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爱财-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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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哇”的一声失声痛哭,竟上前一把抱住了柳双双。
“我可怜的孩子,你爹走了,你们兄妹可咋办呀。我的老爷呀,你怎么,你怎么就这样去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老爷……你不能走了,你走了,我们母子怎么办呀……我,我这心里别提多难过了。老爷,你回来呀,老爷,你千万不能走呀……”
家有凶妻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不速之客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不速之客
柳双双愤怒的狠狠的推开了她,冷冷的说道:“行呀,你不想让我爹走,一会我爹诈尸了,你就跟他好好的过日子!”
“你这丫头,你,你怎么如此的刁钻,在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后母……”
“住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你有病吧,一次又一次的来闹?我爹都休了你,你还敢来闹?别等着我说那些难听的话,你赶紧走吧!”柳双双怒道。
柳双双在外面一吵吵,柳史可听见了连忙走了出来。一见满身缟素的方贵和,柳史可也不仅的犯了怒。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我爹都休了你,你还敢来闹场?”柳史可怒道。
方贵和连忙拿着袖子擦了擦眼角,痛苦万分的说道:“史可,你怎么能够说这样的话,终究,我是你的继母……”
“你赶紧走吧,这里不欢迎你!”柳双双怒道。
“你爹走了,难道,我不能来送一程么?”
“你走吧,别让我说出难听的话。我爹为什么休了你,你自己心里也明白。今儿家里人不少呢,别在这里丢脸了!”柳双双怒。
院子里正吃流水席的客人们听到外面的吵吵声,都不禁的投来好奇的目光。柳双双自觉脸红,恨不得给方贵和两巴掌。
“你走吧走吧走吧!”柳双双一面说,一面愤怒的将方贵和往外推。
“你别,你看看,这是你弟弟……”
方贵和此话一出,柳双双的手顿时就软了。这时候,她跟柳史可才瞧见,方贵和的身后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正怯生生的瞧着自己。
“这是你弟弟,亲弟弟!”方贵和哭着说道。
柳双双向后一退扬起了脖子,瞧着柳史可,冷笑了出来。
“哥,你瞧见了没有?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咱爹休了她才多久?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这年头,真真是什么好玩儿的事儿都发生。当寡妇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这样的贪得无厌?真奇怪了!”
“你!”柳史可怒了。
最后那句话深深的刺痛了他,柳双双无所谓的怂了怂肩膀。自己跟寡妇有什么区别?
“方贵和,你回去吧,你来无非是想争家产。我明明白白跟你说了,柳家的家产往后都是我哥哥一个人的。你也甭拿着孩子来做幌子,这孩子是谁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爹当年写休书的时候,给足了你银子。做人不要贪得无厌,我知道贵和糕点庄的日子最近不好过。但是这年头谁家的日子就容易过了?你要是想要钱,就寻点别的办法,柳家不是金库,你想来拿多少就来拿多少。回去吧,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别这样不要自尊!”柳双双冷冷的说道。
方贵和瞧着柳双双挑了挑眉毛,她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柳双双却淡然的转过身去,心如死灰一般。就算是谁,也没办法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她那白色的麻衣袖子中,揣着宋烈的休书。她的脸上挂着怀念柳员外的泪痕,她的身体,还得为院子里那些吃流水席的人们张罗着。
她的心,就像是死了一般,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天知道,她是真的想好好的为柳员外办场葬礼。虽然说,死了在孝顺那都是表面功夫。但是,柳员外一生好面子,他走之前柳双双没有让他住上新房子,就已经是毕生最大的遗憾了。他走了,若不风光大办,柳双双更会觉得愧疚一辈子。
可是,她现在却没有丝毫的精神来处理这件事儿。身上软塌塌的,心也是懒洋洋的。根本没心情处理这些。
宋烈的那一纸休书,是结束也是开始。她有了自由,却失去了爱人。
这是世界上最艰难而痛苦的事情吧?
越是痛苦,越要忍着。
“你们不能这样,这是你爹的亲生骨肉。难道,你们不念及他是你们的手足么?你们的心,你们的心实在太狠了!”方贵和忽然怒道。
柳双双回头瞥了一眼方贵和,方贵和神泪俱下,怒斥柳家兄妹如何这般冷漠的对待她们母子,在怎么说,都是亲生手足。
柳双双冷笑了几声,忽然转过身,冲着方贵和就去了。
方贵和一看,激怒了柳双双,心中大喜,正要跟柳双双理论。忽然,见那柳双双势头一转,竟直挺挺的走到了孩子旁边。
“你几岁?”柳双双问。
那孩子怯生生的瞧着柳双双,柳双双微笑着缓缓的蹲下身去,忽然,她一把抱起了那孩子。
“你要干嘛?”方贵和惊道。
“我让他去瞧瞧我爹!”柳双双说道。
方贵和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就去扯柳双双的衣袖,柳双双忽然伸手掐住了那孩子的脖子。
“松开!”她说。
方贵和大惊,“噗通”的一下给柳双双跪在了地上。
“你,你别伤害他……”
柳双双冷笑了两声,只觉得自己与那恶魔没有什么区别。
“我问你,这孩子是谁的?你如实招来!”柳双双问。
“你,你爹的……”
“好,既然是我爹的,我就带他去瞧瞧我爹。到时候,我爹要是想将他带走,我可管不着!”柳双双竟一面说一面抱着那孩子往屋子里走。
方贵和跪着向前冲了几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错了……”她喊道。
柳双双回了头,一脸的邪恶。
“不是,不是你爹的。”方贵和哭着说道。
柳双双十分的从容,她深吸了一口气,抱着那孩子冲着院子里的大伙说道:“大家都听见了?方贵和说了,这孩子不是我爹的。劳驾大家给做个证,往后这女人要是在敢来闹,到时候可请大家跟我到族长哪儿去说道说道!”
柳双双说完这话,抱着那孩子走到桌子前。抓了一把桂花糖放在那孩子小小的口袋里,她对着那孩子笑了笑,背过人去轻轻的吻了吻那孩子的额头。
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
那孩子到也胆大,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竟然没哭。柳双双将口袋塞满桂花糖的孩子送到方贵和的手中,方贵和哭着一把搂过了孩子。
直到几个月后,柳双双才知道,这孩子是方贵和的亲骨肉,由于怀孕的时候受了气,孩子一出生就不会说话。也分不清这海之究竟是听不到东西,还是半傻,方贵和为了这孩子的病几乎花光了家产。
一个女人,拖累个病孩子,也够可怜的。
柳双双有些同情她,那孩子是方贵和跟她表哥的爱情结晶。可是,当她表哥知道这孩子有病后,就抛弃了爱情跟结晶。
想一想,方贵和也真够可怜。
家有凶妻 第二百三十五章 孙寡妇逼婚
第二百三十五章 孙寡妇逼婚
柳员外出殡的那天,不少的亲朋好友都前来送柳员外最后一程。李老板帮忙招呼,在一片混乱之中,柳员外的棺材终于出了院子。
下葬回来,一迈进家门儿,柳双双就瞧见院子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不是方贵和,也不是宋烈,更不是那个老王八蛋王掌柜的。而是柳家的房东,柳双双心中一沉,知道这又是一场事儿。
房东一见柳双双回来,立刻对她点头微笑,随即,说出了原委。谁都不愿意自己家里死个外人,那房子沾染了晦气不是?
柳家租房子的房东也不是圣人,遇到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来敲竹杠?人家敲的也有都道理,毕竟,谁都不愿意自己家的房子多出一口子死人。
所以,五两银子的红包又送了出去。柳双双发誓,只要等到新房一装修完,他们立刻搬出去,免得触景生情,一看到这房子就想起她爹。
柳员外一死,柳家兄妹俩像是没有了主心骨一样。柳双双没事儿也绝对不跟柳史可说话,她将柳员外的暴毙怪罪到柳史可的身上。
也难怪,柳员外死于脑出血,这不都是柳史可闯的祸?柳史可也不敢惹柳双双,他跟孙寡妇的婚事儿就这样悬住了。
柳史可没了动静,孙寡妇可就着急了。她急着嫁入柳家,一来是有个依靠,二来,柳员外一没了,当家的不就是自己了?
那柳双双横竖是个女儿,在怎么样也不能在柳家呆一辈子不是?就算她不再嫁人,早晚有一天也得搬出去。
柳史可是个好男人,对自己的儿子跟亲生的一样。过两年,自己若是在给他添个一男半女,那不更加是锦上添花?
孙寡妇跟柳史可提了几次这件事儿,柳史可不好意思回答。那一日,孙寡妇在肚子里打好了草稿,换上了她头个男人死时穿的月白色褂子,真真想是死了公公的儿媳妇一样。不化妆,不打扮,作出悲痛万分的模样。
孙寡妇对着镜子演练了一番,这才拿起桌子上的小帕子攥在手里,扭动着水蛇腰向着同福庄前进。
柳双双这两日的心情简直糟透了,柳员外走了,对面宋家像是不要命一样的跟着同福庄抢生意。宋家的促销活动竟然连续做了十五天,简直要将同福庄挤兑死。
瞧瞧,饭口了,来这吃饭的人有几个?楼上楼下加起来也不过二十位。
柳双双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要是这种情况在不解决,同福庄很快就面临窘境。到底是迎战,还死扛不打折。
如果同福庄跟着打折,一下子跟宋烈去蹚这浑水,这市场将一下子陷入拉锯战。到时候,双方的打折力度越来越大,直接陷入恶性循环。到时候,不但双方没有利润可图,甚至会陷入破产的边缘。
宋家现在扔出了陷阱,看来宋烈一定是想好了退路。或者是干脆破罐子破摔,就算是死也要拉住柳家一起死。
想到这里,柳双双猛然打了个冷战。
宋家应该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宋家的周转横竖也能够撑住一两年。就算宋烈撤资转行去当土财主,也不可能一下子将资金收缩。
柳双双抱着手臂,一下子想起了休书。
没错,宋烈那样一个人,会轻易言败么?
他们俩是相爱的,她知道宋烈的心里还有她,正如她的心里放不下他一样。可忽然,宋烈给了她一纸休书,为什么?
柳双双忽然恍然大悟,宋家一定是遇到麻烦。而且是不小的麻烦!宋烈是不想拖累她,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那一刻,柳双双潸然泪下。她猜到了宋烈的心思,也正是因为猜到,所以,才特别难过。她到宁愿宋烈是有了别的女人,至少,她的心不会被这份温暖而融化。
“大小姐,有人找!”
忽然,下面传来了伙计的声音。柳双双连忙擦掉了眼泪,急匆匆的下了楼。
却见迎面是浑身缟素的孙寡妇,柳双双登时就明白了三分。
“你来是找我哥哥么?他没在这!”柳双双说道。
孙寡妇微微的低下了头,咬了咬嘴唇,故作三分害羞的样子。斜着眼睛瞧着柳双双,简直像是瞧着自己的情人一样。
“我,我是来找你的!”她说。
柳双双微一笑,指了指楼上,和颜悦色的说道:“那上楼吧。”
孙寡妇瞪大了眼睛瞧着柳双双,似乎柳双双是早就知道她要来一样。柳双双引着她上了楼,小伙计端来两碗茶水。
“你来找我,有事儿吗?”柳双双问道。
孙寡妇扭捏的笑了笑,她那娇滴滴的羞怯模样的确能迷死男人的心。柳双双是个女子,瞧见孙寡妇的模样心里也软了三分。
“我来……其实,伯父的死,我……我十分的难过……你大概不知道,伯父的死,我哭了三天三夜。我……我……”
孙寡妇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
柳双双冷漠的碰了碰茶碗,冷淡的说道:“你若有什么事情说就是了,我的心情才平静下来,你莫要来招我。”
“哎……”
孙寡妇一面点头,一面用小手帕擦去眼角的泪珠。
“你来,是为了我哥哥跟你的婚事儿吧?”柳双双问道。
孙寡妇被说中了心事儿,不禁的脸红了。柳双双眯着眼睛瞧着她,脑袋里想起的确是当年的方贵和。
孙寡妇没有方贵和高明,方贵和从来不露出自己的底牌。而孙寡妇却轻而易举的被柳双双看出了心事儿,或许是柳双双进步了,也许,是孙寡妇这个对手太弱了。
“恩。”孙寡妇小声回答。
柳双双的眼睛放到了一边去,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儿,她不想管,也不该管。
“你哥哥的意思是,最近就想办。”孙寡妇说。
“那你的意思呢?”柳双双问。
“我听你哥哥的。你的意思……”孙寡妇偷偷的抬眼看着柳双双。
柳双双扬起了头,歪着脑袋看着孙寡妇。
“我没意见,这种事情你们男婚女爱的,我能做什么主儿?要结就结,房子你们住,我去给我爹守孝去。我爹刚走,不能没人守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