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前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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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宣,你这是要去哪啊?”背后传来一个慈祥老太太的声音。
我转过身,望着我家的满脸狐疑的老太太和我那五岁可爱的小侄女点点。
“妈,你怎么来了啊?”我有些心虚地问。
“我带点点来看看你和韩承,你这是要去哪啊?”老太太神情古怪地打量着我,而后又把目光转向刘亦衡。
“我去出差啊。妈。”我一紧张,舌头有些打结。
“你去出差啊?”老太太反问了遍,再次奇怪地瞄了刘亦衡一眼,问:“韩承,怎么不送你啊?”
“他……”
我吞吐地正想找个幌子,身旁的点点踮起脚尖拉了拉我的衣袖,奶声奶气地问:“小姑姑,小姑丈呢?你旁边的那个叔叔又是谁啊?”
我冲着刘亦衡嘿嘿地笑了笑,介绍地说:“这是我妈,点点是我的小侄女。”
“哦,哦,你好啊,伯母。”刘亦衡礼貌地要伸手与老太太握手。
老太太丝毫没有要与刘亦衡握手的意思,眼神带着深深的疑惑和无尽的猜测地望着我。
“妈,这是我的我的上司刘亦衡,我们现在正要去出差。”我忙不迭地笑了笑。
“刘亦衡?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啊?“老太太自言自语地陷入了沉思。
我心里开始忐忑不安,生怕老太太想起什么不该想的事情,为了避免尴尬,我朝着刘亦衡嘿嘿地笑了笑,点点又仰起头,拉了拉我的衣袖,问:“小姑丈呢?”
“你小姑丈在家。”
“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老太太仿佛打了盘麻将胡了个大四喜般地兴奋地不得了,手掌一拍,“啪”的一声,恍然大悟地说:“你是不是宣宣的大学同学啊?”
刘亦衡迟疑了一会儿,望了望我,说:“是啊,我是宣宣的大学同学。”
老太太诡异地再次打量了刘亦衡几眼,说:“宣宣,他是不是你跟你爸说的那个初恋情人啊?”
老太太的话让我的笑容瞬间凝结,我回望了刘亦衡一眼,急忙哈哈地大笑了几声:“妈,你赶紧上楼,韩承今天特地在家煲汤给你喝。”
我推着老太太往前走,老太太不情不愿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说:“你是不是当年抛弃宣宣那人啊?”
我瞬间石化,半眯着眼望了望刘亦衡,他的嘴角也僵硬着,动弹不了。
“妈,什么抛弃不抛弃,我们当年青春年少都是闹着玩的。”我慌忙解释。
“宣宣,这怎么能闹着玩?”老太太一脸严肃地望着我。
“伯母,我那……”
刘亦衡正欲解释些什么,我慌忙截下话来:“妈,我真的来不及了,我们得赶飞机。”
老太太不高兴地又瞥了刘亦衡几眼,点点又用她的小手抓住刘亦衡的裤子,抬起头,眨了眨她那双清澈的双眸,带着稚气的声音说:“那你有没有和我的小姑姑打过啵儿啊?”
我瞪了点点一眼,脸‘唰’的一下就通红了起来,身旁的刘亦衡尴尬地笑了笑:“呵呵,点点,好可爱。”
“妈,我们真的来不及了,不跟你说了,点点想她小姑丈了,赶紧带她上去。”我朝着刘亦衡使了使眼神,朝着老太太面部僵硬地笑了笑。
老太太不情不愿地拉着点点的手往前走,点点还不忘朝着我挥了挥手,叫道:“小姑姑,你的脸好红。”
﹡﹡﹡﹡﹡﹡
去Y市的途中,刘亦衡总是想找些话题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最后都因为我专心致志地看着八卦娱乐杂志而无疾而终。
在宾馆房间里,我看了看手机,来回犹豫了有半个小时后,还是决定向韩承妥协,我拨通了韩承的电话。
“宣宣,今天妈带着点点来家了。”
“嗯。”
“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在Y市,我是出差……”
“妈和我说了。”
“哦。”
“我现在也在Y市,刚到的,来Y市也有点事要办。我去找你吧,你在哪个宾馆?”
这个消息让我欣喜若狂,在向韩承报上我的宾馆和房间号后我躺在了床上,静等着韩承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跳下床,兴奋地打开门,正准备跳到韩承的身上,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的瞬间,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刘总监,怎么是你?”
刘亦衡捧着一瓶红酒,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先前已经喝了点酒,他含糊地说:“宣宣,有空陪我喝点酒吧。”
“那个……我正准备睡。”我委婉地拒绝道。
“就一会儿。”
“我真的准备睡了。”
“真的就一会儿……”
“那个……”
我在门口挡着刘亦衡,内心却在挣扎着要如何找到个好的借口拒绝刘亦衡。
我和刘亦衡一个站在门内,一个站在门外交涉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突然,刘亦衡叫道:“ 你手机响了。”
我慌忙回头接起房间茶几上不断震动的手机。
“宣宣,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他了,我现在好想跟他结婚。”又是安娜那个神经质的女人的声音。
“那你就跟他结婚。”我不耐烦地说。
“可是,他有个小孩,我不喜欢小孩。”
“那你就别跟他在一起了。”
“可是……”
“没有可是了,要么和他在一起,要么不和他在一起。要么……”
“要么什么?”安娜焦急地问。
“要么去死。”我怒了,因为在和安娜接电话的一会儿,刘亦衡已经顺理成章的合上了房间的门,悠闲地坐在了我房间的沙发上。
“喂,谈宣宣,你怎么这么毒啊?你是不是又和韩承吵架了?你能不能别老是和他吵架,就找我出气啊?我也很脆弱的啊。”
安娜一意孤行地在囔囔着,我已经顾不得安娜和那个离过婚男人的那些破事,因为我再不把刘亦衡赶出房间,今晚又会有更狗血的事情发生。
“刘总监……”我呵呵地干笑了几声。
“宣宣,私下,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刘亦衡特别认真地说。
“亦衡,其实……”
“其实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刘亦衡突然说。
“不是,不是,我早就不记得当年那些破事了。”我忙不迭地解释。
“可是我记得。”
我看着手表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手来回摩挲着地说:“要不我们换个话题吧。”
刘亦衡明显愣住了,他问:“换什么话题?”
“你讲个笑话吧。”
“我不会讲笑话,大学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啊,其实……”
我生怕刘亦衡又在追溯往事,慌忙抢过他的话,说:“那我说,我说。”
“从前有只小白兔它跳啊跳……”
“然后呢?”
“它就死了。”
“哈哈……”刘亦衡很配合地放声大笑,我勉强挤出点笑容说:“好了,我很困了,明天还得工作呢?”
“你再讲一个吧。”刘亦衡强烈要求道。
我抓了抓头发,思索了一会儿说:“从前有只小乌龟它爬啊爬……”
“然后,它就死了?”
“不是,它就跌倒了。”
“你知道最后的龟兔赛跑谁赢了吗?”
“我知道,一个死了,一个跌到了,所以谁都没有到终点。”
“错了,因为乌龟又爬起来了。所以乌龟赢了。”
我筋疲力尽地和刘亦衡讲着乌龟和兔子的那些故事,刘亦衡饶有兴趣地听着,并一杯接着一杯喝着红酒。
“刘亦衡,我真的困了。”
他点点头,说:“那我们最后喝一杯,我就走。”
刘亦衡捧着酒杯递给我,我面露难色地推脱,可是他还是不依不饶。在我们两人互相推着酒杯的刹那,酒杯的红酒泼撒了出来,溅了我一声都是红色的酒渍。
慌乱中,他递过纸巾,我急忙擦拭着胸前的酒渍,要知道我身上这件衣服是韩承送的生日礼物,我珍惜的不得了。最后,我只好跑到洗手间,沾了点水,可是怎么使劲,酒渍还是没有消退的意思。
我放弃了,决定先把这个屁股贴着狗皮膏药的男人先给送走。我思量着到底要找什么样的借口把我这英俊的前男友给送走,想的头破血流依然无解。在来回洗了五遍手后我走出了洗手间,却刹那间定格在原地,因为我终于被我那个英俊的前男友推到了狗血的最高峰。
就在那瞬间,韩承跟大变活人一般站在了我的房间里,而给他开门的居然是我那已经有点醉意并且依旧英俊的前男友。
6、有没有外遇?六 。。。
两个大男人僵持了一会儿后,刘亦衡十分尴尬地笑了笑:“我是来找宣宣谈谈明天的公事的。”
接着他又回头,看了看我,问:“是不是啊,宣宣?”
我揉了揉杂乱的留海,不敢抬眼望着韩承,只好把视线转到另一个方向,拼命地点着头:“是啊,是啊。”
“那个,宣宣,我先走了,明天还是早上10点钟见。”刘亦衡的笑容显得很不自然。
我裂开嘴,脑袋一片空白,只会点着头。
“要不你们继续,我也没什么事。”韩承显得异常大方的样子,在一旁的我显得异常不安。
“不,不了,不打扰你们了。”刘亦衡慌张地说。
韩承气定神闲地点了点头,望了望我,嘴角微微地上扬,笑意浓浓地说:“我真没什么事,你们继续,我再去溜达溜达。”
韩承的笑让我胆战心惊,刘亦衡显得更是尴尬,慌忙地说:“真的不用,公事明天可以再说,我先走了。”
我那英俊的前男友灰溜溜的走了,可是我那貌比潘安的老公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没和我说上一句话,就独自走到浴室里沐浴了。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让我遐想无边,也让我心神不定。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半天后,韩承终于走出了浴室,他拿着浴巾边擦拭着头发,边往床走来。
我带着欢乐的表情,讨好地说:“韩承,过来坐,我帮你擦头发。”
韩承往床上一坐,我双膝跪在床上,卖力地帮着韩承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生气了啊?”我小心试探道。
他不解地转过头,诡异地笑了笑,问:“生什么气?”
我嘿嘿地笑了笑,忙说:“没,没有。”
“那你呢?不生气了啊?”韩承悠悠地说。
我装傻地问:“生什么气啊?”
“不是说要离家出走?”韩承反问道。
“什么离家出走啊,我这不是去出差吗?我是去工作。”我十分认真地说。
“宣宣,那你工作也太认真了,这么晚了,上司还得和你独处的谈工作。”韩承不咸不淡地说。
我咬着牙,扶着韩承的头死命的晃,说:“那还不是学你的,半夜两点多还得女下属送回家,我家的老公是有多敬业啊,对工作牺牲的是有多大啊。”
韩承掰开我的手,转过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谈宣宣,你是要把我弄成脑震荡才甘心是吧?”
我停住了动作,笑嘻嘻地说:“哪敢啊。你那么英俊,我哪敢把你弄成脑震荡。”
韩承眼露狠意,嘴角不经意地上挑,一只手撑着床边,把我压在了床上。
我眨了眨眼,慌乱地挣扎着说:“我那个……”
韩承的脸越来越靠近,刚沐浴过的身上有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很好闻,湿漉漉的头发还未干,好看的五官在慢慢地贴近,手却调皮地往我的身上钻,温热的温度慢慢地覆盖着全身。
“你……你怎么了?”韩承挑衅地说。
韩承的确秀色可餐,结婚前到结婚后,他的每一次靠近仍然让我心跳加速,肾上腺素分泌增加。
我晃了晃脑袋,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等一下。”
韩承懵懂地望着我,问:“等什么?”
我咽下口水,说:“我的亲戚好像来了。”
韩承顿时泄气地躺在了我的旁边,叹了口气说:“一鼓作气的士气全被你打乱。”
顾不得韩承的抱怨,我迅速地爬起身,往洗手间跑去,不出我所料的是,我的亲戚又不准时的光临,庆幸的是还好有护垫。
我叫道:“韩承,帮我在包里找找创口贴。”
好一会儿,韩承还是没有拿来创口贴,我坐在马桶上坐着有些不耐烦,大叫道:“找到了没有啊?”
“等等啊。”
最后,韩承从洗手间探了个头进来,低声说:“没有找到创口贴。”
“不可能啊,你再去找找。”
韩承就又合上了洗手间的门口,半晌,又沮丧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说:“宣宣,真的没有创口贴。”
“没有?”
“我能不能提个疑问,你大姨妈来了,为什么要创口贴?”
我望了望韩承迟疑又错愕的表情,知道他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大声叫道:“卫生巾。”
“哦。”韩承恍然大悟地退出了洗手间。
过了良久,韩承又垂头丧气地推开洗手间的门说:“没有找到卫生巾。”
“没有?”我想了想,才发现今早因为接了个安娜的电话,忘了把准备好的卫生巾塞进行李箱。
“我忘记带了。”我皱了皱眉,沮丧地说。
“那怎么办?”
“你……”
“我?”韩承疑惑地问。
“你去帮我买。”我淡定地说。
韩承愣了几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