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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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启骏……”听到电话中断的忙音,楚逸煊紧蹙了眉。
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很不好受,楚逸煊紧握手机,气恼的瞪着沈韵清漠然的背影。
身后突然没有了声音,沈韵清的心突突的跳,虽然她未转身,但也感觉到那凛冽的视线正紧紧的逼视着她。
深知人流的事瞒不下去,沈韵清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楚逸煊是什么态度,她也不会再流一滴眼泪。
“沈韵清,别以为你不说文启骏不说,我就查不到吗,很好,最多明天,我就会知道,你和文启骏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楚逸煊气恼的冲出门,到走廊的尽头去抽闷烟。
一支接一支,半盒烟很快就成了燃尽的烟蒂。
浮躁的情绪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再回到病房的时候,沈韵清已经躺在了床上,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便是空调运转的呜呜声。
轻轻的关门,就听到沈韵清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不用查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今天下午文启骏陪我去做了人流。”
闻言,楚逸煊心头一凛,机械的转过头:“谁的孩子,文启骏的?”
心痛得无法呼吸,冷笑着说:“如果是文启骏的,我一定生下来。”
“那是谁的?”楚逸煊一个箭步冲上去,毫不怜惜的把沈韵清抓了起来,阴冷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她:“到底是谁的?”
冷笑在她的唇边越来越深:“你的。”
楚逸煊好像受了打击,瞪大眼睛,额上的青筋跳了出来。
半响,才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挤出:“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想告诉你!”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就让他/她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吧,不想再听到楚逸煊指责她妄图用孩子绑住他,过去不想,现在也不想,她只希望离他越远越好。
“我是孩子的爸爸,我有知道的权利!”赤红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相对于沈韵清的漠然,他的情绪已经处于惊涛骇浪的状态,紧紧的抓着沈韵清的手腕,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你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麻烦你放手,我要睡觉了!”盯着楚逸煊关节泛白的手,故作轻松的说:“你现在应该很高兴吧,我没有给你制造麻烦,很果断快速的解决了问题,只是难为了文启骏,要他陪我去医院。”
楚逸煊只感觉热血上涌,大脑成了一团浆糊,气急败坏的低吼:“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流掉了我的孩子,还要文启骏陪你去医院,你……你……是白痴吗?”
“没必要经过你的同意,孩子只是一个意外,没有人想要它,我吃了避孕药它还要来,就只能再送它走。”说出这冷酷无情的话,沈韵清的心在滴血,尽力维持表面的平静,勇敢的与楚逸煊相对,不在他凛冽的逼视中败下阵来。
“你不想要,我想要!”那么可爱的孩子就没有了,楚逸煊怒火中烧:“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我的孩子。”
像看戏一样看着楚逸煊:“呵,你是真的想要吗?”
如果她没有流掉孩子,也许他现在就不会说想要的话了,绝对骂她一顿,然后让她去把孩子流掉,就像当年一样,扔张支票出来,就让她放弃肚子里的孩子。
“我想要,我想要!”
扔在沈韵清的手,楚逸煊的怒火无处发泄,他紧握拳头,重重的砸在了雪白的墙壁上,一拳之后便转身飞跑出去,没有目的地,也没有方向,闷头往前跑,他赤红的眼中有晶莹的液体在流动,还未流下,便被沁凉的晚风吹干在了眼眶里。
一路狂奔,跑到江边,对着滔滔的江水,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
“啊……啊……”
吼过之后,他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喃喃自语:“我的孩子,孩子……”
也许是可爱的女孩儿,也许是活泼的男孩儿,他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比天使还要惹人喜爱。
没有了,没有了……就这样没有了,沈韵清,你好狠心!
痛苦的抱头,深刻体会到了生离死别的绝望。
不断捧起冰凉的江水浇到脸上,楚逸煊沸腾的情绪才慢慢的冷却了下来。
沈韵清苍白的脸在他的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出现,挥之不去的,还有她脸上的泪水。
突然间,心痛的感觉在急速的蔓延,沈韵清,沈韵清,你这个大白痴!
走在回医院的路上,楚逸煊已经接受了孩子没有了这个事实,他现在心里想的,都是沈韵清,越想心就越痛,越想脑子也越乱,他有被她深深伤害的感觉,他的自尊与骄傲,也被她统统踩在了脚下。
病房门口,他还没有开门,就听到了文启骏的声音。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答应你的事没做到,真的很抱歉。”
“别自责了,这又不是你的错,反正也不可能一辈子瞒下去,他总会有知道的一天。”沈韵清软言细语的说:“其实说出来也好,心里少桩事,一开始瞒着他也是怕他认为我故意怀了孩子来要挟他复婚,其实我真的不想和他复婚,也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当年我怀了小腾小驰,他就一直不同意我生,我也不愿生,可没办法,我爸爸妈妈都是很传统的人,觉得我怀了他的孩子就该跟他过一辈子,那个时候年纪小,只想顾全爸妈的颜面,让他们高兴,就嫁给了楚逸煊,也因为这个原因,他一直怨恨我。”
这些年,她连个说话的朋友也没有,再多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咽,面对温和善良的文启骏,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楚逸煊一直觉得他被逼婚很委屈,而她呢,她的委屈又有谁知道,未婚先孕人尽皆知,老师同学亲戚朋友,无一不把她当笑话看,孤立无援的时候没有人来拯救她。
文启骏又说:“别难过,我看得出来,楚逸煊很在乎你,你和他好好的谈谈,一定有转圜的余地。”
“就算有转圜的余地我也不想再和他有瓜葛,我好累,真的……”沈韵清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噤了声,紧盯着门的方向,睁大了眼睛。
文启骏回过头,就看到了进门的楚逸煊。
楚逸煊冷冷的看着坐在床边的文启骏,沉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不放心,过来看看。”他轻描淡写的说,挂了电话之后一直不安心,就怕出什么事,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想当和事佬。
“哼,有什么不放心,难道我还会杀了她不成。”不悦的微眯了眼睛,一**坐在了沙发上。
“呵,你这话就严重了!”文启骏失笑的摇头,站了起来,朝他走过去。
“也许我真的会杀了她!”目光阴冷而凛冽,刮过沈韵清的脸,狠狠的说:“她连一个无辜的孩子也下得了手,我一样可以!”
不等文启骏开口,沈韵清抢着说:“文先生,谢谢你过来看我,现在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
“没事,时间还早,既然过来了,就和楚逸煊聊聊再走,你休息吧,我和他出去说,不打扰你!”文启骏说着就走到了楚逸煊的身边,生拉硬拽把他从沙发上拖了起来,然后往病房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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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我没话和你说。”楚逸煊瞪着他:“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像什么话,快放手!”
“走,没话说就去喝两杯!”文启骏硬是把楚逸煊拉了出去,关上病房的门,他压低了声音说:“你们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一谈?”
“和沈韵清谈?”楚逸煊的嘴角勾起嘲讽的笑:“那是侮辱我的智商。”
文启骏无语的看着楚逸煊,他为什么就不能说真话呢,总是这幅高高在上的态度,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你既然看不起她,就不要再缠着她,让她不得安宁。”
“我缠着她,她说的?”楚逸煊指着自己的鼻子,好像受了奇耻大辱似的,又是愤怒又是不屑。
“不用她说,我自己看出来的,难道你敢说你没有缠着她,离婚了就离得干脆,别老往她那里跑,害得她怀孕受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文启骏站在很客观的角度来劝解楚逸煊,他并不偏帮谁,也不为谁说话,可听在楚逸煊的耳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他恼火的盯着文启骏,厉声问道:“沈韵清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到底是我的朋友,还是她的朋友?”
“我是你们两个的朋友,楚逸煊,你为什么就不能诚实一点儿,我看得出来,你爱沈韵清,她也爱你,难道你们就要这样一直互相伤害下去?”
楚逸煊脸色发沉,斥责道:“文启骏,胡说什么,我根本就不爱她!”
“你不爱她你爱谁,叶怡?”文启骏伸出手指重重的戳向他的胸口:“你问问你自己,想叶怡的时间多还是想沈韵清的时间多,你晚上想和叶怡睡还是想和沈韵清睡,早上醒来第一个想见到的人又是谁,我怎么有你这样低能的朋友,连自己爱谁都不知道,还要我来告诉你,慢慢想,想清楚,到底是叶怡还是沈韵清,我就不信你想不明白,如果你真的想不明白,明天就去街上问问,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文启骏的话犹如醍醐灌顶,楚逸煊惊诧的看着他,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记重拳击在心上,把他一直否认的事实从沉睡中打醒。
看着愣愣的楚逸煊,文启骏满意的笑了:“想好没有,你是不是想沈韵清的时间比较多,晚上想和沈韵清睡,早上醒来第一个想见的人也是沈韵清,如果你这样还不承认你爱她,那我只能说,你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不可能,我不可能爱上她……”一时间,楚逸煊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嗫嚅的否认,自欺欺人的话语显得苍白无力。
“伪君子,你果然是伪君子!”文启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作为朋友,我也希望看你好,进去吧,好好和沈韵清谈谈,告诉她你爱她,让她原谅你,以后一家四口就高高兴兴的在一起,别再三天两头的闹别扭,你不嫌累,我都嫌累!”
厌恶的拨开搭在肩上的手:“文启骏……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爱沈韵清?”
还以为楚逸煊开窍了,文启骏笑着回答:“我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
楚逸煊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你两只眼睛都有病,早点儿去挖掉,免得祸害全身!”
“嗤……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文启骏摇头晃脑的转身:“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以后别怪做兄弟的没提醒你,女人啊,要哄要疼要爱,你再这样下去,沈韵清早晚跟别的男人跑!”
“快滚,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滚了滚了,不在这里妨碍你们,以后别再欺负沈韵清,我看着都心疼啊!”文启骏转过身,捂着自己的胸口,唉声叹气:“真是可怜的女人!”
“哼!”楚逸煊扭头走进病房,看到坐在床上愁眉苦脸想心事的沈韵清,心脏好似被狠狠的抽了一下,说不出的酸说不出的痛还有说不出的……爱!
“想也没用,文启骏已经走了!”楚逸煊走过去,坐在了床尾,盯着沈韵清的眼,是满满怜惜。
瞪了楚逸煊一眼,沈韵清躺下去,拉被子把自己盖严实,然后翻身背对着他。
“沈韵清……”伸出手,落在了她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不和我说话?”
沈韵清咬着嘴唇不吭声,说对了,她就是不和他说话,该死的楚逸煊,她一定要和他冷战到底,这辈子没这么恨过一个人,他很幸运,是第一,也将是最后一个!
和文启骏说话的时候就滔滔不绝,面对他就没了语言,巨大的心理落差让楚逸煊很不高兴,推了她一把:“哑巴了,说话!”
不说不说就不说!
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楚逸煊突然笑了起来:“文启骏那白痴说我爱你,你说,他是不是白痴?”
沈韵清的心底“咯噔”了一下,没好气的想,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白痴,你自己才是大白痴!
“他刚才问我……心里最想的人是谁,晚上最想和谁睡,早上醒来最想见到谁……”笑容慢慢的敛在了严肃的表情下,他从来不曾正视自己的内心,时至今日,才第一次剖开来认真的分析。
沈韵清好似完全不敢兴趣,楚逸煊还是耐着性子继续说:“当他问我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很自然的想起你,太可笑了,你哪里值得我爱,又胖又丑又蠢,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值得我爱的优点……”
沈韵清拉高被子盖住耳朵,才不想听他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
“我怎么可能会爱你……”连他自己一时也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更何况沈韵清。
盖了被子还不够,手还堵上耳朵,只当他发神经,说的话根本不往心里去。
就算沈韵清不理不睬,楚逸煊还在继续说:“其实想想文启骏说的话也有道理,我不爱你我整天想你干什么,我不爱你为什么想抱着你睡觉,我不爱你也不可能早上睁开眼睛就想看到你……”这样的情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