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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皇家二掌柜再也不要做怨妇-第102章

小说: 皇家二掌柜再也不要做怨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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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时,宁景徽让孤于箬儿看诊的人的确是眼前这个皇帝妹子的话。那么她,有很重的病。

而且快要……

杜小曼温声问:“要不要叫御医?”

皇帝猛一回身抡臂,杜小曼踉跄后退险些摔倒,皇帝又闷哼一声,彻底瘫倒在地。

杜小曼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皇帝妹子这种脾气,绝对不会要别人的同情和帮助,尤其是她杜小曼的同情和帮助,开口询问或上前搀扶,可能只会让她发飙的更厉害而已。沉默地观望大概是最明智的选择。

皇帝妹子恐怕都要把她自己的腿掐出血了,再痛呼一声,竟将头向床框上撞了两下。杜小曼心惊胆战地看着。幸而,再过了一时,她的痛楚似乎缓和了,深吸了两口气,扶着床站了起来,起身后立刻将背挺得笔直。她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看得出是在极力忍耐。站了片刻,她缓缓走了两步,去取龙袍。

杜小曼仍然在原地站着,龙袍沉重,皇帝抓起,手臂又垂下。

“来人,替朕更衣。”

寝殿中,目前只有杜小曼这一个另外的活人了,杜小曼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皇帝顿时向她瞥来,眼中全是“贱人滚开”。

杜小曼于是道:“臣妾这就去唤人来。”

她说完,等待了一下,皇帝竟没有出声。杜小曼抬眼看看皇帝,皇帝冷着脸看也不看她。

大概是不反对这种做法吧。

杜小曼前去唤人,顿时有两个年轻的宦官入内,服侍皇帝穿衣。

杜小曼识相地避得远远,宫人们捧着盆巾茶盘等入内,小宦官让她们把东西留下,人都退下。杜小曼正要也跟着出去,好让皇帝妹子降降心火,不料立刻听见小宦官在身后道:“哎呀,娘娘怎么能走呢。”

杜小曼只能停下,捡了个略远,自觉不太碍眼的地方站着。

待殿内又只剩了四个人,小宦官自袖中取出一个小瓶,拔开塞子,往茶盏倒了些什么,倾出些许在另一个小盏中,自己试过,方才奉给皇帝。

皇帝接过,饮罢。小宦官服侍她洗漱。

杜小曼心想,皇帝妹子的易容装备真是不错啊,防水性真好。

敢让这两个小宦官贴身服侍,那么,他们是月圣门的人?

又发现了党羽两只!

杜小曼留神打量,两个小宦官都相貌平凡,做特殊工作需要这种不能让人一眼记住的长相。

其中一个小宦官似有察觉到她的目光,转目与杜小曼的视线相遇,杜小曼差点心虚地移开视线,那小宦官却立刻低头,遥遥作礼,很恭敬的样子。

等到穿戴洗漱完毕,皇帝看起来像好了很多,神情步履都很正常了,走到门口,竟还对杜小曼沉声说了一句:“风凉,莫出来了。”

杜小曼没料到会有这一句,惊出一身鸡皮疙瘩。小宦官转过身,笑眯眯对杜小曼道:“皇上担心娘娘着凉,娘娘快请进去吧。”

“皇上真是疼惜娘娘呢。”于是,在沐浴梳妆的时候,杜小曼理所当然地听到了这么一句。她只能在心中翻翻白眼。

不过,每次见到皇帝,都能发现新惊喜,真的很神奇。

用罢早膳,杜小曼去院中做消食运动,却见一个地位稍长的宫女将另一个小宫女带开了去,待到下午时,依然没看到那个小宫女的踪影。

杜小曼有些疑惑,那个宫女的名字叫楚儿,应该是贴身服侍她的宫女之一,这几天总看到她在跟前。她这么顾盼,立刻有宫女问:“娘娘可是有事吩咐?”

杜小曼道:“哦,没什么。怎么没看见楚儿?”

那位地位稍高的宫女立刻跪倒道:“回娘娘话,楚儿早起服侍娘娘时,有些不敬,奴婢已责罚她了。”

杜小曼道:“有么?我没看到她哪里有不敬的地方。”

那宫女道:“楚儿侍奉时,神色不恭,举止不当。是娘娘宽厚仁慈,未与她计较。”

杜小曼爱看宫斗戏,知道宫女这个行业水很深,所谓神色不恭,举止不当,其实可能就是打个喷嚏,走路绊了一下之类。若真有大错,肯定不会用这么含糊笼统的词汇概括,就道:“既然你都说我宽厚仁慈了,那就更不能计较这点小事了。你们一天到晚做事,谁没有个精力不支的时候。这事就算了吧。”

那宫女叩首:“奴婢替她谢过娘娘恩典。”立刻带那个叫楚儿宫女过来谢恩。楚儿流泪伏地,连连谢恩。

“奴婢心念家事,服侍娘娘的时候略有恍惚,谢娘娘宽宏大量……”

头磕得砰砰作响,让杜小曼坐都坐不住了,感觉自己就是万恶封建社会的剥削代表,赶紧道:“快起来吧。你家里出了什么事,很严重么?”

那年长宫女道:“娘娘面前,怎能提这些事情。既进宫来,怎还有这些牵扯?”

刚爬起来的楚儿立刻又跪下了,杜小曼顿时头大:“快起来快起来。是我好奇问问。没事的,说吧。”

楚儿再叩首:“禀娘娘,奴婢既进宫,就是宫里的人了,侍奉娘娘,的确本不该再想家里的事。”

杜小曼道:“怎能这样说呢,我也牵挂爹娘,谁都有父母。你惦记家里,这是孝顺的表现啊。快起来说吧。”

楚儿总算起身了,哽咽:“谢娘娘。奴婢上月收到家信,外祖母病逝,表舅要夺家产,奴婢的爹爹乃是入赘,前年没了。娘无兄弟姊妹可靠,若家产被夺,只得和妹妹流落街头。这几日正是闹官司的日子,表舅家有钱有势,这场官司,多半是他赢,奴婢想来,就……”泣不成声。

杜小曼心生同情:“你家是哪里的?”

楚儿低头;“奴婢西……”

“娘娘,皇后娘娘驾到。”一声匆匆通报,打断楚儿的话,杜小曼立刻站起身。

这可真是,贵客了。

皇后娘娘表现的非常端庄、优雅、大气。表情亲切但不热切,目一举手,一投足,一字一句一吐息都恰到好处,仿佛杜小曼是理所当然进了宫,她是理所当然来看看。没有一丝一毫尴尬。

杜小曼这样被皇后娘娘接见慰问着,居然自己都感到自己的存在合理极了。

宫人们在上首座椅上加了靠垫、坐垫,披巾等层层摆设,皇后方在椅上坐了,视线在杜小曼面上一扫,眼神是很是平和。

皇帝的秘密,皇后知不知情?

杜小曼正琢磨着,皇后开口道:“郡主在此还住得好么?”

杜小曼低头:“甚好,谢皇后娘娘关爱。”

皇后更亲切地道:“看气色,却是不如上次见时。”

废话,被毒打过气色能好么?

杜小曼道:“可能是臣妾这几日没怎么出去活动,白了些。”

皇后微微一笑:“郡主说话还是这么风趣。想是这几日都在这宫院中,有些拘束了。可到本宫那里坐坐。离这含凉宫不远,清晖阁畅思湖一处,秋景胜过御花园,更比御花园幽静,闲杂人等到不得那里,郡主亦可到那里走走。”

杜小曼行礼道谢,心中纳闷,难道皇后过来,就是告诉她,已经获得了一定的自由度,可以到特定场所遛跶?

皇后又和她闲话了几句,道:“郡主只管宽心住在这里,有什么短缺,就来找本宫。因这几日皇上忙于政务,加上恰好裕王又要娶妃,国事家事赶在一处,有些事难免延误。”

杜小曼不由得抬头,视线刚好与皇后的视线相撞。

皇后用闲话的口气道:“裕王乃皇上的皇叔,早已是当婚配的年纪,只是眼界太高,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上。这回好容易定了楚平公家的千金,算是满意了。婚期又赶,礼部那里拟的仪程,皇上与本宫都得过目。唉,本宫其实最不擅长这些事。”

这才是皇后娘娘此行的目的?有些太直白低端了吧。

皇后娘娘已把话头扯向了别处,杜小曼赶紧跟上。

说了一时,皇后起驾离开,杜小曼仍觉得有些摸不着头绪。

皇后娘娘特意跑来一趟,就为说说“你的老相好要结婚了”试探或打击一把?托人传个话也行啊。

杜小曼又背起宁景徽的四字真言,顺势而为,顺势而为。

至于璪璪结婚……杜小曼表示无话可说。

这事果然还没完,到了傍晚,有小宦官前来传话——皇上今晚有事,不能过来了,娘娘可不必等待,请早早安歇。

宫人们立刻开始贺喜杜小曼。

“皇上多么疼惜娘娘,特特让人过来告知。”

“后宫里此前从未有过,娘娘于皇上,真真不一般呢。”

……

杜小曼描完几页《春秋》,到廊下看看远方,休息眼睛,听见附近柱子处小宫女在窃窃私语。

“听说裕王今晚入宫领宴。楚平公也来。”

“楚平公家的小姐据说身世不一般,早就和裕王认识呢。”

“啊?未嫁的姑娘怎么会和……”

一个年岁略长的宫女的声音严厉打断:“廊下怎能喧哗!”私语声顿时停下。杜小曼淡定地走下台阶,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宫女偷看杜小曼的脸色,轻声道:“天色尚早,娘娘可要出去走走?”

杜小曼道:“是哦,皇后娘娘说,我可以出去走动,那,皇后娘娘说的那个风景还不错很幽静的地方,离这里远么?”

宫女福身:“不远,从宫院后有条小径可过去,一路亦无甚杂人。奴婢这便着人准备。”

杜小曼摆摆手:“准备什么啊,就这么走过去吧,天天在宫院里闷着,走走也好。”

宫女们福身领命,替杜小曼更换出门的衣服。几个宫女随杜小曼一道出了含凉宫。

走过长长的甬道,又折进一条更狭长的甬道,一路只遇见了寥寥几个宫人。

越走,就觉得四周越僻静,又跨进一道门,转过几条曲折游廊,再几经折转,宫女们向杜小曼轻声道:“娘娘,这就到了。”说着,引她又进了一道门,转过面前一座假山,顿时视野猛一开阔。

一座两层小楼矗立在花木之中,窗扇紧闭,匾题“清晖阁”三字。清秀雅致,与皇宫里其他的建筑不太一样。

一位宫女道:“先帝做太子时,曾在此读书,如今不常有人过来了。”

杜小曼点点头,一般皇宫里这样的地方,貌似都会有点什么秘辛啊,隐情啊之类,她看看那些紧闭的门扇,内心跃跃。

小楼边,又有一座假山,宫女们引杜小曼走到近前,见假山后方有一道台阶,杜小曼沿阶登上假山,山顶与小楼的二层相连。沿着围廊转到小楼后方,杜小曼情不自禁哇了一声。

浩浩湖面,在余晖下闪着粼粼光泽,飞霞流金。

二楼斜廊,至通湖畔长廊,杜小曼迫不及待地走了下去。

美!真的太美了!

其实这个湖,没有裕王府的湖大,但不知为什么,在宫殿环绕之中,却显得格外开阔,站在湖畔,整个心都不由得畅快了。

杜小曼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未见有桂树,空气中却含着馥郁的桂花香,与水上之风掺杂,荡涤心窍。

“娘娘为何在此?”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离杜小曼不远的柱子,忽然走出了一个年长的宫人。

鬓发斑白,面有皱纹,打扮与宫女不同,应该是个嬷嬷姑姑之类吧。

她向杜小曼微微福了福身,又问了一遍:“娘娘怎会在此?”

杜小曼道:“听说这里风景很美,就来看看。”

“娘娘果然对裕王殿下用情甚深。”老妇人微微一笑,双眼如猫头鹰般盯着杜小曼,“听闻裕王殿下娶妃的消息,便就坐不住了。”

杜小曼微微一怔,再左右一扫,跟着她的几个宫女,全部都不见了。

老妇人一步步向杜小曼走来:“但是,娘娘,你得要知道,皇宫大的很,即便今日裕王殿下进宫领宴,内宫他可进不来,娘娘在这里,更没指望见到他。”

杜小曼谨慎地沉默,没猜错,从皇后娘娘来访,到那些窃窃私语,再到她被引来这个地方,的确是一条线的。

但是,这条线,背后的持竿人是谁?

宁景徽?月圣门?

还是……

老妇人已走到了杜小曼面前:“娘娘是真心喜欢裕王殿下的吧。”

杜小曼回盯她:“为什么这么问?”

老妇人继续道:“听见裕王殿下要娶妃的消息,娘娘是否万念俱灰?娘娘的确是个痴心的女子,可惜……”

杜小曼刚要冷笑,呼吸陡然一窒,老妇人的手掐住了她咽喉。

“娘娘只有来生,再与裕王殿下团聚了。”

杜小曼挣扎着,双手却如在梦魇中一般使不上力,眼前渐渐模糊,嗡嗡耳鸣中,忽然隐隐听见笛声。

钳住杜小曼喉咙的手一松,杜小曼的身体跟着一个腾空,翻过栏杆,落进湖中。

笛声戛然而止,水涌进口鼻,杜小曼憋住气,腿蹬手划,猛地将头抬出水面。

岸,岸在这边!

她蹬掉鞋子,奋力刨水,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两条人影从不同的方向奔来。

“皇叔?”

“十七?你怎会在此。”

杜小曼趴在岸边,抬头看那停步互望的两人。

二位,先过来拉我一把好吗?

秦兰璪与秦羽言相视怔了这么一下,立刻同时转过身,冲向杜小曼。

杜小曼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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