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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配2-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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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宁,怎么了?”贵妇见他朝街对面张望,也顺着他的目光找过去,缺什么都没看见。
    “没什么,不过是只走丢的小狗。”
    “是小情人吧。”贵妇掩着嘴笑着,却带着丝酸意。
    罗佑宁额头抵住她,深邃的双眼微微眯起来,在她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你呀,胡思乱想,看我一会儿怎么罚你。”嗓音掺了金沙般的质感,性感得让面前的女人双颊泛红,再也不肯移开眼。
    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被一个女人独占,何况,她已经过了花一样的年纪。不过,幸好她还有可以帮得上他的地方。贵妇揽住他的腰,紧紧地。起码这一会儿,他是属于她的,各取所需不骗不欠也是心甘情愿。
    
第三章 患得患失
要是能把一个人拴起来就好了,就不会患得患失了。

    罗佑宁是被酒店前台的叫床电话吵醒的,他昨晚喝了不少酒,宿醉的头痛和胃里没有完全消化的酒精几乎让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这间套房是长年租下来的,他一年有大半年都在住酒店,对他来说酒店和家没什么区别,况且也方便他与各种各样的女人厮混。当然,有时也会有男人。他无所谓,他是个爱无能的人,也许是天生的,但已经无从考究了。
    作业去陪一个官员吃饭,晚饭喝了不少酒又转战夜总会,喝到眼前发飘却接到一个情人的电话,说是跟父亲吵了架,哭着要来找他。于是只能让她来了。煤老板的女儿又笨又蠢,却又大把的钱,比高利贷好用多了。当初要不是她给他注入资金,说不定他只能是那种抱着自制炸弹堵在白惜言出入的路口,找机会跟他同归于尽的窝囊废。
    他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既然收了钱,就要让她开心。虽然那女人觉得她们是恋人,也无所谓,只要她高兴,爱怎么想都成。当然,如果她能稍微减一点肥会更好。女人把减肥挂到嘴边上固然讨厌,可他不想抱着她的水桶腰还要赞美她的身体多么令人血脉喷张。
    说真的,有时候他自己都想笑场了。
    回到公司,她的秘书已经准备好了开会的资料。
    三角洲的楼盘开盘后销售业绩很好,让那些原本担心“商圈豪宅概念”投入庞大的资金却超出了消费者的购买的股东们完全放下了心。如今二环的一座游乐场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那块地皮也重新被拍卖,而源生地产也会参加这块地的竞标。
    以往只要是源生想要的地,其他的地产公司只能望而兴叹,无论是口碑、资金还是人脉,源生地产都稳坐老大地位。
    项目开发部的经理经过调查对这块地的评估很高,经营管理部经理得知源生地产也想拿下这块地。去年源生就在寻找合适的地皮,地段不能太偏,用来建大型的平民居住区。
    “那个游乐场原来做的事丛林冒险主题,绿化环境那么好,要真是让源生拿来建什么社区,这才真是暴殄天物,让穷人住那么好做什么?”开发部经理一副轻蔑的样子。
    罗佑宁勾起嘴角,也轻蔑地看了一眼:“感情孙经理生下来就穿着御赐黄马褂,真荣幸,在座的各位估计往上追溯三辈子都是中下贫农。”
    孙经理被说得脸上一热,正想说什么挽回,却听到罗佑宁又笑了:“开玩笑,孙经理说得很好,确实是暴殄天物。赵头,具体的竞标方案就交给你了。散会吧。”

    风一阵雨一阵的,脸变得比四川变脸都快,所以在罗佑宁身边工作的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触了他什么忌讳。
    其实罗佑宁也知道他们觉得他脾气古怪,私下喝酒也经常在背后骂他,可他喜欢他们的办事风格,那种不择手段利欲熏心。他们是同类。
    苗桐看着面前束手束脚的小姑娘,眉目拘谨又认真,让她似曾相识。
    她重新看了下她的求职表,丛曼,二十一岁,中文系大四在读。她当年也是大四时进了总社实习,遇见卓月后又受了她不少照顾。苗桐喜欢她眉目里的那股子认真劲儿。
    “你想做我的助理?助理的活儿可都是打杂的,不是在编辑部更能提升你自己吗?”
    “跟在您身边能学到更多的东西。”丛曼一丝不苟地回答着,“您在晨报的专栏我很喜欢,您的见地很独到,看事情的视角和其他人不同。我想成为一个好的记者,而不是一个好编辑。”
    这是想拜师的意思,苗桐不想把人想得太功利,而她被卓月收作了学生,又被她一手提拔,这件事不会刻意被复制。
    苗桐点了点头:“你大概还不太清楚,我们分社的周刊和晨报是不同的,娱乐生活类的刊物学不到什么尖锐的新闻视角。你看我们的记者和编辑梅泰研究的都是哪里开了什么好吃的饭馆儿,今年流行什么衣服,要跟哪个明星约个专访,还要走街串巷和人聊天。你想要成为的记者,这里是培养不出来的。这样吧,我推荐你去晨报实习,在那里你能学到更多的东西,你看怎么样?”
    丛曼脸上有一丝惊喜,还是摇头:“不做助理也行,我就想跟您学习,在编辑部实习也行,请您给我个机会。”
    中午和卓月在食堂里碰面,苗桐说起她上午应聘时碰到的小姑娘。
    卓月觉得好笑:“然后你就把她留下了?”
    “啊,留下了。”苗桐说。
    卓月扒拉着饭,特佩服地看着她:“你真行,这都要。”
    “那孩子看起来不错,是个真心想要做记者的人,我不会看错的。虽然不知道是谁想把她安插过来,可她演技挺差的,又合我的眼,相处起来还简单些。这次我拒绝,下次还会有别人,倒不如要了算了。她还年轻,也不能因为这个断了她的前程。”
    “我家小桐现在真是能独当一面,老人家我也可以放心了。”
    “又笑话我。”
    “是夸你。”卓月说,“真心实意的。”
    苗桐只能苦笑,练得这么一身有勇有谋的好本事要碰得遍体鳞伤后才能练成铜皮铁骨。
    “对了,你前两天去白惜言那了?”提起这个话题,卓月也有点小心翼翼的,看起来是憋了很久。
    苗桐果断地点头,漫不经心地说:“没办法,他身体不好,又不肯好好治病。毕竟,我也是白家的老四,他的财产有一半是留给我的。我也不能太没良心。”
    其实整个社里甚至名媛圈都知道,白家有个收养的四小姐。也有无聊的人掘地三尺要挖掘她的身世,却发现她的身世清白道无料可挖。苗桐的记录太好了,从小到大都是规矩认真的好学生,不早恋不惹事,还助养了十几个西藏的孩子,身边还有个收养的弟弟。她做的一切好像完全都是在回馈社会,她懂得感恩,又是个全国百佳新闻工作者。身边唯一来往亲密的男性也只有谢氏的公子谢翎。可两人举止大方,完全没有超友谊的举动。
    因为苗桐太干净了,所以有些不和谐的声音,比如苗桐其实是白惜言的情人,苗桐父亲的死是源生隐瞒了真相之类的,一下子就被湮没,没有人肯相信了。
    “是吗,你和他就这样了?”卓月只想叹息,好好的一对璧人。
    “嗯,我已经放下了。”苗桐低头吃饭,菜已经有点凉了,凉掉的鸡肉有点说不出的腥味。
    她第一次对卓月说谎了。
    苗桐不愿意说谎的。尤其是对亲近的人。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谎言去圆,最后只能让自己过得很累。
    2
    看她进门后一直没说什么话,脸色发白,连嘴唇都没什么血色。张阿姨说,外面这么热,这怕是要中暑啦。山上有野酸梅树,障碍已每年都要摘了腌几罐子酸梅汤。张阿姨做的酸梅汤是苗桐最喜欢的口味,非常酸甜爽口。
    “不要给她喝冰的,来例假又要肚子痛。”白惜言给她倒了常温的,“也不要坐空调口。”
    苗桐软软地看了他一眼:“没事,没那么脆弱。”
    “你要记得你只有一个肾。”
    “一个就够用了。”
    白素从另一栋房子过来,看到苗桐来了,愣了一下,亲热地招呼她:“小桐怎么脸色这么差。”苗桐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外面太阳太毒了,有点中暑。”白素摸摸她的额头,“那可不能坐在空调口,是要生病的。”苗桐一下子就笑了,不愧是姐弟,总说一样的话。
    在旁人看来还真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可有些东西是不能碰触的。三个人坐在一起,每两个人之间都有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说起来真是讽刺。饭桌上苗桐突然想起来前几日白素让她取个名字,说是老家有亲戚生了个孩子,姓白,是个男孩儿。
    “对了大姐,上次你让我取名的事,我想了一个不知道好不好。叫夏生,白夏生。”
    白素心里“咯噔”一下,看了眼白惜言,尴尬地说:“好好,先吃饭。”她私下拜托苗桐取名字,却没想到苗桐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事情。白惜言突然铁青了脸,重重地放下筷子,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姐姐:“怎么回事?!”
    白素连忙安抚他,使劲拽着他的下摆:“不就是老家的堂弟生了个孩子叫取个名字,我就拜托小桐想一个。没有其他的。”她怎么敢跟苗桐说起孩子的事,白惜言不疯了才怪。他们之前也答应他,不让苗桐知道,而这个孩子的身份只能是抱养的。
    白惜言只觉得头痛欲裂,心里堵得厉害:“还让不让人吃饭了!真是倒胃口!”说完离开餐厅进了书房。
    苗桐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搞得莫名其妙,料想着是他们姐弟之间的问题,也没有过问。她晚上还要去趟仓库那边,吃过饭也就隔着门板和白惜言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
    后来她把这件事给忘了,更不知道白素家的户口簿上多了个白夏生。再后来,当苗桐知道有这么一个孩子,每次想到他,耳边都是一阵子喧闹的蝉鸣声。
    罗佑宁的电话打过来,丝毫没有半分客气:“游乐场那块地皮,我需要你帮我打听一下源生的竞拍价。”
    “他是个甩手掌柜,源生的所有工作全都交出去了,我也只能尽力而为。”
    电话那边的人倒是干脆,低低地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就算打听不到也没关系,反正我还有其他门路。”苗桐想起那个上了年纪的贵妇,除了她还有其他人,都是罗佑宁的门路。
    “怎么不说话了?”
    苗桐问:“你还有其他事吗?”
    罗佑宁啧了一声:“你就不能跟我说点别的?我们怎么也算朋友了吧。”
    他们这算哪门子的朋友?也就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苗桐只能说:“没什么事我急挂了。”口气硬邦邦的,没丝毫情绪。罗佑宁赶紧说:“好了,别着急,还有一件事。吴小芳派了人去你那里,你留意一下这两天进的新人。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你自己多注意。”
    “她在我身边安排人做什么?”
    “以前她不久干过这种事么,挖掘你不想被别人知道的隐私,然后想办法宣扬出去,搞得你名誉扫地。”罗佑宁冷笑,“你以为婊子还能派人来给你当保镖?”
    挂了电话,苗桐正垂头沉默着,外面有人敲门,新来的实习生丛曼正抱着一堆打样进来:“苗总编,这期的打样责编已经看完了说没问题,您再过一遍,可以的话就签字送印刷厂了。上期封面印得太暗,印刷厂那边问要不要派人过去看样。”
    “知道了,我会安排下去的。”
    丛曼出门时,苗桐突然叫住她:“丛曼。”
    “还有什么事?”女孩看着她,干干净净地带着点警惕,却没有什么恶意。
    还是个单纯的孩子呢,苗桐一下子泄气了,摆了摆手:“没事了,你去做事吧。”
    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变成懂得去怜悯和宽容的人了?
    不记得是在哪里看到过,对别人刻薄的人多半是被刻薄对待过,对别人残忍的人也多半是被残忍地伤害过,懂得怜悯和宽容的人时被人深爱过的。
    她是被深爱着的人。
    苗桐慢慢捂住眼睛,这就是她纵使隐藏在黑暗中对全世界撒谎也要抓紧他的原因。
    白惜言没想到苗桐傍晚会突然过来,他有些吃惊更多的是开心,他只要看着她团在沙发上抱着罐子一颗接一颗地吃腌酸梅,就能看上一整天了。
    “天气越来越热了。”白惜言把空调又调低了一度,“我准备去山上的木屋过三伏天。酒店自从建成后,那木屋就一直闲着,我也没去过两次。酒店的医疗环境不错,也省得去医院来回跑。”
    “那大姐和二姐呢?”
    “我去哪里她们就跟去哪里。”白惜言添了一句,“烦得很。”
    “你现在怎么这样,上次也是吃饭的时候突然发火,大姐心里会很难过的。你不是最怕你姐姐们担心吗?原来那么听医生的话也是怕姐姐们整天在伤害提心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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