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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不再做你的天使-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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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雨缓缓地伸出手,眼看着手指慢慢消失在混沌之中。

“啊!”他故弄玄虚地大叫了一声,于是原本并不恐慌的文文也突然害怕地叫了起来。她猛地抱紧了张雨,用近乎哭腔的声音颤抖着问:“不会吧?本来想扮鬼吓吓文俊的,怎么真的把鬼给招来了?”

“啊。”

还是张雨的惊叫,不过惊叫之后他接着又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其实灯是刚刚为了制造气氛我亲手关掉的。”

“什么?”美涵愠怒地瞪着张雨。

文文可没有美涵那么好的脾气,推开张雨就是一记爆拳,嘴里狠狠地质问:“老实交代,是不是为了吃我豆腐?”

张雨一脸委屈地大叫冤枉,然后轻轻地问了个很不应该的愚蠢问题:“你真觉得你有豆腐可吃啊?”

面对即将爆发的火山,美涵强忍住心里的笑意闪到一边继续自己的工作:“文俊,开门啊。”

文文郁闷地走开,嘟着嘴径自呢喃着:“哼,敢说我蒋文文没有豆腐,我才怀疑你有没有喝过豆浆呢。”

不小心听到这句话的张雨一脸迷茫:“我喝没喝过豆浆跟她有没有豆腐有什么关系吗?”

“别叫了,经过主办方和经纪公司的一致决定,这场乃至以后的所有演唱会你都不用参加了。我最讨厌象你这样毫无责任心、爱耍大牌的明星了,以后别让我见到你。还有,你的歌迷也全部都弃暗投明迷上我了,哈哈,看来我距离天王巨星的梦想越来越近了。”

----这是我闭着眼对不停敲门的美涵所说的一段话。

张雨听完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他是被你逼疯了?”

“我?”美涵实在想不出这跟自己有什么直接关联。

张雨好心地向她解释:“你忘了你要他跟你合唱这件事吗?他现在肯定一直在努力让自己适应舞台环境吧!还真是苦了他了,连做梦都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那现在怎么办啊?被你这么一说,我好象不忍心吓他了。”美涵轻轻地建议说:“不如我们回去睡觉好了。”

张雨听了一脸的反对:“哎,怎么能这样?你对得起我这么辛苦地为你们准备的道具吗?”说着狠狠地踹了踹门:“张文俊,你给我出来。”

“恩,这次的鼓打得有力道,看来是职业型的。好吧,告诉我你是谁,张学友还是刘德华?啊,不会是李兰奎吧?”

这次连张雨也开始有些郁闷了:“这小子,真睡还是假睡啊?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文文犹豫了一下,终于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你介意我献出我的绝世妙计吗?”

张雨四周看了看:“你在问我?哈哈,你居然问我?还以为你做事从来不在乎我的意见呢!”

文文给了张雨一个大白眼之后使出了惯用的狮吼神功:“张文俊,失火啦,快点起来逃命啊!”

幸好别墅里没人,要不然恐怕真有人要跳楼了。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睡梦中的我居然还没忘记救火拨打119……

就在张雨他们苦思冥想如何能骗我开门的时候,消防车已经到了门外,张雨这个头脑发达的家伙一听见消防车上那个比文文的嗓门高上十几倍的警笛就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了,慌乱之中连忙给张德辉去了个电话。现在可是将近半夜哎,谎报火警可不是闹着玩的,张雨再怎么嚣张还没有敢跟法律单挑的能耐。

张雨下楼之后文文怒不可竭地朝着门狠踹:“张文俊你这个大坏蛋,报了火警就不用逃命了吗?你以为你是消防员啊?我现在强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睡了。”

不知道张雨是怎么打发掉消防车的,等张雨回来的时候文文已经叫得没有力气说话了。美涵终于咬着牙说了句:“我决定了,一定要吓死他,以报这虚惊一场之恨。”

“恩恩恩。”文文拼命地连续点着头。

“可是他到底是不是睡着了啊?睡着了还可以报警吗?他不开门我们怎么吓他啊?”美涵的眉头紧紧地皱着。

张雨眼中突然有一种很奸诈的兴奋:“看来我必须使出绝招了。”

“绝招?”美涵和文文的脸上同时写满了不解。

“你们怎么忘了?这是我家哎,我肯定能搞到钥匙啊!”

美涵还是有些心怀忐忑:“这样不好吧?一个女孩子不经过允许就偷偷打开正睡着男孩子的卧室的门……”

“哎,”张雨连忙打住:“你不要拿自己的皮带量别人的腰好不好?你那么苗条,我这么魁梧。”

“哦,那你腰围多少啊?”

“我腰围是……”张雨突然想跳起来把美涵的脑袋象篮球一样往球篮里盖:“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能站在自己的立场来计划别人的事情。明白吗?因为你是女的,我是男的。”

文文倒看似明白了的样子:“哦,所以你刚刚那句话要改为‘不要拿女人的皮带来量男人的腰’,对吧?”

张雨突然沉默了,良久之后他缓缓对她们说:“你们等一下,我去拿钥匙。”

“可是……”文文还想说些什么,张雨愠怒地打断:“以后谁敢再提皮带跟腰的关系我跟谁急。”

第五十七章 一个白痴三只鬼

记忆中自己应该睡了很久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睡觉的时候身体也会感觉很累。

突然有种窒息的痛,仿佛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掐住了咽喉。

我挣扎着坐起,贪婪地大口喘气的时候禁不住思忖:“奇怪,睡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出不来气呢?做梦?不可能,明明如此真实啊。”

想不出结果,于是我再次躺下准备继续睡觉。疲惫一丝丝侵袭了五脏六腑,我不胜倦意的眼睑闭紧便不愿再睁开。然而我分明地感觉我触到了一丝冰凉。

柔软的冰凉,冷彻骨髓。

我感觉那是一只手,女人的手……

我再一次惊觉着坐起,夹杂了一丝轻微的恐惧。我小心翼翼地转过头,看着模糊的记忆里摸到冰冷的手的方向。

然而那里空无一物,只是,我发现我竟然躺在地上。

“在地上睡很久了吗?”我吃惊地回忆着,却实在无法从脑海里翻出什么东西,于是暗暗在心里安慰自己:“应该是梦游了。”

我站起身,打算回到床上继续我曲折的美梦。

夜好象很深了,窗外一片寂寥。其实我知道,在这片别墅区,即便是白天也未必热闹。

月光不算太美,却有着跟书上的描述不相上下的皎白。所以我视野里的世界,如同飘渺在薄雾中一样,有着梦境般不真实的美感。

“原来深夜是这样一番韵味啊!”我后知后觉地想。

然而当视线与那面巨大的落地镜一瞬间的交汇时,我清楚地发现了镜中的自己与现实中的自己的天壤之别。

我缓慢地低头,确定了自己只穿了一条黑色短裤。可是为什么,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会穿着一袭白衫?

我咽了下口水,慢慢地抬起头决定看个究竟。我一直反复在喘息中告诫自己:“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然而我不得不承认自己错了。镜中的人根本不是我自己,凭借白得诡异的月光我分辨得出镜中是一个女人,一个身穿纱织长衫的妖艳的女人。

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镜子里面,目光呆滞,面无表情,仿佛有满腔的惆怅,又仿佛有满腹的冤屈。若不是那带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的嘴角正缓缓地有鲜血流下,我差点就要安慰自己说这只是一幅电影海报而已了。

我的脑中突然一阵胀痛。或许一个正常人崇奉了无神无鬼论多年之后却突然目睹了神鬼尊容的时候都会是这种感觉吧。

突然我听见房门开启的声音,我很不解一向开启轻便的门为什么此刻会发出不堪入耳的嘎吱声。尽管我一直在强迫自己镇定,但我始终无法控制住身体的颤抖。我扭着头,看向门微微开启的方向。

天啊,电影里的情节发生了,我居然看到了团团白雾。

我绝望而且颓唐地瘫软下去。

我再次看向镜子,这次在镜子里面我看见了自己。镜子里的自己神色惶恐,有着一股不堪一击的脆弱。

突然想到了许凌风。如此恐怖的人我都不怕了,干嘛要畏惧这些有的没有的东西啊?

不知从哪里偷来一股力量,我飞快地跃到门口妄图把灯打开。然而按了两三次,灯却丝毫没有要亮的打算。

我彻底绝望了。

雾气越来越重,蜂拥着包围了我的双脚。我大叫一声跳到床上,嘴里颤抖着不停叨念:“你别过来啊,我不怕你。”

隐约中我听到了一声轻吟,似乎有人在门外摔倒。于是我担心地大叫:“张雨,是你吗?你也出事了?别怕,我马上冲出来。”

房间的灯突然亮了一下,然后熄灭,再亮,再熄灭……我的勇气便在这灯光的忽明忽灭和家具的若隐若现中逐渐削弱,直至最后完全蜕变为一抹冷汗排出体外。

一袭熟识的长衫从门外徐徐飘入,残酷地剥夺了我所有的意识,我甚至连此刻是否在恐惧都感受不到。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以至于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动作。我沉重地呼了口气,想象着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在电视里看到过的情形----或是被她把头摘下来的一个举动吓死,或是被她充满怨恨的手紧紧掐住脖子窒息而死,还可能是被她强迫接吻然后阳气被吸干猝死……终须一死,我想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选择第三种死法吧,谁叫我的幸运数字是三呢。当然,前提条件她必须是个美女。

遗憾的是她长长的头发恰到好处地遮住了脸,所以我根本没办法看到她的尊容。不过看身材,她的脸应该不会狰狞不堪。

“嘿嘿。”

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的最深处,笑得我心惊肉跳。

她的脚步轻缓,似乎看不出动还是不动。我恐惧却虚伪地强迫着自己镇定。我分析过,我所站的位置与房门只有很近的距离,所以任何一个轻微的举动都足以让她冲过来结束我的生命。

看来我还是临危不乱的,所以才可以保持这么清楚的逻辑。

就在我以为自己将要死在她手里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沉闷地一声巨响。

我睁开眼,竟然发现她趴在我的面前。

??

门外的张雨和文文失望地捏着冷汗的时候我正好奇地想:“难道鬼也有重力吗?”

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狂笑着站了起来,手里还捏了一张十块钱的钞票。

“你们人间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哈哈,这么可爱的东西居然被我给捡到了,哈哈。”她开心地笑了起来,一边顺手把头发重新遮到脸前。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她特别的亲切。于是我睁大眼睛,好奇地想看个清楚。

看到我这样的表情,她突然紧张起来,好象生怕被我发现什么似的。

我听到她可爱地唱起了自改的童谣:“我在你房间,捡到十块钱,马上把它交到你的手里边,拿好你的钱,闭上你的眼,我高兴地说了声,人类,再见。”

我愣愣地看着她手舞足蹈的样子,之前的恐惧一下子没了。她一边唱一边把钱塞给我,甚至还试图让我闭上眼睛,然后自己则迅速地闪到了门口。歌声结束的时候,她猛地向门外“飞”去(其实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还没有我跳得高)。

接下来我的心脏又一次承受了打击----原本我以为鬼是可以穿墙的,可是她……

躲在门外的张雨和文文再次低着头叹了口气:“唉,这个白痴,那么宽的门怎么跳到墙上了?”

她似乎被撞得不轻,因为我听到了她痛苦的呻吟。我张开大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比葛优还要幽默的----“鬼”。

她终于觉察到我的存在,于是呻吟声转变为忧伤的叹息:“唉,钱财啊,真是灾难之本。你看我,只碰了一下就连鬼最基本的穿墙术都不会了。我看你也算是一表人才,不忍心看着这安全隐患逗留在你的身边。唉,谁叫我是一只善良的鬼呢?拿来吧,所有的灾难我自己来扛。”说着走过来从我紧握的手中把钱又拿了回去。

我依旧傻傻地站着,说不出一句话。我不知道自己是被吓傻了,还是被她的莫名其妙给弄懵了。

她拿了钱转身想走的时候再次重复了刚来时那个“五体投地”的姿势。这次我看清了她趴在地上的原因----踩到裙角了。

我一直都不敢相信鬼也会摔跤,而且还屡次都摔得这么狼狈。看来做鬼或许也应该设立考级制度了。

门外的张雨和文文终于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个个哀伤地闭紧了双眼。

我满是同情地看着眼前摔倒的“女鬼”居然有股想上前扶她起来的冲动。

她试了几次,终于在墙的支撑下站了起来。这次她笑得更狼狈了:“嘿嘿,不好意思,连遁地都不会了。”说着尴尬地甩了甩头发。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她真的好美,然而这种美是我司空见惯了的。

“美涵?”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她这才迟误地发现原本遮在面前的头发已经被自己甩到了脑后。不过自责已经没有用了,必须要想个什么办法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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