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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误勾钻石男:小丫头,别惹火!-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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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夏咬着唇,眼睛盯着电视屏幕,他握着她的腰,上下律动着,直到她的眼前的屏幕上,一大片白光释放出来,她软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骆寒把她放在一边,给她盖好被子,下床到卫生间洗手。

擦干手出来,休息了一会,门外传来敲门声。

半夜三更,他去哪里了?

骆寒过去开门,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站在外面,有些眼熟,在脑中稍微搜索了一下,便想起是江氏的某个部门经理,上次跟江墨妍一起来骆氏时,见过一面。。

“骆总,你好!我叫费俊良,是江氏业务部的经理,我们总裁想请你过去聊一聊合作案的事,不知你现在可否有空”。

骆寒看了看房间里睡的正香甜的白初夏,心想过去聊聊,很快就回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淡笑道“可以!江总人在哪里?”

“请跟我来吧”费俊良恭敬的摆了一下手,在前面带路。

骆寒把门关上,把门口牌子反过来,上面写着请务打扰几个字,他边走边问“费经理,怎么事先没有通知船会出海?”

费俊良转过头来,眨眨眼,不解的说“当初邀请的时侯,我们有跟其他的客人说,在船上住一晚,明天一大清早,看过日出后再回港,大小姐没有跟您说么,那她肯定是忘记了”。

“我想也是吧”骆寒盯着他,发觉这位费经理有些紧张。

“您请,江总的房间就在前面”费俊良又摆了摆手,把脑袋转过去,额头渗着汗珠子。

骆寒觉得越来越奇怪的,这费经理就算对他有所压力,也不用紧张到流汗吧,他又不会吃人,莫非这里面还有别的事。

在他想的时侯,费俊良把他带到一个房间前“骆总,江总就在里面,您请进”。

“你不一起进去么?”骆寒手握到门把,又侧过脸来问他。

“江总没有说让我一起进去,我还是守在门外吧”费俊良双手垂放着,毕恭毕敬的说道。

“呵——,觉得跟鸿门宴似的”骆寒开玩笑似的笑笑,开门进去。门外的费俊良汗流的更快,像他这样中层管事是最倒霉的,不听从老板的话要被炒,不听从老板女儿的话,更加会被炒。

他左右看了看,快速的颤抖的收从裤带里摸出一把钥匙,把房间给锁上了,然后匆匆忙忙的走了。

骆寒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一个人也没有,原本心里就有所奇怪,现在更是心惊,他虽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过肯定不会是好事,他大步折回门口,想开门出去,发现已经被锁上了。

“该死——”他踢了房间一脚,想要踢开,可这门超级的坚固,摸出手机,这是什么鬼房间,连信号都没有,走到房间的电话机前,想拨打,一提起电话,他黑了脸,很好,线被人剪断了。

他就不信这一个小小的房间能困住他,他折回到门口,朝着外面喊“有人么?费经理,我劝你最好把门打开,不然后果自负”。

喊了半天也没有人来应,是这里的隔音做的太好,还是外面真的一个人也没有,那四周了,这房间隔壁也没有住人么?

又朝着门踢了几脚,门没踢开,脚先痛的半死。

三面都是墙,还有一面是大海,他走到窗户边,打开窗门,呼啸的海风从外面灌进来,他朝着上下看看,有没有落脚点,上下都光溜溜的,除了变成蜘蛛侠,别无他法。

无奈又火大的把窗门用力的关上,他坐回沙发上,一坐就是2个小时,没有人来,也没有人放迷香,更没有突然全房间的灯暗掉。

就这么关着他,寓意何在呢。

目的肯定是有的,指使的人是江成还是江墨妍?!逃不出他们父女俩其中之一,又或者,想把他关起来,好对付初夏吧,这个念头,让她惊跳了起来。

他对着门又是一阵的猛踢,最后挫败的发现行不通,这到底是什么门,肯定也是特别加工过的,目的是让他出不去。

尽管急,可是怎么也出不去。

后半夜,一阵电话铃声把白初夏刺醒过来,等她张开眼睛,电话又不响了,她侧身摸了一下床边,冷冰冰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不见骆寒的身影。

她看看时间,已经凌晨1点了,天哪,她睡了这么长的时间啊,不晓得船有没有靠岸。

她下床,披上外衣,朝着卫生间走“骆寒,你在么?”她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灯也关着,一点声响也没有。

这三更半夜的他去哪里了?

白初夏心中困惑,在床边坐下,从皮包里摸出手机来打给他,打不通,关机了!

她抿抿唇,想,这1点钟了,生日派对也结束了,就算所有的客人都留在船上过夜,这会也全都睡着了,他究竟去干什么去了呢。

墙上的时钟过了很久,转到了2点了钟,骆寒还是没有回来。

她现在很像是一个妻子在等半夜出去偷情的男人回家一样,这种臆想,如致命菌一样,牵扯住了她的大脑,怎么挣也挣不开,难道他偷情去了?

她站起来,开门出去,现在唯有找到他,她的这个恐怖想法也会从脑中消失,他可能是肚子饿了去找东西吃了。

她从客房的这一头找到那一头,门都关着,她又不好一一去敲,一一去查,从客房区出来,她又抱着希望的找去了厨房,里面连个鬼都没有。

心里面越来越沉重,她不死心,为了证实他人在某个房间里,首先要排除不在外面的可能性,在船舱内的每个角落,她找了一遍,又冒寒风,到外面,到甲板上也找了一圈,脚滑了一下,还差点掉到海里。

失落,沉重,心痛,全都一一压在她的心头,男人半夜溜出去,哪会有好事,他以为她会一觉睡到大天亮么,以为不会被发现么。

吹的脸都痛了,她回到船舱里,迎面有个穿服务生样衣服的人打着哈欠出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见到白初夏,他马上迎过去“小姐,请问我什么我可以为您服务么?”

“整艘船总算是见到一个活人了”白初夏嘲讽一笑,苦闷无边。

“小姐,你真爱说笑,现在凌晨三点了,这个时间段,客人都在房间里睡觉呢,我值的是早班”服务生说着,又忍不住困倦的打着一个哈欠。

“你说对!这个时间段不在房间,还真是够诡异的”服务生的话,更是刺中白初夏的心,骆寒啊骆寒,凌晨三点,你不在自已的房间,你他妈的是溜到谁的房间去了。

就算是溜到男人的房间去了,也不会太纯洁。

服务生小心翼翼的说“小姐,若是没什么需要我帮忙,那我先走了”。

他走了几步,白初夏叫住他“我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江墨妍小姐住在哪个房间?”

“江墨妍?你说这次派对的女主角吧,别的客人住哪里我不知道,不过她的话我是知道的,住在这里的第三层最靠东的那个房间,那是我们这里最好的总统套房”服务生如实的回答。

“好的,谢谢!”白初夏拖着有些被冻麻木的腿,向三楼走,服务生见她上去,立刻走到暗处打电话。

三楼最东面的房间,白初夏克制着砰砰乱跳的心,一步步的朝着那个房间接近,她到底要去证实什么呢?她是不是疯了,骆寒不会这么做的!既然相信他不会,去看一看又何妨呢,要是不看的话,心里一直留着这么一个阴影,一个臆想,不是反而更加不要。

看到事实,才能得到最直接客观的答案。

她一路想,一路安慰自已,走到那房间前,门牌翻在请务打扰上面,证明里面有人。

踌躇纠结了很多,想好了说辞,强制镇定,仍旧有些颤抖的用力按下门铃,没想到手还没有按下去,反倒把门先推开了一条缝,迫不及待到连把门关好的功夫也没有了。

门里传来断断续续男女的呻吟声,一道银色的霹雳,像银针一样贯穿过她的大脑,她愣在原地,眼睛直直看着眼前的门。

推开?不推开?

不看看怎么知道是谁,抓贼抓赃,捉奸捉双,要不亲眼看到,怎么能确定里面的人是他呢,心放在刀刃上,还没有完全割下,却更是煎熬痛楚,她好想逃开这里,不要听也不要想。

白初夏,拿出你的勇气来,你以前不是这么没用的,就算前方是地狱,也要去推开。

眼睛涨的难受,她一咬牙推开门进去,昏暗的房间,只开着一盏暗红的床头灯,华丽的大床上,一男一女光着身子正纠缠在一起,女人被男人架着腿,**不止,男人跪在那里,在她身上奋力冲刺着。

昏暗中,那男人的背影很是魁梧高大,看不清脸。初男时下。

“骆总,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啊——”江墨妍像是来了**一般的**起来。

江墨妍的叫唤,仿佛是给白初夏证实她心里所想,她的心顿时整颗被割裂,握紧了拳头,也失去理智的狂叫“骆寒,你混蛋——”

床上的男人怔了一下,从床上裹起浴袍,快步的逃进浴室。

白初夏不敢相信,他竟还卑鄙无耻的逃走,印象当中的他,不是这样胆小无能的人,他以为躲进去浴室就能否定一切么。

心是那么痛,那么痛,,,

床上的江墨妍,光着身子,双腿分开着,私密处展露无疑,还带着办事过后的液体,还散发着让人作呕腥。

“真是不懂礼貌,谁允许你进来的?坏我好事”江墨妍慢慢的收拢双腿,从床上下来,站在白初夏面前。

误会比海还深!

江墨妍高耸着自已傲人的胸部,高高的抬起着下巴,轻蔑的看着白初夏,眼神中充满了鄙夷,还有胜利者所特别的得意光芒。。

“江小姐,你有光身子的癖好,我还没有欣赏的兴致,当然,穿与不穿,是你的是,与我无关”白初夏心里很荒凉,可她也不许自已就这么狼狈的离开,尽管这一刻,她已经难堪到了极点。

她恨自已去相信一个前科累累,屡教不改的大混蛋,也恨自已被他打动,又沉沦进去,明知道他是兽性动物,性与爱可以分的很开,就算他肯为她死,就算他真的是爱她的,也不表示他的身体可以忠贞,对于女人,他向来来者不拒。

她现在胜至想,就跳进这茫茫大海好了,那就什么也不用去想了,她不恨他,真的不恨,因为骆寒依旧是骆寒,是她以为他不一样了。

胸口装着一刀锋利的刀,一圈一圈的转动着,血流不止,痛到最后保剩下麻木不仁,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

她萧肃着身子,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悄了二下门“骆寒,你出来,我有话要说”。

可想而之,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没有言语,更不可能会出来。

白初夏没想到他会卑鄙至此,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宁可他大大方方走出来,无论说什么都好,起码给她保全最后一丝尊严。

她愤怒过去拍门“骆寒,你给我滚出来,别给我当缩头乌龟,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白初夏在这里撕心裂肺的敲打着门,江墨妍在另一边漫不经心的穿好衣服,点了一根香烟,走过来,妖媚的靠在墙边“你不用敲了,他是不会出来的,据他说,你们上半夜在客房就做过了,现在被你抓奸在床,他又怎么会出来挨你的骂呢”。

白初夏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灼痛,他竟然把他们上床的事也告诉了她,他怎么能下流到这程度呢。

“骆寒还说,你从来没有主动过一次,上你跟上个木头似的,但跟我就不同了,小妹妹,你没试过给他**过吧,他的大玩意,可是超级美味呢,放在嘴里,就能让女人感觉超级幸福呢”江墨妍舔着一样红唇,继而放浪形骸的把中指放到唇边“小妹妹,要不要姐姐教教你怎么做啊,像这样,慢慢的含在嘴里,上下,上下,用嘴吸,用舌头去绕,他会马上就欲仙欲死的”。

她边做着示范,边受不了的自已也呻吟了出来。

白初夏的胃液翻滚,只要一想到进过去她身体的东西,被江墨妍含在嘴里,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弯腰干呕起来,痛苦的连心肝脾肺也要一起吐出来了。

江墨妍冷冷的讥笑“哼,你这点都做不到,怪不得骆寒要到我这里来享受了,你睡着后他溜过来了,跟我翻云覆雨的做了好多次,他可真是强悍,每次都能把我搞的死去活来的,简直是男人中男人”。

白初夏吐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她单手扶着墙,慢慢的直起腰来,内心的痛楚与怒气,在她脸上销声匿迹。

她对着门站定,很平静的张开檀口“骆寒,你不是很喜欢跟我玩数字的游戏吧,今天我也跟你玩,我数到10,如果再你不出来的话,我们以后就再也没有半点的瓜葛了,1——,2——”

听着自已的声音,刮着自已的心,她闭上眼睛又张开,就如同经历痛苦的轮回。

她从来不是知道,原来心可以这么痛,这么伤,在自已的声音里,她自已杀了自已“10——”数完了,她知道他不会出来了,她的心也死在这里了,没有任何奢望。

内心是一片灰白,什么都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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