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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佳佞-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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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呢,想是觉得上午人多,怕吵着,许会下午来。”

这话才说完呢,没多久萧霄他们就过来了,不过似乎都不是很有兴味的样子,看起来被什么事给压着了一般,倒是萧霄看着和平时差不离。

#别家的爹是男神,我爹是吃货#

#肉臊子拌面里的油泼辣子一定要多多加花生碎和芝麻#

#穿二代日常#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向左翻云覆雨手,向右万丈悬崖高

等屋里婢子婆子都下去后,沈端言才问少年们怎么回事,少年们却齐齐看着沈端言,一个个身上的怨念强大到都快要化作黑雾。沈端言看看萧霄,又看看少年们,半晌半晌才问萧霄:“是你告诉他们了?”

“我哪敢说,这要命的事我一个人知道就算了,难道还非闹得全天下都知道。好歹我也是长在宗室的好吧,知道这些连爹妈都最好别说,知道的越少越安生好吧。”萧霄没好气,说完又很快开口:“是先生讲的,我还想问先生为什么要说呢,分明我一个人担着就好,做什么要把他他们都拖下水。早知道一开始,我就不该叫他们一道去先生那里,免得日后他们受我连累。”

萧霄的话说完,沈端言倒有些理解沈观潮为什么要把话说开,只萧霄一个的话,他永远有种特光棍的气质,反正大不了就是这条命嘛。向左将拥有翻云覆雨手,向右是万丈悬崖高,最惨不过一条命,所以他其实还没有正视自己将要走的路,将承担的责任,将到手的权利。

所以,沈观潮把这一切戳破,让他知道如果不成功,不是只他一条命而已。他的亲人,他的朋友,甚至所有与他有关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如沈端言,甚至还有刚刚出世的小红姑娘。

“现在还讲什么连累,我们早就是一条蝇上的蚂蚱了,还分得清你我吗?别胡闹了,我们也就是一时接受不来而已,现在都没退路了,除了往上爬还就没别的路可走。”顾汝中瘦削的下巴尖好像在这几天里更尖了一点,看来少年们确实在重压落在肩头的感觉。

“能成的话,将来要封我做天策上将,有什么仗都要给我去打,不许交给我哥他们几个。哼,让他们打仗不从来不带我。以后我有仗可打也不带他们玩。”张钧这会儿倒平静下来,武将家的孩子,从小就懂得什么叫是战死沙场,是战死沙场。还是战死长安,其实区别并不大。

“我……我倒没什么想要的。”晏修棠愣是不觉得自己缺什么,大长公主独子,他想要什么没有。

“我也没什么想要的,不……日后有什么好吃的得惦记着我一份。”顾汝中是那种吃什么都能吃伤的吃货,而且吃伤还不记伤,下回还能照样吃出毛病来,绝对是个用生命来诠释吃货奥义的少年。

“还可以提要求吗?这个好,我现在想不起,先记着。”沈端言果断要一个承诺。日后说不定就有能用上的时候呢。

晏修棠觉得这太鬼了,立马也跟上:“那我也记着。”

顾汝中:还可以这样的,你们就会欺负我,真不讨人喜欢。

萧霄:有你们这样的嘛,刚才还愁眉苦脸。这会就惦记着要好处来。

“小红怎么……一点也不好看,都不像端端姐。”顾汝中以为所有的小姑娘都应该像他见过的萌物一样可萌可萌的,结果小红姑娘让他有点失望,皮肤皱得跟小老头似的,五官长在小脸上活像是猴子。

“是像顾姐夫是吧。”好看都是因为像端端姐,不好看肯定像顾姐夫嘛。

“刚出生是这样的,等满月长开了。就会和现在不一样。不过,倒真是不像我,也不很像顾凛川,这孩子真不知道像谁。”沈端言不是很擅长看这个,除非真长得一模一样。

“那我们满月的时候再来看小红,端端姐好好调养。”少年们知道不便多打扰。留下礼物就告辞离去。

看着少年们并肩离去的背影,沈端言莫明觉得自己能预见未来,也许若干年后,他们也将这样并肩立在风雨中,谈笑间指点江山。平定天下,治得海晏河清,民强国富。真希望到那时候,他们依旧阳光灿烂,至少要看起来依然那样呀。

虽然和少年们相处并不长,她平日也惯于作乐,但他们是她到这世界来后,最先感受到的美好。若非他们陪伴,她的穿越生涯何其单调乏味,也许开始只是出自于孤单,但人都是相处出来的,时长日久,他们又如此美好,怎么可能不投以真心呢。

黄昏时分有雨,顾凛川在细雨声中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小红姑娘小嘴动来动去的样子,就这么点动静,顾凛川也看得移不开视线。偶尔发出点声音,更是如听梵音下世,天籁也不过如此:“小红……”

本来沈端言觉得画面特温情,不过这一句“小红”让她瞬间出画,深有种无力感,她是不是应该坚决再反对一下女儿叫小红呢。全名叫顾醒红,哪怕叫醒红也更好,再说沈观潮还给取个小名叫阿季,不过现在是生在孟秋,叫阿孟像个男孩名。

“顾凛川,能不叫小红吗?”沈端言虽然在心里想过,将来有儿子要叫小明来着,可看到这画面真是醉也醉瞎了,有点承受不住。

“醒醒?”

“别这样,这名字叫上,还睡得着吗?”

“秋分?”

“我还寒露呢,你书都读都哪儿去了,连个名字都取不上。”沈端言忍不住吐槽,说博学多才,结果连闺女的小名都取不出,取个大名吧还“小红”。

读书读得多不一定意味着会取名字吧,顾凛川取好多名字,他自己反正没一个满意的。连醒红这个名字,也是没法,传也都已经传出去,难道还能收回来,到时候还得到处解释去:“那还是叫小红吧,我觉得小红也不错。”

顾凛川总觉得“小红”两个字对沈端言有别的含义,就冲这个,他也觉得闺女叫小红不错。每次一叫小红,沈端言那表情就够有戏,顾凛川认为这样的戏,看一世也不足,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最后,沈端言惜败,只能看着最后给小红改名字的机会就这么溜走,扼腕不已。

时悄至满月,顾凛川没大办,只请相熟的亲友来醒园小聚。因孩子不足月。怕大办折福,因此这样也是极合理的,众人纷纷送上祝福,沈端言抱着小红收到不少赞美与祝祷。如果……如果不是众口一辞的“小红”。沈端言估计能再嗨一点。

“端端姐,小红果然好看多了,现在看着像端端姐,五官脸蛋都像。”幸好不像顾姐夫,那样的话将来陪嫁再多也不好嫁吧,那可让人操心。

“啊啊啊……她看我了,看我了,对我笑来着,好招人喜欢,好想抱回家。好可人疼。”顾汝中果断被萌物给秒杀掉,恨不得这就是自家的小姑娘,可以天天早对着晚对着,一点点被萌化掉。

顾凛川:“喜欢早点成婚生一个,别惦记小红。我闺女!”

顾汝中:顾姐夫一点也不招人喜欢,都是闺女像爹,幸好小红不像。

热闹无比,又和睦无比的氛围中,小红的满月宴一直办得不错,毕竟都是相熟的亲近之人,怎么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扫兴。不过。顾家人就不懂什么叫打人不打脸,扫人不扫兴,今天是顾闻和顾老夫人来,原本还挺好的,不过顾老夫人又旧事重提。

顾凛川难得放下从前,与兄长和母亲说温温和和地说几句话。没想顾老夫人见状,觉得儿子在跟她服软,便要求顾凛川帮家里出面平复酒楼的事。这事顾凛川就不能插手,皇帝陛下跟自己的儿子斗来斗去,那时宴会上不知怎么没搞起来。现在正风声紧的时候,顾凛川掺和进去就是作死。

皇帝跟儿子掐着,最后皇帝没事,儿子也没事,有事的都是掺和进去的炮灰,靠哪边都未必能讨得到好。顾凛川当然要拒绝,顾老夫人当时脸就拉下来,原本轻轻摸着小红姑娘脸蛋的手,一下没注意,用力就有些过了。

小红姑娘可是不知道什么叫“今儿有外人在,咱先顺着你,回头再说,免得落人口舌”。她亲妈动一小指头,亲爹都要说一句,何况这可不是动一小指头,小红姑娘当时就开始伤心无比地哭嚎,哭声之高几乎是她这一个月里的总和。

原本大家的视线就在小红姑娘身上,这一下,可不就让在场的人看着正着。都是明白人,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要留点印记,何况来的人里还有谢师严这样什么也知道的。

“顾老夫人,小红原就不足月,还是轻些好,莫吓坏孩子。”谢师严因为女婿的事,因为亲家的事,连女儿都鲜少再理会,这时候又怎么可能跟别人一样暗笑并沉默围观。

顾老夫人只是手重一些,并没有伤着小红,着实是小红没被这么“粗鲁”地对待过,小孩子又敏感,亲不亲她,喜不喜她,不用语言就能感觉出来。哪能不哭嚎,其实如果能说话,小红姑娘应该会说:“既然不喜欢我就离我远点,不喜欢还凑上来做什么,讨嫌吗?”

要没谢师严这句话,大家看过就算完,偏谢师严点破,这场面一下就尴尬起来。顾老夫人也知道自己是这场尴尬的来源,是以脸立马就僵起来,顾闻其实今天来纯粹是来相贺的,他太懂有什么事要私下说了。顾老夫人也是为家里酒楼的事着急上火,那酒楼投进去小半家产,顾老夫人看大儿子丈夫天天为酒楼奔波,才看小儿子这里,多少贵人都来相贺,偏不肯为自家说半句话。

也是一时没管住嘴,不经细想就说出来,顾老夫人并不是那么拎不清的,只是对比太强烈。一个儿子是到贵人面前卑躬屈膝,当牛作马,却连个眼角都没人给他,另一个儿子却是人在家中坐,一个闺女满月长安的权贵几乎都送了礼来。

最后还是沈观潮来解围,在场人都心里夸赞着,不愧是沈观潮啊!

其实,沈观潮向来是,面子要周全,里子也不肯丢一点,这会儿周全着,回头他要干什么还说不准呢。

所以,别高兴得太早。

ps:

后台有点抽,好不容易才登上来!!!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小事招魂,大事挖坟

目下,沈观潮不会做什么,那边皇帝陛下和安亲王还没玩完呢,待那边尘埃落定,且有得是收拾顾家那几位的时候。便宜闺女……唔,还算有趣,外孙女也甜甜软软嫩嫩的,至于女婿——那是什么玩意儿。顾老夫人错在不该在小红的满月宴上这么来一出,如果在别的场合,沈观潮巴不得看热闹,闹得越大这热闹才越有趣呢。

不过,不收拾顾家那几位,不代表顾家眼下最看中的酒楼沈观潮不会干点什么,甚至他压根不用亲自过问,只需要把今天的事传出去。长安城中,有的是人以为他“品性无瑕”,却也不是人人都只看到他“品性无暇”,只要今天的事传出去,自会有人领会精神。

顾家那花重金建的酒楼,原想打造成天下第一楼,占内城四亩地的酒楼就这么胎死腹中,不仅钱收不回,顾闻还受牵连到大狱里待了几天。

顾闻其实是个明白人,他向自己的弟弟伸手,虽然赤倮倮(倮同衤果),但从不当着众人面打脸,至于向自己弟弟伸手那么理所当然,那完全是打小养成的习惯。向自己弟弟伸手,需要客气吗,当然不需要。

不过,经此一事,顾闻明白了,他这弟弟,如今已经长成他不能再随意伸手的地步。此刻,顾闻更加明白为什么顾凛川要科学进仕,全因这样他才能一个“不”字没有地堂堂正正拒绝,并且理都站在他那边。

从小,顾凛川就是个要脸要体面的,自从当年顾闻打起谢楹的主意时,顾闻就明白,本来就淡薄的兄弟情谊会荡然无存。顾闻想的不是修复关系,而是如何趁顾凛川还不会彻底与家中撕裂时再拿来用一用,从分家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

“娘,以后弟弟那儿。您别再去了,咱们不能再指望他。而且,要是咱们日后有不妥,说不得还得靠他走出泥潭。即使到时他不伸手,就算他自己不承认,顾家血脉他也得延续。”顾闻说完看向顾老夫人,见顾老夫人还有些不忿,便道:“娘,他与我们自小情薄,三岁开蒙读书,五岁长驻书院,与书院的先生比家人还亲。本就已离心,又何必把最后一条退路也堵上。不合算。”

顾老夫人最是听长子的,且顾闻说得十分有理,当然,在顾老夫人眼里,长子永远是对的。说什么都有理。从小就是这样,不论顾凛川做什么,对顾老夫人来说,都不及长子万一。哪怕是如今,顾凛川已挤进需去仰望贵人圈,顾老夫人眼里,顾凛川仍是那个从小就不与她亲的逆子:“好。为娘听你的,局面已经这样,也不是我们能翻得起盘的。沈观潮那老匹夫,果然作不得亲家,日后还是不要与他来往为好,王家说得对。谁家与他沈家作亲家都是倒了八辈子霉。”

顾老爷在一旁不作声,谢楹亦然,顾老爷是在寻思着什么,谢楹却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顾凛川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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