的代驾服务?”
“今天早上6点,沈先生定了12个小时的代驾服务,于小姐想去哪里?”
于清秋没多问,离上班还有四个多小时,她先回家了一趟。
妈妈还没起,于清秋蹑手蹑脚地开门去浴室。背后忽然一个声音拖长了问到:“这么早回来啦?”
于清秋马上顿住脚步,转过身,向着主卧门口道一声:“妈,你起来了。”
徐阿萍将于清秋上下打量一番,于清秋尽量让自己显得神态自然,还对这母亲笑了一下——固然她知道母亲是绝不会给她好一些的脸色。
徐阿萍似乎是恩了一声,然后像是要去倒水喝,随口丢下一句:“别仗着年轻就可以随便折腾,以后还是要注意休息。看你那两只熊猫眼……”
“嗯!”于清秋重重地点了头,眼眶却有些发热。
☆、帮我喂鱼
上班路上。于清秋远远看到旗晟所在的写字楼,她的心竟然又慌乱起来。
然而沈先生好像一直都没有来公司。于清秋先做自己的事情,并且安抚自己,要冷静一点。昨天,只是一个意外。
琳达来得比较早,她一进于清秋的小办公室,空气中马上扩散出一种高级女性香水的味道。
“清秋,这个是沈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琳达手上拿着一个资料袋。
于清秋记得沈先生今天九点有早会,然后才去机场。她接过资料袋,[小说网·。。]随口问一句:“沈先生好像还没来。”
“早走了。”琳达看了一眼于清秋的办公桌,“他把早会提前了,吩咐完事就去飞去港城了。”
“啊。”
琳达听见于清秋的惊讶声,回过头来问:“你有事找他?”
“没,”于清秋舒了一口气,她急中生智,“我就是惊讶,大家的办事效率。”
听到于清秋的话,琳达难得地露出一个笑容来。琳达总是画着精致的妆,虽然说不上冷艳,但于清秋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让人无法贴近的冷漠感。
琳达的笑容短暂:“不久之后,你也会成为高效率的一份子。”
资料袋很薄,像是空的,于清秋在袋子一角摸到点什么。她看了看琳达,问到:“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琳达摊一摊手,她好像也没兴趣知道。
于清秋拆开资料袋来,里面有一把钥匙,和一张纸条。
纸条是手写的,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帮我喂鱼
于清秋愕然,看来这把钥匙,是沈如瑂家里的——她依稀记得,他的客厅里有个大鱼缸,不过不记得鱼缸里有没有鱼。
中午吃饭的时候,琳达来叫于清秋一起去吃饭。于清秋跟琳达说了沈如瑂给她的“任务”,然后委婉地询问:“琳达,沈先生家里的鱼,平时是他自己喂吗?”
“这个问题我倒不清楚。”琳达喝了一口饮料,“钟点工应该也帮他喂过两次吧。”
“琳达,我从来没有喂过鱼,真担心把沈先生的鱼弄出状况。”
“呵呵。”琳达笑了两声,声音低下去,“我听马里昂说,沈先生以前养鱼倒是很认真的,后来大约是事情多了,忙不过来,常常忘了换水。到后来,他索性不换水了,只换鱼。”
☆
琳达所说的高效率一份子,首先是要进行魔鬼式的培训。
早上于清秋要熟背琳达叫过来的若干资料,都是和金融方面有关的专业资料。
这一个领域,对于清秋来说,是这么陌生——旗晟资本内的男士,除却沈如瑂自己,其他人都是商务正装。偶尔看到几个证券部值夜班的操盘手穿得稍微休闲一点。
于清秋有两条立领的连衣裙,稍微显得正式一点。所谓入乡随俗,她把T恤洗干净了收好。
☆、贱东西
每天,都有几场测试。于清秋看完培训资料,或者去某个部门学习之后,邮箱里马上接到一份测试卷。
无人监考,十五分钟答完再回邮回去。
一连三天下来,于清秋觉得自己的颈椎和肩椎酸疼。回家的地铁上,正在播一组新闻:……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到蓝桂坊来品尝新式早餐……
画面镜头一转,于清秋依稀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是一闪而过的画面,但于清秋肯定,屏幕中的那个男人,一定是沈如瑂,他带着墨镜,手里一手拿着一杯咖啡,手臂上挂着一个女士的坤包,他的另一只手扶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正弯腰摆正脚下的高跟鞋……
那一刻,于清秋心里竟然有一种轻松。她很少被什么事左右心绪,然而昨晚的事情,竟然在她脑海里缠了好几天。
恰好这时,地铁广播里报站,正是于清秋要下的站点,她慌忙走出车厢来,心里叹道好险好险,差点坐过站。
等到走出地铁站,风一吹,人精神了些。
☆
于清秋一回到家就发现气氛不对,徐阿萍正坐在客厅正墙旁的主位上,她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快递件。
于清秋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妈。”
徐阿萍脸色吓人,吼道:“你还有脸叫我妈!你看看,这是什么!”
徐阿萍将桌上的快递纸箱一把投掷过来,于清秋没有躲避,纸箱子直砸在她的胸口。
纸箱子已经被刀划开,里面是一袋一袋的肉脯,全散落在地面。
于清秋一眼看到那肉脯包装袋上写着的产地,整个人都颤了一颤。
她弯腰捡起纸箱子上的快递单看了一眼,发件人一栏,只有一个模糊可辨的“季”字。
是,是流光,季流光。
收件人一栏,很清晰地写着:于清秋。地址栏上,一行漂亮的行楷,写得是她学校的名字。
是流光寄给自己的东西。
他们两人,一人去申城念医科,一人来朝城念中文。一个星期前,于清秋想打电话告诉流光,她休学了,可是他的电话关机。后来她给他发短信息,他也没有回。
没有想到,他突然给她寄了东西来。
“你怎么说!”徐阿萍一拍桌子,于清秋惊得手抖了一下,她眼看着徐阿萍走过来,却无法躲避。
预料到的惩罚如期来临,耳朵被揪得快要掉了,于清秋闭上了眼睛。
徐阿萍紧捏着于清秋耳朵的手一扯,于清秋疼得滑下泪来。徐阿萍的吼声就在耳边:“你还有脸哭!”
“啪——”极为响亮的一声。
于清秋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的听觉好像弱化了,妈妈的声音变得嗡嗡的。
“你怎么还有脸!”徐阿萍出手极重,一拳抡在于清秋脸上。
☆、当年不是他……
“是不是你告诉他地址的?”
于清秋的声音很小:“是。”
“我跟你说过什么?”
“不要跟流光联系。”
“啪——”极为响亮的一声。紧接着是徐阿萍怒不可遏的声音:“你还叫他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