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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繁花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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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冰刀雪剑风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苍天赐给我的金色的华年

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

豪情不变年复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

都为梦中的明天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

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康熙王朝》的主题歌《向天再借五百年》,我是断唱不出主唱者的磅礴气势来的,只能用女孩子童稚柔软的声音唱出来。

只是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我的眼睛却忍不住泛出眼泪来。

康熙闭眼安静地听着。许久,他轻轻叹了口气。“只有若惜懂阿玛。”

“皇阿玛,皇太子的废立不是若惜一介女流所能预探的,若惜只希望皇阿玛健健康康的,大清朝不能没有您!”

“若惜长大了……”康熙拍拍我的头。“十四岁了,朕的若惜十四岁了。记得朕初遇你额娘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如花的年岁啊。”

宛儿妈妈……我干脆坐在龙椅的踏脚上,抬头认真听他说。

康熙看了我一眼,笑了出来。“没次朕提到她,你就听得特别入神。”他把视线转向前方。“阿玛误了你额娘的一生啊……如果……如果有如果的话,我宁愿错过她一世的美好。也许现在,她还会在乌程过着她平静的日子。她为朕失去了太多!”

“皇阿玛,你怎么知道如果再给额娘一次选择人生的机会,她不会做出同样的决定?”男人,你们怎么会明白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何必苦苦追问她们要去何方,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呢!当一个女人决定为她心爱的男人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那种力量是很可怕的。

“是啊……”康熙叹了口气。此刻我眼里的他,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他老了……我突然意识到。泪水霎时涌出了我的眼眶。

“怎么突然哭了?”他抬起我的下巴,温和地问。

我伸手拔下他发间一根雪白的头发。“阿玛,老了……”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我的嘴扁成很难看的形状。

“哈哈哈哈……”康熙大笑。“傻丫头,你都长大了,阿玛难道还不老吗?”

“人家……”我喘着气,嘴角还是忍不住自己往下拉。

“好了!”康熙拍拍我握着白头发的手。

我解下手绢,把白头发小心翼翼地包住,放在了身侧的百宝袋里。奇…书…网这是我阿玛的第一根白头发。

“傻孩子。还是若惜最疼阿玛。”康熙叹了一口气。随即解下身上刻着龙型图案的玉佩,“拿着!”

“不行!”我不收。“这是皇阿玛从不离身的玉佩!”从小,我就没见过这块玉佩离开过康熙。

“这是你额娘留给我的。”康熙说了玉佩的来历。

我端详了玉佩很久,最后还是递还给了康熙。“那我更不能拿了。”

“不,若惜。”康熙坐直身子。“朕给你这个玉佩,不仅仅只是给你一样宝物,朕还把自己的左臂交给你了。”

我不懂。

“仔细看看玉佩背面。”

“一痕沙?是诗词一痕沙还是酒楼一痕沙?”大清民间有一个大名鼎鼎的连锁酒楼“一痕沙”,其财势连朝廷都忌惮三分。

“聪明如你,会猜不出来?”康熙反问我。

既然是把自己的左臂交给了我,那就定不是一首诗词那么简单了。“一痕沙是皇阿玛的?”

“不。”康熙摇头。“它是你的。”

“我的?”我什么时候开酒楼了?难道是……我这些年来睡梦中干的事情?

“这是你额娘的,今天,朕把它交给你了。”

是宛儿妈妈的啊!没想到她一个女子居然能有这样的手腕!可是……我疑惑地看了看一眼。看来这个酒楼不简单。

“一痕沙不仅是朝廷的金库,更是刺探各种消息的工具。”整个来说就是敛财工具和间谍工具。哇塞!我一直以为康熙和宛儿妈妈只是儿女情长,没想到其中居然这么复杂。

“皇阿玛,若惜做不来。”多大的一个麻烦啊!我若收下了玉佩,就代表着我必须为康熙卖命,也就意味着我将被拖入政治漩涡。

“你可以。”康熙定定地看着我,眼中的光芒让我一下子震住。“若惜,朕不会看错人。”

“我们的出现已经造成了这个空间的不平衡,所以不要让历史因为任何原因改变,我们努力顺着历史该有的轨迹前进,不止要这样,我们还用推动它。”、“墨,我在努力,你也是。”耳边响起了洛洛跟我说的话。

难道这就是我的任务?

我盯着玉佩许久,终于握紧了它。

“朕不会看错人的!”康熙如释重负。

我确定他是宠爱我的,正如我确信他爱宛儿妈妈一样。可是,他心里,更多的确是天下。为了他的江山,他什么都可以背弃……

“若惜,再给朕唱一次那支小曲儿。”

康熙王朝的编剧和写那两首歌的人是不是亲自来过清朝,是不是很了解康熙?要不然怎么会写出这么贴切的文字来?

难道……我犀利的目光望向安静地站在一边的李德全。难道他也是穿来的?如果是,那他真可怜,我穿来至少还是个受尽宠爱的格格,他传过来居然被“切”了做太监!

李德全愣愣地看着我,手不停地做着擦汗的举动,最后居然受不住“啪”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算了,我想多了,他怎么可能也是穿来的!

洛洛说他就在我身边,可是我观察了两年,怎么都找不出还有谁像是穿过来的啊……

“李德全,累了就去休息。”康熙看了一下天色。

“奴才不累。”李德全吓得赶紧站起来。

“皇阿玛,我再给您唱另外一首吧。”

“若惜肚子里到底藏了多少好东西呢?”他的心情看起来很好很好。“唱!”

一生有一种大海的气魄

岁月一页页无情翻过

把乾坤留在握心中的一刻

就已经注定我不甘寂寞

一心要一份生命的广阔

世界一遍遍风雨飘落

把江山扛在握肩头一刻

就已经决定我男儿本色

大男人不好做

再辛苦也不说

躺下自己把忧伤抚摸

大男人不好做

风险中依然执著

儿女情长都藏在心窝

任它一路坎坷

于是,我再用稚软的声音唱这些大气死掉的歌。这种搭配听起来好变态!

 

                  

第十四章

穿上男装,我用巡视“一痕沙”的借口名正言顺地出宫了。哇哈哈哈……宫外的世界!我来了!

李德全先是安排小全子和几个大内侍卫直接把我送到了“一痕沙”的北京分部,而全国各大城市分部的掌事已经奉上头的命令齐聚在这里等我了。从全国各地赶到这里怎么也需要一些时间,而第一次会面竟然只是在我接下玉佩的五天后,原来康熙是有预谋的。

当大厅里的三十多个大男人看见被人众星捧月进来的是我这样一个黄毛丫头的时候,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把我引进取的人我知道他,是侍讲学士张廷玉,虽然在圣祖年间他的仕途已经很顺利,但我以为他是到雍正年间才是真正平步青云。原来他在这个时候已经被康熙重用。

张廷玉这人为人谨小慎微,谨守“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原则。故后来雍正赞扬他“器量纯全,抒诚供职”,称其为“大臣中第一宣力者”。

想来,他现在被康熙重用还是有他的理由的。办事能力强、口风紧,是我我也会用他。我看向他,正要遇上他打量我的眼神。看是他这次也在怀疑主子的目光吧。

“大家好。”我想各个人点头,率先在主位上坐下。

“主事,您是不是带错人了。”一个粗壮的汉子质疑张玉廷。

“是她。”张廷玉在我的左手下位做定,让其他人也坐下来。

“一个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小丫头,居然要统领我们‘一痕沙’全国三十四家酒楼?”

“不许你这么说!”我都还没有正式开口,居然已经有Fans为我出头了。“不许你这么说小小姐!”在场人员中年岁最大的一个老汉站了起来。他快步走到我身边,恩,不错,虽然看着有点岁数,但精气神还很好。“小小姐,徐老汉终于见到您了!”他对我磕了一个头。

“老人家,使不得!”我扶住他。小小姐?他是……看来这个人知道我的身份。那其他人呢?“您是……”

“小人徐邵弦,是乌程总店的主事,小姐在世的时候小人一直跟着小姐。”徐邵弦低着头。

“我喜欢看着人的眼睛讲话。”这样才知道一个人是不是在说谎。我转头对着在座的所有人。“我希望以后所有人跟我说话的时候都能看着我的眼睛,能做到吗?”

有人点头,也有人根本不看我。

“你认识我?”我站起来,歪头看着徐邵弦。

摇头。也对,我出生没多久就被康熙抱回去了。“小小姐长得像姑爷,但眉宇间还是有几分像小姐的。”徐邵弦很听话地立刻看着我的眼睛讲话。

“啊!原来你连我阿玛都认识。”我笑笑。“那我以后应该叫你徐爷爷了?”

“小人不敢!”徐邵弦惶恐地低下了头。看来他真的知道我的身份。

“主子……”张廷玉也出口制止了我。

“开个玩笑。”我重新坐下。“很高兴见到你,徐掌事,不过现在请您先回您的位子,咱们等一会儿再叙旧,现在我要开始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一定要狠狠地烧起来。

我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小全子立刻把一摞账本放在了桌子上。这些古代简陋的账本根本难不倒我。虽然我这方面比不上洛洛,但西塞尔家族的血统可不是混假的!基本上我搞不垮西塞尔家族。

“这几天我粗略地看了三十四个分部的账本,账面上基本没有问题,但是……”我的眼神犀利起来,现场一下子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

“苏州部、四川部、大理部、长安部,这四部的掌事在哪里?”我发话,四个男人纷纷站了起来,其中包括最不服我的那个大汉。“你叫什么?”我指着那个人。

“四川部,匡政。”

“你们知道你们在替谁办事吗?”我问,目光探向张玉廷。他轻轻点头,又摇头。靠!原来是一部分人知道一部分人不知道!我还一个人在这边装神秘。我用下巴努努匡政,张玉廷点头。

“你知道四川有多重要吗?你知道你赚的这些钱都用到什么地方去吗?”我厉声质问他。

他不服气地撇开了头。

“你,账面上,一年能替‘一痕沙’赚上上百万两白银,但……”我把装本甩在长桌上。“这些都是苏州部半年的盈利替你填补回来的。”质问匡政的同时,我看向了其他三个人,“苏州部的,站出来。”

“欧阳屈。”儒雅的男子站出来。该是苏州这样的风雅地该有的掌事。

“为什么要替四川部填补亏缺?”看来他也知道酒楼和朝廷的关系。

欧阳屈不语。

“等一下向我说明白。”应该是有不能说的事情。“你,没有给上头想要的东西,怎么说?”这句是问匡政的。

“我无话可说。”

哟!是条汉子啊!“散了之后你一起来。”

“我了解了一下额娘教你们的经营方法。”很现代的一种方法,但是也不是很完善,不过对古代来说,过于先进的行销手段反而会适得其反。而现在,“一痕沙”已经成为全国第一酒楼,对于创业初期的那些广告手段已经可以基本省略,除非我认为有需要。“这些方法不要变,继续保持。不过,对于在座的掌事,以后有些地方要稍微做一点改变了。我会给你们每人每部一个定额,若是完不成这个定额,对不起,麻烦走人。若是超出定额,若是一年十二个月都超出的,我会另外奖励你那个分部酒楼半年利润的一成。逐步减少”激励原理!哦也!

果然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说话算话,现在是我当家。”我微微仰起下巴。“当然,如果你要把那部分钱捐出来用在我们需要的地方,我也不反对。”

大部分人都噤声,眼神中没有了我刚进来时的不屑。OK!好的开始。

“以后每半年你们来京城开一会。就这样。”我站起身。“接下来的交给廷廷,你们两个,跟我上来。”

张玉廷眼角抽动了一下,但还是站起来恭敬地看着我上楼。

让小全子关上门。“说吧。”我轻尝了一口早就备在这里的茶点。

“四川部其实困难很大……”

“欧阳屈!”匡政喝止了欧阳屈。

“说!”我盯着匡政的双眼。

“因为四川现在情势很紧张,苗人、藏人和汉人的矛盾很大,所以五年前主上派了一个人跟匡政一起盯着那里。”欧阳屈回答。

“那个人是谁?”

“纳兰富善。”

很好!真TMD好!我亲爱的二叔的长子!“他干了什么?”

“您应该问他什么没干过。”匡政讽笑。“他是明相的孙子,做的是四川的大官,他不知‘一痕沙’是替朝廷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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