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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爱是世上最无望的祈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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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你不是考过吗?连日子都忘了。”他笑着说。

       “哦。”

       到了家,她借口太累要回房间睡觉,留下林然和房明雪在客厅里说着客套话。

       打开电脑,登陆教育网,凌然的身份证号倒背如流,弹出一个窗口,请您输入登陆密码。

       这厮肯定不会提前去踩点,估计连学习用具都准备不全。这种事,她直接问他考试的时间和地点不就好了,可她问不出口。对着窗口发呆半天,他的生日?错误。自己的生日?怎么可能对。

       两次了,第三次再错会不会出现账号被锁死,然后取消他考试资格的可怕事情。电话求助迟冰冰,得到的回答是,“他这么自私的人,你就别往别人身上想了,肯定只跟他自己有关。”

       “生日我试了,不对啊。”

       “话说这管你屁事啊?”迟冰冰终于表示不解了。

       “随便随笔看看。”她说谎就会结巴。

       规定了位数的密码,排列组合下来还有一万种可能。她这种毫无所知的蒙,无异于大海捞针。每个人心里都有属于自己的密码,只有猜对了那一串复杂的数字,才能走进这个人心里。因而,能找到一个自己喜欢,而对方也了解自己心思的人多么不易。

       也许天天在一起的两个人,清楚他几点起床,用什么牌子的牙膏,坐几点的公车,却不知道他中午想吃什么,有没有烦心事。所以,到最后情人间往往搞不清楚,对于身边这个人,到底是熟悉,还是了解。

       之后,她完全是不抱希望的傻试,突然弹出一个与众不同的网页。

       考生姓名:凌然。考试地点:丰台二中。10月15日,上午9:00…11:00,政治。

       她开始把密码想的太简单,后来又想的太复杂了,正确答案往往是最容易被忽略的。名字的拼音缩写加生日,中间连下划线都没有。

第五十八章

       搞定,她收拾好需要用的文具,又重新检查了一遍,整的比自己考试还仔细。

       房明雪突然推开门,端着一碗她最爱喝的汤走进来,“哟,这么就早睡觉了,睡的着么?快点起来喝汤。”

       “不喝,快让我睡觉。”她推脱着,用被子把头蒙住。

       房明雪把汤碗放在床头柜上,扯扯她的被子,“我跟你说个事”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她高喊一声,扭过身去对着墙。

       房明雪八卦道,“凌然新找的女朋友,跟咱们住一个小区。今天我出门买东西,看见他正和那个女生在门口的麦当劳吃饭呢。”

       一个晴天霹雳后,还值得庆幸的是,房明雪还不知道她和凌然的糊涂事,否则肯定要气掉大牙了。

       这就是凌然,自私自利的凌然,他的一举一动都不会是为了她。就像他曾说要接她下班,送她回家,其实也许是要来找他的女朋友,顺便带她一程而已。事物有很多面,这面看上去是爱,另一面却是伤害,但无论哪个层面都能解释他莫名其妙的行为,不是源于爱。

       “知道了。”

       “你真的知道了吗?”房明雪不确信的追问。

       她一定还是不知道,否则肯定不会在五点半的闹铃准时响起后,百般挣扎还是起了床,蹑手蹑脚的洗漱完毕,瞒着房明雪去了考场。

       老天爷都不帮她,头班公交车还有半个小时才发车,好不容易打到了一辆出租车,她急忙给司机指路,“师傅,您在前边左拐直行后再右拐,掉个头直接上三环。”

       司机没吭声,可能还在脑里思考她描绘的路线,车轮一直在转,表上的公里数也刷刷的走。突然,在一个路口,他减速了,问,“前边能掉头么?”

       她本来赶时间就心急,怕到晚了。司机不仅给她越拉越远,还问这种技术性的白痴问题。她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两手一摊,“我还没考下驾照来呢,您说这能不能拐弯啊?”

       她打出了足够的富裕时间,到的还不算晚。不过,学校门口的车位差不多满了,门口站满了人。来都来了,也是时候给他打电话了,“到哪儿了,再不来的话就没有车位了。”

       “你怎么知道没有车位?你来了?”

       “恩,你快来吧,我在门口等你。”

       凌然和田乐乐唯一的默契就是彼此心照不宣,凌然从不会质问她,你说了那么多诀别的话,今天还若无其事的站在我面前是什么意思?她也不会说,你根本恨我恨的要死,可还像朋友一样对我,你累么?

       她对他好,他也接受她的好。拿着她递过来的签字笔、机读卡专用笔、橡皮、还有尺子,他问,“这么齐全,到底是你考试,还是我考试啊?”

       “你考试就相当于我考试。”她回答。

       凌然尴尬,伸手看看表,“这都几点了,郭思宇怎么还没到啊?”

       还有半个小时开始考试,现在考生可以入场了,郭思宇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凌然把车钥匙交给她,“我先进去了,你在车里等郭思宇吧。我让他到了给你打电话。”

       “喂”

       “你就在车里待着吧,反正我肯定也不会,半个小时写完就交卷出来了。”

       说完,凌然从钱包里拿了身份证,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考场。车里只剩下她,还有后座上的挎包。直觉告诉她,钱包可以隐藏秘密,但她克制住了,没有打开看。她在凌然的电脑里植入了那么长时间的木马,自己这边电脑的客户端却从来没打开过。

       她一直坚信,她要的爱情应该不是这样,她赢得爱情的方式,可以卑微,不该卑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就要开始考试了,郭思宇的电话才打过来,“你在哪儿呢?”

       “你在学校门口等着,我给你送过去。”

       开门下车,她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只为有多些时间确定车门是不是锁好了,然后一路小跑奔学校门口。兜里的电话仍在狂震,她接起来,“别着急,我这就给你送去。”

       “送什么去,你在哪儿呢?”

       这声音明显不是郭思宇,她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林然,怎么会是他?

       “我这儿有急事,一会儿给你打啊。”她心急如焚,没等林然说完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郭思宇的准考证送到了,火急火燎的心情得以平复了,心底忽然升腾上一股难以名状的孤寂。有时候,明明在一个人身边,看得见摸得着,心却空空的,怎么也不会踏实。又有时候,距离一个人很远,只能放在心里想念,但却不害怕,觉得很安稳。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和感情,很难弄到清晰明白的地步。

       坐在又冷又静的车里,她只觉周身的寒冷不断入侵,感觉很像冬天在凉水管子下洗手,冰冷毫无保留的一点点刺入骨髓,锥心刺骨的感觉,痛到根本无能为力弥补。

       她彻底醒悟了,就算手脚冻得僵直,就算困得要死,这一场自作主张的关心,换来的只能是怜悯,而不是爱情,就像她对陆旭的感情一样,不爱这个人,感动就永远不会变成感情。

       她还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就算不来陪他,也不等着他,就算躲在温暖的被窝里一觉睡到自然醒,凌然也照样爱她。亦如,凌然全身长刺,伤到她千疮百孔,她还不照样往上冲。

       好朋友曾说过,“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一个如此普通的人,怎么可能对你有如此大的影响。”

       最执迷不悟的爱情,不是对方多普通,我依旧魂牵梦绕,而是明明把话说的很清楚,却还死死纠缠不放。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怎么还不出来?她锁上车,走出不到五十米,又回来检查一遍车是不是锁好了。她确定自己没有强迫症,但为了凌然唯一拥有的现代化产品,居然无可避免的病了。

       她在附近的医院借用了一下厕所,唯一的遮挡是最外边的大门,里边的小门都被拆掉了。她为了自身安全,公共秩序以及多方面元素考虑,进去就把大门反锁了,安心的拐进去方便。刚蹲下,便听见外边咚咚咚的敲门声,声音越来越大。

       她赶紧收拾好去开门,走的太急还差点崴脚。那人不但不感谢,推门的时候还差点给她鼻子撞骨折了,没好气的把她推到一边,“哎哟,憋死我了。锁什么门呀,有没有素质啊?”

       这都是自讨苦吃,没人会同情她,所以,她已经为爱可怜到连一个倾诉对象都不敢找的地步了,只能买一杯奶茶,跟同样早起的大妈闲扯两句,打包了一碗炒肝,又回到车上。

       以前,她看过的一本书里写道:为了你,我背弃了全世界。当时还觉得不现实,不相信有这般伟大的人和如此极端的事。现在,她舍弃了自己的生活,设法走近他,始终走不进他的生活。就算全世界人都反对她,而她心里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对的。可她很清楚,那个人心里根本没有她,这才最悲凉。

       她心里满是委屈,终于全部变成泪溢出来了。本来已经够乱了,林然还发信息来凑热闹说,我不想看着你对别人好,只想把你留在我身边。

       如今仔细想来,她和林然在房明雪家的初次见面,在陆旭公司的巧遇,还有房明雪在她床前说出凌然有新女朋友的事,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空穴来风。不知在房明雪的心里,这算不算对友情的一种背叛。但在她的换位思考里,房明雪只是偏向了强而有力的一方的支持而已,因为结果早已注定了,只剩她还不肯面对现实。

       她把座椅放下了一点,静静的躺着,身边偶尔路过几个人,有的匆匆走过去,有的用异样的目光打量她。眼皮越来越沉,实在坚持不住了,便慢慢闭上眼,但手里一直握着手机,在等凌然的电话。

       刚渐入梦境,凌然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在哪儿呢?”

       她有气无力的回答,“车里。”

       他就把电话挂了,她连手机都没拿住,直接扔在车里了。过了不到一分钟,听见有人重重敲车玻璃的声音,眼睛微微睁开一个缝,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凌然已经急得拉门了。

       “你一会儿干嘛去啊?”凌然上来就问。

       “回家。”

       “哦,我一会儿也得回一趟家,那我先送你回家吧。”

       热车的时候,凌然和郭思宇一直在神侃,一般刚从考场出来碰见熟人,通常都先对题。这俩人却是异类,反而是炫耀谁更不会,谁更能抄着身边人的卷子。凌然手舞足蹈的说,“半个小时我就写完了,结果不让交卷,我都快把我旁边那女的卷子拽过来抄了。”

       驾驶座上放着的手机响了,凌然和田乐乐的手机一模一样,保护壳也是同一款式,但她看着屏幕上偌大的来电美女头像,米西亚也不是她的朋友,“凌然,你的电话。”

       凌然接了电话,“啊,什么地方啊?我不认识啊,完全不知道开车怎么去啊?我不去这婚就结不成是怎么着?成吧,那我查查路线。”

       她一直在思考那张必定意义非凡的照片,以她多年来使用同款手机的经验来看,那个角度是源于手机的近距离拍摄,他和相片中的女孩关系肯定非同一般。凌然也跟她说过同样的话,什么不认识路啊,开车不知道怎么走啊,诸如此类。但从没为了去找她特意查过路线,每次为了见面,做出妥协的都是她。

       她在车里冻了两个小时,为了给他省油,连暖风都没舍得开。如果苦着自己就能让另一个人幸福,那就竭尽全力的付出。如果自己的幸福会让另一个人解脱,那就无怨无悔的结束。怕只怕,无论这份爱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在那个人心里都无足轻重,所以,你要悲要喜也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郭思宇插话进来,“你还参加婚礼去?”
第五十九章
       凌然接了电话,“啊,什么地方啊?我不认识啊,完全不知道开车怎么去啊?我不去这婚就结不成是怎么着?成吧,那我查查路线。”

       她一直在思考那张必定意义非凡的照片,以她多年来使用同款手机的经验来看,那个角度是源于手机的近距离拍摄,他和相片中的女孩关系肯定非同一般。凌然也跟她说过同样的话,什么不认识路啊,开车不知道怎么走啊,诸如此类。但从没为了去找她特意查过路线,每次为了见面,做出妥协的都是她。

       她在车里冻了两个小时,为了给他省油,连暖风都没舍得开。如果苦着自己就能让另一个人幸福,那就竭尽全力的付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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