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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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时,必然会起一场掀然大波,没有人能承受那可能发生的可怕后果。
所以,只能隐而不掀。
就连轩辕家也没有大设宴席广邀宾朋,只在当晚办了个小小的家宴,轻悠收到了兄弟姐妹们赠送的礼物,也知道报纸风波渐渐在平息。
夜里,轻悠抱着小虎仔,手指轻轻抚过长长的黑须,唇角便忍不住漾开笑。
十郎将汤药送到床边,看到这一幕,心底又高兴,又酸涩,最终压下一切激动的情绪,轻声说,“夫人,恭喜你,你和少主终于心想事成。相信很快就能一家团圆!”
“十郎,谢谢你。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照顾好自己和宝宝。”
十郎红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服伺轻悠躺下了。
她在心里默默发誓,夫人,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和小少主平安回到少主身边。
这一夜,轻悠抱着小虎仔,睡得很香很沉。
她在梦里微笑,因为梦到了最爱的男人。
亚夫,你知道吗?我已经有了你的宝宝,咱们的小小宝已经找到回家的路了。很快,我们都会回到你身边。
亚夫,等我!
这是轻悠和亚夫相识的第六年,我们的腹黑小小宝终于正式登场啦!
可惜轻悠不知,这一夜,一场突变又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零晨十分,一封加急密函被送到姜府。
姜啸霖听到敲门声,霍然翻身而起,惊动身旁的向真琴,也睁开了眼。
女人看到丈夫一脸阴沉地抓起衣服,甚至来不及穿上,就出了房门,连以往小心翼翼为她带上门而怕惊到她,都忘了。
她知道,那敲门声里带着独特的密码,那是国际上惯用的一种叫摩斯密码的东西。
她一直想学,却总也学不会。
男人光是听敲门声就知道事件的轻重缓急,这反应,无疑是出了大事儿。
书房里
姜啸霖一把揉掉了密函,回身一拳砸在桌面上,激得杯中水花溅了一桌。
他低吼,“织田亚夫,你够毒,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半个小时后。
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连天边的启明星都不得见。
轩辕家的大宅前,突然驶来两辆黑色轿车,随后而行的是脚步齐整、身着青灰色军服、个个肃容冷酷的士兵。
正在门前值守的侍卫队长立即跑上前,询问来者何人。
轿车上下来的男人,一身国民政府军高级参谋官制服,军衔为上校,已经高出目下军官好几级,他整了整衣领,身旁的秘书助理已经抖出一张逮捕令,冷声喝道:
“大总统有令,轩辕锦业涉嫌走私军火,通敌卖国罪,现罪证确凿,立即逮捕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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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更正:之前2人再相遇是第5年。结婚是在第二年,亦相遇的第6年。
现在大概5月左右,所以宝宝会在第7年的阳春三月出生哟!
到正文完结时,咱们腹黑小小宝大约是五六岁的年纪。
嗯,有多腹黑,有多狡猾,且看咱们的“天下篇”,已经进入紧张刺激滴高潮期咯。
☆、62。爱的代价1-泼了大总统
同样,在三日前的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
沪城,东晁总司令部。
一纸加急密函被送到那间始终亮着灯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十分凌乱,因为从空袭那天开始,这位全军最高统帅就没有离开过,负责打扫卫生的都被男人的坏脾气轰走了。
通讯员正要敲门时,房门立即打开了。
对方做了个噤声的口型,出门询问事由。
但这门还没关上,那个本来似乎已经躺在长椅上睡着的男人,突然睁开眼,腥红的眸底闪过一抹锐色,低喝出声,那声音得就像在沙漠里行了几天几夜的人一样,沙哑干涩。
十一郎心中暗叹,织田亚夫好不容易累得终于睡下,他就怕这人的弦绷得太紧,会被绷断掉,不料还是被其敏锐的洞察力给发现了。
密函被立即送到男人手中,男人甩开信纸,上面并无什么奇特的情报,写的却是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男人眼眸一缩,随即爆出一串大笑,笑声中又夹杂着剧烈的咳嗽声,笑得巅狂肆意,笑得让人惊心胆颤,恐惧由生。
“少主,这,这上面说的是什么,您这么高兴?”
十一郎不解,看到密函上的诗句,百思不得其解。
织田亚夫双手按上十一郎的肩头,目光如深钉般看着他,咬字道:
“成功了!我们的围魏救赵之计,终于成功了。”
原来,这便是荣泽英杰完成任务,发出的秘密信函。原诗是唐代的大诗仙李白所著的《朝发白帝城》,讲叙李大诗仙从游蜀归返,曾从三峡顺长江回江陵城。
这里便是指荣泽英杰为了实施织田亚夫派遣的重要任务,而不得不绕远道,确如当年李大诗仙入蜀道一般艰难,而终于到了屠云的主帅营江陵。江陵城位于长江之上,长江的入海口正是沪城长年赖以生存的重要水源。
诗的第二句“一日还”便暗示了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任随姜少言那似“猿声啼不住”的严密封锁,荣泽英杰也成功逃离,正在归返之路上了。
听完解释,十一郎即道,“这,少主,荣泽少校既然帮屠少帅抓住了姜恺之,那么,他应该留在屠少帅身边,做为我方策应之人,以便于屠少帅在攻破华南国民政府首府应天的时候,救出夫人么?他这么快就回来复命,好像”
就连IQ指数那么低的十一郎,都感觉到了荣泽英杰对轻悠的独特情感,疑惑此信透露的某点信息,织田亚夫又怎么会没看出来。
织田亚夫说,“他不会回来。轻舟,即指轻悠。他要去现在仿佛被重重群山围绕警戒起来的应天府,救轻悠。”
十一郎大喜,立即抱拳以告,“少主,让我去接应他。我们一定会将夫人安全救回。”
织田亚夫却摇头,“不行,你的形貌早就随我暴露,你若去了只会打草惊蛇。荣泽英杰却不然。一来,他是生面孔,若托借他人身份行动,便不易被人怀疑;二来,轻悠是屠云的师妹,更对屠云有大恩,屠云若知道此事,绝不会袖手旁观,应该会主动帮助荣泽英杰摸入应天府。”
十一郎有些扼腕,“那少主,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姜少言现在大概还不知道这事儿,要不要我们”
织田亚夫绽出一丝冷笑,“那是自然要通知到他们姜家,人人尽知,个个惶恐方好。接下来,便是我东晁帝军全面反攻的时候了。”
男人大手一挥,喝声下令,顿时,整个总司令部的灯都被点燃,电话声疾响,被紧急招来的将官们急步走在楼梯间,军靴踏得板板嗒嗒嗒作响,仿佛新的大战已然打响。
这天当晚,一只东晁舰队便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速度,驶入了英军布防的渤海湾,一场大战后,迫使英法舰队不得不投降和谈,从而正式解除了沪城海上的危机。
这只舰队,正是早就占领了台岛,而一直修身养息培养出了东晁最强的海上舰队,由织田亚夫的发小柏原康率领的海陆集团军。
在和谈会议上,织田亚夫以绝对强势之姿,要求英法等国让出租界做为此次大战的损失赔偿。
当然,这些老牌帝国都不答应,并扬言若织田亚夫太过份,也不惜大家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谈判桌上,大使们唇舌乱战,口沫横飞,争得脸红耳赤,不可开交。
然而当织田亚夫将一纸电闻狠狠拍上桌子时,争吵声立即消失。
他声色俱厉不容辩驳地喝道,“看看你们的国家现在都已经自顾不暇,就要被德国普鲁士铁蹄践踏一空,你们凭什么跟我们东晁帝国争脚下这块肥肉?凭你们连尾数都赶不上我们的帝军的舰队和陆军人数吗?凭你们要花上三倍的时间才能送到这里的码头还得靠着当地劳工帮你运送到军营的粮草辎重吗?”
他一把挥掉桌子上的那所有杯碟水盅,碎裂的断片飞溅四处,割伤英国大使那微微颤抖的肥肥的下巴,却不敢立即动手去拭擦伤口。
“本王说了,这纸赔款,你们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要想你们在此敛俱的财富一分不少地送上你们归家的大货船,要想你们在此的家人都平安无事陪你们安渡晚年,立即签字!”
本来这些老牌帝国的大使总督们都还不相信男人的话,可是当他们收到祖国传来的紧急密电时,一个个全傻了眼,最终不得不在赔偿条约上签下了大名,立即带着财富和妻儿离开了。
然而,当他们离开后。
身着传统的黑色东晁和服的男人,站在英国大使馆华丽的哥特式建筑下,汉白玉的罗马柱衬得他俊容神光,耀眼逼人。他双手抱胸,看着那些慌慌忙忙离开的身影,宛如丧家之狗,唇角紧抿,远眺的目光中充满了讽刺。
宝宝,这些欺负我们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通知阿康,到了公海,弄干净点儿。”
“是。”
英法帝国向东晁称败,全部撤出沪城后,其他小国也为了自保,纷纷向织田亚夫主动投诚,签定了由东晁帝国独揽沪城一切治安、商贸规则的不平等合作条约。
至此,外扰已平。
而内忧呢?
当南云卫问起对“黑龙组”的处理方法时,织田亚夫拧眉沉思,却没有立即下令,只道,“黑龙组在亚国地下的势力,盘根错节,其势力比起国民政府不知深了多少年,就连当初那个亚国皇朝,都要俱其三分。而每一届派驻华南的两淮总督,上任之前就必须到黑龙组的总坛烧高香,洒金纸,这其中根由,不一而足。”
这话,听得南云卫简直目瞪口呆。
“那,那少主,难道咱们就任由向北皇这只臭老鼠暗地打洞,毁掉我们的城防和粮草吗?前不久,他们才又毁掉我们一个粮仓,幸好发现得及时,只有一营的人上吐下泻,没有传染。”
说到此,南云卫真是愤愤不平。
织田亚夫低笑,“他们也只能搞出这点儿阵仗罢了。你派人把向家大宅全部监视起来,没有我的命令,那几把交椅,一个都不准放出来。”
“是。”
就此,向家被正式软禁。
其实不是织田亚夫不想端了这颗定时炸弹,实在是黑龙组的根脉太深太广,他也怕打草惊蛇,得不偿失。只要不把向家逼到死路,暂时规束其行径,待到外扰一除,他自有的是办法对付这个积存百年的地下组织!
第一日,打败英法联军。
第二日,迫其赔款走人。
第三日,黎明时分,姜少言的主力部队遭到了东晁帝军的空军突袭。
敌方投下上百颗炸弹,灭掉了他的冲锋坦克营百分之七十的力量,便立即撤退走人。
正所谓穷寇莫追,姜少言虽窝了一肚子火,却没有头脑发热,迅速抢救伤员,清点火力情况,同时派出侦察员刺探东晁军情,收到的消息令他十分纳闷。
东晁军早被他们打得奄奄一息,战气低糜,若非有织田亚夫这个王牌大元帅坐阵,恐怕早就溃败不堪。
参谋官们觉得这突袭只是烟幕弹,果然,在突袭造成的威赫力最大且最好发动反攻的六个小时里,东晁帝军再没什么反应。
这时候,姜少言还不知道英法已经向东晁帝国投降,更不知道整个沪城已然落进织田亚夫一人手中。
就在六个小时后,天尽黑时,警报彻底解除。
姜少言计划兵力修整到午夜十二点时,就向沪城发动最后一次总攻全力拿下,斩杀织田亚夫于囚困之中,除掉大哥个背后最可怕的大敌。高级将领们领到军令后,一个个都摩拳擦掌,说要狠狠报仇之前的突袭之仇。
哪知道,这十二点计划的最佳进攻时间还没到,在大军刚刚吃下一顿丰盛的晚餐,多数士兵还在餐后困顿中抚着肚皮打饱嗝儿,又一轮空袭砸了下来。
这一次,不仅是空袭,还伴随着隆隆的装甲坦克车疯狂开来,漫天漫地的炮弹如雨点儿般砸下,从空中看过去,那就像给水田点秧苗似的,整齐划一地一排排扫荡过去,没有一寸土地是完好的,所有火力点内的鸡猫鸭狗等人畜活物,通通化为肉沫灰烬。
瞬间被打得灰头土脸的姜少言,在接到战损报告时,才真正领教到了“魔鬼元帅”的真实实力。
原来,早上那突来的袭击,巨大的轰鸣声盖去了东晁帝军重装甲坦克车行进战区的声音,而他们国民军的前方岗哨在那个时候被全歼。虽然当时消息报回总参部,但那时候众人都认为是空袭时遇害,没有想到其实是敌人为了掩藏自己的行踪而早就派侦察兵将这些岗哨给扫除干净了。
姜少言弄清这前后的来龙去脉,组织参谋官们商讨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