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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雁引春归-第60章

小说: 雁引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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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永夜轻轻碰触着顾雁歌如月季花一般的唇,小心翼翼地如珍宝一般,手指揉着顾雁歌未戴坠子的耳珠子,一下轻一下重,另一只手沿着耳垂滑下,顺着身上起伏的曲线一直往下摸索着。

顾雁歌只觉得全身都被扔在了火海里似的,浑身燥热得都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情欲烧的。

轻轻地“嗯”一声,悠长的呼吸在静静的屋子里回荡。当她觉得难为情,伸出手搂着萧永夜的脖子时,发现萧永夜也同样火热,间夹着酒的气息。

“永夜……”

“雁儿,可以么?”

顾雁歌在心里叹气,心说要是自己说不可以,萧永夜会不会忍住,会不会就这样绷着过了算了,还是……咳,顾雁歌脸红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伸出手,紧紧抱着萧永夜结实的身体,给予行动上的鼓励和回答。

萧永夜低吼一声,火急火燎地跳上床榻,解开外裳扔到地上,却在袍子落地的同时愣了一愣:“雁儿,不行!”

顾雁歌似乎有点明白萧永夜在想什么,只是有些儿不怀好意地把视线下移,咳……那儿已经顶得中衣都成了小山,还忍得住么,真是圣人呐:“可是……你确定!”

男人的欲望来了,不是停不下来么,怎么只是一件衣袍落地,就把萧永夜给惊醒了。

“无媒无聘委屈了雁儿,我若要雁儿,必定圣旨官媒,十里红妆迎娶回门。”萧永夜起身拉起被子替顾雁歌盖上,自己又自顾地下了地,把袍子捡起来穿上,得又重新坐回床榻边的小凳上。

顾雁歌忽然想起一句话来,一个男人若真的爱一个女人,就不会急于和她纠缠于床榻上,因为他相信,他和这个女人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来。忽然被打动了,萧永夜其实并不是个懂得说爱的人,但是一言一行,真的可动人肠:“永夜,我等那一天。”

“不会让雁儿等太久,雁儿只要坐一坐,喝杯茶的功夫就好了!”萧永夜浅笑着道。

顾雁歌见萧永夜人高马大的窝在一张小凳子上,不由得失笑,掀开被子冲萧永夜道:“上来睡吧!”

萧永夜愕然,顾雁歌笑得更灿烂了:“安心睡觉,别想太多了!”

原本应该发生JQ的夜晚,因为萧永夜的优良的品格而停止了,于是盖棉被纯“睡觉”。萧永夜其实也忍得挺难受的,浑身上下绷得紧紧的不说,鼻子里老涌动从顾雁歌身上传来的暗暗香气,浑身上下热得出了一身大汗。

顾雁歌不经意地回头时,恰看到了萧永夜闭着双眼,僵硬的脸绷得紧紧的,顾雁歌嘴里蹦出两个语气词,然后稍微往后撤了撤,把被子口掀开一些,好让夜里的凉风透进来,别把萧永夜给热晕了。

没想到被子才一掀开就被萧永夜的手又压了回去:“雁儿,好好睡觉。”

“哦,好!”顾雁歌倒是睡得着,就当身边一暖炉就成了,虽然这是大夏天的,但是她早就困得不行了,胡思乱想没多会儿就睡着了。留下萧永夜在那儿纠结啊,一边是理智,一边是欲望……

唉……萧永夜往外让了让,先替顾雁歌把被子压好了,又把自己这头的被子掀开,凉风一吹,萧永夜这才觉得好多了。这么一激,哪还有半点醉意和睡意,而且有顾雁歌睡在旁边,他哪里还睡得着啊!

唉……明儿还得单刀赴会,去应付津洲候和阔科旗汗王这两座大山呢!皇帝也真是想得出来,让他单独陪两位“军中英雄”去打猎,还说万不可扫了兴致!

唉……萧永夜又叹息一声,这一晚上的叹息,比他这小半辈子都多。回头再看一眼已睡着了,且睡得正香的顾雁歌,再次叹气,长夜漫漫不能入睡,于是萧永夜痛苦地想,酒啊!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二卷 自由之声 第八十七章 双雄会,永夜计

清晨早起了,两孩子跟做错了事儿似的,迅速地穿好衣裳,然后坐在床边上,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撇开脸去不敢看对方,脸红心跳的从床榻上蹦起来。

顾雁歌看一眼比她蹦得远的萧永夜,见萧永夜同样是满脸的心虚,不由得又乐了。

吃过了早饭,萧永夜这才记起了昨天忘记说的事儿:“雁儿,皇上命我今天去陪忱王和津洲候去打猎,昨日里太后传了懿旨给母亲,想必今天宫里会来人传,你进宫要小心些。”

顾雁歌满脸笑意地点头:“倒是永夜要小心,太后毕竟是真心疼着我的,倒是那二位不大好招呼,凡事从稳里来,咱也不急在这一时一日之间!”

萧永夜自是连连答应,顾雁歌便送萧永夜出了门,自己准备好,就等着太后来传召了。可没想到直到用过午饭了,太后那头还没消息,她心里就有些打鼓了:“净竹,净竹……”

净竹闻声连忙近前来,看着顾雁歌道:“主子,您有事儿要吩咐奴婢么?”

“你去打听打听,看看今儿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顾雁歌心说净竹还能上哪儿打听,不就是出宫的宫女、太监们经常出入的地方,净竹也就跟那些人熟了。

净竹直掩着嘴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主子,您闷了?都闲得想听些市井传言了,要不咱请戏班子来家里唱堂会?”

“唱堂会最吵了,你要扰了咱们府里的清净不成,让你去就赶紧去,叽叽喳喳地像什么样儿。”顾雁歌把净竹打发走,回过头来又想起,这两天顶心的,也没顾上问问她那唯一的弟弟怎么样了,于是转过头来又说:“朱砚啊,你去瞧瞧慎郡王在不在,就说我找他,请他过来一趟。”

看朱砚领命出门去,顾雁歌却忽然又改了主意,她觉得这样没诚意,且很生分:“别,还是我亲自去吧,既是一家人不带那么生疏的。”

顾雁歌的话说完,朱砚表现得很沉默而淡定,大概是觉得她的主意向来改得这么快。

到了顾承忆院里,顾承忆正在跟着先生识书习字,见顾雁歌来了,先生给顾雁歌请了安后,连忙退到一边去。顾承忆手拿着毛笔,正满头大汗地在那儿跟字奋斗。顾雁歌心说,只这一点就不像恪亲王了,恪亲王之所以这么英雄传奇,可不仅是武有功,文也同样出色,当初选人,皇帝好歹也该选个各方面都有潜力的才像样嘛。

“承忆,我看看写了什么!”

顾承忆脸红中,连忙把桌上的纸遮住不让她看,嚅嚅地看着她道:“姐姐,没什么,我的字不好看,姐姐还是不要看了!”

顾雁歌挑眉,不要看这三个字,越发勾起人想看的念头:“来嘛,看看也不会少点什么,我也不会笑话你,我自己的字还难看呢,有什么资格笑话你啊!”

顾承忆继续脸红,心说顾雁歌都说自己的字难看,那他的这可不是难看可以形容的,于是就更坚定了不给顾雁歌看的念头:“姐姐,今天萧将军去哪里了,昨天不是宿在咱们府里吗,怎么不见和姐姐一块儿过来。”

转移目标,顾雁歌讪笑,孩子你还嫩了点儿,她脸不红气不喘地上前几步,把顾承忆的手扒开:“别试图转移视线,我们现在在说你的字,等我看过了,我就跟你说说你的‘萧将军’昨儿晚上宿哪儿了。”

比脸皮……现代要还能输给古代人,那才真是一大大的稀有物种,就顾承忆这么一小屁孩儿,还想让她脸红,门儿都没有。

顾承忆默然,只好把手挪开,看着顾雁歌把覆在上面的纸拿掉,脸瞬间红得跟红灯笼似的。

顾雁歌看了字忍不住就喷了,好不好看的先不说,一看这字就让人觉得这孩子是受哇是受!字瘦得跟面条儿似的不说,通篇凑一起,非但不像是字,倒像是在跳舞的人儿,还跳得挺齐整。但是她说过不笑话顾承忆,笑出来实在不厚道,于是很淡定地看着顾承忆道:“很好,画得不错,要是动作再连贯点,可以直接当有图话本看了。”

顾承忆抽搐:“姐姐,不带你这么安慰人的!”

“其实我的字也不好看,咱们半斤对八两,谁也别笑话谁。”顾雁歌强忍住笑,她的字不到好的范围,仅仅是没到通篇舞蹈的地步而已。

两姐弟正乐呵着,管家来了:“郡主,宫里头来人了,太后请你进宫叙话儿。”

顾雁歌眉开眼笑,戏肉来喽:“承忆,你在府里好好写字儿,姐姐去宫里走一趟,回头给你带好吃的!”

顾承忆再次默然,然后很小声很小声的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带好吃的!”

“啊……你说什么!”

顾承忆咳咳两声,神情尴尬:“我是说,姐姐要是有时间,就去城西青坊买青梅糕和酸枝汤回来!”

顾雁歌大笑着出门去,这顾承忆不像恪亲王,也不像皇帝,甚至没有任何的皇家气度,倒像是一个普通的民间小孩儿,有时候逗着玩,真有意思。

顾雁歌进宫的时候,净竹也打听回消息来了,萧老夫人在太后那儿用午饭的消息,顾雁歌听了喜上心头,看来事情挺顺利,而此时萧永夜正在西山猎场跟“双雄”一块骑马狩猎。

“老谢,这情景让我想起当年,我们和恪亲王一块在战场上的情形,当年我们多年轻啊,年轻就是好哇。现在咱们都老了,只能看着永夜他们这些孩子蹦哒了,我那儿子又不争气,成天只知道享乐,真是草绳见豆腐,不提也罢。”阔科旗汗王倒是看起来心思昭昭,没半点想法一样。

萧永夜却在旁边扫了一眼,这二位闷了一上午了,总算打算开始了!

津洲候这辈子,最提不得的人就是恪亲王,后来力主让顾雁歌嫁进谢家,也不肯嫁长房长孙,他心里虚着。

“说得是啊,当年汗王也年轻着,那会儿无职无权的,说也奇怪了,总觉得那时候才过得舒心。倒是现在,什么都有了,想起来却空落落的。现在我都还记得,当年我见诚库洛的时候,你还不到二十,我也差不多那年岁,咱们真叫一见如故啊!”津洲候心说你别择我,你自己都还没择干净呢,自己心里固然有不能提及的人,可阔科旗汗王的旧事也没干净到哪儿去。

阔科旗汗王心说我和你可不一样,我好歹有族人支持,你呢,可谓是背叛之人,于是如今在军中虽有权,可威信无几吧:“是啊,可惜我哥行事太过暴虐,族人怕他,唉……要不是当年有皇上和族人的支持,我又怎么会动那样的心思!”

津洲候冷冷地沉下脸来,他也是得到了帝王默许的,只是要把和回屹王合谋的事捅破了,他是压根拼不过阔科旗汗王去,毕竟阔科旗汗王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他还缺那么一根稻草:“诚库洛为人还是好的,只是太想把事做好,太急躁了!”

阔科旗汗王冷笑,他至少敢光明正大的说,是他亲手结束了诚库洛的生命,可津洲候却不敢说恪亲王是死在他手底下吧!

萧永夜见这二位明里来暗里去,不由得摇头,想起那天顾雁歌对顾承忆的一句话来,“人人脑袋里都有点地沟水,谁也不比谁干净”,这句话用来形容眼前这二位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汗王,津洲候,眼看着就要过虎形山了,虎形山路险而窄,我自是垫后的,津洲候对虎形山更熟悉些,就请津洲候先行如何!”萧永夜也冒坏水啊,这一条道,谁先谁后,原本没什么,可这虎形山有一段典故,先太祖和其弟就是在这一条路上,决定了天下谁属。

津洲候和阔科旗汗王本来也没想这么多,但一听到虎形山三个字,就忍不住想起这茬儿来。互相看一眼,打马向前,自要分出个胜负来。他们可没想到,向来在他们定义里“忠厚老实,没有心机城府的毛头小子”,这回使起计来了。

萧永夜看着二人有前有后地飞奔而去,不时的互相看一眼,似乎真是较上劲儿了,这虎形山啊,真是个好地方,萧永夜这样想着暗暗一笑,悠闲地骑着马,跟在二位后头慢慢地过去。

其实,萧永夜明白皇帝的意思,皇帝想让这二位好好说道说道,最好是让阔科旗汗王充分认识到,顾雁歌和忱王,实在不是什么良配。当然皇帝也并不仅仅是这点心思,皇帝的心思是,好好说不成,两人的关系当然会更糟糕,两人就不会联手来对付皇权了。皇帝可以安枕无忧,将来收拾起来也好个个击破。

萧永夜想的自然是,一不让二人结盟,二要让阔科旗汗王继续求亲,在回屹王的事没有解决之前,维持这样的局面最为有利,不过……也不需要太久了。

一旦太后那儿有了消息,萧老夫人和顾雁歌今儿都去了宫里,估计着事儿有个八九不离十了!



第二卷 自由之声 第八十八章 东窗事发,众怒难犯

顾雁歌怀着些许不安进了宫里,太后宫里是一惯来的安宁平静,远远地她看到了太后正和萧老夫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气氛似乎不错:“今儿太后娘娘心情不错呐,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了?”

小宫女笑眯眯的不说话,看着她还有些脸红的味道,顾雁歌一笑,看来真是如她的愿的那样儿了。穿过园子里的月季花架,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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