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高校生:恶劣学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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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敏和郭静静请了半天假,虽然舍不得果果,还想多陪陪果果,但下午还有课。
“果果,星期六我们再来看你,无聊的时候可以给我和小敏打电话,好好照顾好自己,你身上有伤,不要吃辛辣的食物……”郭静静唠唠叨叨地叮嘱这叮嘱那,听着果果想找根面条吊死。
“静静你什么时候也像小敏一样啰啰嗦嗦的,小心我给你买静心口服液哦。”
“果果,我才15岁,你怎么可以给我买静心口服液?!”郭静静揉着眼睛,一辆哭相。
“果果,你想吃什么,后天我和静静来看你的时候给你买。”果果太瘦了,韩小敏看着就觉得心疼。
“天气热,来的时候给我买杯烧仙草吧。”果果知道韩小敏和郭静静家里也不富裕,想吃肯德基的炸鸡腿和汉堡,也不敢开口,不过,确实也想吃烧仙草。
“嗯,记住了。后天我和静静再来看你。”韩小敏和郭静静笑着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并肩走在走廊上,郭静静突然说道:“小敏,你刚刚说果果生日是6月10号,好像不是后天,应该是大后天吧?”
韩小敏屈指一算,才恍然大悟:“今天星期四,果果生日是6月10号,你说得没错,是大后天。”
慕容修贤,是你吗?【13】
“那星期六星期日我们不回家里,在医院陪着果果过生日。”
“嗯,家里的农活估计都忙完了,回家也没什么事情做。”韩小敏和郭静静是个土生土长的农场孩子,父母靠种地打工为生。郭静静由于身体弱,父母不让她干重活“我们快走吧,上课要迟到了。”
韩小敏和郭静静乘坐公交车回到学校后,才步入校门就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
韩果微带头组建的讨伐队伍,在慕容修贤的命令下解散了。
由于没有找到目击者,慕容修贤被不明人士狠揍一顿的事情也告一段落。
韩小敏和郭静静几经打听,才确认,讨伐队伍真的解散了。
想起揍慕容修贤帮果果出气那一幕,韩小敏就想笑。
当时慕容修贤打了个哈欠,吓得她们冷汗直冒,郭静静拿在手中的棒球棍还差点吓掉在地上。
慕容修贤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们差点魂飞魄散。
两人并肩走进班主任刘铭的办公室报告了果果的身体状况后,就回教室上课去了。
刘铭下午没有课,想着怎么着果果也是自己的学生,按理说是不是该去看看她?
琢磨了十来分钟,刘铭决定还是看看这位聪明绝顶的天才。
刘铭开着新买不久的别克银色轿车驶出了校门,途中去了趟花店,买了一小盆仙人掌盆栽后,开着车直奔贝斯卡医院。
刘铭想着,探望学生买花不太合适,为了避免引起学生误会,这才选择买一小盆仙人掌盆栽。
在刘铭印象中,果果的性格就像仙人掌一样,坚强不屈,就算环境再恶劣,生活再艰苦也能生存下去。
找到了一号病房,刘铭敲了敲门,没听见有人应声,犹豫了半晌,推开了房门拿着仙人掌盆栽,大步而进。
韩小敏走后,果果又睡着了。
刘铭见果果已经睡着了,并未叫醒果果……
慕容修贤,是你吗?【14】
将仙人掌盆栽放在床头旁的桌面上,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注视着脸色苍白,呼吸均匀的果果。
窗外知了烦躁不安的鸣叫着,偶尔还能听到几声麻雀的鸣唱声。
坐了一小会,刘铭觉得房间内的空调温度太低,站起身在病房内找到了空调遥控器,把温度提升到26摄氏度,又坐下了。
刘铭真是个体贴入微的男人,也是一个好老师。
大概坐了两个小时,见果果还没醒来,刘铭给果果盖上了一张薄薄的棉被,离开病房,开车离开贝斯卡医院,回学校备课。
维朵纳学院,笼罩在灼热的阳光中,绿树成荫,散去了不少炎热。
欧阳启明似乎又请假了,座位上空荡荡的。
欧阳启明也许是得到了校长的特许,只要是欧阳启明请假,该班班主任必须批准。
慕容修贤总是逃课,有时候正在上课,竟然能当着老师的面,走出教室。
有时候就是一去不回,有时候几分钟就回来了。
校长似乎交代过全校的老师什么,所有老师都不敢对慕容修贤发火,任慕容修贤为所欲为。
这不,历史课上,趴在桌面上睡觉的慕容修贤突然抬起头,吓了同桌韩果微一跳。
只见慕容修贤站起身,快步走出教室。
留下面面相觑的同学和历史老师。
慕容修贤走出教室后,沿着楼梯下楼,走出了楼梯间,去停车场开了车驶出了校门。
由于阳光光线太强烈,慕容修贤戴上了墨镜。
带着墨镜的慕容修贤,冷酷而神秘,亚麻色的短发在阳光下,格外地显眼夺目。
浓浓的剑眉下的眼睛虽然被墨镜遮住了,却遮挡不了那摄人心魂的冷眸发出来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那高挺的鼻梁,淡色如水的唇,无可挑剔的轮廓,无一不彰显着完美。
慕容修贤这是要去哪?
要是被他父亲慕容云良知道他逃课,又会教训他了。
慕容修贤,是你吗?【15】
在严厉的父爱下成长的慕容修贤,从来都没有发自内心微笑过。
生活在这片天空下,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慕容修贤快乐吗?
慕容修贤不懂得快乐,只懂得寂寞。
哥哥死了以后,慕容修贤更寂寞了,而且还爱上了寂寞,天天与寂寞作伴。
寂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寂寞惯了的人,会离不开寂寞。
会因为离不开寂寞而排斥对所有想要和他慕容修贤成为朋友的人,排斥所有对他慕容修贤好的人。
吹着热风,慕容修贤开着跑车,一路驰骋。
慕容修贤的最终目的地是哪里?
“到底为什么,你这么让我心疼!”慕容修贤冷冷的声音就像千年寒冰,无论太阳多炎热都无法让其融化“让我这么心绪不安!!”
到底是谁让慕容修贤这么心疼,让慕容修贤这么心绪不安?
谁有这个魅力,能够博得慕容修贤心疼和心绪不安?
这条公路边,开得都是餐厅酒店,慕容修贤眼角余光无意间看见一家餐馆门口有五名彪壮大汉正在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男人拳打脚踢。
仔细一看,慕容修贤似乎认得那被拳打脚踢的男人。
立即方向盘一摆,扭转车头,将跑车停在了公路旁的小道上,一下车便向那五名彪壮大汉冲了过去,二话不说扬就打倒了两名彪壮大汉。
另外三名彪壮大汉才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慕容修贤以迅雷不掩耳盗铃之势踢倒在地,由于力道太重,五人都躺在地上打滚,痛得嗷嗷直叫。
那被拳打脚踢的男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吃力地站起身,向慕容修贤道了声谢,就跑开了。
“没出息的男人,你不配当她的父亲。”怒视着那狼狈又衣衫褴褛的男人的背影,慕容修贤冷声咆哮。
那男人停下了脚步,愣了半晌,继续跌跌撞撞地跑,越跑越远,边跑边咕哝:“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说我,但我的确不配当她的父亲。”
慕容修贤,是你吗?【16】
一号病房内静悄悄的,只有那均匀的呼吸声。
果果未曾醒来,也许是止痛药效过了,额头布满热汗,一个劲地喊着:“疼……好疼……”
其实在韩小敏和郭静静来探望果果时,止痛药效就过了,果果一直忍着疼,陪着韩小敏和郭静静聊天打闹。
蓦然,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果果略显苍白的右手,握得很紧很紧,那冷冷的声音回荡在病房中,余音久久不散:“哪里疼。”
“背疼……腿也疼……”果果似乎听见了声音,迷迷糊糊地答着。
果果那悲凉又模糊不清的声音,让慕容修贤心颤了一下。
慕容修贤感觉果果的手好冷,比他自己的声音还要冷。
无论用多大力气去握紧果果的手,无法带给果果舒心的温暖,因为他自己的手也是冰冷的。
“好疼……好疼……妈……我腿好疼……妈……我背也好疼……”果果咕哝着,额头的热汗打湿了额前的刘海。
慕容修贤知道,唐果果的母亲已经死了,也许是一时间没能从失去母亲的悲痛中摆脱出来,生病受伤的时候才一句一句的喊着‘妈’。
慕容修贤见果果既出汗手冰冷无温,思量半晌松开了握着果果右手的手,站起身找到了空调遥控器,关了空调,又去打开了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涌进来。
然后掀开了该在果果身上的被子,让果果透透气。
才一小会,果果就安分多了。
约莫十分钟后,一名护士端着针药走了进来,见病房除了病患还有个俊美少年,顿时心跳加速,调整好状态,礼貌地说道:“先生,病患打针的时间到了,请你回避一下。”
慕容修贤似乎没有要走出病房的意思,冷傲不羁地说道:“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管我。”
这什么年代了,在手臂打个针而已,还用回避?!
闻言,那长得水灵可爱的护士,小脸绯红绯红的,以为慕容修贤是躺在床上的患者的男朋友,也没有多说什么……
慕容修贤,是你吗?【17】
在护士伸手去扒下果果裤头,露出屁屁一片白嫩嫩的皮肤之时,慕容修贤面无表情的俊脸瞬时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尴尬地干咳了一声,慌张地转过身,呼吸也顿时急促不已。背对着护士和昏睡不知情的果果,羞愤地冷声说道:“你怎么不提醒我,你是要在这丫头屁股打针!”
“你也没问啊。”护士委屈地说,然后紧握着针筒,冒着寒光的针头,瞄准果果的屁屁,扎了下去“再说,你们应该是情侣吧,既然是情侣还害羞个啥。”
昏睡中的果果闷哼了一声便不吭声,也不喊背疼、腿疼了。
慕容修贤也不解释,依旧背对着护士和昏睡中的果果,约莫三分钟后,冷声问:“好了没有,别忘了替她拉上裤子。”
在果果体内注射了止痛药水后,护士拔出了针头,拉上了果果的裤子,收拾好药具才开口:“好了,先生你可以转过身来了,好好照顾你女朋友吧,我走了。”
在慕容修贤转过身之时,护士已经端着药具走出了病房,关上了门。
打了止痛针之后,果果真不喊疼了。
慕容修贤的俊脸也渐渐褪去红霞,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静静地看着昏睡中果果。
见过果果真面目的慕容修贤,突然觉得果果戴着的眼镜和脸颊上伪造的‘雀斑’很碍眼。
伸手拿掉了果果土得掉渣的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了一张,擦着果果脸颊上的‘雀斑’,动作很轻柔,并未惊醒果果。
“真不明白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喜欢装丑。”慕容修贤将那张纸巾和眼镜都扔进了垃圾桶,看着果果如洋娃娃般精致却略显苍白的脸,冷声咕哝“还有,你真是个麻烦精!”
“你爸又吃霸王餐了,还是我救了你爸,付的饭钱。”原来那个在餐厅门口被围殴的男人是果果的父亲唐宗臣“你手术费和住院费都是我付的,我知道你没钱,所以就不用你还了。”
如果果果醒着,慕容修贤绝对不会说这么多话,这会趁着果果睡着了,便畅所欲言。
慕容修贤,是你吗?【18】
“不管有什么理由,我都不许你去翻垃圾桶捡易拉罐饮料瓶,下次要是再被我看见你翻垃圾桶捡易拉罐饮料瓶我就把你绑起来了!”
没想到对外人惜字如金的慕容修贤居然能一下说出这么多话,且霸道又蛮不讲理。
慕容修贤对果果说了好多好多话,声音虽然冷冷地,却透着丝丝关怀。
约莫在病房坐了两个小时,果果突然迷迷糊糊地说起梦话:“老师,我受伤住院了,我可以不可晚几天交定做体育服的钱……可不可以……行不行……求求您通融一下吧……”
果果定做体育服的钱还没筹出来就住进了医院,明天体育老师就要拿着大家上交的钱去为大家定做体育服了。
没想到果果做梦还惦记着这事。
“爸爸你不要赌博了,果果给您跪下了,求您戒赌吧……妈在那里好孤单,去看看妈吧……”
果果含糊不清的梦话,一次又一次地触动了慕容修贤冰冷的心弦。
听着听着,慕容修贤就不忍听下去,站起身,走出了病房。
如果再听下去,慕容修贤的心会崩溃。
走出了病房后,慕容修贤并立即没有离去,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双手抱着头,看着雪白的地板,眼眶渐渐泛红,抓狂地低声咆哮着:“为什么你总是让我心疼,让我难受!!”
“你就一定要用你的坎坷人生来折腾我吗?!”果果的人生太坎坷了,多灾多难,目睹果果行走在坎坷的人生中的慕容修贤,真的不忍心继续冷眼旁观下去。
果果的‘独木桥’走得太辛苦了,慕容修贤想要引导果果走向‘阳光道’,至于要怎么引导,慕容修贤还没想到。
每个人所走的路都不会都是平坦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