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大人是流氓-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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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父弯腰将妮妮抱起来,亲了亲她粉嫩面颊,脸上挂着浓浓担心:“妮妮,咱们什么都别说了,外公带你上医院去。”
妮妮胸口有些疼,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但她没有和莫父说,只是乖巧靠在他胸膛上,微微点头,甜甜一笑,并且朝反过来安慰他:“外公别担心,我没事。”
说着,就伸手抚上他眼角上的皱纹,似是在感叹他的着急焦躁。
莫父听言鼻子一酸,险些就要落泪,这个孩子一向懂事乖巧,从不愿将自己的烦恼说出来,因为打小跟在宁夏身边,所以她对宁夏很粘,如今听见自己妈咪出了那样的大事,也难怪她会这么奋不顾身的跑上前。
徐岩早就望着那孩子瘫倒在地上起不来时,就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那一脚力道用的太大,他正在气头上,这一时间没控制好,道歉的话在舌尖流转片刻,眼底隐过淡淡懊恼,可最终却在妮妮那一口一个爸爸下彻底压了下来。
他沉着深刻俊颜,明亮黑眸中闪过一道暗芒,讥讽的目光注视着妮妮:“好,我等着你爸爸来找我算账!”
其实在理智上,他不应该和叶翌寒硬拼,他不同于他的家世显赫,他只是从寒门中走出来的清廉官场新贵,因为年纪轻轻就坐上交通局副局长的位置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眼红嫉妒,如今再加上叶翌寒这么个强劲的敌友,他的情况瞬间变得不妙起来。
但在男人尊严上,面对叶翌寒的挑战,他必须迎战,而且必须百战百胜。
莫父大口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宁夏的伤势和妮妮的疼痛,根本就来不及去顾徐岩的狠话,抱着妮妮刚转身走了两步,他却猛然停下脚步,微微转身,浑浊老眼扫了眼身姿清隽的徐岩,嗓音中难掩沉痛愤怒。
“徐岩,我告诉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有机会伤害我们莫家人了,我一直对当年的事表示很愧疚,并且愿意补偿你的损失,只要你提的出来,我就是割肉卖血都想办法凑齐,但你最不应该的就是欺负宁夏和妮妮,这俩个一个是弱女子,一个还是孩子,你的心肠怎么就这么狠?”
他满脸的愤怒幽怨,说话的嗓音丝毫没有掩饰,先前从这路过的路人见到徐岩那狠绝的一脚就已经开始暗暗打量这了,如今又听见莫父这句话,更是停下脚步,纷纷打量密语。
偶尔一两句的窃窃私语更是传进了徐岩耳中,那些看热闹的人无非就是说这个男人可真是狠啊,连那么可爱漂亮的小姑娘都下的去手?
还有些好心的行人说要不要报警?
将这些七嘴八舌的声音听在耳中,徐岩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再加上他是政府官员,在这么多人面前留下这种不好的印象实在不好。
偏偏这个时候,莫宗天那阴魂不散的声音还在那说:“下次再见,我不会再对你有什么好脸色了,你该庆幸宁夏没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丢下这句话之后,莫父就抱着妮妮上了马路,在路边招了一件出租车连忙向医院赶去。
当事人走了之一,不少人看热闹没了,就纷纷散开,但临走前打量徐岩的目光中却充满了鄙夷和排斥。
一个男人长的丰神俊朗,清俊不凡又怎样?
偏偏这个心肠狠毒绝情,连那么小的姑娘都下的去手,指不定这心里多黑暗呢!
俗话说的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郞,要是嫁给这种两句话说不合就喜欢动手的男人,这后半辈子还怎么过?
徐岩从没经受过这样的目光,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能吃的了苦的人,但如今面对群众的鄙夷,他忽然有些羞愧的想找个地洞钻了。
拳头悄然紧握,他满脸的难堪暗芒,想也没想就快速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今天过来就是个笑话,结果显然是他胜了,可他知道,他并不快乐,甚至心里隐隐有些发颤。
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他不是个正直善良的男人,但对于自己做的事一向思路清晰,可回想起刚刚那一场闹剧,徐岩不禁扬唇苦笑一声。
站在马路边上,他很快就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报上机场名字,直奔目的地去。
他为了来南京奚落宁夏,付出的可真多,先是将北京的工作给丢下交给吴靖全权负责,现在更甚至还得罪了叶翌寒。
虽说早就想过要和叶翌寒针锋相对,但他却没想到这一切发生的这么快,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脑海中不断盘旋的是莫宁夏那狠绝的疯狂面色。
相到这,徐岩靠在椅背上的身躯猛然一僵,微抿薄唇,眸光微闪,心中渐渐有了新的思量。
138 一个解释
更新时间:2013…5…4 0:05:12 本章字数:11695
宁夏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轻轻眨动眼帘,她微微动了动指尖,望着头顶上的雪白屋顶和鼻翼间传来的消毒水味道,她恍然一笑,眼底流光渐渐清明起来,牵动唇角,唇畔边划过一丝苦笑。爱欤珧畱
最近她和医院真是有缘,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医院醒来了,尤其是胸口那阵刺骨的疼痛让她满满回想起先前到底发生什么事,更让她明白,她现在还没下十八层低语,她还活着,活的好好的。
一时间,她心底浮现出无数想法,但最终却归于平静,阖了阖干涩眼角,她懵懂视线朝着病房内看去,扫了一圈也没看见有人,但很快她就发现,那个不是没在,而是他正趴在她床边上睡着了。
记忆的最深处,她不知道后来徐岩怎么样了,她只记得,她浑身是血的被他抱在怀中渐渐失去意识,再醒来,就已经是现在了。
她不知道她已经昏迷了几天,可看着他满脸疲惫的模样,她想,她这次应该伤的很重吧?不然也不会把他折磨成这样。
睡梦中,他睡的并不是很安稳,英挺剑眉紧皱,她刚想伸手抚上他的眉梢,但却发生胳膊完全没有力量,根本就动不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很快让浅眠的叶翌寒清醒过来,他快速抬眸,看见的就是正眸光一瞬不瞬注视着他的小媳妇,她苍白着面色,正朝他璀璨笑着。
他眼底顿时闪过一丝亮光,连忙握住她的玉手,扯着嗓子唤道:“媳妇,你醒了?你不知道你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真是让我担心死了!”
许久未曾说话,他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一向整洁的面容此刻看上去有些凌乱,下巴上有明显胡渣,眼圈上挂着浓浓黑眼圈,看上去和平时威风凛凛的模样大不相同。
宁夏尽力的在想,她觉得,好像每次她从医院醒来,身边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身边的朋友走的走留的留,但她发现,只有这个男人是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
想到这,她扯了扯唇角,唇际边扬起一抹浅笑,指尖微动,抚上他刚毅侧脸,柔声吐口:“我没事,你别担心。”
她总喜欢说自己没事,让别人别担心,但叶翌寒知道,她有事,而且有很大的事。
漆黑鹰眸中泛着浓浓喜色,叶翌寒出口的嗓音带着潋滟高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说了两遍,像是在安慰自己,也像是在安慰她。
“你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他就趴在她身上,她稍一伸手就能抚上他的眉梢眼角,费力伸手在他俊颜上流转一遍,她微微蹙起黛眉,清冽的声线中难掩沙哑责备:“瞧瞧,连胡子都没清理。”
也许是军人出生,他不管做什么都极为有速度,就算平时在家里穿着便服,他也总能穿着笔挺帅气军装的味道。
就是这么一个时刻注意着军容军貌的男人现在竟然这般邋遢,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总觉得他身上这套衣服还是在她受伤前穿的。
不知为何,宁夏鼻子一酸,眼角噙着的热泪险些滑落下来,她吸了吸鼻子,眸光一瞬不瞬注视着他,又一遍轻声道:“我没事,我真的没事,翌寒,你不要担心。”
和她潋滟清眸对视,察觉到她眼中的坚定,叶翌寒微微一愣,薄唇微翘,温柔的吻情不自禁落在她额头上,低低一笑:“好,我知道了,不担心了!”
他的小媳妇总是这般为人着想,别人都看见了她的任性拧巴,但却没看见她的心底善良,她可以在路上遇见乞丐停下脚步从包里掏出硬币。
这般的品质在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中已经很是难得可贵了,有时候叶翌寒觉得,能娶到这般温软的好姑娘,他应该知足了。
胸口上传来的疼痛让宁夏知道,她现在的伤势还很重,动一下,牵动着全身的神经都在痛,但他还是尽力朝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扬唇淡淡一笑:“我昏迷了三天三夜?”
望着她小脸上那纯净天然的微笑,叶翌寒心中微窒,他微微抬起身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但握着她的玉手却没松开,薄唇轻扯,沉声道:“你失血过多,昏迷了很久,幸好你受伤的地方在医院,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也许是宁夏自己是医生的原因,她刺中的地方竟然是心脏位置,而且快狠准,当时从急诊室里出来的医生都在庆幸幸好是在医院,抢救的及时,不然再差那么一点,病人就没救了。
她不知道,他当时听见这个消息时的震惊和受伤,人人都只看见他的荣耀出色,恐怕就连宁夏都觉得他是个坚强沉稳的男人,是,以前他也的确这样认为,觉得自己是个无所不能的男人。
但自打遇见这个可心的小媳妇之后,他才发现,他一点也不坚定,一点也不男人,这个软乎乎的小丫头总有惹怒他的本事,瞧瞧,她不过是自伤,却把他伤的这般疼痛。
在爱情中,谁先爱上,谁受的伤就越重。
以前叶翌寒觉得这些话都是无聊的男女的无病呻吟,但他现在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深沉涵义,是的,在和宁夏的爱情中,他就是先爱上的那个人,所以她可以理所当然挥霍他对她的爱,而他只能选择付出,或者选择更加付出。
有时候他觉得,何必呢?世上的女人何时多,他何必在这个女人身上吊着,他到底图什么?
他的恍惚看在宁夏有些发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微微一笑,素色唇角上勾着浅笑:“谢谢你,翌寒!”
她跟庆幸能遇上这个男人,是他给了她面对徐岩的勇气,她发现,她真的不能没有他,在生死关头,她想到的不是和徐岩的过往,而是想她,在手术台上,打了麻醉之后,她一直都觉得她是有感觉的,那冰凉手术刀进入身体的瞬间,她其实是疼的。
但只要一想到,急诊室外那个男人还在焦急不安,她就觉得,自己现在所受的一切都不是什么,她可以为了他赶紧康复。
她的谢谢听在叶翌寒耳中成了一种莫大的讽刺,他健硕身躯猛地一僵,温和的面容渐渐冷沉下来,目光直直注视着宁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上各种仪器还在显示着指标,宁夏稍一激动那波纹就会浮动,她没有激动,尽量保持着平和心态,面对他的异样审视,她也只是淡淡一笑。
正因为宁夏的平静淡然,越发让叶翌寒恼怒,他猛地站起身来,冷沉的嗓音中难掩悲痛:“宁夏,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谢谢,你昏迷的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想,我们两之间的婚姻到底算什么?我这个丈夫,在你心里到底有几斤几两的位置?”
躺在病床上的宁夏眨了眨清冽凤眸,面对身旁男人陡然间的怒气,她心中有些微愣,半天回不过神来。
看着她不说话,叶翌寒漆黑鹰眸中难掩沉重,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跳动眉心,又重新平息了怒意:“算了,你才刚醒,这些事,我不应该和你计较,我先去叫医院来帮你检查,以后的事等你病好了,咱们再说。”
话落,他看也没看宁夏一眼,就朝着门外找去。
宁夏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情绪浮现出来,尤其盯着他冷绝的背影,她心中更是一凉,微抿着素唇,脸色惨淡。
很快医生就来了,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这才朝着叶翌寒轻声笑:“病人的各项数据都很好,康复的也很快,不过她身体现在还很虚弱,不能下床,得一直躺在病床上养着,尤其是伤口位置更加不能碰水,而且受伤的地方是特殊位置,以后都不能经受积累的移动,免得又引发病情。”
因为这是谢君焱介绍来的病人,所以医生照看的很仔细,说的话也都是通俗易懂的,并没有扯什么专业名词。
叶翌寒听在耳中,将这些注意事项都一一记在心中,连忙向医院点头道谢:“谢谢,这些我们都记住了。”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这些日子叶翌寒对宁夏的照顾他都看在眼中,不得不感叹,现在这种二十四孝好丈夫真是越来越少,尤其像叶翌寒这种气度不凡的男人越发难得。
注视着叶翌寒,那医生眼底泛着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