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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陈姓妖孽-第60章

小说: 陈姓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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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刘家做了三代奴仆的方家,很清楚刘老爷子手中握着的底牌多么雄厚,只要刘老爷子依然健在,传到方华生的方家就不会没心没肺搞独立跳单,即使很早以前父亲方龚就曾不止一次动摇过那份该死的忠诚,但想到单干后势必要遭受毁灭性的报复,方龚只能苦口婆心影响着方华生那颗尚在幼年并不成熟的忠诚。老一辈的环境熏陶尤为重要,胆大如方华生手头上也不止一两条人命,只不过每次想到背叛这个词汇,都很理智的念叨着阿弥陀佛,一厢情愿认为这是心魔作祟。

既然介绍人是刘老爷子,理论上不会是寻求交易的生意伙伴,对于早就不问世事不关心流水线的刘老爷子,方华生相当放心,依稀记得五年前一笔高达上亿的水货,刘老爷子依然放手交给刘家成员负责,事后听说自始自终,这位白手起家丝毫不逊色李嘉诚的刘老爷子都没有过问这笔买卖,更别提在暗处出谋划策,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刘景林的儿子,而且还是被灌醉后的口无遮拦。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首先进来的恰巧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方婕,屁股后跟着行头不三不四的男人,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东瞧西望让方华生微微皱眉,正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刘老爷子目光如炬,但像这种要形象没形象,要谈吐没谈吐更没气质的男人,方华生不由猜想难道人当真都会越活越回去,英雄一世的刘老爷子难不成在迟暮之年就开始犯浑?

但基于生意场上的圆滑本性,方华生的开场白不咸不淡,让人感觉威严又不会产生厌恶的拿捏精准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高度,脸庞的沉稳给人的感觉无疑只有威严,平静道:“婕儿,你先出去,我跟这年轻人谈谈。”

“啊?”方婕有些迷糊,跟在屁股后面的男人就是守着自己足足三年的张嵩,得知张嵩待业在家,出于感激再掺杂些另有所图,鬼使神差的方婕就想将张嵩安排到夏研集团,在香港找工作不难,竞争压力跟内地相比无疑是红绿灯的天壤之别,但想谋求一份既能养活自己还能存些私房钱的工作,对于只有小学文化的张嵩无疑是一种天方夜谭的奢求。方婕很聪慧,立刻猜到方华生误会张嵩就是要带来的人,忙解释道:“爸,这位是我的朋友,刚才出门时救了我,我想让他在公司上班。”

方华生始终不化的沉稳终于出现松动,疑惑道:“发生什么事了?”

方婕心有余悸道:“出门时撞见两个流氓,幸亏张先生仗义出手救了我。”

一半真一半假的解释让张嵩脸红耳赤,只不过没敢吱声分辨,看来这一路方婕没少对张嵩进行思想教育,知道内情的方婕理所当然认为张嵩是尴尬这些胡天漫掐的夸夸其谈,而落在方华生眼里纯粹是一种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心态,没有太大感触,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方华生见过太多这些撞着天下掉馅饼好事的幸运者,礼节道:“多谢小哥仗义出手,待会让婕儿带你到人事部,看看公司有没有空缺的职务。”

张嵩兴奋的同时又有些紧张,忙不迭鞠躬:“多谢方先生。”

这种遇事慌乱的丑态让方华生再一次看轻张嵩,摆摆手道:“年轻人,以后好好干,对了,婕儿,那位来了没有?”

“来了,我让赵秘书负责招待,现在正在会议室。”方婕道行太低,根本看不透方华生一闪而逝的冷漠,对于张嵩顺利进入公司,方婕也相当高兴,虽然清楚动用特权在公司里替张嵩谋求一份闲职不难,说白了就算养着供着方婕也不会介意,只不过心思明显比张嵩复杂的方婕很希望这个守候自己三年的男人能闯出一番事业,拼出一世荣华,这样就算跟方华生开口,也会有些底气,不过这需要建立在张嵩圆满通过观察期,还有接下来一系列的考验。

此番前来只有陈杨跟司徒拓两人,原本随同前来的还有程家兄弟,但屁股一直跟着两个敬业的警察,陈杨只能吩咐程家兄弟将那辆宝马引开,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给刘景林带来麻烦,暗地里多少猜到刘景林在香港的生意不一定就能见光,在细微之处陈杨更愿意替别人想而不是自己,一厢情愿认为这只是出于谨慎小心。

事实证明陈杨的做法相当明智,随着徐静生在上海合乎情理的落网,一些不甘寂寞掺杂别有用心的幕后者就开始将手伸向香港,目标无一例外都是在眼里跟蝼蚁无二的陈杨,向着徐静生一方的幕后者,在他们眼里陈杨是卒,希望能够自圆其说上演一场丢卒保帅的感情戏,对于生活在底层一无所有甚至平白无故人间蒸发的寻常百姓,理所当然认为这只是一种微不足道,如果陈杨的死能换来徐静生的从轻发落,相信这些人并不觉得草菅人命是一种不理智的行为,失帅,棋败,失卒,却不痛不痒,孰轻孰重,明白人都一清二楚。

至于希望徐静生落马的那些人依然不忘痛打落水狗,尤其以赵玉茹为首的赵家更盘算着伤口撒盐的阴谋算计,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一雪前耻的赵玉茹力排众议,作为声讨徐静生队伍中的旗帜人物,更是在公共场合毫不避讳数落徐静生以往的种种罪行。陈杨对于这个阵营的分量不轻,如果从毫无红色背景的陈杨作为切入口,无疑能让本就明朗的局面更加彻底,从某种意义上讲,陈杨就是柄利弊分明的双刃剑。

当方华生走进会议室,正好看见跟司徒拓窃窃私语的陈杨,已经从方婕口中获得一些情报的方华生笑眯眯坐在主位上,看着自从进来后就停止言语的陈杨,方华生暗暗点头,或许先前目睹到张嵩这类底层小人物的拘束卑微,作为同龄人的陈杨却能以一副宠辱不惊的处之泰然直视自己,这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就仿佛天堂与地狱的泾渭分明,笑道:“年轻人,你好,我就是你要找的方华生。”

“方总,您好,我叫陈杨。”对于坐拥十亿财富的成功商人,不清楚这份财富水份的陈杨理所当然认为方华生是一位在商场打滚多年的睿狐,在当前形势相当不明朗的前提下,陈杨没打算将滚雪球耍太极那套猴耍把戏用在方华生身上,刘景林既然愿意替自己引荐,很大程度上已经不存在太多避讳,大家都是识时务的明白人,一味做作只会让人厌恶:“方总,这次我在香港遇到一些麻烦,想短期内返回内地,但如果从官道走,恐怕要出现不少波折。”

“很急?”陈杨这种直切主题的开场白让方华生微微皱眉,香港不比内地,局限的范围注定小动作过于频繁就肯定遭人窥视,尤其铜锣湾的暴乱让香港警务处投入大量兵力在内海戒备,短期内水路将成为扼制贸易财路的天然屏障,至于陆路更不可行,自从赖宇不声不响逃往内地后,特区政府就立即颁布文件,香港通往内地的各处要道将实施封闭,只进不出,为期大约一个月,如果想离开香港,只能通过官方形式搭乘飞机。为此伤透脑筋还连带着损失数千万生意的方华生没少唉声叹气,将水货作为主业的夏研集团一旦失去水路权,无疑跟一只被掐住喉咙的公鸡一样任人宰割,叹息道:“小陈,现在香港的局势相信你也清楚,出了这么大的事,政府还让军队挟制水路,据说光出动巡航艇就有千余艘,而且还是24小时换班制戒备,而陆路也被政府下令封锁,只可进不可出,短期内恐怕很难。”

陈杨有些失望,苦笑道:“方总,难道就没其他法子?”

“也不是没法子,只不过有些冒险,而且不一定就能成功。”说到底陈杨是因为刘景林的关系才会坐在这里,方华生不希望这次的办事不力让刘景林小觑,对于活不了几年就得睡棺材的刘景林,方华生依然没放弃任何表现的机会,这关乎着刘景林死后自己还能不能坐在总裁办公室逍遥自在,别人以为方华生身价破亿,但刘家不少人都清楚实情,这看似风光无限的富豪其实占有夏研集团的股份尚不足一成,琢磨片刻的方华生为难道:“小陈,这法子不太好走,在此之前我能不能问两个问题?”

“请讲。”陈杨点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谦虚姿态。

方华生笑眯眯道:“小陈,不知道你跟老爷子是何关系?还有,你到底在香港遇到什么麻烦,非得急着离开?”

第七十八章 支离破碎的家庭

自从陈杨销声匿迹后,居住在上海豪宅中的高静就陷入到患得患失的惆怅中,有时会对着镜子一个劲傻笑,有时会在梦中耸鼻子哭得一塌糊涂,感情线一片空白的李国芸虽不至于跟涉世未深的花季少女一样无法理解高静的反复无常,但半斤八两无非只是阅历略胜一筹的长处依然止步于更深层的内敛,有时候很羡慕高静能够沉浸在恋爱中无法自拔,这种新颖的春情嘴上不说,但言行举止难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多番尝试挖掘出一些以往不曾接触过的内幕,但对于拿捏的苛刻精准让李国芸多数情况下点到即止,因此收获到的并不多。

骄阳复苏,掀开窗帘的李国芸瞄了眼躺床上迷迷糊糊的高静,对于跟这个有夫之妇的女人发生一些进展性跟实质性的叠加关系,李国芸并没有太多反感,以往渐渐消弭的激情因为陈杨无端介入后产生的微妙变化,让李国芸升起一种无异于偷情的兴奋,一想到能肆意摆布这个外强内柔的女人,李国芸渐渐由被动承受反客为主,扮演着往昔专属于两个女人间的主角。

毫无征兆打了个喷嚏彻底清醒过来的高静慵懒的伸了伸腰,原本打算下床穿鞋梳洗却皱眉道:“国芸,我突然眼皮直跳,他不会出事了吧?”

“以前听说恋爱中的女人特别容易变蠢,原本还不相信,不过听到你这话,再结合这些天你的种种行为,我是越来越相信了。”忙着穿衣的李国芸嫣然一笑,妩媚的脸庞掺杂着些许捉弄。

“谁说的?”高静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撑着脑袋。

并不打算对这个话题继续深入的李国芸隐隐升起股五味杂瓶,说不出滋味,酸甜苦辣咸让李国芸鬼使神差脱口道:“对了,他去香港这么久都没给你打过电话?还是你们偷偷联系过没告诉我?”

“真没有,自从上星期天离开后,都过一个星期了,他还是没回来,连电话都不打。”就仿佛父母不答应生日送洋娃娃的小女孩一样,高静很不高兴的撅着嘴,这无法让人朝生气动怒联想的神态突然大变,搂着李国芸急道:“自从他走后,平时上网就特意找一些关于香港的新闻,似乎最近那边很乱,刚才眼皮一个劲跳,不会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吧?”

“胡说八道。”李国芸言不由衷的指了指高静微微皱起的小鼻子,只顾分析形势的高静并没有注意到李国芸哭笑不得外表下的那一抹担忧。

忙着梳洗的李国芸隐约听到楼下传来呼喊,知道高静这个主人一门心思只牵挂着千里之外的某个男人,一时半会恐怕不舍得关上那台笔记本电脑,腹诽着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只能客串高静这个主人家的李国芸下了楼,老远就看见客厅中被佣人安慰着的徐静芸,止不住的泪珠加上不断颤抖着的肩臂,只能朝歪处想的李国芸忙道:“静芸,怎么了?”

“我哥被抓了,听说下午南京军区就派人将我哥带走,似乎要送到东北的军事法庭接受制裁。妈因为这事一直跟爸吵,后来爸搬到队里面住,今天起床我听见妈要跟爸离婚,还打电话要爸去民政局签离婚协议书。”大惊失色的李国芸过滤了后面一段家庭单方面的错综复杂,满脑子只是徐静生已经被逮捕这平地惊雷的讯息,似乎还要移交军事法庭审判,到底犯了多大事才会沦落到这步李国芸相当模糊,但以徐家的强硬若是普通案件恐怕不至于闹到为人父母走向离婚道路的程度。

佣人识趣的离开客厅,能够进入豪宅做上等佣人,单论素质也对得起每个月让白领艳羡的薪水。心思细腻的李国芸没敢肯定自己的猜测,怀着这事与陈杨毫无瓜葛的侥幸心理坐在徐静芸身旁,安慰道:“静芸,到底你哥出什么事了?”

“爸跟妈不说,爷爷也不说,自从哥进去后,一家子整天死气沉沉,爸跟妈白天当着我跟爷爷面不吵,但比陌生人还生疏,吃饭的时候还能嗅到一股酝酿着的火药味,但晚上各自回房,总能听到隔壁屋传来的吵架,我隐约听见似乎我哥做了件相当荒唐的事情,竟然惊动到军。委亲自下发逮捕令,以前大院中笑脸迎人的亲朋好友在哥出事后,就变得躲躲闪闪。”这对于徐静芸来说只是通发泄的解释并不足以让李国芸获得足够的有用讯息,徐静芸在乎的大体是家庭中的纷争与覆灭,但李国芸在乎的却是徐静生到底做了何等惊天地泣鬼神的案子,竟然要劳烦军。委亲自动刀刃,直觉告诉李国芸这事八成与陈杨的香港之行沾亲带故。

丝毫没注意到李国芸妩媚脸庞的渐渐泛白,对于眸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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