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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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韵清这辈子,算是拿捏在楚逸煊的手里了。
“我真的不向往,只想和你在一起。”这是他的真心话,就算是伤害她,也绝对不是出于他的本意。
楚逸煊还清楚得记得,当看到沈韵清和黎睿榆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历了万箭穿心的痛,那些青紫色的吻痕,就像一道魔咒,死死的缠绕着他。
就算他再爱沈韵清,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会嫉妒会吃醋,会被眼睛看到的真相所蒙蔽,但终究,他还是战胜了狭隘的自己。
别说她和黎睿榆没什么,就算真的有什么,他也可以原谅她。
虽然心里很不舒服,可完全不能和失去她的痛相比。
“话可说得真好听,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沈韵清尝过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对楚逸煊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她甚至不想和他复婚,也许时间长了,她可以淡忘这段感情。
“清清,你可以不相信,但我证明,只要你给我时间,给我机会。”
如果事情不是牵扯了他的至亲,也许,他可以更果断的解决。
纷纷繁繁,他已经很乱很乱。
清清,对不起……
在心里默默的向她道歉,对这份感情,他更多的还是愧疚。
“我已经给了你够多的时间和机会,可是呢,你总是伤害我,让我失望,我不会再傻乎乎的任你摆布。”深吸一口气,把上涌的酸涩统统压了回去:“我不会再爱你,更不会和你复婚!”
楚逸煊受伤的看着她,顿觉寒意四起,往被子里缩了缩,却早已经寻不到她的温暖。
“清清……”他的话还未出口,沈韵清就打断了他。
“不要叫我清清,太肉麻了,以后你就叫我全名,沈韵清!”
叫她清清的人都是她最亲的人,楚逸煊绝对不是她最亲的人,她也不希望他成为她最亲的人,哪怕他在她的生命中有着超凡脱俗的地位,也不允许他这般亲热的唤她。
楚逸煊点了点头,沈韵清就沈韵清吧,只要她愿意和他说话,他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酒店值班经理拧着楚逸煊烘干的衣服来敲门。
沈韵清开门接过衣服,扔上床,关上门就不客气的说:“快把衣服穿上给我出去,我要睡觉了!”
“我房间被水淹了,没办法睡,反正这床大,我们两个人睡也绝对不会挤。”楚逸煊半撑起身子,随手把衣服放到了床头柜上,打了个呵欠缓缓躺下:“好困,睡吧!”
“和你睡我睡不着!”沈韵清瞪着窝进被子的楚逸煊,踹了他的背一脚:“快起来,自己再去开间房。”
“哎呀,别这么多事了,睡吧!”楚逸煊闷闷的说:“我知道你身上不方便,绝对不会乱来!”
沈韵清冷“哼”了一声,和衣躺下,几乎躺在床沿上,睡得很不安稳。
“你怎么穿着衣服睡觉?”楚逸煊转过头就看到满脸戒备的沈韵清痛苦的躺在床边,连被子也没盖。
“懒得脱,明天早上就不用穿了,方便些!”如果她还可以更懒就会连鞋也穿着,这样逃跑起来会比较方便。
“唉,你有必要像防贼似的防我吗?”阴沉着一张脸,楚逸煊的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错,我不是像防贼似的防你,我防你可比防贼谨慎多了。”沈韵清小心翼翼的转身,脸朝外,不和楚逸煊面对面同床共枕。
楚逸煊叹了口气:“好,你防吧,我睡了!”他也转过身,与沈韵清背对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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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来大姨妈的第一天肚子总是怪怪的,好像涨了很多的气,说痛吧又算不上痛,说不痛吧,又难受得厉害,沈韵清躺了一会儿,便被大姨妈折腾得躺不住,坐了起来。
揉着肚子进了洗手间,一直蹲到双腿发麻才出来。
肚子还是难受,她坐在沙发上,苦着一张脸长吁短叹。
听到沈韵清的叹息,连打算装睡的楚逸煊也睡不住了,坐起来披上大衣,下床去看她。
“怎么了,肚子痛?”
“嗯,是肚子痛!”
从十三岁刚来大姨妈开始,沈韵清就有这痛经的毛病,以前听人说结了婚就好了,可她现在连孩子都好几岁了,还是有这毛病,恐怕真要不痛,还得到她绝经的那一天,起码得等个二十年。
“你躺到床上去,我帮你揉揉。”以前沈韵清大姨妈来的时候楚逸煊就帮她揉过,他的手很热,揉着她的肚子很暖,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真能好许多。
“嗯!”沈韵清已经痛得脸苍白,也没闲情逸致拒绝他,索性躺到床上去,让他帮忙揉。
楚逸煊使劲的搓手,试图让手更热一些,然后才伸进沈韵清的衣服,双手呈顺时针的方向揉了起来。
这办法果真有效,沈韵清感觉到淤积的血块流了出来,舒服多了。
满足的喘了口气,她不叫楚逸煊停,楚逸煊就不会停,而且他现在也很乖,手没往别的地方乱摸。
见沈韵清的神色缓和了许多,楚逸煊也很高兴,笑着问:“怎么样,对我的服务还算满意吧?”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沈韵清爽快的回答:“你完全就是妇女之友嘛!”
“呃……妇女之友……”这帽子,是不是扣得有点儿太重了?
楚逸煊哭笑不得,只得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说你是猪,那你是猪吗?”
“亲爱的,别说这么幼稚的话,你已经奔三的人了,该成熟起来。”
“嗤……”沈韵清咬紧了牙:“我奔三那你就奔四了,奔四的老男人,太讨厌了!”
“我本来就是奔四的老男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没人要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七年前,他对她负责,七年后,就让她对他负责吧,两人这下算是公平了。
沈韵清白了他一眼:“少恶心了,你不是快要和Elisa结婚了吗,你找她负责才对,都说离过一次婚的男人是宝,离过两次婚的男人是草,希望你们不会离婚,不然你就要从宝直接沦落为草了。”
提起Elisa楚逸煊就没有什么好心情,原本笑意盎然的脸蓦地阴沉了下去,只听沈韵清说,他也不搭腔。
“楚逸煊,我记得你妈去给你算过命,算命先生说你会结两次婚,现在想来,那算命先生也不完全是骗钱的,这点算得很准嘛!”
那还是在怀小腾小驰的时候,她无意中听婆婆对公公提起过这件事,当时她还偷偷的哭了好久,即便是现在想起,心里也很酸很涩,更何况是那个时候,最孤单无助的时候,更是半点听不得这样的话。
楚逸煊不置可否,严肃的驳斥:“无稽之谈,我妈没事就喜欢信这些,难道你也信?”
“开始不信,但现在信了,事实摆在眼前,你确实要结第二次婚了。”沈韵清想了想说:“也许那个算命先生没算对,你还会结第三次第四次四五次,不仅仅是两次。”
结两次婚,对于风流倜傥的楚逸煊来说是否太少了点儿,他应该结很多很多次,才对得起他的样貌和身家,反正他不愁付不起赡养费,而且还有那么多倒贴的女人,艳福真真是不浅的。
“不用揉了,我肚子不痛,好多了。”
沈韵清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悲剧,嫁给楚逸煊,充其量就起到一个传宗接代的作用,根本没有享受过作为妻子该有的权利,在做他妻子的四年间,连见他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果然啊,她从来就是悲剧女神眷顾的人。
虽然他送过一些价格不菲的礼物给她,可那些礼物他也曾经送给过其他的女人,对于他来说,礼物只是讨女人欢心的工具,根本不存在其他更深层次的含义。
电视广告说得好,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原本是代表了坚贞爱情的钻石在他的眼中也不过是价格昂贵的石头罢了,根本和爱情挂不上勾。
即便是他不爱她的时候,也可以出手阔绰的送她钻石项链,那几条项链还躺在保险柜里,她平时很少拿出来看,甚至还不及他送她的红樱桃发饰,虽然樱桃发饰不值钱,可其中倾注的感情却要多很多,拿在手里,也比满是钻石的项链要沉许多。
那枚樱桃发饰此刻正在她的提包里,随身携带,已经成了改不掉的习惯。
“嗯,不痛就好。”楚逸煊不舍的收回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起身拿在手里,眉头紧锁,不安的看了沈韵清一眼,极为不情愿的进了浴室,才接听电话。
沈韵清盯着浴室紧闭的门,冷哼了一声,楚逸煊一定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连去听听他电话里讲什么都没兴趣,沈韵清缓缓的坐了起来,在心里把楚逸煊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厢在打电话,这厢手机也响了,可不是电话,是短信,而且是彩信。
平日里沈韵清少有收到彩信,她坐在床边,饶有兴味的打开收件箱,当她看清屏幕上的图片时,嘴角的浅笑瞬间僵硬,倏然睁大了眼睛,捂着张大的嘴,惊恐之中,半响回不过神来。
天啊,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沈韵清的心跳骤然加速,六神无主的盯着手机屏幕,大脑像浆糊,混混沌沌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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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心慌意乱,沈韵清还是在楚逸煊打开浴室门之前把照片删掉,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紧握着手机,身子不住的颤抖。
楚逸煊走出浴室,阴沉着一张俊脸,把手机揣进裤兜,坐在了床边,与沈韵清相对的时候,面色柔和了很多。
大手拂过散落在沈韵清脸颊上的发丝,又轻又柔的拢到了耳后。
“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儿睡吧!”楚逸煊把被子拉起来盖上沈韵清的肩膀,只露了脸在外面。
按捺着心跳,屏住呼吸,沈韵清低声说:“你在这儿我睡不着!”
“别装了,你又不是第一天和我睡。”楚逸煊这才露出一丝浅笑,踢掉鞋子脱下大衣,赤条条的翻身上床,钻进被子,紧挨着沈韵清躺下。
“哼,无赖!”她就没办法给他好脸色看,这个大坏蛋,总是欺负她,把她吃得死死的,难以抗拒。
“我就是无赖,怎么了,不服气你也无赖啊!”高高兴兴的接受了沈韵清给他的定位,当无赖也好,当混蛋也罢,只要能在她的身边,此生足矣,痴望着她娇嗔的脸,笑意不绝。
“脸皮真厚,不知廉耻!”说也说不过他,打也打不赢他,逃更是逃不掉,这辈子,她是栽在他手上了,除了认命,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抗。
抬头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为身旁的楚逸煊,也为手机里被她删掉的彩信,她的烦心事从来就不少,一桩又一桩,没个消停。
“过奖了,过奖了!”楚逸煊长臂一展,把沈韵清紧紧的圈住,柔声说:“快睡吧,不然一聊起来就到凌晨了。”
没好气的推开他的手,她根本不是在和他聊天,是在骂他呢!
使劲推了他一把:“滚远点儿,别挨我那么近,讨厌。”
“好好,我不挨着你,如果晚上冷,我不介意你过来抱着我。”楚逸煊收回手,翻了个身,背对着沈韵清,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瞪了楚逸煊漆黑的后脑勺一眼,沈韵清又往床沿边挪了挪,让两人的距离更远,俯身关了壁灯,脱下外套缩进被子里,时刻谨记不能靠近床心,那里有个危险的人。
身子往下沉,被子盖头上,沈韵清把手机按亮,打开最近联系人,盯着方才给她发彩信的那个陌生号码良久,心脏像要窒息一般的憋闷,她喘着粗气,手机屏幕上满是水汽,踌躇片刻之后关了手机,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那条彩信也从来不曾在她的手机里出现过。
她可以删除短信,却不能删除自己的记忆,耳边只有楚逸煊沉稳的呼吸声,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她的心情更加的烦乱,翻来覆去,也找不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入睡。
“清清,睡不着吗?”楚逸煊于半梦半醒之间睁开迷蒙的眼,转过身,脸朝她仰面躺着的方向,黑暗之中,隐隐约约能看到她脸的轮廓,就那小小的鼻子最为打眼。
不想和楚逸煊说话,他的询问也不予理睬,沈韵清紧闭着眼睛,心里默默的数羊,强迫自己入睡。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数羊的做法不但没让她有睡意,反而越数越清醒,睁大眼睛,盯着黑洞洞的天花板,不管她睁眼还是闭眼,脑海中浮现的依然是彩信的内容。
唔……
手捂着脸,她快要疯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难道就不能让她好好的过一个年吗?
“你肚子饿不饿?”虽然沈韵清没说话,可楚逸煊还是知道她没睡着,当看到她伸手捂脸的时候,他也开了口。
回答楚逸煊的只是沈韵清不平稳的呼吸声,他缓缓的靠近她,却又在马上和她身体相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