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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陈姓妖孽-第94章

小说: 陈姓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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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这次联系我们,不会只是让我们这帮老朋友来看你的风光吧?”司徒拓紧随其后,淡笑道。

“有重要事需要劳烦你们,不过诸位刚下班机,先休息调整时差,晚上吃饭时,我再告诉你们。”陈杨望着眼前十一位赤炎雇佣军的妖孽怪胎,司徒拓、司徒羽、程家兄弟、东方若冰、李师师、江央、唐东、思思、周媚,还有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神秘男人,红炎。往昔一幕幕场景迎头直上,陈杨一时间唏嘘不已,当初落魄到颠沛流离的悲惨再也不复存在,此时此刻,上位者这种身份或许套用在陈杨身上仍有些不足,不过这不三不四的身份却要比太多自诩为上位者的夜郎还要高出一筹。

思思亲昵的攀着陈杨肩膀,撒娇道:“大哥哥,你好呀。”

“思思长大了,快认不出来了,小女孩都快长成大姑娘了。”果然女大十八变,三年过去,思思已经亭亭玉立,虽说依然那般青涩,但陈杨依然不会小看这位拥有太多辉煌战绩的超级妖孽。

“人家本来就是大姑娘!”思思撅着嘴满脸不高兴,让陈杨苦笑摇头,但很快,思思突然朝着那位叫红炎的英俊男人喊道:“红哥哥,你去哪?”

红炎冷冰冰转过身,仅仅扫了一眼思思跟陈杨,就不动声色走到埃尔南德身旁,语气冰冷道:“我见过你,在罗德纳山那所学校。”

埃尔南德刚开始还一副玩世不恭的无所谓,但听到罗德纳山这个地名后,整张脸彻底冷了下来,冰冷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当年学校盛传的蝴蝶枪,据说你曾用十八秒的时间,拆枪装枪后连杀九名叛逃者,彻底刷新十年前所罗门家那位全球公认的枪神保持的记录。”

“记得学校的规矩吗?”红炎对埃尔南德的话置若罔闻,依然那副冷冰冰的态度。

“什么时间?”埃尔南德阴冷道。

“就在今晚。”红炎摸了摸手腕上的军表,冰冷的眸子闪过一抹让陈杨疑神疑鬼的腥红。

“红炎就这性子,这几年陆续有八个人被他用这样的奇怪方式邀请过,可惜我们始终没能亲眼见过一次,似乎从那所神秘学校走出来的人,都有着独立的联络方式,以及约定见面地点的方式,不是从那所学校走出来的人,是不可能发现这些痕迹的。”陈杨欲言又止,司徒拓赶紧小声安慰陈杨。

红炎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平静的退回之前站着的位置,对他来说,埃尔南德即便点个头,在红炎心目中都是最实在的答案。之后,陈杨将赤炎一行人安排进了希尔顿酒店,这才赶着回去处理金的事情,途中想起红炎与埃尔南德的约定,担心道:“你真打算去赴约?”

“先生,多谢您的关心,具体的事我不能说,请原谅我的自私,因为若让先生知道这所学校,会招来太多不必要的麻烦。”埃尔南德红着脸,在陈杨眼里,这位花了十美元换来的使枪高手始终是一个腼腆的大男孩,可在敌人眼里,却是无所不能的索命恶鬼,两者可谓极端中的极端,但此刻埃尔南德却破天荒的流露出一抹沉静,低沉道:“先生,这是学校的规矩,我不能说,不过我保证,我一定能平安回到先生身旁。就算他是那届魁首,拥有集速度、精准以及美观于一体的蝴蝶枪,我也有信心打破这个神话。”

“我相信你。”陈杨最后严肃的望向埃尔南德,沉吟道:“我还有三个心愿未了,我等着你保护我,去实现这人生中的三个夙愿。”

“先生,能告诉我,您还有什么心愿?”埃尔南德似乎并没有任何触动,但悄悄擦拭眼角的小动作,却骗不过聪明人。

“一份感情、一份人情,还有一份残念。”陈杨的话仿佛迷雾一般,让埃尔南德苦思半晌,依然捉摸不透。

“别想了,你只需要记住,好好活着,这份答案,就能亲眼见证。”陈杨笑道。

“先生,我答应你。”埃尔南德重重点了点头。

第十章 四方动(1)

“什么?许叔叔,您是说,那个很有价值的替罪羊没死?”沙滩上,李怡与许苍林正惬意散步,对于许苍林不合时宜的话题,李怡明显有些惊讶。

“对,我在美国意外撞见他,还与他交谈过,所以我很肯定,他就是你口中的陈杨。”许苍林悠然的望向海域的壮阔斑斓,海风拂面,让这位立志打拼出一座商业帝国的华夏骄子缓缓闭上双眼。

“这么说,倒是能说动赵家把这替罪羔羊从美国弄回来,现在徐家不知动用什么关系,愣是让徐静生迟迟不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三年了,赵家那个疯女人可谓吃不好睡不好,何必呢?”李怡高深莫测笑道。

“小怡,这替罪羔羊四个字就别再提了,你可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许苍林沉吟道,李怡的神色,只要熟悉她的人就知道,这位丝毫不逊色汉后吕雉的女人,又在想着一些或阴或阳的毒计。

“许叔叔,您不会是想说,他现在早已今非昔比?三年,三年能让许叔叔说出这话,看来他在国外,似乎过得很好。”李怡不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脸色的惊愕要比先前得知陈杨未死时还要入木三分。

“确实不错,我托关系打听到,他现在是加拿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新一代教父,隶属于地狱天使,当然,这只是他身份中最不起眼的一个。”许苍林的话,让李怡满脸阴晴不定,一个国度说一不二的人物,从许苍林口中说出来,明显没有那么简单。生活在中国的百姓,总认为父母长辈有一位在中央政治局任职,就能在大半个中国横行无忌,可惜真到了这种层面,除了极个别上不得台面的公子哥,都会理性的将目光放眼整个世界,到头来,就出现了两极分化,其一,信心不足志向不远,就会结党营私在中国这块土地作威作福。其二,利用身份人脉切入欧美各国,谋求一个身份。但后者明显要比前者困难百倍不止,资本家的国度,容不下无产阶级,这是本质上的区别,也恰恰是中国的国情所在。

能够在加拿大取得如此辉煌的成绩,李怡这位立志宏远的精明女人自然能掂量出这其中的份量,但就是这份可望而不可及的份量,却只是最不起眼的一项,这一刻,她对这位印象中毫无痕迹的可怜人,多了一份浓郁的好奇:“许叔叔,您是说,他还有更恐怖的身份?”

“对,相信你也听说过韦迪特家族,嘿嘿,这年轻人不知怎么认识了韦迪特族长的女儿,还成了韦迪特家族的上门女婿。”对于李怡不可思议的表情,许苍林打心眼觉得有趣,但似乎打算语不惊人死不休,不等李怡回过味,继续道:“这还不算,兴许韦迪特家族确实有着让人忌惮的底蕴,但跟接下来这个家族相比,也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你猜猜,会是谁?”

“猜不出来。”李怡很理智的坦白道。

“罗斯柴尔德。”许苍林突然神色一整,语气冷冽:“而且,似乎共济会,对这年轻人也产生了兴趣,如果这年轻人真进了共济会,那么,如你们这代的精英,将出现太多这年轻人的盟友,包括北京党与上海党,都会有一大群人主动巴结他。”

发觉李怡不可思议到了木讷的程度,许苍林长叹一声,平静道:“你在北京党也有一些年头,应该清楚这里面的水有多深,我就不重复了。清华北大那些毕业学子,每年出资赞助学弟学妹的头几位,应该每年都掏出至少上千万人民币,或许赞助者很多都来自草根,目的或出于炫耀或出于感谢母校,但有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就是头几位,都心照不宣酝酿着一步步宏远的计划,这或许会间接颠覆中国未来在欧美市场的热胀冷缩。”

“许叔叔,小怡不明白您的意思。”李怡掌心处泛起一片汗雾,她无法否认这个事实。

“这些人都是经济体制下支撑的巨人,但他们不忍心在国外苟且偷生,人,始终要将眼光放到更长远的地方。譬如那些所谓的世界级富豪,又有多少人顶着这个光环尴尬万分?墨西哥那位电信产业大亨,你认为他真心想博取这份名誉?比尔盖茨顺风顺水,二十年来一直被公众念叨,但谁敢保证,这其中就没有共济会在背后推波助澜?”许苍林道出的事实很耐人寻味,至少李怡不敢打扰许苍林这份感慨,只是沉默着汲取这里面蕴含着的世间险恶:“进入共济会,就代表整个家族获得了一张免死金牌,富不过三代,就永远成为传说,陈杨,他的前途无法预料,就仿佛当初我们每一个人都将他视为替罪羔羊,可是,他却用他今时今日取得的骄人成就,狠狠扇了我们所有人一个脆脆的耳光!”

“老北京人,始终有先祖坐过皇城中那张椅子,当年洋务派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这归根结底没有错,但却错误低估了别人的长处,而忽略自身的软肋,这就好比同样是火药,到了中国人手里,成了烟花爆竹,到了外国人手里,却成了见血封喉的杀人利器。”许苍林豁然睁开双眼,低声道:“这,或许就是老一辈人醒悟后总结出来的经验,其实无非四个字,知易行难。”

“许叔叔,小怡知道该怎么做了。”半晌,回过神来的李怡望着不远处那道不算伟岸的斑驳身影,低声道。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许苍林欣慰的低吟着,自始自终都没转身离去,而是迎着海风,怔怔出神。

事后,以李家为首的声讨派,联名退出这场苦苦挣扎三年的攻坚战,一石激起千层浪,赵家的赵桓生第一时间领着女儿赵玉茹前往北京,质问李家为何在这节骨眼上退缩。结果相当耐人寻味,李家人竟然全部前往欧洲度假,家中只留下一众佣人,还有几名看家护院的保安,时过不久,退出这场鏖战的家族接踵而来,不少人嗅出风声,以为徐家找到了强硬的后台,这种以讹传讹的谬论因为没人站出来澄清而不能不告自破,而徐家一方阵营在不明所以的前提下,可谓痛打落水狗,将三年积攒下来的一肚子怨气全部释放,矛盾日新月异,却始终无人关注仍在铁锁房软禁着的肇事者,徐静生。

三年已过,徐静生以往的虚浮之气早已消散,整个人显得异常沉稳,丝毫没有阶下囚徒的怨天尤人,丢下一张本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的小纸条,然后悄悄从口袋摸出一个火机点燃,彻底焚毁这张罪证,只不过目光相当茫然,喃喃自语道:“到底是谁?拥有这样恐怖的份量,竟然让北京党与上海党全部缄默其口?”

“李怡,我相信你。”一个纯情得一塌糊涂的腼腆男孩,笑眯眯站在李怡身边,语气轻柔,却有着不失真的奶声奶气。这位比李怡还高出半个脑袋的腼腆男孩,在外人眼里,无外乎只是一名未成年的中学生,但熟悉内情的人,却知道,这位纯情男孩,是北京党年轻一代当仁不让的指引道标,当然,依着寻常百姓的理解,可以将这名姓阳的腼腆男孩,理解为老北京那种太子摄政的太子堂太子爷。

“阳延庆,看来你并不信任我,别人或许看不出你在说一套做一套,但我跟你出生在同一个大院,你的为人,包括习性,都骗不了我。”李怡淡淡道。

“被你看出来了,不过你也不需要点破,毕竟情面上过不去。”男孩腼腆的脸庞依然毫无变化。

“言尽于此,阳延庆,你好自为之,这事情继续闹下去,对你不一定就是好事。”李怡冷笑道。

“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李怡,你认为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因为一个既飘渺又不稳定的炸药包,就让我放弃全盘计划?实话告诉你,做梦!就算他在国外万人之上,但那也是他的事,跟我毫无瓜葛,即便他回到中国,我也要让他知道,过江龙的下场,无非只是龙入浅滩遭虾戏,再说,你难道认为我只是小虾小蟹?”阳延庆即便撕破脸开腔,脸上依然那副腼腆男孩的嘴脸,这份万钧不乱的沉稳,李怡即便不想承认,但也私底下偶感钦佩,阳延庆说完便转身离去,但没几步停了下来,头也不回道:“徐天赐,欠我一个父亲,徐怀仁,欠我一个爷爷,我不能再让我的儿子重蹈覆辙,让他认为,徐家,欠他一个父亲。一世缘一世孽,一世情一世怨,由我而起,也由我而终。”

“或许这只是一场误会,却成了让你放弃走向世界甘于偏安中国的枷锁,你始终迈不过这道门槛。”阳延庆走后,李怡重拾哀漠,喃喃自语道:“延庆,或许这是你的宿命,徐家,或许欠了你们阳家三代情仇,但何尝不是欠了新中国一门忠烈?”

一座装潢奢华的私人会所,阳延庆顶着天大的包袱,神色如常倚在沙发上,这家私人会所是专供名流精英齐聚的会员制场所,据说不少富豪挤破头皮想要成为会员,原因只有一个,能进入这间会所,就代表拥有成为如胡雪岩一般红顶商人的契机,虽然概率微乎其微,但并不妨碍富豪们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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