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异域-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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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横生出‘兽人之源’的事来,谁有这样大的胆量敢深入‘兽人之源’抓兽人,微臣实在想不明白......”
兵部大臣马丁的话还没说完,一名侍卫在书房外喊着:“大巫师求见。”
国王格林威治与兵部大臣相互交换一下眼神,说着:“进来吧。”
大巫师走进书房,对着国王躬身拱手说着:“在大巫师拜见陛下。”
国王很不满意地看了大巫师一眼,把塘报和一份文书递给大巫师,说着:“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听听你的意见。”
大巫师接过一看,他先看了塘报,心中一喜,那个混蛋的狼王终于开始行动了,只要神圣帝国和狼王一起行动,对大夏王国一夹击,看你陛下有什么能耐化解,到时我就可大显身手了,陛下的王位看你还能保得住吗?
大巫师心中一阵狂喜,接着大巫师就看了那份文书,这份文书不看,他也知道里面写着一些什么,那没头脑的狼王还不是依样画葫芦把他给狼王的那份草稿照抄一遍吗?不过大巫师不敢有所流露,装着很认真地看走来,这一看,把大巫师吓出了一身冷汗出来了。
这是一份狼王送到大夏王朝给陛下的信,信中狼王并没有按他的手稿照抄,而是又增添了许多的内容,把大巫师派人如何进了“兽人之源”,狼王又派人送宾客出境,兽人又如何失踪的事说得很仔细,而且指名道姓,把威廉的名子也写上了,大巫师越看脸色越难看,心里大骂着:想不到狼王还给他来了这一下,背后捅了他一刀,到时看我如何地收拾你这只恶狼。
要收拾那只恶狼那还是以后的事,目前还得先解困自己再说,大巫师向国王拱手说着:“陛下,怎会有这样的一回事?”
国王格林威治不动声色地说着:“大巫师,我正想问你呢?”
大巫师知道他派人进“兽人之源”的事不能否认,还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以免引起陛下怀疑,大巫师想定后,说着:“陛下,微臣确实派人进‘兽人之源’找狼王伟达摩,那是因为与自由联邦帝国贸易的货物为兽人所劫,微臣派威廉前往交涉,要狼王伟达摩把劫去的货物归还,当时狼王也确实派了几个兽人送威廉出境的,可是,可是那些兽人怎会遭人绑架呢?”
国王格林威看着大巫师问道:“那个威廉是何人?”
大巫师说着:“陛下,威廉是西山领地的卫队长。”
国王依然严厉地问道:“人呢?”
大巫师望着国王,装作诚惶诚恐地说着:“陛下,微臣接到西山领主和西山巫师的通报,故急匆匆地来向陛下禀报,西山有一个奴隶市场,据通报有人看到有七位兽人在奴隶市出现过,同时‘十一幽灵’也在奴隶市场出现过,抢劫奴隶市场,后来那些兽人就不知所踪了,西山卫队长带一队卫士追击,给果,给果那个威廉卫队长也被‘十一幽灵’派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国王格林威治一听心中有数了,这事看来还得找那只老狐狸不可了,于是就问道:“你说的那‘十一幽灵’是一群怎样的人?”
大巫师见国王转换了话题,心中一阵暗喜地说着:“陛下,据底下的通报,那‘十一幽灵’,身穿白衣是‘十一幽灵’的首脑,别有十人是身穿红衣的,这是一群无法无天的人,专门与各地的领主和巫师作对。”
国王不屑一顾地看着大巫师又问道:“这群人既然这样坏,为什么不派卫士把他们派下来呢?难道你们养了那么多的卫士,都是吃干饭的吗?在大夏王国出现这样大的一件事,我怎没听见有人向我禀报呢?到了现在出了这样大的事,你说该怎样收拾?”
大巫师听了国王一连对他问了那么多个为什么,知道国王陛下很不满,急忙说着:“陛下,这都是底下的人失职,原来以为只是几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想到事情越闹越大......”
国王格林威治不让大巫师说下去,问道:“这群人现在什么地方?”
大巫师苦丧着脸说着:“陛下,这‘十一幽灵’来无影去无踪,每个都有一身非凡的功夫,不知他们在何处,这都是底下的人无能......”
国王格林威治知道接下又是屁话连篇,不耐烦地打断了大巫师的话,问道:“按你刚才所说的,那几个兽人不会是那什么‘十一幽灵’到‘兽人之源’去绑架来的吗?”
国王格林威治的一席话,把大巫师头上的冷汗都迫了出来,他急忙说着:“陛下,可能不是他们绑架的来。”
国王格林威治怒眼直视大巫师,责问道:“一群饭桶,那个威廉不会是你给隐藏起来吗?”
大巫师吓得跪了下来,作揖地说着:“陛下,陛下明监,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国王格林威治挥挥手,不耐烦地说着:“起来,去给我查清楚再说。”
“谢陛下。”大巫师说完就滚爬起来,一溜烟走出了书房,再也不敢多停留,现在他在心里,把那个狼王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若是狼王知道了这件,不知又要多高兴呢?
国王格林威治看着大巫师狼狈地退出了书房,嘴角露出了一丝的笑容,说着:“出来吧,你这只老狐狸快给我出来。”
第九卷阴谋与诡计 第十四章老狐狸查里
(更新时间:2007…5…16 6:24:00 本章字数:3107)
第十四章老狐狸查里
国王格林威治一句没来由的话,把兵部大臣马丁吓了一跳,他正疑惑地望着陛下,这时从书房的里传出一阵笑声,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老查里。他走出里房,拱手说着:“微臣拜见陛下,多谢陛下。”
国王挥挥手说着:“坐下,别跟我来这一套。”
老查里笑唏唏地说着:“陛下的东西就是与众不同,连床铺也不一样,睡在陛下的床上真是舒服极了。”
国王也笑了起来,问道:“你这只老狼狸,屁话怎那么多,刚才大巫师说的你都听见了吗?你有什么看法?”
老查里依然笑容可掬,说着:“听见了,听见了,陛下,那只是小事一桩。”
兵部大臣马丁的眼睛亮了起来了,他不亮起来行吗?他正为此事烦恼着呢,与兽人作战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他知道只要这位老查里大人说没事,那就没事,他现在正等着老查里的下文。国王格林威治看着老查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还是惊讶地问道:“怎样,这还叫小事,难道还有比这更大的事吗?”
老查里不紧不慢地说着:“陛下,你把微臣关在这里已经好几天了,陛下也该放微臣的假了吧。”
国王只是笑了笑,说着:“老查里,你不是说我这床铺很好睡,那就多睡几天有什么不好呢?”
老查里眨眨眼,说着:“好是好,陛下,我再睡下去会把脑袋都睡糊涂了,最后会连大事小事也没不清楚了,那时就糟了。”
马丁见老查里大人说得有趣,也笑了起来,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国王格林威治更深知老查里的脾气,装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样子就说着:“好吧,我答应了。”
“多谢陛下。”
老查里高兴地拱拱手说着,接着就清清喉咙,国王和马丁知道老查里的话要转入正题了,果然老查里说着:“陛下,我说这件事是小,只是因为这件事是明摆着的事,所以处理起来并不难。”
马丁不敢插话,可是国王就不一样,瞪着眼睛,说着:“这怎会是明摆着的事呢,难道还有不明摆的事吗?我说老狐狸呀,你还是把话痛痛快快地说清楚,不要再打哑谜。”
老查里一脸严肃,说着:“这事与大巫师脱不了干系,狼王的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现在那几个兽人和西山的那个卫队长威廉,都在山鹰领主的手中,都在天湖堡。”
接着老查里把整个事件很祥细地绘声绘色地说了,本来老查里的口才就好,国王格林威治和兵部大臣马丁都听得目瞪口呆。
精彩的故事说完了,老查里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国王格林威治感到心惊肉跳,如同芒刺在背,若不是从老查里的嘴里说出来,他会认为这只不过是一篇惊险故事而已;兵部大臣马丁却感到毛骨悚然,不由得打起冷颤,心里不由得大喊着:天呀,这倒底是怎样的一回事呀!
国王格林威治用着颤抖的声音问道:“老查里,这还不够严重吗?难道还有比这事更严重、更大的事吗?”
老查里依然阴沉着脸,点点头,说着:“是的,陛下,还有一件事更严重,这事之所以说严重,问题是我们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知道得还很少,陛下,河间领主失踪了。”
国王格林威治惊叫了起来,问道:“什么,河间领主怎会失踪了?”
兵部大臣马丁也顾不了君臣礼仪,也惊叫起来说着:“天呀,查里大人,河间领主怎会失踪呢?微臣知道河间堡的戒备得很森严......”
老查里叹了一口气说着:“问题就在这里,河间堡的戒备虽然很森严,可是河间领主却在戒备森严的河间堡的府邸里失踪了,微臣也不想相信,但这却是实实的已发生了的事,陛下,这件事是微臣赴京之前发生的,至今微臣还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这确实是一件大事,让国王格林威治也感到自身地位也已受到了威胁,一只无形的黑手正向着他伸来,他不由得惊慌了起来,有点六神无主地问道:“老查里,那我们怎办?”
这时老查里反而笑了起来,很满意自己一番话的效果,他说着:“陛下,请放心,陛下以为微臣喜欢住在宫里吗?其实这几天微臣已对宫内的戒备作了安排,只要陛下多加小心,就不会有事,他们目前还不敢对陛下下手,我想请马丁大人还要多多费心。”
国王格林威治忧愁地说着:“老查里,这种情况,你更不应该离开我的左右。”
老查里摇摇头,说着:“陛下,我已经传书各地领主,要他们加强自身的警戒,河间少主也已赶往河间堡接管河间堡的事务,追查他父亲失踪之事,微臣估计山鹰大人这时也应该已赶到了河间堡了,微臣必须协助山鹰大人查清此事,陛下,放心吧,微臣不会离开京城,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微臣就不会离开京城的。”
兵部大臣马丁似乎有所悟地问道:“查里大人,你老的意思是说,此事与大巫师有干系吗?”
老查里点点头说着:“依老臣看,八九不离十。”
国王格林威治眼睛一亮,手往桌上一拍,说着:“那就派人快点把大巫师抓起来,我不相信他们还会嚣张到那里去。”
“陛下,大巫师他们手里还有一定的兵权,若我们贸然行动,一场内战就免不了,内战一起,外敌又在家门口虎视眈眈,内外战一起,生灵荼炭,民不卿生。”老查里眼望着天,像是在祈祷老天保佑一样地,喃喃地说着:“陛下,大巫师之所以敢如此肆无忌惮,就是因为他们手中握有一定的兵权。‘得时无怠,时不再来,天予不取,反为之灾’。陛下,机不可失,只要彻底地剥夺了巫师们的兵权,大夏王朝也就可长治久安。”
兵部大臣马丁躬身,兴奋地说着:“陛下,微臣赞同查里大人的看法。”
国王格林威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着:“好吧,就这样办。”
大草原的暴风还没停息的迹象,大地还是一片昏暗,呼啸的暴风无情地摇晃着树木,仿佛是想把大树连根拔起。突然天气一变,下起了倾盆大雨,雨点打在脸上生痛,眼睛也睁不开,任何的雨具都没用,不用瞬间的时间,衣服都湿透了,树林中的水流横溢四泄,小溪暴胀,偶尔还响起闷闷的低沉的雷声,突然又是霹雳响雷,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电闪,把大地照耀在一片白光之中,但是在暴风雨中依然是灰蒙蒙的一片。
在密林深处的庄院里,依然死气沉沉,并没因昨天有人探庄而加强警戒,在这样的鬼天气下,庄院显得更加阴森可怕,一道电闪中,只见一条灰影穿过由暴雨组成的雨幕,轻轻地落在中厅的屋脊上。
风声、雨声、雷鸣声,大树摇晃,枝叶交错的吵吵声,突然会有“砰”然响声,什么东西又被吹翻了摔得粉碎,庄院里的花草倒地,一片狼籍。
庄院里的人都龟缩在房里,门户关得密密紧紧的,还是透射出丝丝的灯光。又是一阵大风吹过,中厅里传出声音。
“卫队长,这样的天气,不用再巡逻吧。”
“嘿,嘿,我敢肯定晚上定会有人来探庄,你们还是别大意。”
“来就来吧,让他在外淋个透,我们却安稳地喝个痛快,告诉弟兄们,把眼睛睁大点。放心吧,若有人来探庄也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接着厅里发出了一阵欢快的笑声。
在屋脊上的那条灰影,正探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终于让他发现了点什么似的,又是一阵暴风雨袭来,屋顶上瓦片哗啦啦直响,有些瓦片飞起,直撞上墙壁上,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那灰影的手向前一挥,一股强劲的力量把在空中飞舞着的瓦片向一屋檐击去,那屋里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惨遭叫声,接着从许多房屋里闪出十几个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