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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皇家二掌柜再也不要做怨妇-第19章

小说: 皇家二掌柜再也不要做怨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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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曼道:“怎么会是铁价不二呢,是不二的选择这个不二。”

谢况弈皱眉道:“还是会有歧义吧。”

杜小曼道:“有时候歧义也是一种吸引力。”一拍桌子,“反正也没有比这个名字更好的,就这么定了!”

嘿嘿,我是BOSS我最大,我想叫什么,当然就要叫什么!

她心情大好地挥挥袖子:“名字定好,可以散会了。谢少主,多谢你全程帮忙,多谢多谢……”

谢况弈敲敲桌面:“且慢,门匾你打算怎么办?”

杜小曼满脸茫然地道:“什么怎么办?”

时阑收拾笔砚,微微笑道:“店名虽然定下,但题门匾的人还未定,按照习惯来说,题字的人首要当然是要写一手好字。其次,若有些来头就更好了。”

谢况弈大模大样地袖手看着她,脸上“如果你求本少主帮你题匾我可以考虑答应”的神情十分露骨。

可惜杜小曼尚且沉浸在对“不二酒店”这个店名的满足与喜悦中,对谢况弈的表示没有留意,随口道:“嗯,我考虑考虑,明天再说。”

时阑笑了笑,一言不发,谢况弈冷下神色:“那你就先想着,我下午还有些门派中事,需赶回去,先告辞了。”

杜小曼道:“吃了午饭再走呢?”最近谢少主似乎很关心酒楼的装修状况,时常过来晃一晃,顺带有时蹭顿午饭,有时蹭顿晚饭。杜小曼已被蹭习惯了。

谢况弈道:“今天事情紧急,时辰已不早。”道了声别过,匆匆离去。

下午,写菜名用的漆牌送了过来。店中只有时阑能担写菜牌的重任,杜小曼先拿了张白纸铺在桌上,对时阑道:“你在这张纸上写几个字看看。”

时阑对她此举很不以为然:“掌柜的难道怕我的字丑,要先验验?”抬袖提笔,一行字行云流水而出,转目望杜小曼,一抹淡笑浮在唇边,“何如?”

杜小曼叹息道:“让你先写几个字看看果然是对的……要是你用这种字写在菜牌上可就完了。”

时阑神色微微一凝:“难道在下的字掌柜的竟不看在眼里?”

杜小曼道:“书法我不懂,但是,你的字写的像水草一样,我一个字都认不出是什么,写在菜牌上谁能认识?”

时阑的嘴角抽了抽:“在下写的是行草,自然是草的。不过多谢掌柜的你提醒,写菜牌时,在下一定写正楷。”

杜小曼满意点头。

菜牌写好挂上,万事基本齐备,只欠门匾未题,而后便只等着开业就可以了。

杜小曼蓦然有了种无事可忙的空虚。于是在黄昏没到前,独自去街上逛逛。

夏日已至,天气炎热,傍晚的地面热腾腾的。杜小曼信步闲走,不知不觉走得远了点,来到一条不常到的街上,她看着旁边的小摊,想去买块荷叶书快糕,无意中又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杜小曼快步走过去,笑着拱了拱手:“安公子,好久不见。”

对面的人浮起一个清雅的笑容:“杜公子,许久不见。”

又是茶楼,又是临窗。

茶香袅袅,安少儒问:“杜公子的酒楼整修得如何了?”

杜小曼道:“十八那天开业,对了安公子,貌似我的酒楼就在西子街,开业那天安公子如果能大驾光临,在下就非常感谢了。”

安少儒答应得很爽快:“多谢杜公子盛意相请,只是恐怕备不得什么厚礼,到时杜公子不要嫌弃寒酸。”

杜小曼连忙说:“安公子,我只是真心请你在开业的时候能来捧捧场,可不是想要你什么贺礼。”

安少儒笑了笑,杜小曼忽然想起一事,双目闪亮道:“对了,安公子,我看你气质不凡,仪表高雅,一定是个饱读诗书的君子,想来字写的很好看。我酒楼的门匾还没有题,想请你题个字,不知可不可以?”

安少儒愣了一愣,而后温雅笑道:“在下自是荣幸备至,但字迹鄙陋,恐怕……”

杜小曼道:“安公子就不要推辞了,我知道你写字一定漂亮,我现在也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人来写。”双手合十,“拜托拜托!”

安少儒微微笑道:“那在下就先试题一幅,杜公子看看是否合适。如若不妥,再请他人另题罢。”

杜小曼搞定此事,十分开心,连声道谢。安少儒又问酒楼的名字,杜小曼立刻回道:“不二酒楼。”

安少儒微颔首道:“此名别致不俗,新鲜之中又带雅趣,更让人听而不忘。”

杜小曼心花怒放地笑道:“这个名字是我起的,多谢安公子你夸奖。”安少儒果然是她遇见的人中最又学问的,欣赏水平明显比那些人高。

安少儒道:“在下今日回家写好,明日上午在此茶楼中交给杜公子。”

杜小曼和安少儒约好第二天拿字画的时间,开开心心地回了家。

次日上午,安少儒如约将一卷纸交给杜小曼。杜小曼打开来,“不二酒楼”四个字跃然纸上,字迹清俊,风骨飘逸。杜小曼欢欢喜喜地连声道谢,安少儒含笑道:“杜公子看得上便好。”

杜小曼捧着纸卷欣喜不已地回到酒楼,展开纸卷,让大家一同欣赏。

黄师傅等都齐声称赞,碧璃道:“公子,这几个字请谁题的?”

杜小曼道:“就是前些日子在客栈中遇到的那位安公子,他不是也住在杭州城么,又碰见过几次,算是熟人了,就厚着脸皮请他帮忙题字。我已经约他开业那天过来,算做答谢。”

碧璃瞪大眼睛点了点头。

时阑看着纸卷道:“只题了字,未落款。”

杜小曼道:“只有字就好了嘛,落款什么的我觉得无关紧要。”

时阑看了看她,又看着那卷纸,微微笑道:“掌柜的请题字的这人,似乎来头不小,没有落款,有些亏了。”

杜小曼睁大眼:“嗯?”安少儒气度不凡,确实像是个有身份的人,难道时阑看出了什么?

时阑摸着下巴道:“因我想到的那人的笔迹,我也只见过一两次,不能确定。等到开业那天他来了,应该就能知道了。”

五月十八,杜小曼的酒楼终于开业了。

酒楼四周用红布装饰得喜气洋洋,杜小曼预先让时阑写了很多张小传单,在街头发送,传单上写:开业七天内,饭费八折,消费满一两银子者有惊喜礼品赠送。不二酒楼,你不二的选择!

传单散发的颇有成效,开业时,长长的开业鞭炮点燃后,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观望。杜小曼站在二楼看着大堂内黑压压的人头,十分开心。

近正午时,大堂内的等位置的人都排到了门外,黄师傅在厨房忙得人仰马翻,小三、胜福、绿琉、碧璃、时阑在堂内端茶送菜也奔波得几乎脚不连地。多亏仗义的谢少主又让手下介绍了两个厨子过来,否则厨房里只有黄师傅一个,恐怕要忙晕在灶台上。

正午时分,店门内又进来一大群人,走在最前面的少年神采奕奕,一身蓝色的衣袍衬着他英气勃勃的眉目,俊美得让人移不开双眼。

杜小曼满面笑容地迎上去:“谢少主,多谢大驾光临。”

谢况弈扬眉笑道:“我一直说要在开业这天白吃你一大顿,怎会不来。今天带了不少位弟兄来,你不会心疼吧。”

杜小曼道:“不心疼不心疼,我正怕没有人来吃呢。楼上请。”

二楼的雅座,杜小曼特意空出来,专门预备招待谢少主等人。

谢况弈爽朗一笑,身边的随从捧上两个红布包裹的盒子。杜小曼连忙道:“谢少主,你帮了我那么多,我怎好意思再收你的礼。”

谢况弈道:“喝开张酒,没有空手的道理。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今天带的人都是好饭量好酒量,你可要拿最好的酒菜来招待。”

他身后的白麓山庄弟子道:“正是,少庄主说了,杜掌柜为人最是大方,从昨天起弟兄们就没好好吃饭,专等着今天晌午这一顿哩!”

众人哈哈大笑,杜小曼接过两个盒子,转手将盒子交给身边的绿琉,笑逐颜开道:“一定都是最好的酒菜,各位楼上请。”

白麓山庄的众人在楼上就坐,绿琉和碧璃先送上事前预备好的凉菜和酒水,杜小曼亲自替谢况弈斟酒,谢况弈道:“看你的生意还不错嘛。”

杜小曼道:“还好还好,刚开业又打折,人会多点,不知道以后怎样。对了谢少庄主,我记得之前你曾说过,只有五月之前会留在杭州,现在已经五月过半,你怎么还在城内?”

谢况弈的眉峰略敛了敛:“哦,近日杭州城内的事情有些棘手,一时半刻平息不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点头,“嗯,陈年的竹叶青,果然是好酒。你频频向楼下看,有什么事情么?”

杜小曼嘿然笑道:“没什么,是在看前几天请得一位贵客什么时候到。”

谢况弈哦了一声。

杜小曼放下酒壶,听见小三的一声招呼:“几位贵客里面请——”声音中带了一丝激动与惶恐。

杜小曼扶着楼梯栏杆向下看,门外缓缓迈进了三个人。

大堂内的繁杂嘈乱似乎在一瞬间停住。这三人之中的一位正是杜小曼等了很久的安少儒,他今天仍然一袭淡青的长衫,飘逸雅致,周身依旧笼着那种难以言喻的儒雅之气,似乎与这万丈红尘的酒楼大堂格格不入。

安少儒左侧的年轻男子衣饰华美,贵气逼人,但他右侧的人却让杜小曼吃了一惊。

那少年身形纤长细瘦,清秀的面庞带着说不出的沉静气质,似乎是,杜小曼曾在法缘寺、敬阳公府中以及离开京城前的河边见到的人……

杜小曼的心打鼓一样的跳了几跳。这少年身份肯定非同寻常,今天再见到,会不会穿帮?

安少儒一行已进入一楼大堂内,杜小曼浮起笑容迎上去。

见到就见到吧,反正那次在河边时,这位少年并没有认出自己来,想必今天也认不出。堂堂的唐郡主、慕王府夫人怎么会开酒楼做掌柜的呢?

杜小曼走下楼梯,笑容满面走向安少儒,拱了拱手道:“安公子,你可算来了,多谢多谢。”

安少儒笑道:“恭喜杜公子酒楼开张,这两位是我的两位旧友,新近刚到杭州,今日一同过来。”

杜小曼立刻道:“我的酒楼今天开张,就怕没客人呢,多谢安公子又给我带了两位。如果今天吃了觉得满意,还望以后常来啊。几位楼上请吧。”

安少儒与那位华服男子举步上楼,秀美少年却望着杜小曼面露出犹豫的神色:“这位杜公子似有些……”

杜小曼笑嘻嘻借口道:“有些面善是吧,我们之前见过的。多日前在京城的河边,丢笛子的,应该是公子你吧。”

美少年的双眼亮了亮,露出柔和的笑容:“原来公子便是当日拾笛之人。”

杜小曼笑道:“今天再见,也算是缘分了,公子请楼上就坐,小店刚开业,可能有些服务还不能做到位,对酒菜有什么不满意的,请尽管和我说。以后再到店里来,一定给您打八折。”

阿弥陀佛,玉皇大帝,九天玄女和小仙女们,保佑这位美少年千万别在想起更遥远之前的两次见面。

美少年显然已被她的一套说辞打发了过去,很友好很天真地笑着到了楼上。楼上的雅座一侧已被谢况弈和白麓山庄的大侠们占据,杜小曼将安少儒等人引向另一侧的一个用细竹镂空墙隔出的雅间。

谢况弈正在和手下的弟子们拼酒,侧目时看到了安少儒,放下酒杯,大踏步走来,抱了抱拳:“安公子,客栈一别后,没想到竟在此处又遇见。”

安少儒抬袖道:“得幸与谢少庄主再相遇,十分欣喜。”两人寒暄了几句,谢况弈又向杜小曼道:“原来你等了半天的那位贵客就是这位安公子。”

杜小曼道:“嗯,安公子帮我写了店名,我感激不尽,请他今天过来。”

时阑端着替安少儒一桌预备下的凉菜和酒上楼,看见众人都还没就坐,便端着托盘闪在一边站着。

谢况弈的眉峰动了动:“原来楼下门匾,竟是公子手迹,字迹飘逸,风骨不凡,在下十分佩服。”

安少儒淡淡笑道:“少庄主谬赞。笔拙字陋,得杜公子抬爱,十分惶恐,少庄主见笑了。”

彼此又寒暄了几句,谢况弈拱手回座,杜小曼引着安少儒三人就坐,时阑将凉菜摆上,放下酒壶,提起酒壶要斟酒,清秀美少年缓声道:“我们自己来就好,不需烦劳。”

时阑放下酒壶,含笑道:“几位贵客请慢用。”挟着托盘离开。

杜小曼道:“几位慢用,有什么不合口味的就喊人过来调换,我先告辞到别处看看。”

安少儒微笑道:“店内繁忙,杜公子还当各处照看,在下几人自在慢饮就好。”

靠窗坐的华服男子道:“我等都自在惯了,掌柜的不必客气。”美少年也对杜小曼笑了笑。

杜小曼便撤身离去,刚走下楼梯,时阑挟着托盘蹩过来,露出一抹莫测的笑容:“掌柜的,你的门匾没要那位公子的落款果然是亏了。”

杜小曼两眼放光地小声问:“你真认得安少儒?他是什么来头?”

时阑唇边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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