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杀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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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整。”
黑西装男子用恭敬小心的语气小心的讲着电话。
“很好,纽约地区可以结束任务了。你立即回到分部吧!”
“是!”
长长呼出一口气,中年人这才对身旁紧张等待消息的同伴开口说到,“总算可以交差了。
说话的人语气很轻松,说完竟然很不顾形象的在公众场合伸了个懒腰。
他的话立刻赢得了同伴的附和:“唉!谁说不是呢!从收到目标从法兰克福飞往纽约的情报后,这几天累的慌。”
“是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像在一些城市的全部机场布置观测人员的事情,也只有我们组织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才能做到了。”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现在在亚洲,还有谁敢跟我们组织抗衡。只是像这样不计较成本搜索一个人的大手笔,还是比较难见罢了。我一共也就见过三次!”
两个人,边说边慢悠悠的步出机场,话题也在不紧不慢的继续着:
“唉!你还年轻,我记得第一次这样费人力物力全世界盘查是组织受到了袭击之后,而为了肃清亚洲敌对的一股慢慢日益强大的势力。”中年人开口说道。
“哦!结果如何呢?”年轻人总是好奇的。
“结果?还用问结果?当时的局面紧张大到一触即发,而对方则就雄踞大陆腹部的NCC组织。现在么?”年长的黑西服男子摆出长辈的架势,故作神秘的一笑:“现在,全世界都再找不到有关那抹过往云烟的任何踪迹了。结果?这就是令所有人不得不服的结果。唉,我也是从那次以后就下定决心一辈子跟随组织的。”
说到往事年中年人好象有些不胜唏嘘,很快他淡漠的脸色立刻凝重起来。两人已经出了机场,登上了早就侯在外面的黑色小轿车。
“至于第二次。”年长者禁不住年轻同伴的追问,才开了口,就猛然打了个冷战,几乎是瞬间的工夫,他又一次回忆起他这辈子都不能淡忘的,也是所有知道些真相的人永远无法淡忘的经历。
他冷冷的闭上了嘴巴,“第二次就算了,反正年轻人,也不需要知道的太多。”
有些话可以说,而有些话是不能说的,第二次?第二次就是组织把枪口对准了自己人:全世界范收索那个缔造了杀手界的神话的“狂”。
“这样范围的收索,我只见过三次;而今天恰好是第三次。不过这次的目标竟然只有一个人,还让组织不惜耗费巨额的人力物力,在全球大中城市的每一所机场都安插了眼线,范围之大就好象撒了张铺天盖地的巨网。真是不简单啊!”
算了算了,已经老了,不用想太的多了。年长的黑西服很快撇开自己的心思。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放过假了。他更关心的是与家中父母妻儿的团聚。毕竟干他这行的朝不保夕,说不准哪天就再也看不到初升的太阳。
说着、说着,这两个黑衣人已经慢慢的消失在了漆黑的夜晚之中……
从他们那一句“亚洲”的话语中,其实很容易就可以得知他们是天规的组织人员。或许,也真的如他们所言,只有在亚洲占据霸主地位的天规,才能有这个实力在一边监视着某人时,而不被他发现;也只有天规,才可能准确无误的查到木鹰黎的所有行踪与动向。
“终于我们拿到了该有的筹码了!”这时候坐在宽大屏幕前的三长老“水”,高兴的说。
坐在逝水对面的耀武,虽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但是从他那上曲的嘴角,其实还是不难看出他此刻的心情,“那么三长老就请动身吧,是时候拜会我们的盟友了!”
“好,我这就动身,你也不要忘记了当初我对你说过的话!”
“当然!”
静静的过了片刻,整座屋子内,一切似乎又失去了气息;而这时,桌上清沏的碧螺春正在适合的水温中,却正在一点点舒展开碧绿如丝的叶片……
天规的长老会,已经得到了木鹰黎的行踪;并且,由三长老的语气中亦可以判断出,长老会正准备拿着这一份情报,去展开拿针对着“狂”和“洛”,又或者说针对着“萧哲”和“文静”的阴谋。
有些人可以平凡,而有些人却平凡不了。很不幸,“狂”和“洛”都是属于后者。或许,也只有此时此刻,他们才能享受那片刻的安宁了。
第二集 南市风渐起 第二十三章 媾和
两日后,六月十日,夜晚,日本伊豆。
东京以北的伊豆,由于地理原因造就了这里成为温泉的天堂。境内大大小小温泉星罗棋布。不同于北海道的风光雪鱼,这里最出名的除了温泉就是女人。伊豆,根本就是一座女性的城市,川端康成笔下的舞女熏子就曾寄居在这里。
“乌来”是伊豆地理位置最高的一座温泉会馆,号称“云顶”。这是幢荧光粉红色的建筑物,矗立在青翠苍郁的山林中。这里也是政·德光的私人会所。每周末,他都会来享受他的私人生活,当然今天也不例外。
露天的浴池,全天然岩石组成的浴池占地宽广,窝在四面环山的林地里。氤氲的水汽中政·德光正全身心的投入角逐中。他身边的女子有着川端康成笔下的舞女熏子的黑发和眉眼。栀子是他最满意的女人之一,不仅仅是她美妙的肉体,曼妙的嗓音。这个女人在适当时候的缄默,以及无声的与他分享胜利时候的表现都让人很满意。
每当春风得意时,政·德光都会来找栀子。今天当然也不例外。
“少君,您今天的情绪看上去很高昂。”栀子微笑的送上温热的清酒,一边婉转的帮助这个兴奋的男人舒缓情绪。
“哈哈!我可爱的栀子,说吧,想要什么赏赐,我答应过给你的。”政·德光从来就不是个喜欢韬光养晦的人,在他的身上随时随地都能看到嚣张跋扈四个字。狠灌了自己满瓶的清酒,政·德光毫不怜香惜玉的揽过栀子,粗野的带着酒气啃食起女子柔滑的肌肤。
露天的温泉,淹没在泉水下的身躯肆意胶合着,裸露在水外的肌肤又因为山上寒冷的气流而起着阵阵战栗。
今天的政·德光真的是很得意,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身下女体的身上,引得栀子一阵阵的痛叫呻吟。
“八嘎!”一声狂喉,政·德光的脸孔已经被冰火极至的刺激,和心中莫名的狂喜扭曲成了野兽一样的狰狞。事情发生到现在还不足二十几个个小时。
当日也就是在银座四丁目,三越大厦地下六层的地方,一个略显暴躁的声音就此响起:“混蛋!木鹰黎那个死老鬼的行踪到现在还没查出来吗?我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都是”
“影武者”的少君政·德光又在爆跳如雷了。
自从前一段时间,在同一个地方的那次“私人”聚会后,号称组织第二高手的木鹰黎就神秘的失踪了。
说起来也不是失踪,只不过,政·德光在这么久以来陆续派出的死士密探无论如何掘地三尺都找不到这个人丝毫的踪迹而已。这样的感觉让政·德光感觉非常的不好,就像是暗处有双眼睛随时能盯着你的一举一动,而你只能暴露在光明中让任凭对方虎视眈眈。
对于木鹰黎,政·德光那是又忌又怕,简直已经上升到了眼中钉、肉中刺的地步,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饭桶,都是饭桶!你们派出去的人呢。五十名组织内的精英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有查到。你们每个月的花消每个人都过千万日元,钱,你们拿我的钱的去干什么了?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都哑巴了。”
政·德光阴沉着脸大刺刺的坐在真皮靠背椅上呼喝着,一点情面不留给手下人。
四名倒霉的头目一声都不敢啃,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嗨!”
“八嘎,除了这个外你们这群混蛋就不会说别的了吗?”说到气愤处,猛的操起桌上的水晶酒杯,德光“哐啷”一声就照其中一名手下砸过去。对方根本连躲都不敢躲,立刻被砸到头破血流。
“滚,滚,滚,都给老子滚出去。一个星期,再给你们一个星期要是还找不到人,就都给老子滚去破腹。‘影武者’从来不养废物饭桶。都他妈的给我滚!”
纸制的房门,开了片刻后终于又关闭了,将里面连绵不决的漫骂隔断。
四名手下出了门,面面相觑,他们可都是组织里的老人了。就算是上一任的首领都没有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过他们。如果不是迫于对方少君的身份,刚才他们早就出手教训这个一无是处,蛮横无礼的混蛋了。
忍!也只能忍了,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四人飞快的步出六越大楼。上头发话了,一星期,一星期内如果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相信等待他们的真的会是以死谢罪。
德光咆哮躁动着的在自己私人办公区域内来回走动。桌上地上早就被他的怒火扫射得一片狼籍。
对于木鹰黎,没有人比他更能知道他的可怕。做为洛的老师,临兵的师傅,组织内的首席训练师,木鹰黎绝对是一个可怕的存在。——但是现在这样的家伙居然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消失的毫无踪迹,消失的匪夷所思。这叫德光如何能够忍受和放心的下。
这几日来,德光一直没有能够安然入睡。他不断的思索着,到底木鹰黎会去到那里,也曾经想过要用木鹰黎来寻找洛的位置;但是这么久的追踪后,结果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不过这也难怪,因为木鹰黎对于影武者的追踪术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了,甚至很多人的追踪术根本就是源自于木鹰黎的教导。可是这样的人,在组织内却不是少数……
到底,该如何能找到他?
“德光先生又何必动这么大气!”
就在德光想的聚精会神的时候,颇为温和的声音,赫然在空寂的办公区内响起。惊讶的德光猛得停住了步伐,“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现在的德光转过身去后忽然发现,就在他半圆形办公桌的侧前方落地坐钟的前方,一位身穿一身随意唐装的老人正微笑的注目着他。老人看上去已经六十好几了,花白的头发,双手放在自己的手仗上,看上去很有风度很儒雅。
政·德光眼神冷漠的扫过老人,在自己手上戴的戒指上,却已经悄然无声的叫来了守卫。
才片刻间纸门就已经打开了,外头涌进来十个黑西装的保安。
在这样的形势下,那老人反而一点惊慌的神色也没有,看都不看这群如狼似虎的保安,只是淡淡说:“有客自远方来不异乐户,德光少君就是这样待客的吗?还是去拿点雨前龙井待客吧。人说客随主便,少君最近对这茶喜欢的很吗?”
初闻此言,德光好象突然像枪定一样,立在了当地,傻愣愣的。
“你们没有听到吗?还不快去沏一壶上好的雨前龙井来款待老先生。”脸色阴沉的政·德光很快恢复镇定,冷冷一挥手,那群手下全都退了出去。心里同时萌生个念头:这个老头是什么来路,真不简单。连少君最近小嗜好都知道。
不过,他们却没有深入的想到,既然就连德光最近喜欢喝什么茶这么细微的事情都知道,那么那个老人还有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呢?这样推想下去,岂不是说,堂堂影武者少君,一直都生活在某些人的监视之下吗?
天啊,居然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情!
“老先生想必对茶道十分在行啊。看您烹茶的手、眼、身、法真是无一不精。”开篇就递了句奉承话上去,说实在的,刚才听到他提及自己喜欢喝什么样的茶叶时候,德光已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吃惊。并且在瞬间也已经下定决心,要去清理掉自己身边所有的内侍。假如有人或者有组织正盯着自己的话而自己浑然无所觉察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现在暂时舍弃了杂念的德光,斜觑着眼细看对面老人的神色。
严格来说,刚才的那句话也不是奉承,老人的确是甚精此道的。只见他也不搭话,直到一套烦琐的烹茶工作作完后,才轻轻的推了杯橙色的茶水过去,不轻不慢的说:“茶道讲究的无非是心境二字。这些排场工夫是作给不懂行的外人看的,在德光先生面真的班门弄斧了。我老头子今天来得冒昧。难得德光先生大将风度不见怪啊。”
“不敢。不知先生如何称呼,今天来是为了哪件事情。”德光这小子摆起谦恭样子来还真想这么回事的。恐怕就连他老子都没看过他这么付乖儿子的衰样。
“天规,想必德光先生有所耳闻吧。和贵组织影武者相来颇有渊源啊。”老人笑得很含蓄。
渊源?天规喝影武者?说笑话吧!
“霍”的一下德光已经闻声站起来,动作之幅度之大就连面前的茶水被碰翻了都浑然不知。颤抖着自己的双手,看起来他已经在隐忍自己的怒气了。
就在他快要发作的时候,对面老人一直微垂的眼帘赫然张开,锐利的目光。直直的就刺入德光的脑海之间,旁若无人的压制了德光的怒意。是杀气。绝对强势的杀气!想不到仅仅是一个年过六十的老人,居然还是能散发初这样的杀气。
政·德光不得不退避的移开了双眼,今天连续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