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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要做出来-第10章

小说: 爱,要做出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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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严施”的名字,知道是认识人,温宝有点尴尬。不过见她这般着急,忙的解释,“阿姨,阿姨,这里是严施的家,你别急。”

女人看着她,似乎在确认真假,确定她没有说谎之后,立马质问,“那你是谁?怎么会住在我儿子的房子里。”

“你儿子?”

女人骄傲的仰起头,“忘了介绍,我是严施的母亲——安云茹。”

……

身份决定地位,这句话倒是不假。

温宝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安女士,竟变得局促紧张起来,掌心的汗在裤子上摸了摸,端着咖啡走出厨房,“阿姨,喝咖啡。”

安云茹点点头,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便皱了眉头,“严施最讨厌甜腻的味道。”

咖啡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加的糖浆跟牛奶,温宝尴尬的起身,“我再去给您倒一杯。”

“不用。”安云茹摆手,抬眼放肆的打量她,“你多大?”

“十八。”

这么小,严施换了口味?“跟严施什么关系?”

“……朋友……额……兄妹……也不是……”越是紧张,越是解释不清,越是这样,便越容易让人误会。

安云茹笑了起来,牵动眼角的皱纹,多了分老态,却也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算了算了,不用解释了。我向来不管他跟什么女人在一起,只是看你年纪小,多问几句罢了。你也不用紧张,咱们不会经常见面的,你跟严施能在一起多久,我帮不上忙,只看你的本事。不过,据我所知,严施身边的女人,向来换的很勤。”

温宝涨红了脸,心里暗语,谁说让你帮忙了?再一听她说最后一句,更是觉得系了一个疙瘩在心头。搅着手指头,坐回沙发上,有些闷闷不乐。

安云茹看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灿笑,小孩子一个,这么简单的人,倒是可以一用。

室内很静,安云茹不语,温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没有太多跟长辈相处的经历,温家的两位长辈向来是对她宠到腻味,根本不用她讨好。可是如今,哎,沉默就沉默吧!大眼瞪小眼呗。

于是乎,温宝睁着那双略带无辜的大眼睛一直看着安云茹,直到……睡着了。



18、Part 18 意外的结果 。。。



温宝是被吵醒的,没睁开眼,倒是听见严施的怒吼声。

难道还在做梦,那个人怎么会怒吼?暗自好笑,翻个身,声音却是越来越清楚。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温宝被眼前的一幕吓的一时间僵住。

向来温文尔雅的人满面赤红,激动的挥着手臂,指着门口,“出去,谁允许你进来的?是谁允许你进来的?”

安云茹面色难看,却是镇定,“我是你母亲,来看看儿子也不行吗?”

“母亲?”严施冷笑,眸子里犀利的吓人。“你也配?”

温宝看着心惊,也顾不得别的,忙是拦在二人之间,“是我让阿姨进来的,有话好好说,怎么吵起来了?”

“你躲开。”严施恶狠狠瞪她一眼,温宝未动,倒是有些急切的道:“怎么说都是你妈,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严施分外激动,一挥手,推的温宝一个趔趄,粗鲁的扯着安云茹的手臂拉向门口,“出去,给我出去。”

安云茹挣扎着,“严施,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严施,你快住手!”温宝跳起来拉着安云茹,安云茹一看,反身死死扯着温宝,眼泪一双一对的掉了下来,看得温宝更是不肯放手,三个人在门口推搡拉扯。

气急的人有些口不择言,撇了安云茹跟温宝,严施肩膀隐隐颤动,“好,真好,真真的两个搞不清身份的人在我的屋子里指手画脚?温宝宝,你还管不着我的事,现在,你要么上楼关上门什么都不理,要么就跟这个女人一起离开我家。”

“严施……你说什么?”温宝愣住,摇着脑袋不信自己听见的,“你说……你是说要赶我走……”

安云茹见她软了下去红了眼眶,心里暗恼,没用的丫头。脚步却是缓缓退进屋内。

严施一扫,再不屑与之纠缠,拉开大门,扯着安云茹便推了出去,不料的是,安云茹顺手扯着温宝,严施一时激怒,根本没个顾忌,一使力顺势将二人一同推了出去。发现之时,再要挥手将人拉回,温宝已经红着眼睛,甩手跑走。

糟糕!严施大骇。推开大门要追人,安云茹又死死纠缠上来。“严施,我只要一百万而已,你要帮帮妈妈啊!”

……

温宝此时却又是委屈又是痛心。他赶她走,他居然把自己赶了出来?无法接受的事实像一根棒子直接打在脑后。

除了跑开那难堪的场地,她不知还能做什么。

“坏人,坏人……统统都是坏人……严施你是最大的坏人……”

“……是,我是最大的坏人。”温宝猛的被凌空抱了起来,一看来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死命的挣扎,激烈的反抗,挥舞着小拳头对严施一顿乱抡。严施不闪不躲把她一路抱回公寓,一声不吭任由她打,哪怕打在脸上也不避开。

进了屋,温宝哭的直发抖,也打累了,怕是这辈子第一次受这样的委屈,又是气,又是恼。严施硬揽着她,抱到怀里,刚才小丫头穿着拖鞋就跑去,此刻小脚冰凉凉的让他心疼。脱了袜子,直接把小脚丫抵到自己肚子上,温宝却不领情,使劲一蹬,没踹动严施,反作用力倒是把自己推下了沙发,一屁股坐到地上。

羞恼交加,又一次大哭起来。

严施不敢笑,把小人捞进怀里,不顾她挣扎的死死抱着。“我混蛋,我该死,温宝不气了,不哭了……”完全的一副哄孩子的语气。

不过,完全低估了小孩子的能力。打不动,哭的难受,温宝抽泣着,一抖一抖的说不出话了,心里难受的跟什么似的,见他又是这般敷衍的哄话,更是恨极,脸被按在怀里,小嘴一张,哪管他什么位置,一口就咬了上去。

真的用了力气,不大一会儿,竟是有股子血腥的味。

严施皱着眉,抚着她后脑勺,不敢乱动,知道她松了力道,才缓声劝,“乖,松口。”

微颤的一吸鼻子,小嘴一张一含再松了口别过头。

不过被咬的人已经是绷紧了身子,正因被咬的是敏感处,这松口的一含,正是含在小颗粒上,严施直觉那疼痛中带着一酥一麻,整个人都硬了。

完了,孩子没哄好,他就想干坏事了。

……

看着小丫头一副恨得要再咬他一口的样子,再大的坏心也不敢干坏事,有点心虚的挪挪她的位置,把已经硬起来的小弟弟夹紧,抱着她给她顺气,顺带的占着便宜,“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一口也咬出血了,你消消气。”

“我讨厌你,你滚。”温宝推着他自己挪坐到沙发上,眼睛已经肿了起来。

严施看着心疼,靠过去,捻着她的衣角,“这是我家,你让我滚哪里去?”

话说到了温宝的伤口,一下就炸了毛,“那我滚,我滚,不用你赶,这回我自己走。”

“丫头,我现在真的心累身累,身心疲惫,求求你,饶了我这回吧。我只是一时失手,才给你推了出去,稀罕你都来不及,哪舍得赶你走。”严施耍赖般的硬是靠到温宝身上,大手圈着她的腰肢,忽然间竟起了感伤,“温宝,为了追你我都妥协了,你就别气了。”

动不了,挣不动,温宝抹了把眼泪,侧头看他,本要讽刺几句,可一见他嘴角一块淤青,胸口又沾着一星红色,看着他眼睛,嘟着嘴质问道:“妥协什么?”

“……”严施侧了侧身,索性枕到她腿上,见她只是挣扎两下也就不动了,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温宝,你喜欢我。”

温宝怔了一下,眼里慢慢升腾起怒气,推着他就要起身,幸而严施早就料到,裹着她死死的拉着,“别恼别恼,逗你玩的。”

“你还逗我?严施,你这人……”

捻住她乱扑腾的小手,瞧着发红,轻轻的揉着,“我这人就是不够狠心。”

“还不狠心?你在狠一点心就把我直接撇出去了。”小家伙还是忿忿不平。

严施对于这个意外实属无奈。

温宝的情绪慢慢稳定,回想一下,觉得这件事的根本还是出在安云茹身上,小脸一板,“她是你妈?”

“算是。”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什么算是不算是的。”

严施笑了笑,不过这个笑,苦涩的让人心疼。“如果,生了孩子的都是妈妈的话,那就算是我妈。不过她除了生了我之外,我不知道她什么地方能被称之为‘妈妈’”。严施低喃着,嘴边的笑容因为陷入过往的回忆微微僵硬。他闭上眼睛,一边的脸颊贴着她的小腹,双手圈住她的腰身,不自觉的收拢双臂,似乎想要用怀里这份温暖柔软的感觉抵抗回忆的寒冰。

“我出生一年,她用我跟我爸爸换了三百万,等我记事以后,她扮演的角色一直是个讨债鬼。小的时候,她就向我爸爸要,等我长大了,她就来向我要。三十万、五十万、一百万……我都不知道自己签过多少张支票。一次,我在瑞士滑雪受伤,我爸因为公事无法赶到瑞士,那个女人竟积极主动的跑了去,在医院里对我照顾的细心,我想毕竟是我母亲,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可笑的是,她的照顾只有三天,第四天,她竟开口向我要五百万。这三天的看护费,还真是贵。”

严施闭着眼,侧脸的落寞似乎像是针尖扎在温宝的腹间,他脸颊的温度也似染上了心疼,让她不忍。低下头,用鼻尖蹭蹭他的额头,“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严施睁开眼,与之对视,眸子里说不清的情绪,待她想要读懂,头已经被拉下,嘴唇被精准的含住,这是今天第二个吻,不同于第一个的甜蜜,这个吻载着许多说不出的忧伤。



19

19、Part 19 意外的日子 。。。



“没有然后了……”

入了夜,温宝抱膝坐到床头,想着严施最后的那一句,“没有然后了……”被自己的母亲拿去换钱,心里的伤要怎么说?难怪他会那么激动。多月未见,再见还是要钱,换做是她自己,也是难以接受的。

严施走进屋里,看见的便是她忧郁的一幕。

抿嘴一笑,坐到床边,把毛巾丢给温宝,“帮我擦擦头发。”

温宝乖巧的跳起来,跪在他的身后,细细的擦拭。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难以启齿。擦干了头发,严施说要喝水,小丫头马上去倒,过了一会儿,他又说要看书,温宝又下了床,走到门边,皱着眉回头,“严施,你今天怎么这么多事?是不是故意的啊?”

严施失笑,下地拉着她回来,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我还以为你今儿变笨了呢!”见她恼色上来,忙是接着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吞吞吐吐可不像你。”

温宝嘟囔一句,撇撇嘴,豁出去的问,“你到底妥协了什么。”见他笑容僵了一下,拉拉他的手,道:“你要是不愿说就不说。”

“没什么愿说不愿说的。”严施圈着她回到床上,一副习惯了的表情,“不过钱罢了。从瑞士回来,我就不再给她钱了,为了麻烦我尽量是躲着的,躲不掉的时候就冷言冷语的拒绝。不过,那个人可不管这些,什么招数都敢用。病危、被抢甚至说自己被威胁。自一年前,她骗我自己得了绝症被揭穿之后,我们就真的恩断义绝了,可是谁知道,一年后她居然还有脸来,也不巧,被你碰见了。”

“你答应给她了。”

“嗯。”蹭一蹭她细滑的小脸,严施的声音极低,“急着寻你,哪还在乎那点钱。温宝,下回再也不许跑了。”

“是你赶我的。”

“哪怕我赶你,你也不许跑。”

温宝“哼”的一声,一侧头,咬了他的鼻子,“你若再赶我,我就真的跑了,跑远远的,再也不理你。”依旧带着几分委屈。

严施仰头,也张口咬她,轻轻的,痒痒的,“再也不会了,今后,再也不会赶你走……”

“你要说话算话,咱们拉钩钩。”

严施看着硬是塞进两人中间的小手,有些哭笑不得,可却是马上抬起大手,勾住那小小的小指,两个人,认真的拉着拉,然后对视大笑。

有时候,爱情会让人变得幼稚,亦如现在的他。严施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女孩,连他自己都惊讶,原来,这么快,他对她的定义,已经是爱情了。

有个人倚赖自己的感觉似乎并不坏。

嘴角慢慢绽开,用力的抱紧她,安然入眠。大床空出一边,躺着一个孤零零的兔斯基大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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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茹坐在咖啡厅的窗口位置,有些焦急的对着窗户张望,看见严施的身影,立即欣喜的起身相迎。

严施冷着脸,并未理会她的热情,坐在沙发上,从衣兜里掏出支票,推到她的面前。“一百万,最后一次。”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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