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强宠:总裁,矜持点-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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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吧?”
“得了吧,我哪有什么风流债,才三五十个女朋友,哪里算风流。”
宁默飞起一掌敲在沈耀的腰上,“三五十个,小心你肾亏。”
沈耀反手揉了揉摸自己的腰,看了看宁默,摇头:“瞧瞧,瞧瞧,你们现在这些小姑娘,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我那都是精神恋爱,跟肾没什么关系,跟肾有关系的,有一个就行了。”
宁默边走边跟沈耀聊天,一路的服务人员也只是低头鞠躬送别,并没有说一些慢走之类的话,以免打扰到他们的交谈。
“沈星呢?我可是知道凌绍阳的哥哥在跟你妹妹谈恋爱啊。”
“她的事我不管。巴不得她跟凌绍国分手,找个做生意的,这样我不用困在耀星了。”
“你这话可别给凌老大听到了,小心他报复你。”
“他敢,他敢说我一个字,立马让沈星飞了他。”
“哟,那要看沈星舍不舍得了。我可听凌绍阳说,沈星什么都听他哥的,你看看,也不回来江州帮你爸爸,这都随军了。”
沈耀摇头叹气:“别跟我说这个,说这个就烦,我得想个法子把他们拆了,有家不回,真是太烦了。”
“这叫女大不中留,谁叫你是沈家的男丁,没办法,你得顶住耀星这个摊子。哈哈。”宁默笑得有些兴灾乐祸,沈耀似乎并不想在耀星,鬼知道呢。
“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吧?”
宁默点头,很是得意的说,“对啊,我也不中留,我们家那点财产,有我哥他们帮着张罗,我是不管的。”
沈耀鄙视她:“你这样当甩手掌柜,以后好意思分财产吗?”
宁默摇晃着身子,耸了耸肩,“沈星好意思,我就好意思。哈哈,再说了,我以后赚的钱够花,留给我哥他们就行了,我懒得管。”
沈耀挠了挠头发,“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怎么想的。”刚说完已经下了楼走到了朝歌厚重的金钉大门口,正好看到右面远处江睿的车子被泊车员开了出来,向晚阴着脸没说话,双手拎着手提包的袋子,而江睿则揽着她的肩,看样子,女人不太愿意被男人搂着,而男人则是强行的搂着女人。
泊车员下了车,关上门,绕到副驾驶室外打开车门,手挡着车门和车顶之间的位置,大致示意向晚坐进去,向晚似乎是点头致谢。
泊车员又绕到主驾驶室外,给江睿打开了车门,江睿看了看车里已经坐在车里的人,坐进了主驾驶室。
沈耀呼了口气,闹大点吧,最好明天就分手。
宁默看了看沈耀的表情,再看看江睿他们,啧叹一声,蹙眉道:“你们男人都这样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江睿有看着锅里的吗?见见前女友,不算什么事吧?”
宁默冷哼一声,“男人都是帮着男人说话。”
沈耀道:“嗯,不过苏苓的确是漂亮,又是前女友,哎,估计也拒绝不了吧?”
宁默撇过头,看着沈耀,紧紧的皱着眼睛,眉头,连鼻子都皱起来,凶神恶煞的说:“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世上男人同样”
宁默还未说完,沈耀便接上,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了一个“贱”字。
两人哈哈大笑。
沈耀摇头:“其实是人都贱,这是本性,人性有一处柔软,有一处坚硬,当两者发生碰撞的时候,就看哪头占大头了,每个人都会有理性和非理性的时候,我这是替江睿说的公道话。”宁默表示赞同,可不是吗?面对江锋,她是强硬的态度,不和好,可是有时候还是会心软,看着他写的信,有时候觉也睡不好,那么说明是她心里柔软的部分也是被江锋刺激过的。但坚硬的部分胜了。
她这边刚刚在赞同,沈耀又转了话锋,“但是呢,人对感情最好是有始有终的,结束了就结束了,像今天晚上这一出,大概是向晚也不知道吧?这想象的空间就大了,谁知道他们在一起说什么呢?苏苓哭得眼睛红红的,江睿那么严肃,谁知道是不是有了什么亲密的举动或者有旧情复燃的迹象呢?”
沈耀挑眉凝着宁默。
宁默心里咯噔一跳:“他敢!我削不死他!”
“如果江睿真要跟苏苓和好了呢?你真削死他?”
宁默打了个冷颤,因为沈耀的话,越想越是冷,这想象的空间岂止是大啊,她以前又不是没看过江睿跟苏苓谈恋爱的样子,苏苓的手段比向晚高多了,撒娇讨好,一样不少,来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烦死了,那么高的女人,没事装什么小巧玲珑嘛,可是上天不公平啊,这么高的女人,并没有像别的高个女人一样一副大骨架子,纤细得很。
向晚怎么遇这么强一个情敌啊,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啊。
不过若真是如沈耀说的一般,那也没什么意思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如果江睿真是那种男人,我们家小晚晚上哪不能找个好的?”
沈耀点头表示赞赏,“应该这样的,你们女人有闺蜜是不错,谁有个难处,还能在旁边提个醒,男人可没你们这多事,不会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事。”
宁默叹了一声:“我可不一点也不想在这种事上帮她提醒,最好一辈子都不用。”
手机铃声想起来,宁默从包里掏出手机,是陆启帆,接起,问:“下班了?想吃什么不?我正好在外面,帮你带点回去。”
“我吃过了。已经到家了,你早点回来,这都几点了?”
宁默听出陆启帆话里的怨气,“知道了,挂了啊。”
挂了电话跟沈耀道了别,两人各自去等泊车员把车开过来。
黑色的辉腾里,江睿开着车,时不时转头看一眼一直严肃沉默的向晚,心里的浪卷得一浪高过一浪,他觉得自己已经在唱忐忑了,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去摸向晚的脑袋,可怜兮兮的说道:“媳妇儿,我错了,党不是教导过咱们吗?知错就改的同志仍然是好同志,媳妇儿,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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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小巫婆生气了
向晚一巴掌打在江睿的手上,厉声道:“滚!”
“滚哪儿去啊?媳妇儿,我开着车,你让滚哪儿去啊,这一滚了,我担心你的安全。。”
向晚一口气堵在心口里,难受死,她晚上这是要给江睿上政治课的啊,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又想反攻了是吧?
“停车,我打车。”向晚看着窗外,吼了一声,她今天坚决不能在气势上输给这个混蛋,虽然他和苏苓现在没什么,如果不把这股子骚、动扼杀在摇篮里,难保他们不会整出点什么事情来,哎,主要是苏苓给人的压力太大了,过份,老天爷不公平。
“好了好了,不闹了,有话好好说。”江睿觉得此刻的他,一定要忍气吞声,否则这火山爆发起来得引发十级大地震不可。他现在都不知道向晚怎么想的,这事可怎么解释得了啊。
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啊,居然答应单独去请苏苓吃饭,吃就吃了,这顿饭还吃得这么不舒畅。
他今天是觉得自己问心无愧才去赴约的,可是问心无愧为什么要骗向晚?他是脑子抽筋了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夜路走多了,总要遇到鬼。
可是他今天的遭遇也实在太坑爹了,第一次往河边走,鞋就湿了,第一次走夜路,就遇到鬼了,更坑人的是他还没走到河边去,鞋就湿了,天色还没近黄昏就直接转成夜路了。
这是暗示着他明天要去买彩票,二十期的奖池了吗?
或者暗示他房地产的冬天已经过了,明天江氏就可以拿地做盘子了?
没有没有,统统没有,唯一暗示的是,小巫婆生气了。
“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的。”
“那怎么行,以后咱们对着几十年,没话说怎么行?”
向晚不再愿意搭理江睿,怕被江睿绕进去是一回事,还有另一层,那就是她是真生气,他和苏苓吃饭,居然骗她,这些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凌绍阳只不过跟她偶遇,说了几句,他就火成那样,把人家凌绍阳直接打压下去,还警告她以后得绕着凌绍阳走。
可这家伙是多缺德啊,州官随便放火,百姓油灯都不准点一盏,他可以万丈光明,人家就必须得黑灯瞎火,就算人家家里有完好的电路外加一个三百瓦的灯泡,他也不准人家安上。
缺德,真TM缺德。
可是这事情怎么解决?分手吗?或者不分手,然后明天她也去跟前任纠缠不清?故意叫江睿来看一看,她也是有人稀罕的?她要这种人,早就跟凌绍阳传绯闻了,还用等到现在?
江睿几次找话题想跟向晚聊天,向晚都闭嘴不回应,江睿越说越没劲,没劲还只是一方面,更重要是的他有点吃不准向晚,不知道她脑子里转着的是什么,总是看她看着窗外,像没听他说话一样。。
苏苓的话的确是对他造成了影响,若是在跟他喜欢上向晚以前,他有可能会冲回江家去找到江来源质问,可是现在他不会,去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向晚的位置不会改变。
就像凌绍阳一样。
可他并没有处理好这一层关系。
江睿拿出手机拨了号码,戴上蓝牙,接通后,他的语气相当的诚恳:“小铃当,到家了吗?”
宁默的语气不友善,长长的“哟”了一声:“今儿吹的什么风啊?”
江睿听到电话里陆启帆在问,默默,谁的电话?宁默说是江睿,陆启帆那边便没了声音。
江睿心想着,陆启帆不会以为是江锋的电话吧?开始那紧张的声音他都听出来了,这是什么年代啊,就不能有个初恋从头走到尾吗?
呸,呸,呸,他现在是神经病吗,居然想这样的话,要是初恋从头走到尾,向晚那里还有他什么屁事。阿弥陀佛,佛主,我刚刚说的屁话呢,别当真。
江睿笑了笑,“小铃当,明天有时间么,叫上你们家那位,我和向向请你们吃顿饭。”
“哟,吃饭啊?朝歌吗?”宁默的声音满是讥诮和嘲讽。
江睿呼了口气,还是那句老话,革命道路任重而道远啊,“都可以,关键看你们喜欢,不如你跟启帆商量一下?”
“算了,还是别朝歌了,小晚晚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去那里吃饭了,另外挑块地儿吧。”
“行行行,那么地方你订,明天我再联系你吧。”
从头到尾,江睿的好脾气,好声音,好态度真实的传递到宁默的耳朵里,他没办法,走的时候就看清楚了沈耀跟宁默在一起,谁知道他肚子里装的什么坏水,如果沈耀还不死心,铁定想从宁默身上下手了。
他可不能给敌人任何可乘之机。
宁默挂了地方,手机扔到客厅里的沙发上,穿着长袖长裤的薄棉睡衣,光着脚丫子倒进沙发里,陆启帆就站在沙发前面,淡声问:“怎么了?”
“江睿说请咱们吃饭,地方我订。”
“说了好几天了,有时间了?他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打给你?”
“哈哈,陆大爷,你不知道吧,那只狐狸现在急着呢,怕是晚上回去没好日子过了。”
“哦?”
宁默拉着陆启帆坐下,把晚上发生的事,一一讲给陆启帆听了。
陆启帆听完宁默的叙述,一拍大腿,一转身把宁默抱了起来,放在腿上,“这事儿,你得给他点教训,可别帮着他,你帮他,那是害了你闺蜜,给他点苦头吃吃才是。”
宁默哪里知道陆启帆这位仁兄现在是公报私仇,想当初,他可是被江睿威胁够了,动不动就暗示他,江锋这样江锋那样,这个仇不报不行。
没想到江睿也有今天啊,老天有眼,活该!
宁默将陆启帆的话听了进去,很郑重的点头,“我也觉得是,他这家伙就是太嚣张了,平时老是欺压小晚,小晚不能服软。”
陆启帆很满意的感叹了一声,“是的,这次不逮着机会收拾他,他会更嚣张。”
“陆启帆,你说要不要让向晚逼他写检查?”
陆启帆尴尬的咳了一声,不过瞬间便又恢复正常,他似乎思索良久:“嗯,该,和前任有瓜葛,都该写检查,这种风气不是好的风气,检查和口头认错都必须有,这叫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不然这家庭小社会,和谐不了。”
宁默越听越是觉得牙痒,想当年,她逃学,旷课,打架,也没有写过检查,被这家伙绕去写了检查,现在还说得如此正义凛然,不得了啊。转着弯的是在教育她呢,从政的人都这么阴险么?还是年纪大的人都这么阴险?
“好你个陆启帆,说起写检查来,你真是一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