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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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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沈韵清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医生说伤了左肾……”她完全不敢想,肾是人体多么重要的器官,半点儿都伤不得。

“你丈夫还能给你打电话,说明不是很严重,你想想,如果真的很严重,他哪里还能给你打电话,你说是不是?”

刑慕枫的话也有道理,沈韵清也尽力的说服知道楚逸煊只是小伤,一定不会有事。

焦灼的等待,时间过得非常的慢,终于上了飞机,沈韵清的心已经提前飞到了楚逸煊的身边。

在她上飞机前,孩子的奶奶打来了电话,楚逸煊还在手术室手术,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如果楚逸煊能在丽江多待一天多好,说不定他就可以躲开祸端。

天啊,为什么要她以这样的方式回去。

坐在飞机上靠窗的位置,尽管有蓝天白云,沈韵清也无暇欣赏,担忧的泪水流不干淌不尽,她满脑子都是楚逸煊的安慰。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他真的有事,她也会一辈子陪在他的身边,爱护他,照顾他,不离不弃。

孩子的奶奶派了司机到机场接沈韵清,从下飞机再到医院,是一秒钟也没耽误,沈韵清的神经始终处于紧绷的状态,当她看到楚逸煊静静的躺在病床上,面如死灰的时候,泪水几乎淹没了她的眼睛。

“楚逸煊……楚逸煊……”她飞扑到床边,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她不敢碰他,更不敢吵醒他,唤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几乎是从酸涩的嗓子里挤出来的。

“清清!”孩子的奶奶拍拍沈韵清的背,自己也很难过,却还是不忘安慰她:“医生说是左肾挫伤,肾背膜出血,手术之后要好好休息,不敢提重物,也不能操劳,逸煊身体一向不错,应该很快就会恢复。”

小腾和小驰也吓坏了,连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的走到沈韵清的身边,抱着她的手臂。

孩子的爷爷则坐在沙发上,眉头紧蹙,一言不发。

病房内的气氛特别的沉闷,所有的人都在为昏迷中的楚逸煊担忧,而他自己却并不知道,始终不肯睁开眼看看这些关心他爱他的人。

沈韵清让公公婆婆把孩子带回去,她就留在医院照顾楚逸煊,待他们走后,沈韵清就坐在床边,和楚逸煊说话。

她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他说,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就一次说个够。

伸出手,拨开挡住眼睛的发丝,露出他宽阔的额头,俯身亲了亲,低声说:“楚逸煊,我回来了,还好你没事,不然你让我怎么办,快醒醒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听到了沈韵清的声音,楚逸煊的右手食指在被子里动了动,可她并没有看到,只是呆呆的盯着他的眼睛,希望在他睁眼的一刻,能与他四目相对。

抹抹眼泪,扯出一抹疲惫的笑:“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和你都七年了,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好凶,让我一连几天晚上做噩梦,那个时候的你,在我的眼中,比恶魔还可怕……”

“举行婚礼那天,我以为你不会出现,可是,你却真的来了,像王子,不,不对,不是像王子,你本来就是王子,真正的王子,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高贵英俊的男人,虽然你就站在我的面前,可我感觉和你好遥远,你是高高在上的王子,而我呢,只是平凡到尘埃里的灰姑娘,其实在婚礼上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你没有丢下我,让我像傻子一样被人嘲笑……”

“你讨厌我,我能理解,你一个人去美国,我也能理解,我和你本来就没有感情,勉强在一起也没有幸福……那个时候,你娶我,是因为不想违背爸妈的意愿,而我嫁给你,也是一样的,我爸妈都是思想保守的人,我未婚先孕的事让他们在街坊邻居亲戚朋友的面前抬不起头,他们希望我嫁给你,就可以堵住流言蜚语,我真的没办法看他们难过,虽然不想嫁给你,可是只能走这条路……”

沈韵清抹了抹眼泪,笑着说:“幸好……我嫁给你了,把小腾小驰生了下来,他们真的好乖,你不在的那几年,有他们陪伴,我也很开心,甚至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你就不要回来了,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可……你还是回来了……”

“想起那段时间,我真的就像站在火山上,随时会被你焚灭,你总是发脾气,拿我出气……呵……你真是个流氓……”沈韵清的脸红红的,楚逸煊流氓起来真是让人受不了,明明他对她做的事很坏很龌蹉,却又让她期待,甚至回想起来,也会兀自发笑。

“你太坏了,总是欺负我……欺负我很有意思吗?”故意板起脸,捏了捏他高挺的鼻梁,鼻子里插着氧气管,她不敢使劲儿捏,更像是抚摸,他的鼻子好高好挺,摸起来,就很有质感。

楚逸煊的嘴角弯了弯,可沈韵清没有看到,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早已经迷蒙得看不清他的脸。

“孩子流掉以后你就走了,也不来找我,开始,我还很庆幸,终于可以像以前一样了,可是没几天,我就好想你,晚上睡觉,也会梦到你,睁开眼睛,身旁只有孩子,没有你,我的心里空荡荡的,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已经缺失了……还以为你不会再找我,没想到……你还是来了……我很怕见你,又很想见你……本来不想和你吵架,可,心里总是有怨气……唉……你说我是不是很矛盾……”

那三年,她就在矛盾中度过了。

“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在婚礼之后,我就时常拿着你的照片看,你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已经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经常会想,我和你有没有可能在一起,相敬如宾,和和睦睦的过日子,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会做个好妻子,好妈妈……”

“呵……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你回来就要抢走孩子……我的幻想破灭,只能面对现实……我不能爱你,更不能奢望绑住你一辈子……所以你提出离婚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知道……你不可能属于我……你有你爱的女人,你要娶她,给她名份……而不是让我一直占着你妻子的位置……”

沈韵清的手摸摸索索的伸到了被子里,握紧了楚逸煊冰凉的手。

从来都是他把她的手焐热,今天换她来焐热他的手。

“楚逸煊,你听到了吗,我真的很高兴做你的妻子……你一定要快快醒过来……不要再让我担心,我保证,以后一定会握紧你的手,一辈子不分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这辈子,跟定你了,是你说的,你爱我,既然你爱我,我绝对绝对不会把你让给别的女人,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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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麻药没有过去,楚逸煊的体温很低,即便是沈韵清握着他的手,他的手也像冰一样。

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久,沈韵清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了下来,眼泪也不再往外涌,终于,她能看清他的脸。

没有血色,很憔悴,这不是她记忆中意气风发的楚逸煊。

高高在上的楚逸煊,不该是这个样子。

沈韵清轻轻的开他的手,拍平盖着他手的被子。

司机把行李箱带回去了,提包还在手边,打开胀鼓鼓的提包,取出了湿巾,给楚逸煊擦拭脸颊,他的脸上还有干涸的血迹,虽然不多,却依然触目惊心。

擦干净脸,又掏出梳子给他梳头发,整整洁洁,这才是楚逸煊该有的样子。

“楚逸煊,你快醒过来吧,我等得好着急,好着急……”俯身吻了吻他没有血色的嘴唇,甚至把舌头伸了过去,又轻又柔的挑逗他的舌。

可他还是没有反应。

沈韵清失望的坐回椅子上,呆呆的盯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就像眼皮下的眼珠,也不曾转动过。

“你很累吧,累就好好的睡,睡够了……不许不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今夜,恐怕只能继续在担忧中度过,虽然医生说伤不重,可那伤在肾上,再是不重,也很吓人。

从来没有现在这般害怕失去,楚逸煊,你快快好起来。

摸摸他的脸,握握他的手,或是亲亲他的额头,沈韵清没有片刻的停歇,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慰籍她不安的心。

孩子的奶奶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楚逸煊的情况,当得知他还没有苏醒的时候,急得直掉眼泪,沈韵清还要打起精神安慰她,让她放宽心,不会有事。

楚逸煊一直不醒,沈韵清也急得找了几次医生来看。

医生检查之后都说没什么,让她再耐心的等等,最迟半夜就会醒。

果然如医生所说,楚逸煊半夜醒了过来,沈韵清又哭又笑,抱着他的脸使劲的亲。

“你终于醒了,想吓死我吗?”脸靠着他的脸,眼泪扑簌扑簌往下落。

“别哭,我……不是没事吗……”楚逸煊失了血色的嘴唇轻轻的动,艰难的伸出手,摸着她的脸,满手是泪。

“嗯嗯,你没事,真的没事,太好了!”

沈韵清终于从极度的喜悦中回到了现实,连忙拿起手机给孩子的奶奶打电话,孩子的奶奶说过,不管多晚,只要楚逸煊醒了,就一定要给她打。

孩子的奶奶想听听楚逸煊的声音,沈韵清连忙把手机放到他的耳边。

“妈,我没事,你放心。”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的虚弱,甚至扯出了一抹疲惫的笑,即便是电话那头的母亲看不到,至少身边的沈韵清能够看到。

“没事就好,你好好休息,小腾小驰有我照顾着,你也别担心。”

“他们睡了没有?”

“睡了睡了,早就睡了,我给他们说爸爸不会有事,可他们还是很担心你,哄了好久才睡着。”

“那就好,妈,你也快睡吧,晚安!”

“晚安。”

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沈韵清焦急的问:“你怎么会受伤,谁拿水果刀捅的你?”

“是叶怡……”楚逸煊的脸色很不好,平日里炯炯有神的眼睛也没有了意气风发的光彩,全然黯淡了下来。

“叶怡?”沈韵清倏然睁大眼睛:“她竟然拿刀捅你……”

她太疯狂了!

“这一刀……就算是我还她的……以后……我不欠她……”楚逸煊并不打算追究叶怡的刑事责任,只希望,从此以后,各走各的路,再不会有纠缠。

“她太可怕了!”如果是沈韵清,她根本下不了手,从来就胆小,连杀只鸡杀条鱼都不敢,别说捅人一刀,就算拿刀在别人的手指上划条口子她也做不到。

{文!}“不怪她,医生说她得了忧郁症,等她身体康复了,就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人!}楚逸煊竟然还能帮叶怡说话,沈韵清板着脸,不高兴的说:“不管她是不是忧郁症,她伤你就是她不对!”

{书!}“我现在不也没事了……”麻药慢慢的过去,楚逸煊被伤口的痛折磨得直冒冷汗,说话很费劲儿,连呼吸,也会牵扯到伤口,很痛很痛。

{屋!}“她也住在这家医院?”沈韵清突然站了起来,她真想去教训教训叶怡,她太过份了,如果刀再捅得深一点儿,楚逸煊的肾就危险了,就算有再大的仇恨,也不该拿身体泄气。

“嗯,她住在812。”楚逸煊艰难的抬起手,招了招:“过来,你要去哪里?”

沈韵清已经走到了门边,脚步一滞,转过身去,定定的看着楚逸煊,又犹豫了。

“我想去找叶怡。”她慢慢的踱步到他的面前,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别去了,就陪着我……我不要一个人……”他就像任性的孩子,要她时时刻刻的陪伴。

现在楚逸煊是病好,有权利指挥她。

沈韵清沉吟片刻,点点头,留在了他的身边,决定明天再去教训叶怡,现在楚逸煊最需要她。

“伤口疼吗?”看他脸色很差,还在冒冷汗,沈韵清忧心忡忡的问。

“嗯,疼。”说着还呲牙咧嘴,倒抽了一口冷气。

“唉……忍一忍,过几天就好了。”沈韵清抽了张湿巾,轻柔的擦拭他脸上的汗,一边擦一边说:“我生孩子的时候伤口也疼,躺在床上两天才下敢地,刚下地的时候,简直痛得要死,后来慢慢的就好了,多走几步,疼痛也可以忍受了,你伤口应该还没我伤口长,相信明天你就可以下地了。”

“明天才能下地……那我现在想去洗手间怎么办?”楚逸煊故作不解的问。

“用尿壶呗。”沈韵清指了指医生刚才拿进来放在桌上的尿壶,回答的理所当然。

“呃……尿壶……”看来人这辈子,真是什么都要尝试一下,从手输进体内的水现在急需要排泄,一开始楚逸煊是打算去洗手间方便,可是他的伤在腰上,根本坐不起来,他也不敢用劲儿,怕把伤口撕裂了,那才是麻烦,尿壶就尿壶吧,能解决问题就行。

沈韵清面露尴尬,晦涩的问:“你现在就想用吗?”

“嗯啊,现在就想用。”楚逸煊也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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