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保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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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有喝了那半碗酒,也说了声谢谢。
喝完,有一股甜蜜涌上心头。
不是爱情之蜜,是比爱情更感动的友情之蜜。
遥想当保安时,虽说跟那些所谓的哥儿们一起喝酒,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例外的是,臭鸭蛋虽说也是我的哥们,却是真正的哥们。
他知我心,我知他心。
我真的有点想他了。
可他是死是活,我都不知,真悲催呐。
同时,我也想家了,不由自主地想。
那时的友情之蜜很甜,这时的友情之蜜除了甜之外,还有那么点温馨在里面。
就这么点温馨,我都觉得很暖和。
因为在这个又熟悉又陌生的朝代,我异常渴望友情的滋润和温暖,
我不愿孤独!
孤独人就算有子女,也是些被狗咬或被虫咬了的香瓜。
她跟我素未谋面,便牺牲了自己的唾液,为我解除了尴尬。
这是何等的高尚!
如果我是她曾经相好的,一定会好好爱她的。
痛快也痛快了,感动也感动了,真的该是表现的时候了。
于是我取下裤袜,对酒保同志说:“方才的女儿红确实不错,我手中的武器也不赖。是的,它正是我在国外做保镖时所用的绝密武器。之所以绝密,是因为它就算藏在身上被人发觉,也不会对它产生怀疑。它实在实在是太柔了,又怎能让人产生怀疑?”
酒保纳闷道:“它那么柔,又如何称得上武器?”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抓住裤袜的两头,借了一把小刀,用嘴咬住,在上面刮来刮去,愣是没破。
——这招在春运巡游卖麻纤维袜子的时候试过,因此手法异常的熟练。虽说袜子成分不同,但这裤袜的质量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用不着我说,酒保们就齐声说道:“它柔,但柔得结实。”
我心中还是有些担心他们也想摸一摸刮一刮,脑子转了转,将小刀放下,指着裤袜说:“它虽不是人,但它跟人一样敏感,所以它被不同人摸的次数多了,它就会变得越来越敏感,最后敏感到自残而死。”
酒保瞪大了眼睛,道:“它真的这么有灵性?”
“那是伪科学,其实它根本就没有什么灵性,只是因为制作它的成分比较特殊,对纯汗液还可以承受,{文}可对杂汗液,{人}它却无法承受,{书}或者说对其过敏,{屋}导致成分分裂。通俗地说,就像人受到了过度的刺激,而导致精神分裂。所以烦请你们千万不要触碰到它。”
酒保们个个点头,姬幽虽没点头,但我相信如果她把我当朋友,心中也会点头的。不过,本就是忽悠他们的,也用不着她点头。
酒保可能憋得实在不好受,就问我这绝密武器到底叫什么名字。
幸亏我早已在心中酝酿好,脱口而出道:“它叫‘黑丝弹弓’。”
酒保奇道:“黑丝弹弓?怎么看也不像弹弓呀?”
另一酒保也奇道:“黑丝倒真像染黑的蚕丝,至于弹弓的形状也有点像,可就算它结实,那弹弓上的橡筋没得,又怎么弹出去呢?”
第九章 凤舞九天
在现代,我充其量只是千千万万保安中的一名。
特殊的是,我只不过有点“黑”而已。
但那也是被逼出来的。
可谁又想被逼呢?
至少我不想。
我是人民,我要自由,我要尊严!
而自从穿越到北宋,虽还没有经历多少风花雪月,但我至少是自由的,至少还有人瞧得起我。
看着酒保们的好奇心蠢蠢欲动,不,应该说是已经动了一次又一次。
既然他们想知道,那我就大大地满足他们。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但满足之前,我还得做做铺垫,于是开口说道:“诸位莫急,等下表演绝招时,我自然会全程揭晓,还烦诸位耐心等一等。”
酒保擦了擦眼,道:“难道方才包大侠表演得还不是绝招?”
我摆了摆手,道:“见笑见笑,方才那些只是小儿科,根本谈不上绝招。”
酒保眯了眯眼,道:“那倒也是,包大侠只不过是验证了黑丝弹弓的结实,但我想凭着这样的结实度,用它勒死一个人,应该绰绰有余。”
另一酒保拊掌道:“妙极,妙极,凭着它的高伪装度,最适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哈哈,一勒飞天。”
酒保也拊掌道:“莫非包大侠的绝招叫‘一勒飞天’?”
我淡淡地一笑道:“也算吧,记得曾经做私人保镖时,就用这一招勒死一个刺客。”
酒保打断道:“这个刺客的身手应该不错吧。”
我想都没想,就做了一个“OK”的手势。
酒保看得有些吃,问:“这……这兰花指跟那刺客的身手有什么关系?”
另一酒保也吃吃地道:“敢情这刺客练的是‘兰花指功’?”
这样一提示,我才知他们是不懂英语的,心中不禁暗笑,朝姬幽望了一眼,道:“二位误会了,我这手势在那个国家不是指兰花指,是棒的意思。”
二酒保恍然道:“哦,没想到那个国家还有咱中国的枪棒。”
我在心中大笑,好半天才道:“二位又误会了,我说的是不是枪棒的棒,是一级棒的棒,也就是说他的身手很棒。”
二酒保呢喃道:“棒,棒,棒。”
酒保来劲了,又问:“那他练的是什么中国神功呀?”
本来我想随便说个西洋的怪功敷衍了事,可想到自己身为堂堂的中国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自豪感,同时也满足一下在场的中国人,便道:
“从他的功夫套路来看,他确实是用的中国功夫,可他根本不配用,因为他刚出一招,我就将它勒死了。后来一调查,他原来是一个荡汉。也就在那天,我就开始极度痛恨荡汉。”
顿了顿,沉声道:“说实话,我这次投靠梁山,就是想跟着梁山好汉们扫清更多的荡汉。”
这时姬幽的头微微抬了一下,但仍是看不到她的面容。
二酒保也吐了一口唾沫,一同骂道:“包大侠说的没错,要不是西门庆那荡汉淫荡无比,武头领的哥哥也不会魂飞九天。像这种荡汉,就要像荡秋千一样,一直荡到他的肠子满天飞。”
我也啐道:“二位还是太善良,要是我,就将一口长炮塞进他的便道口,炸得他的屁股遍地开花。”同时心里也在骂花满心。
二酒保还能干什么,只有拍手叫妙。
“既然包大侠有了这么厉害的黑丝弹弓,为何腰间还悬着一条铁棒做甚?”酒保的注意力又移到了我那电棒上。
“这是跟武警服配套的,权当装饰用,不值一提。”做事情要留一手,好东西要慢慢抠。
酒保无比诧异道:“乌金服?难道包大侠穿得这一身是乌金丝做的,可看上去并不黑也不金呀。”
我以教小学生的口吻道:“是武警服,武功的武,警告的警,穿的目的是警告那些歹人恶人奸人,我是会武功的,请不要在我面前撒泼。”
酒保喃喃道:“怪不得自打一见到你,我就有点怕,原来是你这套武警服的缘故呐。”
“那你脚上穿得的鞋又叫什么鞋?”他的注意力又转到了我的跑鞋上。
“这鞋和袜子是那里的特产,也不值一提。”我索性扯起一边的裤脚指给他看,以免他再啰里啰嗦。
他不再说话。
“不过,细算起来,这一勒飞天只能算是我绝招中的小绝招。”我忽然沉思道。
酒保眼睛发光道:“那包大侠快快让我们一饱眼神吧。”
另一酒保擦亮了眼道:“方才姬女侠使的绝招是‘一剑绣花’,却不知包大侠使的是甚绝招?”
我一脸振奋道:“适才那些权当耍子,接下来我的表现才正式闪亮登场,记好了,我使的这绝招叫……”我有意拉音。
“叫什么呀,我们的心都痒了。”
我压低了声音,道:“叫‘凤舞九天’。”
“这是什么意思?”
我神秘一笑:“就是说九天再怎么牛,凤也能在九天肆意飞舞。”
“那就快快一展绝招,我们的心老痒了。”
我看向姬幽道:“方才姬女侠使绝招时需要帮手,如今巧的是,我这一绝也需要帮手。”
酒保好声好气地道:“姬女侠,我就知你有善心,要不就做个好人,帮他一手,如何?”
这次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她既然这么爽快,我也不用多费口舌了,快步走过去,取出裤袜,对她说:“姬女侠,就烦请你帮我拽住黑丝弹弓的头即可。”
话音刚落,酒保不解地道:“慢着,小的真是弄糊涂了,方才包大侠不是说黑丝弹弓只准主人一人摸嘛,怎么又让姬大侠摸?”
这可不妙,穿帮了,穿帮了。
不过,对于这种小屁孩,我还是能忽悠过去的,便道:“你还真有记心,没错,我是说过,但其中内情你有所不知,我这黑丝弹弓分为两部分,上面部分是装饰的,下面的才是正料。打个比方说,它就是一把宝剑,上面部分就好比宝剑的鞘,下面部分就好比鞘里的剑。”
酒保装模作样地笑道:“既然如此,等下包大侠完事了,也让我们过一把手瘾如何?”
我悠悠道:“那当然可以,但你恐怕要变态。”
当时还没有“变态”一说,酒保要我解释。
我抓着裤袜的头,抖了抖说:“是这样的,虽说上面那一部分是装饰,但也不是是人就可以摸的。想必你也看得出,上面部分还是跟下面部分有些相似的,所以上面部分也会对汗液产生过敏,只不过没有下面的强罢了。但也只能承受一人手心的汗液,而且这人一定得是女子。”
酒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说的有是有理,但始终不明白的是,就摸它几下下,手心的汗液也冒不出来呀。”
我皱了皱眉头,道:“你说的确实有理,但你不知道的是,绝大部分汗液是我们看不到的。这一点,我一般人都不会告诉他。看来你还比较幸运。”
酒保似懂非懂,嘴里不知道嘟了些什么哝,但看得出脸上泛着光彩。
其他酒保的脸上也泛着光彩。
姬幽却还是幽着。
第十章 双月为朋,月月同心
凤舞九天隆重登场。
之所以说隆重,是因为舞台中有了姬幽的陪伴。
有朋友陪伴比什么都隆重。
此时此刻,裤袜的裤头已牢牢地拽在了她那粗细均匀的巧手上。
她的动作跟我先前帮他时一样认真,甚至更甚。
她不加强调,却比强调更让我感动。
裤袜下垂,笔直地下垂,时不时在微动,下面部分却始终没有触及到她。
我只有更加感动。
还等什么呢,我渐渐向她移近,临近时,突然鼻子觉得异常地通畅,随即就有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对了,这香味跟那带姬字红手帕的香味是一样的,一样的。
这种香很特别很特别,似麝非麝,似兰非兰,所以我现在终于可以断定那客房里的女子就是姬幽。
先前两人对酒时,或许是浓浓的酒覆盖了她身上散发的香,才失去了一次判断的机会。
看来我和她还真的有缘,但有缘就代表爱吗?
只知我现在并没有产生任何的悸动,而更多的是把她当作我的朋友。
不管怎么说,关系总算拉近了一层,在这里,我也不再孤独了。
这时酒保忽然干咳了一声。
我耸了一下,立马回神,有板有眼地掩饰道:“诸位对不住了,方才我在心中默默地向上帝祈祷了一下,还望多多海涵,诚感诚感。”
酒保抓耳挠腮道:“涵肯定是要涵的,而且要涵得酥脆,也就是涵到干脆。但不明白的是,使绝招跟当今上头的皇帝有个什么瓜葛呢?”
“酒保又又误会了,我说的上帝不是指上头的皇帝,是指那个国家的上帝。”
“那还不是指上头的皇帝。”
“唉,这也不能怪你,索性跟你和盘托出吧,那里的上帝就相当于这里的道教祖师张天师和佛教祖师达摩,这下你还不懂,那我就叫周董来。”
“您的朋友周大侠也懂吗?”
我无奈地摇头道:“周董不是你说的那个周懂,是我们那里唱曲很厉害的美男。”
酒保来劲道:“那他是不是跟你分过桃,断过袖,龙过阳?”
我不由得来气:“我倒没有那种艳福,只是曾经做过他的贴身保镖而已。”
酒保脸上发光,压低声音道:“包大侠就算没有艳福,也有眼福,春光乍泄的时候,可以……”说到这,我狠狠地瞟了他一眼,他乖乖打住,意犹未尽。
就在我准备开始表演时,酒保嘴里忽地迸出一句:“请原谅包大侠,最后实在忍不住问您一个问题,就是能不能说说您到底是哪个国家的,我极度渴求呀。”
你丫的,你奶奶的大奶奶没奶啊,竟想充资本家去美国旅游,那我就大大地满足你,不过你永远也找不到。就说:“好吧,那我就隆重告诉你,你是我海归后第一个知道的,你幸运得紧。”
“包大侠爷爷快说吧,我们的上面和下面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