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做出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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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梨儿媚眼一勾,抬手掐掐他的小脸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想男人呗!”
“哪个男人?温二少吗?”小黄鸡很八卦的问,周围的工作人员虽还干着手上的活,可是注意力明显被吸引了过来。
梨儿一笑,裹紧裘皮站起身,姿态很是妖娆,她勾勾手指,小黄鸡一脸兴奋的靠近,田梨儿低低的很神秘说,“不告诉你。”说完,挺直身板,扬声道:“我去看看导演喊我干什么。小黄鸡,不许跟别人说哦!”
田梨儿放慢步伐,身后已经有人在问小黄鸡她说了什么,“梨儿姐说‘不告诉你’……哎呦,你打我干什么?”
“小子不够意思,梨儿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都说了是‘不告诉你’啊!”
“你小子不会是想自己卖给报社消息才不告诉我们的吧!”
“……”
田梨儿走到摄影机边,李维伦正在看她拍摄的镜头,是女主人公娇兰被一个酒醉的客人非礼,然后遇见多年前的恋人李书凯的一幕。
“李导,有什么问题吗?”
李维伦皱着眉头,又重新看了一遍才开口,“重拍。”
“啊?”不仅田梨儿惊讶,就连扮演男主角的老演员许可都不解,“李导演,这一场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是没有,不过我希望能把娇兰的处境拍摄的再尴尬一些,才能让李书凯更加的同情,让工作人员准备,梨儿你去换衣服,让服装助理来找我一下……”李维伦平时很娘气,可是一旦工作起来,就比谁都男人,丝毫不拖沓。
田梨儿先进了更衣室,不一会儿,服装丽姐查好了场次给她衣服。
“丽姐,衣服不对。应该是紫花的青色旗袍才对啊!”她拉开内阁的帘子问。
丽姐耸耸肩,“那件衣服我可下不去手剪了,十多万元呢!跟导演商量过了,换这件孔雀蓝的旗袍,你穿的时候小心点肩膀头的线我已经拆开了,一会儿的戏改成那个客人会把你的衣领撕开。”
“啊?”田梨儿小脸一皱,心里发毛。
丽姐也是无奈,“快换吧,那边群演都站好了。”
天要亡我!!!田梨儿捧着衣服,对着内阁里的试衣镜看着自己的肩头跟脖子,用姹紫嫣红在形容,一点都不过分。这若是被记者拍到,只怕……不要太精彩的好。
磨磨蹭蹭的换了衣服,田梨儿蹭到导演身边,“李导,这场戏非得今天拍吗?”
李维伦拧着眉头看她,田梨儿一咬牙,“我身体不太方便,能不能推后几天。”
“不方便?”李维伦小手指一翘,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笑眯眯的却很坚定的告诉她,“没事,你的不方便更方便拍戏,不就是几个吻痕吗!”
哐当……你,你,你,田梨儿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
李维伦却已经开始喊就位准备了。
“《夜?美丽》第三十六场开拍……”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娇兰摇摆着自己妙曼的身体,哼唱着靡靡之音,这时,突然闯上来一名醉酒的客人,拉着她就让她陪酒,两人拉扯着,客人却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大手在她肩头一抓,孔雀蓝的贴身旗袍半边膀子就被撕开,脖子上红紫的印记透着暧昧,客人谩骂着胡言秽语加以调戏。李书凯就在这时候出现了,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娇兰,他来不及细想,抛□边的妻子,跑上台去,先是一脚将醉客踢下台,然后脱下西装抱住娇兰,紧张的问:“娇兰,受伤了吗?别怕!”娇兰却被死死的定住,苍白了脸颊,却故作镇定,“先生,你认错了人,我没事,松开我。”
“卡!”李维伦拍着手喊停,“很好很好,辛苦了大家。”
田梨儿松了一口气,刚要下台,却被围上来的记者包围住,“梨儿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梨儿是不是已经跟温二少同居了?”
“打算什么时候办事啊?”
“孩子的名字取好了吗?”
“……”
田梨儿的助理拦住记者,代为回答,“各位,那吻痕是剧本要求化妆师画上去的,我们梨儿很乖的,怎么可能跟温二少同居呢?”
“至于二人什么时候结婚,定下来的时候一定通知各位。”
“各位大哥大姐,梨儿已经很累了,让她休息一下……”助理正拦着,只听后方的记者喊了一声“温尘矜”人群呼啦散了大半。
田梨儿抬头,不知何时,温尘矜竟站在了导演身边。她趁乱先是回了休息室换衣服,刚换完,就见自己的沙发上坐着温尘矜。“不是说明天进组吗?怎么今天就来了?”
温宝笑眯眯的看她,眼神好似不经意般扫过她高领的绒衣,语气很轻快的说:“来探班……陪我二哥来的。”
田梨儿整理头发的手一僵,嘴角有些抖动,“你二哥来了?”
“在外面,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从记者堆里脱身的?”
“哦!”她晃神的应了一声,温宝站起来,大眼睛一闪一闪,“知道我二哥跟记者说了什么吗?”
田梨儿感觉心跳有些不规律了,温宝的眼神让她心虚,转个身躲过她审视的眼神,她收拾自己的包包,躲闪着,“说什么?”
“说……说你要当七月新娘。”
……
田梨儿快速的离开片场,可是车子还没开出停车场,就被温灏劫住了,“要么我上车,要么你下车,出了停车场就全是记者围着了。”
咬咬牙,她愤愤的道:“上车!”
温灏坐到副驾驶,掏出电话,“温宝你们先出去,引开记者。”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温灏突然换了语气,“要不你让严施接电话。”
“……”
温灏电话放下,严公子的耀眼跑车已经开了出去,“等五分钟咱们再出去。”
田梨儿没异议,可是这五分钟,怎么这么漫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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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施从倒车镜看着后面紧跟着的新闻车,挑挑眉毛。“你二哥玩什么?”
回到一个小时之前,严施温宝刚进剧组就发现温灏也在,记者看见他们三人乌拉就糊了上来,一大群记者乌鲁瓦呀的开问,吵的人头疼,可是温二少冰冷冷的一句话瞬间秒杀众人,“我跟梨儿的婚期定在七月,至于要不要孩子我还要跟梨儿商量,婚后梨儿还是正常工作不会息影,我们双方家长都很高兴我们能结婚,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场面很安静,不过只有三秒,三秒过后,记者像是被打了兴奋剂,战乱一般。温灏却是难得配合,有问必答,不一会儿,一些老记就把视线围到了温宝跟严施身上,温宝闻到危险,立马溜了,这下可苦了严施。说多了,小狐狸一定生气,说少了,这个狗仔都跟野狼似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保安清场,他们总算是能离开了。谁知道,温二少一个电话,他们又得成了枪把子。
温宝回头看看后面跟着的车,发现不仅没少还多了很多,也是无奈,“老狐狸,直接开到严氏或者温氏吧,不然甩不掉他们的。”
严施一听,眼珠一转,“去华夏酒店好了,有吃有喝有房间,保证不会有记者。”
“严氏跟温氏就没吃没喝没房间吗?”温宝眯着眼,问。
严施趁着转弯,一偏头偷个香,踩下油门说了心里话,“酒店不是还有床吗!”
“你……色狼!”温宝鼓着嘴大叫,偏过头,嘴角却扬了起来。
Part 67 大床我爱你 。。。
华夏顶层的总统套房是常年留给严家人的,涂严刚回国的时候就是住在这儿,所以套房里四处可见涂严留下的东西,桌子上的耳环,衣柜里的衣服,浴室里的化妆品还有……这是神马东西?
温宝用拇指跟食指在洗漱台上捻起一个方方正正的蓝色锡纸包,锡纸包上印着薄荷味三个汉字,剩下的都是密密麻麻的英文。没见识也是有常识的,温宝在第三秒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捻着的是神马东西了,小脸“蹭”的红了。
严施点完餐,见她进了浴室半天也没听见水声,推了门就进来,待看清她手上的小东西,一下就笑了,“小狐狸,没想到你那么着急!”
“不是,不是……”她想说不是她的。
严施却不让她说,一手抓过锡纸包,一手按着她后脑勺,嘴巴跟长眼睛似的,又快有准的封住她的嘴,给她一个晕头转向,腿脚发软的长吻。
“小狐狸,套|套那个东西,不适合你。咱们玩贴…身…肉…搏。”严施解开她洋装扣子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可是当都扒光她,扫了眼落在洗漱台上的套子,他又改变了主意,“或许,你喜欢薄荷味?”说着,将她抱下洗漱台,自己坐了上去,很是诱惑的撕开包装,给雄赳赳的小弟弟穿上雨衣。
温宝的脸上带着潮红,连脖子跟胸口都是红的。可是下一刻,她似乎连脚趾都红了,因为穿了新衣服的小弟弟被凑到了她的嘴边,一下一下的跳动着,真的有薄荷的味道。
似乎被薄荷香诱惑了,她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添了一下。
严施看着她的小舌在小弟弟上,欲|望像是要崩了一般,涨的发疼,“温宝,含住它。”他等不及她的迟疑,一手按着她的小脑袋,一手捏开她的小嘴,臀部一挺,一下子就送进了她的嘴里。
“丝……”严施的敏感被她柔软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着,温宝又是羞又是窘,想吐出来,却被严施按住,小舌头乱扫着,偶尔牙齿还会刺疼他,可是被刺激的快感一波波的在她的空腔里获取,挡都挡不住。
“别咬,试着吸允它,乖……”严施哄骗着,按着她后脑的手滑到她的胸前,一下下的撩拨取悦她。
温宝涨红的小脸微微仰头,见他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脸,吞了一口口水,她的吞咽对严施来说就是极致。他的大手摸着她的头发,“对,就是这样。”
温宝闭上眼,索性放开的吞咽,尽量不用牙齿咬到他的小弟弟,嘴巴一松一紧,一开一合,浴室里只有她吞咽的声音跟严施低低的粗喘,就在她的嘴巴已经酸掉的时候,严施身下一热,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将至之时……散落在地上的洋装兜里传出手机铃声。
温宝豁然的松了口吐出来,严施正在紧要关头,根本没料到她会在这个time去接电话,只见他的小弟弟在套子里涨的发红,而小狐狸蹲在地面掏手机,光滑的背,因为刚掏出手机想要起身微微翘起来的臀部正对着他的眼,双腿间似乎有着某些透明的花液,她背着他接起电话,“喂……”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哑。
电话那边传来小谁的声音,带着哭腔,“尘矜,怎么办,尘矜……”
“小谁,怎么了?”温宝被她的哭声吓了一跳,此时腰间被大手把住,她还来不及回头让他等一下,身下已经从后面被贯穿。
“恩……”原本就湿透了的花|蕊,很容易的被进入,温宝咬住下唇才没喊出来。
严施才不管电话那边会不会听见,抱起她出了浴室,就让她半趴在床边,而他站在她两腿之间,快速的捣进。
“……尘矜……呜呜……我……我怀孕了……”小谁哽咽着说出这句话。
温宝跟着她的话身子猛地一收,身后的男人发出低吼的声音,接着一股热源直冲花心,温宝被刺激的痉|挛,脑袋里白花花的转悠着“小谁怀孕了”五个大字。
……
“孩子是谁的?”温宝穿着酒店提供的睡衣,坐在客厅里一脸严肃的问着红肿着眼睛的小谁,顾不得会不会被小谁看出她刚刚做了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你怀孕了却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温宝一下子就火了。
严施紧忙拉她,看着沙发上的小丫头嘴巴一扁似乎又要哭起来,忙是低声问:“你怎么怀孕的总该知道吧?”
小谁脸一红,“就;就那么怀的呗。”
严施无语,换个问法,“我是问你在哪里怀的,孩子的父亲大概什么样子,如何跟孩子的父亲怀上的。”
“在苹果连锁酒店……我喝醉了,以为他是牛郎,就就……”
“酒后乱|性了?”温宝瞪圆了眼接话。
小谁摇头,满脸窘涩,“是我把他强|奸了。”
喷……
“你,你说你把一个男的给强|奸了?”温宝不敢置信的问。
小谁点了点头。
“胡说八道!汪筱谁,你被人骗了吧!你一个体重不到九十斤没谈过恋爱的小丫头片子能强|奸一个大男人,胡扯!”
小谁努着嘴辩白,“尘矜,是真的,那个人是个残疾人,他少一条腿的。那天我心情不好,又喝了酒,还把他当成是小姐妹送给我的牛郎……哎,总之,是真的啦,我没被骗。”
这下温宝真的被镇住了。小谁,你不会真的把人家给强了吧?
她转头看向严施,现在怎么办?
严施眉头皱着,在听见她说是个残疾人的时候竟忽的想起一个人,不过会不会那么巧呢?“小谁,你用心想一下那个人容貌,是不是三十岁左右年纪,寸头,戴着眼镜,还有他的身上,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