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重生驭鬼:神格读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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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苏九试衣服的导购小姐怀疑自己这位客人是不是精神出了毛病，要不然怎么一个人猛地一下子笑得跟个什么似的，还一边笑一边说话。
跟一团空气？
不是吧！她这么运气好，碰上疯子了？
“小姐您先看着，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叫我们。”导购小姐连忙给自己找退路，对苏九陪着笑说道。
苏九光顾着笑没顾上理会导购小姐。导购一溜烟儿的跑了。
“那接下来干嘛？”张小花问苏九。
“你说呢？”苏九揉着笑得发痛的肚子问张小花。
“继续让他跟着逗他玩？”张小花挺希望看到秦望这个样子。
“我也想，可再多留一会儿，我们那爹妈就该念叨我们怎么还不回去了。”
“那你想干什么？”
“这还不简单？”
苏九说着，把手上的衣服还给导购，那导购用再也别见的眼神目送苏九离开她所属的地盘。
苏九走到秦望面前。后者正在一脸通红目不斜视左挑右选眼前一堆衣服。
“直说还是绕弯子，你选。”苏九微笑着对秦望说。
秦望涨红的一张脸委实逗人乐，他作出偶遇苏九的表情看苏九。
苏九摇头笑着：“直说吧。我都看见了。”
秦望泄气，“能当作没看见吗？”太丢份子了。
“我记性不好，肯定明天就忘。”苏九说。
“能现在就忘了吗？”秦望得寸进尺。
我能租吗（1）
苏九叹气，“能不能别这么娘么叽叽的呀！”
秦望为这一句话而更加脸红。不过那不是羞愧，而是气的。
“跟踪我干什么？”苏九问。
“我随便逛逛。没有……”秦望打马虎眼。
“看来我记性应该要好点，要不然很多事儿记不住，要吃亏的。”苏九意有所指的说。
秦望后半句话立刻改弦易辙，“我是跟踪你来着，不过就是有点那……什么嘛。”
他不知道该说自己好奇呢，还是说自己好奇呢，还是说就是自己好奇呢。
“那什么呀？”苏九刨根究底。
“好奇。”秦望条件反射。
苏九笑呵呵躲开秦望探究的目光，她不想接下去了。这话照常理可就真接不下去。
“不问了？”秦望总算气顺脸不那么红了。看见“张小花”那闪烁的眼神，心里有了底。
“我现在要回家了，你继续跟着我还是怎么着？”苏九才不怕秦望能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以秦望的想象力，他就算好奇心大到撑破天穹，也不见得就可以逼着她说出事情真相。再说了，她还不至于那么傻乎乎的对谁都说吧。
“你家住这哪儿啊？”秦望不认为“张小花”家有钱在这里淘到适合他们居住的房子。他认为“张小花”是在临时找理由摆脱他。
“桃花源小区。怎么，有兴趣来我家做客吗？”苏九笑盈盈的看着秦望。
“哪儿？！”秦望惊讶。
“前边不远，五分钟路程，桃花源小区。没听清楚我可以再说一遍。”
“去！怎么不去！”秦望以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口气对苏九说。
苏九笑，“真去？”
“谁怕谁！”秦望一副“大爷我无所畏惧”的姿态反问。
“行，走吧。”苏九笑了笑，往前先走一步，给决心看“张小花”笑话的秦望领路。
秦望瞪着眼前的房子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见过好看的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到此时此刻此分此秒之际他才知道自己以前看过的那些所谓室内装修的顶尖作品都是白瞎，跟眼前这套房子的格调一比那就是一个在地一个在天。
张小花真幸运。她每天能够在这样美轮美奂都不足以形容其万一的房子里吃喝拉撒睡，简直酷毙了。
秦望是头一次羡慕一个他一直以为什么都不如他的人的居所。
在秦望思绪跌宕起伏心潮久久不能平静之时，苏九在自家餐厅的餐桌上看见一张纸条。上面是张母写的留言，说工友临时调班，她要上夜班今晚不回家，让“张小花”自己解决吃饭问题。
张父今天也是上夜班，这意味着今天家里除了李优一和苏九，噢，还有一干鬼等，就没其他人形物了。
自己解决吃饭问题，这不是大事。泡包方便面就搞定了。至于李优一，他应该有吃饭的地儿吧。至少到现在为止苏九都没看过李优一在她们家吃晚饭的场景。
“你们租的？”秦望的问话打断了苏九的思考。
“是的。”苏九回答。
我能租吗（2）
“租了多久？多少钱一个月？跟谁租的？”秦望连珠炮似的发问。
苏九奇了怪了，“这些东西跟你有关系吗？”
“我就随便问问，看你那房东还有没有其他房子。”秦望说。
“没了。”苏九肯定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万一还有呢！”秦望觉得苏九在瞎猜。
“我……我是不知道，但是你干嘛要租房子啊？你又不用在外面住。”苏九转移话题。
秦望认真的看着苏九，“我说出来你能帮我保密吗？”
“那你还是甭说了。”苏九说。
“我离家出走了。”秦望说。
苏九仿佛看见晴空万里中陡然闪过了一道霹雳闪电，震得她头皮发麻。
“真的？”苏九小心翼翼的看秦望。
秦望很严肃的点头。
“什么时候……”苏九想确认秦望“作案”的初始时间。
“今天第一天。”秦望的回答再给了苏九一个霹雳。
苏九不知道该找个理由把秦望立刻弄走还是该先疏导一下秦望的情绪。她觉得以秦望那副市长的爸爸肯定会着急找自家宝贝儿子的。可惜她以为错了。
“你这么做就不怕你爸妈着急？”苏九尽量捡自己觉得没那么刺激人的词语问秦望。
秦望自信的说：“肯定不会。我老爸本周随单位出团旅游了，七天后才回来，我跟我老妈说了我要住校一段时间，她坚信不疑。没事！”
“可据我所知我那房东真没其他可以出租的房了。”苏九说实话。
秦望不信。
“你又不是你那房东。能知道这么清楚？”
“真的！”苏九都想说其实自己就是这屋子的房东了。
“你总说这个，是不是你觉得跟我是同一个房东让你不自在？”秦望想歪了。
苏九无奈。
“好，你等着，我找房东自己来跟你说。”
苏九给李优一发短信说明情况。李优一小半天都没回。
“还没回？”秦望凑过来看苏九短信提示。
苏九摇摇头。
“要不你把他电话号码给我，我自己跟他联系？”秦望提议。
“那属于人家隐私，凭什么给你！”苏九反驳道。
“不给就不给，凶什么凶，女孩儿凶巴巴的可没人要。”秦望小声说道。
又不要你要我！苏九心底嘀咕着。气呼呼的她想赶秦望走也不是，不赶他走也不是。陪着秦望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也痛苦，干脆一个人跑阳台去深呼吸学淡定。
张小花问苏九：“咱家不是还有一间房空着吗，干嘛不租给秦望？”
“他一小痞子似的我能租给他？！”苏九瞪大眼珠子看张小花。
“他现在无家可归哦。”张小花提醒苏九。
“那关我什么事？”苏九反问。
“他可是你同学誒！”张小花说。
“我同学还有王小西跟蔡御书呢！他们想住的时候我还不是一样直接拒绝了，怎么换成秦望我就得特殊照顾啊？”苏九说。
说完，苏九被自己刚才说的这句话里面的意思给弄得怔了一下。
她直视张小花的眼睛。
我能租吗（3）
“是他对于你来说需要特殊照顾吧？”
张小花没吭声。
苏九知道答案了。
“感情你喜欢的那个人是秦望？！”她皱着眉头瞪着张小花。
“别这么大声，秦望听见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张小花说。
“我滴天！”苏九抱头撞空气。
张小花默然无语看着苏九的傻动作。
发泄完毕的苏九像脱了力一样瘫坐在阳台上摆放的木椅上。她看着张小花，语气悲哀：“你真的是被秦望吓死的——是真的吗？”
“真的。”张小花平静的回答。好像说的不是她的生死，是其他什么陌生人的一点小事。
“你真喜欢他？”苏九问。
“和你一样，一见钟情。”
“就算是他吓死了你，你也喜欢？”
“至死不渝。”
“停！打住！”苏九揪着自己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薅下来，张小花没出声制止。她知道苏九需要时间去接受这样的一个内心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不接受它也是事实。毫无办法。
“呵……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至死不渝。”苏九苦笑着终于停下了自己近乎自虐的行为，她不能理解张小花的……爱情，但是她没有权利去评判和否定张小花的心之所向。爱情没有对错，爱情没有原因。爱情他妈的就是个让人永远搞不懂的毫无逻辑可言的伪命题！
“我租给他可以，不过如果他严重影响到我的生活，我随时可以让他离开。”苏九说。
“谢谢。”张小花知道自己这行为和逼着苏九做不想做的事没有区别，但是她已经做了。没有后悔的余地。她也不可能去想后悔这件事。
苏九编辑好新的短信，给李优一发过去。告诉李优一她已经决定要把这间房屋空的那间租给秦望了，希望李优一给予配合。
李优一依旧没回。
“不会出什么事儿吧？”苏九有点担心。她觉得既然有人袭击李优一第一次，就不会没有第二次。所有做坏事的人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除非有比那些做坏事的人的力量还要强大的力量把坏人们给粉碎殆尽，否则这个特性不会随着时代改变而更改。
张小花安抚苏九：
“应该不会。我的那帮在李优一工作地点的朋友没有传给我什么消息，那就没事。”
“你那些朋友挺不错的呀。我都不知道说谢谢算不算多余了，真想找机会报答他们。”苏九真心实意的说。
“有的是机会。”张小花说。
“啊？”苏九虽然说的是很真心实意但是她绝对没想过自己真有机会报答那帮张小花的“朋友”。
“烧纸钱吗还是……去上香啊？”苏九迟疑的问。
“都不用。他们有自己的亲朋好友祭拜，用不着这些。”张小花说。
苏九不知道她能做什么来报答那不是人的朋友了。
苏九还想说什么，那边秦望在喊她了。
“干嘛？”苏九走到客厅，就看见秦望坐在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上看3D效果的大屏幕电视看得不亦乐乎。
我能租吗（4）
“六点了，该吃饭了。”秦望看也不看苏九的说。
“你当你是少爷还是什么呀？我又不是你的下人，我可没伺候你的义务。”苏九不爽的说。
“我是客人誒！”
“我还是主人呢！”没让你赶快消失就是大发慈悲了，还想怎么着！
“那你家有什么可吃的啊？”秦望终于转过头来，可怜巴巴的看着苏九。他平常在家下午六点准时吃饭，生物钟被调理的超准的他现在一顿不按时吃东西，胃就难受。当然，也有可能是心里感觉。肠胃这种粗神经的人体器官还是比较能扛偶尔小范围打击的。
苏九没好气的说：“没有！”
却对上了张小花的眼神，苏九心里一软，觉着自己怎么跟个小屁孩儿似的，当事人都不在乎杀己之仇了，她还帮着在乎个什么劲儿啊。
不是犯傻吗？
“好饿啊……”秦望哀嚎。
苏九叹气，“泡面要吗？”
“泡面？”秦望反问。他父母坚定的让他远离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美名其曰提高生活品味。其中就包括方便面。
“别期望我来帮你泡。”苏九摆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秦望想了想，“那你能告诉我泡面的步骤吗？”
“那上面有步骤说明，你自己识字吧，自己看着学行吗？不懂的自己琢磨，我可不负责解说。”苏九从食品柜里找出一袋泡面扔给秦望，把秦望打发到厨房自己学泡面去。
张小花在边上小声的说：“谢谢你。”
“不要说谢谢。这样的谢谢让我为你不值。你值得更好的你知道吗？”苏九不去看张小花的脸，她怕自己更心软。更愤怒。
“就像你会对我说你自己觉得自己配不上李优一，我也会跟你说我自己觉得自己其实配不上秦望。一个道理。”张小花轻声说。
这句话让苏九的舌尖好像瞬间蔓延过一股苦涩。
“也许吧。也许我们都是对的；也许我们都错了。”她面无表情的说。
张小花的脸上渗透出疼痛的神色，“但愿我们都是错的。”
但愿。苏九想。
“张小花，你看，我泡的面！”
秦望像个小孩儿似的笑嘻嘻的端着一碗泡面从厨房出来，递给苏九看。
张小花飘在氤氲湿润的腾腾热气中，让苏九抬眼看到她的面孔时心底是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再也不提谁对谁错了。苏九对自己说。她知道，如果再坚持秦望不值得张小花如此对待之类的观点，那么不仅是她苏九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