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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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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悠被众人夸得怯场,拖了口溜出了厅堂,刚出来就给屠少云逮着打趣儿,他竟然带了一帮子的少爷小姐过来助阵,让冷落的门厅立即热闹起来,就借此讨要人情了。
    两人绊起嘴来,这时一个伙计抱着几台溅了少许油漆的电风扇说“可惜报废了”,被她瞧见,她眼光一转,将人唤住。
    一刻钟后,几台描绘着“梅兰竹菊”的电风扇被摆在了货驾上,刚到场的一位贵妇人看了,直说喜欢。其他小姐一见,也跟着订购。没想到这一圈儿下来,竟然供不应求了。
    “小姐这几笔,简直就是化那什么为神了!”康叔的崇拜已经如涛涛江水。
    “化腐朽为神奇!”徐副总笑着补充,两人相视一眼,一笑泯恩仇。
    一个说自己以前太老粗,以后要多向对方学习;另一个则感谢对方的搭救之后,说有空喝酒交流下新的工会制度。
    接下来,轻悠的鬼点子似乎层出不穷,刚刚手绘的艺术牌电风扇销完还拉下一堆订单,又丢出了“元帅牌”亲笔签名风扇限量销售三十台的广告,配合之前她特意找洋报社发出的软报新闻,新闻上有织田亚夫俊美侧面执笔行书的模样,旁边便是她特别送去做广告的座架式电风扇。
    这一闹,最激动的就是后来的小姐名媛们。虽然价格却是别人的十倍了,没抢到的人全拉着轻悠要订购了。轻悠自然不会放弃狠敲一笔的机会,这见识过过那冷俊迷人的元帅风采的女人们,都被斩得十分心甘情愿,欲罢不能。
    
    这时候,远处隐于一角的男人,脸色明黯不定。
    旁边的副官高桥却是一脸哭笑不得,说,“元帅,小姐这样拿您打广告,不会损及您的形象么?”
    织田亚夫默了一下,才道,“刊登我形象的只有一家报社,你可知为何?”
    高桥摇头。
    织田亚夫说,“这是一家英国报社,她知道我正跟英美方合谈,应该明白其中道理,所以打了一则软性广告。这家报纸的老板后台极硬,港城最大的金融公司也有份。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英国政府的部分意思。所以,虽然她赢了瑟琳娜,却仍懂得化敌为友,重新示好。也有利于我们在这里站稳角根,不竖强敌。”
    “这,小姐真是聪明已极!元帅您是早就料了,所以才会答应下用一百台电风扇换您三十台的亲笔签名?”
    织田亚夫看着远处的一幕“屠少云正在揪轻悠的头发”,目光一沉,冷哼,“不是换,是我们花了成本价买了他一百台风扇,她拿她自己抵我三十个签名。”
    高桥囧了。
    事实上是这样的
    ——陪我一晚。
    ——不行,一个吻。
    ——休想。
    ——你让我又出钱,又出力,难道一个吻就想打发本帅!
    ——那那两个吻吧!
    ——我今天已经吻了你两次。
    ——你,你不要脸!算了,你不愿意我去找别人帮忙。
    又绊了会儿嘴,终于勉强达成了协议。
    ——一个签名,一个吻。三十个吻,可以分期付款。
    当时小东西的表情,真是耐人回味儿。
    
    “小姐,已经卖了近一千台。虽然没达到目标,可是您搞特价的那些一台当十台,算下来咱们已经超额了。而且,刚才有几个老板私下跟我们订货,要销掉剩下的库存根本不是问题。”
    秘书报告完一日的销售战况,尽皆一片欢呼声响起。
    “小姐,你可是咱们的大福星哪!”
    “小姐,你真了不起。”
    “小姐,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叔的那几个调皮的伙计一兴奋,就将轻悠抛了起来。竟然叫出了东晁人每逢佳节庆典时都会叫出的“万岁”口号。
    轻悠在空中尖叫喝骂,周围一片笑闹声,夕阳的余晖中,每个人的笑脸都凝成了生命中珍贵而美好的记忆。
    那一瞬,她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看不清他的面目,那宽阔肩头的将星闪烁夺目,就像那双深邃温柔的黑眸。
    她心中一动,深埋的暖流充斥心胸,一股强烈的冲动让她此刻只想立即见到他。
    此时她一身荣耀,若不是那晚他出面救场提醒她最后的关键一笔,又怎么会有后来的她和现在的她呢!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咱们还没吃庆功宴呢!”
    “我我想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呀,晚点儿见不行嘛,大家都盼着你开香槟呢!”
    不,她等不及了,她要见到他,现在立即马上!她要跟他说谢谢,也许他们可以再试一次,相信彼此,她想要告诉他,她真正的顾虑。


 ☆、19。说,你不爱我
    当人肩头扛上责任后,便不是说卸就能卸掉那么自由了。
    轻悠到底还是被公司的事给拖住了,除了有想购买杨氏积压商品的老板外,皇后街的洋人大百货商店总经理来了,介绍人还是那晚的大鼻子金融老板,洋编辑亲自领路。
    谈的便是将杨记公司的核心产品放上他们百货商场的购物架,以此为平台,做形象,可销往全港城,乃至有百货公司连锁的上海、北平等大城市。
    这个诱惑太大,比起轻悠开始设想的先自己租店面做零售,更稳更有前途,更能迅速打响杨氏品牌。
    一场饭局是免不了,而托宋家夫妇之名,闻讯而来的商界大佬亦不少,举凡从物资供应,运输检察,金融机构等等,几乎算是为杨氏公司的发展铺下了一条康庄大道。
    宋家夫妇如此帮忙,轻悠自然不敢怠慢。这一番应酬加商业谈判下来,转眼过去三日,公司里的事情算是基本理顺,余下的扔给徐副总,她终于得闲。
    “毛叔,元帅府!”
    冲上洋包车,轻悠立即拿出随身小镜子,打量仪容。忽然又觉只是衬衣窄裙太清素,几日忙碌脸色也不太好,最好修饰一下不然准给他唠叨。
    不过,现在觉得被他骂“笨蛋”,似乎都是幸福的。也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骂你。自打公司情况好转后,这几日公司里溜虚拍马的人越来越多,那些甜言蜜语听得她耳朵都起老茧了,真是受不了。
    唔,她难道是天生受虐狂嘛!
    很快到了元帅府,站岗的警卫见了轻悠,完全不像其他入府的人,还要各种检察搜身,她进府如入无门。
    “轩辕小姐,元帅不在府上。”
    “那他在哪里?”
    “这属下不知,元帅的行踪属于机密。”
    对她也保密么?
    那人似乎看出轻悠的不悦,立即解释说,“元帅大概是没想到小姐您今天会到府上找他,所以没有吩咐我们能不能说。小姐稍安,您要不先在这里等一等,也许元帅很快就回来了。”
    轻悠也明白了,织田亚夫是一军总帅,人生安全非常重要,去哪里自然都是保密的。她没再追问,便进了那间他专用的休息室等候。
    再看到那个骨灰瓮冢时,已经没有初时那般骇怕,轻轻抚了抚,忍不住揭开了瓷盖,提着心朝里一看,愣住了。
    她将瓷罐抱下了条案,往大床上一倒,里面的东西全散在了床上,五颜六色的全是一张张小小的彩笺,上面写着字,都是孩子们在七夕节的许愿笺。
    她拿起一张,上面写着:希望爸爸快来接我和妈妈回家!
    再看第二张,写着:爸爸,师傅说我写的字越来越像您了,你快来接我和妈妈吧,我会做个听话的儿子。
    第三张,第四张,接着好多张,都是这样的愿望。这些纸张特别黄,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上面的字迹秀挺劲媚,又不失端圆方润,能感觉那时候的他还是个相当单纯天真的优雅小皇子,但后来她遇到他时的字迹,秀逸变成了疏狂,端方全失,行笔潇洒恣意间隐含强势煞气。
    爸爸快来吧,我和妈妈都很想你。
    爸爸,我很乖,我摹出的《兰亭序》连妈妈都分不出来是谁写的。你快来看看吧!
    希望爸爸能亲自教我习字作画。
    希望爸爸、妈妈和我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
    希望今年能和爸爸一起放鲤鱼幡。
    希望今年爸爸妈妈和我能一起看樱花。
    希望爸爸快来接我们。
    
    百多张纸上,竟然三分之一都是这样渴望全家团圆的愿望。
    轻悠越看,眼睛越模糊。
    而另外三分之二的纸条,却是深深地骇人。
    没有想到,这小小的一张笺上,竟然隽刻了一个男人那么多的心灵之伤,那些过往的、深埋在记忆片断,瞬间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的心口
    为什么他在初见面后会对她那么残忍?
    为什么他看她写字作画说起小叔时,眼底的情绪那么复杂?
    为什么他总说他恨亚国人,却还是答应她放了那么多同胞?
    为什么失去孩子那晚,他会痛骂她走私鸦片,还失控得踢了她一脚?
    
    为那个曾经纯纯期待着父亲的小孩子,为那个终于变得愤世嫉俗的少年,为那个忍辱负重奋斗出今天这片功绩的男人,再多的心疼不舍也无法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元帅当年杀了荻宫上下所有人,除了十一郎先生幸免于难,连伺奉过他和他母亲的老管家都死于他剑下皇家因为元帅德行尽失,宣布退婚,摘去亲王爵位
    他变成了庶民,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侯了,为了当上这大元帅,他又付出了多少代价,她不知道,可那必然是比她想像的更艰辛更可怕更苦涩。
    勤务兵敲门来送茶果点心,门却被人从里拉开,小女人丢下了一句“有事先离开”便匆匆走了。
    
    轻悠心情沸乱,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有人走过她时还不时回头打量,悄声议论着前日报纸上的鉴宝新闻,她也无所觉,也不知道毛叔跟在她身后帮她扫荡了多少苍蝇。
    当行到一幢大楼前时,她才回神。
    医院
    她一愣,便大步走了进去,突然间很想和杨夫人聊聊,更想跟杨先生说说那个樱花之国。
    刚转上杨家夫妇的住院层时,她突然看到高桥上校跟着一位医生走进了办公室。她左右瞧瞧,没发现警卫员,心下一跳,想到织田亚夫的病,该不是又病发了,所以才会悄悄来医院治疗。
    她猫了脚步,慢慢挪向那办公室门口,想要探听。
    不是她不想直接问,实在是这些大男人说事儿总爱藏一手,好像藏着掖着不让人知道,女人就不担心了。其实,他们都不懂,真心爱上一个人时,就算是一个小小的眼神、动作、呼吸,都可能泄露他们心里的秘密。
    可惜当了一会儿壁花,引来两个护士的侧目,也没听到什么,她只能尴尬地假笑两声说来探试亲人,跑去杨家夫妇的病房。
    然而,在推门而入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病房内
    织田亚夫声音极淡,“这一次,她为你们赚了不少钱吧?”
    杨先生似乎很紧张,“殿下,在下惭愧,轩辕小姐确是聪明善良的好女孩。”
    杨夫人神色极为不安。
    织田亚夫又道,“她全心全意把你们当亲人朋友,这也在我意料之中。不过,本帅给你们三分颜色,你们别以为自己就真有那个份量给我开起染房了!”
    杨先生骇然,一下跪落在地,头帖着冰冷的地砖,求饶般地说,“殿下息怒,在下今天就出院,把公司的事都接过来,不会再让小姐奔波了。”
    杨夫人急忙上前扶着丈夫,一起叩首相求。
    门外,轻悠瞬觉一股冰凉透体,不由想起很多事情来,从火车上初遇夫妇二人,到后来的诸多相处。
    织田亚夫声音依然轻淡,可他那不怒而威的气势里,让地上的夫妇身心直颤。
    “你该知道,若本帅要计较这些,你们就不会继续住在这房间里。我想知道,为什么四年里的所有报告里,没有一句话提到姜恺之竟然一直在港城陪着她?”
    杨夫人抽了口冷气,杨先生将她死死摁住,直说是自己疏忽,任凭惩罚。
    “哼,你们现在是仗着有轻悠在,就敢以下犯上了!”
    “殿下,您误会了,”杨夫人不顾杨先生阻拦,抬头疾言,“我们第一次看到那孩子时,在南下的火车上,她孤身一个人被挤在角落里,看着车窗外面一直偷偷抹眼泪。她看起来那么娇小,瘦弱,可爱,我我一眼就喜欢上她了。您知道,我这一生无法孕育自己的孩子,我就想她做我女儿。
    我们主动找她聊天,听她含糊地说家里的事,虽然只是几句,我是亚国人,我很清楚她大概经历了哪些不公的对待。我们心疼她,希望她能和别的十六岁女孩一样,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过日子。后来,她接受了我们的帮助,也入学开始读书,可是我们发现她并不是真的开心。毕竟她那么小就离开家,又是女孩子,旁人对她再好,她心里大概也有些芥蒂,也许之前还发生了什么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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