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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史上第一保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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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引起误会,借有急事要办,连她家的地址问都没问,就飞步向前行。

我决定先到旱地忽律朱贵南山酒店去做工,再跟他混熟,投靠梁山。之后,如果运气好,在元夜闹东京时,我还真能见到李师师。

想想,的确是有些天方夜谭。

另一方面,其实我也想赚一些盘缠,直接去东京找李师师,可就凭我一个破落穷酸样,就算见到她,她也不可能喜欢上我,所以去了也是白搭。

所以我一定要在梁山混出个响当当的名堂来,方可尝到天鹅肉。

听那少妇讲,这里就是山东郓城,离梁山伯很近。

唉,可惜呀,若是潘金莲、阎婆惜、潘巧云没死就好了,我也去享享眼福,也不枉此生。

得了,只要师师到手,再穿越一次,还有什么不了的。

那时凭借我勾女的能力,花满心也不敢不答应我小小的要求。

还有师师间壁的第二名伎赵元奴……

可奶奶的,如今我还是一处男,根本没半点勾女经验,这叫我情何以堪?

但勾女故事我还是看得蛮多的,所以我才选择上了梁山。

梁山离郓城不太远,也不太近,少说也有四十里。

就以我干瘪得不能再干瘪的肚子,干渴得不能再干渴的嗓子,别说走,就算有匹马,惟恐我也熬不住呀。

马!

他奶奶的,要是能先吃饱一顿,再快马赶到南山酒店可多好啊。

幸运星老是降临在我头上。

不过,这幸运星不是等来的。

我绝不会干守株待兔的蠢事。

先前我有丰富的摆摊经验,大大小小的东西都卖过,也因此练得一手好口才。

再加上空闲时间多,看书也不少,久而久之,文笔也就出来了。

想到就干,找准目标,雷厉风行。

送佛送上天,前面那少妇既然帮了我,也就是我欠了她人情。

我是从不喜欠人人情的,即使欠,也得尽快还清。

而且她卖的手镯我也卖过,于是我回到她面前,微笑着对她说:“大姐姐,我也喜欢卖东西,还想开个店,可一点经验也没有,方才看你很会做买卖的,我想跟你学学。”

那少妇重新打量了我一番,一语不发。

我也看到了,她的生意并不怎么好,看样子她以为我在变着法子挖苦她。

可她毕竟是一个善良的人,一点怒气也没有。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地对她说:“这样吧,如果你答应,我愿免费帮你卖一阵,也就当学习。”

她吃惊地看着我,还是沉默。

我知这次她是默认了,便干了起来。

卖东西,不能瞎干。

首先得动脑积聚人气。

立即开动,我在脑子里将我曾经卖手镯的绕口令,与手镯的样式和时代性进行杂揉整合,编成一时宜的搞笑段子。

想是早想好了,但我还是准备循序渐进地来,免得有欺骗卖弄的嫌疑。

刚开始就真装逼,慢慢地,我就使出绝招。

结果绝招一出,所向披靡,人流如织。

他们没靡,心却靡了。

他们全部拜倒在了我的“段子”下。

我兴奋得都不知饥不知渴了。

不用说,似有中药功能的手镯很快就卖得一只不剩。

那少妇惊讶的神情下更多的是笑得合不拢嘴,我也笑了。

笑得很开心。

回想当初摆摊时,刚开始用这绝招,也是赚得个盆满钵满,岂不知跟风太厉害,价格战也就愈演愈激烈。

最后……唉!

我虽说了免费为她服务,但她还是给了我不少盘缠。

女人真的很细心,在服务过程中,硬是被她查觉到我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

辞去后,我还真想成个大贾算了。

可想到商人在那个时候是最贱的行当,就算再发达,也做不了官,就更别提有人看得起了。

这样的话,师师也定然看不起。

看来还是得去梁山混个好名声去。

第六章 姬幽的血泪史

我对水浒故事的发展脉络了如指掌,知南山酒店如若碰到一个没钱的单身汉,就会免费送上一餐。

要是身手不错,来历分明,想投靠梁山,还会送上早已备好的上好酒菜,名之为“分例酒食”。

如今我的裤袋虽然有些银子,但想着再怎么着,也没有免费的东西吃得香,便草草解决吃饭问题,剩下的银子一点不留,换了一匹好马。

马,白马,雪白的马。

记得在老家家家都买马当牛用,并且效率高很多,所以我对马也是有种特殊感情的。

马在前进,飞快地前进。

但我一鞭都没抽。

一秒都不能耽误,直奔南山酒店。

快到时,马儿累得够呛,我也风尘仆仆。

看了下手机,时间正指向下午两点。

为了享受免费午餐带来的另番快乐,马儿该干吗干吗。

我决定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如今南山酒店朱贵是店长,鬼脸儿杜兴是副店长,我得好好温习温习一下他们的详细资料先。

温好后,我又好好地紧了紧皮带,拍了拍灰尘,理了理制服,电棒稳稳当当地悬在腰间,以军人特有的气势阔步走向酒店。

临近酒店时,我特地极目远眺了一下水泊梁山。

我的心深深地震撼了。

真有种渺沧海之一粟的感觉。

得了,正事要紧。

继续。

气势可以压死人,更想不到气势还能让他们肃然起敬。

龙其是我那闪闪发光的皮带头,再加上油光锃亮的额头,酒保们个个竖起了大拇指。

况且我又符合他们的条件——穷得就只剩下形象了。

因此我一进去,酒菜就已摆好。

我看了看,店长旱地忽律朱贵和副店长鬼脸儿杜兴都没有出场,心想还是不能太有气势。

适度点好,适度点好,要不然真压死人,我自己也得死。

吃,放开地吃。

喝,放开地喝。

酒能化肉,何不多吃多喝?

吃饱喝足,全身振奋。

准确地说我有点醉了。

借着微微醉意,我也像酒中八仙那样有了灵感。

我想到了一条妙计。

能让我再吃一次免费的午餐,但这次是“分例洒食”。

而且还能让我快速地成为梁山的一份子。

甚至还能让我当当小头领。

运气再好点,兴许能归在浪子燕青旗下。

再之后……

可店长、副店长都不知跑哪去了,我摆个什么谱呀。

就在我正准备问酒保时,只听笃笃笃的马踏声传了进来。

好,更好,酒店就只有我一人在喝酒,多憋闷!现来了一个,有戏唱了。

令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进来的却是一女子。

乍一看,腰间配着一把宝剑,整个一女侠装扮。

女侠?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在客房里那位我不敢偷看的姬性女子。

再看她的个子跟我有得比,身材嘛,自然是好的,只不过穿的衣服衬不太出来。

她的脸蛋还过得去,跟情趣西施有得拼。

拼个屁,西个屁施怎么能跟女侠比。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嘴唇特别的薄,薄得让我想到一弯新月倚在美丽缤纷的星星上。

不仅如此,她的嘴唇似乎还发着光,忍不住想让人吃一口。

我心说:“要是她真是那位女子就好了。”

刚浮想完,她已然坐下。(文-人-书-屋-W-R-S-H-U)

令我失望的是,她坐得离我老远老远。

奶奶的,她是讨厌我吗?

唉,管她呢,还是快问问朱贵和杜兴何时回来吧。

真是走了狗屎运,这次却被她抢了先,也抢了酒保的先,只听她轻启朱唇道:“小女子姬幽烦请朱头领相见。”

姬幽?真的是她!

看来我不是走狗屎运,是走“龙屎运”了。

听她话的意思,她的目的好像也跟我一样,也是想投靠梁山。

可惜,梁山名额已满,天数已定,你是不可能成为第一百零九将呢。但跟我一样,混个小罗喽当还是可以滴。

不过,以她的本事,应该胜过我,就算当小罗喽也比我的级别高。

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电棒,又觉得一切还是个未知数。

“朱头领去西山酒店张头领那喝酒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其中一个酒保回姬幽道。

姬幽皱了皱眉头,道:“那杜头领呢?”

我连忙打了个哈哈道:“也去了西山酒店呗,说不定正在一起打麻将哩。”加上母夜叉孙二娘共四人刚好凑一桌。

话一说出口,我肠子就悔青了,北宋末年有哪门子搓麻将。

幸好他们都没听懂,姬幽也只是愣了愣。

酒保笑道:“杜头领没去西山酒店,去了东山酒店孙头领那边。”

我不敢插话了。

姬幽又皱了皱眉头,显然不太高兴,但很快脸上泛起了光彩,问:“那二位头领有没有说哪时候回来?”

酒保摇了摇头,道:“这可说不准,小的也不便多问,还请女侠包涵。”

另外一酒保道:“不过,二头领走了,也不影响我们执事,那朱头领的专用画弓和响箭都还在酒店。”

姬幽道:“是不是用来施号令的?”

“是的,二位头领不在,我们就暂时顶替。”

这就怪了,虽说此时的梁山如日中天,可这南山酒店是四酒店中最重要的一家,他俩不在这里好好上班,却跑去滥喝。若来了大大的坏人,这些酒保们如何应付得了。

真人不露相,难道酒保中也有练家子级别高的?

酒保便弄来酒食放到她桌上,说道:“姬女侠,一路奔波,先吃点东西吧。”

姬幽连忙称谢,吃了一碗酒,再撕吃了一大块熟羊肉,问这酒保:“烦问一下如今梁山还要不要人?”

酒保反问道:“不知姬女侠犯了什么事?”

姬幽道:“事倒是没犯。”

我终于可以插进来了,对酒保意味深长地说:“只要怀着一个替天行道的心,就可以加入水浒大军,又何必犯事?”

酒保点了点头,道:“这位客官说的对,却不知客官贵姓?”

客官?我是军官才对,你这没见识的。

随即想想毕竟他是一古代人,也犯不着跟他计较。

为了能让姬幽听见,我提着嗓子,装着古人的正腔回道:“在下讳姓包,上真下仪。”

“大名”一报出,不光酒保同志们没反应,她也好像没听见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至今此刻,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别提会有什么反应了。

奶奶的,小包子,你要她有反应干屁。

她跟我萍水相逢,又不欠我人情,为何要有反应?

对了,要是我将她落下的红手帕还给她,她不就有了反应,有了感激么?

但眼下这种情境是不便做这种事的,再说也没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

酒保却反应强烈,又问我是不是跟她一样的目的。

我点了点头。

这时姬幽忽然咬住嘴唇,恨恨地道:“高俅混蛋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酒保们面面相觑。

情绪反常必有因。

我迎合道:“高俅他娘的球球,不死也得死,当然,要是能死在姬女侠手里,那更加大快人心!”

姬幽终于朝我这看了一眼,但很快又移开了。

我喝了一碗酒,见她情绪没那么激动了,便关切地问:“高俅那走狗做了什么坏事,令你这么生气?”

姬幽也喝了一碗酒,低吟了一会,抽泣道:“那混蛋不是人,他的走狗将我那相好的给活活杀了。”

原来有她谈过恋爱,我还以为她是处女哩。不过,这个朝代的风俗在通常情况下,只有在洞房花烛夜才能见红的。那么她很有可能还是处女。

奶奶的,她是处女又关我什么事?

我勾的是师师,又不是她。

唉,花大爷呀,你怎么让我勾一个像情趣西施一样不明不白的人啊,要是万一她爱上我,并破了我的处男身……

不过,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是不是处女,是不是处男,只要真心相爱,管他呢。

想想也是,要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在一起超近距离温存,那是多么的美妙啊!

话说回来,她既然肯吐露出来,就索性让她一吐为快。于是我安慰了她几句,又让她具体地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是在勾她的伤口,她已说一半,总不能让她憋在心里吧。憋,会越憋越大的。

姬幽道:“一个月前我跟相好的去赏花,恰好碰到高俅的走狗也在赏花,他催我走,我觉得赏花难得,便没走。那狗可能是见花春放,时不时地向我抛狗眼。

“他更急了,又催我走,我硬是不走。那狗也不停,继续向我抛狗眼,甚至传一些不雅的手势过来。他实在看不过,也不管我应不应承,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也许是我看得太入迷了,一个不稳,就跌了足。而我的手仍在被他往外拉,致使我跌得好不严重。这时,不知从哪飞来的一支短剑,从我头上掠过。

“一切都已来不及,我那相好的就被这支短剑给结果了性命。而这支短剑正是那狗掷的。那狗还贼喊捉贼,说他光天化日欺负良家妇女,实在看不过,只有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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