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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难得聪明-第47章

小说: 难得聪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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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虑考虑。”何蔚子轻声说。

徐湛没料到今天何蔚子会松口,一时间有些不可置信,片刻后才高兴起来:“好,我等你。”他显然有些雀跃,看着何蔚子盈盈的微笑,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按自己的膝头,紧紧的,没有松开,反复说:“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说了要考虑,就得真的考虑。”

“我不会说话不算话的。”何蔚子说,“我会认真考虑的。”

两人聊了一会天,直到近九点,徐湛才离开。

楼下停着一辆银灰色的宾利车,徐湛瞟了一眼车里的人,有些惊讶地发现是叶斯承。叶斯承的车停何蔚子公寓楼下很久了,他抽了三根烟,时不时抬头看那盏明亮的灯,直到徐湛下楼,他看见了徐湛。他当然认识徐湛,也清楚徐湛对何蔚子的那点爱慕之情,此时此刻,他轻轻弹了弹烟灰,不得不承认心里有些不舒服。

徐湛对叶斯承视而不见,坐上了自己的车,然后缓缓地将车开出去,擦过叶斯承的车时,他瞟了一眼对方,发现雪亮的车灯下,对方黝黑深邃的眼眸出现了一抹类似锋芒的东西,像是一种压力,直逼过来,他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心里想的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很特别,很有力。

但是他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他,现在何蔚子是单身,叶斯承和她没有关系了,而就在刚才,何蔚子已经松口说会考虑他了,叶斯承能给她的东西或许他没有,但是他能给的东西他坚信也是叶斯承给不了的。

徐湛的车子开走后,叶斯承坐车里又待了近半小时才走,车里的烟灰缸里凌乱地躺三四个烟头,他轻轻摇下窗,将那点闷闷的烟火味道散出去。

隔天上午有个冗长的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近十二点了,走出会议室的那刻,叶斯承贴着何蔚子,低声问了句:“交男朋友了?”

何蔚子有些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他,反问:“你说什么?”

“我昨晚开车到你家楼下,看见他了。”叶斯承语气沉着,“你和他交往吗?”

“我以为我们之间除了公事,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何蔚子说。

叶斯承伸出手臂抵在墙上,无形中将她圈住,这个姿势有些暧昧,他低头凑近她,声音如清冽的凉水:“就当作前夫对你的关心好了。”

目光对视的时候,她看见他的眼眸又深又利,像是一个漩涡,几乎要将她侵吞下去,她伸手按住他那条阻挡她的手臂,一字字地说:“我不需要这个关心,我们已经没有半点私人关系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叶斯承的手臂纹丝不动,像是焊那里,何蔚子不禁蹙眉:“人来人往的,请注意点形象。”

周围的确有不少高管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不过也仅是一些好奇罢了,毕竟他们都知道叶斯承和何蔚子是什么关系,以前公司里他们夫妻之间就会有一些类似手拉手,挽肩,甚至亲吻脸颊的行为,见多不怪了。

似乎过了很久,叶斯承才松开手臂,何蔚子推开他,直接走向电梯。

叶斯承站原地,轻轻掸了掸西服上并不存的烟,眼眸凝视着何蔚子的背影,很久都没有挪开。

何蔚子觉得自己很烦,这几天下班,自己开车回家的途中叶斯承的车总是紧跟她后头,她怎么甩也甩不掉,直到回到住处,他的车还会停公寓楼下很久,有时候到深夜才离开。

她明确地打电话告诉他:“你别再骚扰我了,再这样我喊警察了。”

叶斯承笑了一下,漫不经心道:“我没有入室为非作歹,应该构不上是骚扰罪吧。”

周五晚上,何蔚子离开公司已经近十点了,坐电梯到地下室取车,又“巧遇”了叶斯承,不知为何,这几天他就像是鬼魅一般地粘她的身边,怎么也甩不开。她无力和他周旋,上了车重重关上车门,将车开出去。

平缓宽阔的主道上,何蔚子从后视镜一看,叶斯承的车紧紧跟她后头,半点也不松开,她心里又烦又乱,有一种错觉,像是这辈子都甩不开他似的,本能地踩油门加速。

突然间,她看见左边有一辆黑色科鲁兹突然莫名出现,心里有些诧异,还没反应过来时,发现那辆轿车突然提速,像是刹车失灵一般横闯直撞过来,那行迹十分诡异,她当下心跳加快,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来不及做出反应,耳畔就想起一声剧烈的车撞声,轰隆隆的,像是一枚炸弹投耳畔,距离很近,很真实。

短暂的迷茫后,她发现自己的车没事,本能地回头一看,那辆科鲁兹已经已一种非常滑稽夸张的姿势侧翻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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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调整了一下更新时间,不再凌晨更了,大家都不要熬夜,么么哒。

chapter55

叶斯承是本能加速撞上去的;当看到那辆疯狂的科鲁兹朝着何蔚子的目标车过去时;他下意识就是踩油门到底,与那辆车并排,然后横撞了过去;随着猛烈一声轰炸;他的车头和车门被撞得面目全非,车子冒出烟;车子地盘流出机油,安全气囊第一时间打开;他吸了一口;发现胸肋骨这个位置传来锥心般的刺痛。

他忽略了胸口的疼痛;打开门快步下了车;走到前面何蔚子的车边俯身急扣她的车窗;何蔚子有片刻的愣怔后摇下了窗,他沉声问:“没事吧?”

“没事……”何蔚子面色苍白,手发颤,双眸紧盯着他,片刻后说,“你呢?”

“没事。”叶斯承转身拿出手机,自己报警了。

交警扣下了车,救护车紧急赶来,叶斯承接受了警察的询问,何蔚子下了车,快步走到他们身边,还没接近叶斯承,另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就伸手拦住了她:“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朋友。”何蔚子说。

“哦。”女警扬了扬下巴,“那将你看见的告诉我。”

倒科鲁兹车里的男人姓黄,无业游民,上个月刑满释放,警察和医护员将他从车里救出来,他已经是满脸满身的血,一只胳膊成诡异的扭曲状,但是双眼睁开,露出有些凶狠的神色。交警调取多处监控录像,录像上显示科鲁兹有明显的超车,变道,撞车伤人的意图明显,经酒测,黄姓男子的血液中的酒精含量超过了八十毫克,为醉酒驾车。

叶斯承因为涉嫌违法公共安全罪被警方拘留。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黄姓男子经过抢救命捡了回来,陷入了一天一夜的昏迷后睁开了眼睛,叶斯承的律师团到医院向黄姓男子提出了私下调节的方案,并承诺作出赔偿。何蔚子也到医院去过,她走到黄姓男子床边,低头很认真地问:“是谁让你来撞我的?”

黄姓男子沉默,不说话,从醒来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包括医护员,警察,叶斯承的律师,不管任何问题,无论大小他都保持缄默。

何蔚子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他脏乎乎的嘴角,说:“你最好接受私下调节协议,否则就等着死这里。”她顿了顿后又说,“也许你不怕死,但是你山口县的老家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妈,以及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女儿,你不顾自己死活也该顾他们死活吧。”

六天后,叶斯承被保释,他走出警局,接送他的加长悍马已经等那里,何蔚子坐车里,远远地看着他出来,他穿的还是那件浅条纹的Kiton衬衣,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好,只是袖子卷手肘之上,露出来结实的小臂,炽热的阳光打他身上,将他镀上了一层彩晶般的莹亮,他走到车子边,立刻有人为他开门,他脚步顿了顿后低头进了车。

看得出他的情绪和状况还算不错,何蔚子收回了目光。

叶斯承回到别墅,母亲张莹兰已经等那里里,见他回来立刻上去,焦心道:“斯承,你没事吧?!”

“没事。”叶斯承语气平静,还微笑了一下,“妈,我想洗个澡。”

张莹兰眼睛红红的,吸了吸鼻子,立刻说:“我帮你去放水。”

“不用了,我淋浴就行了。”叶斯承说着脱下了身上的衬衣,快步走向楼上。

“洗完澡就下来,饭和汤都做好了。”张莹兰叮嘱。

叶斯承冲了个澡,当凉水冲击到他胸口,他感受到一种刺骨的痛,这种痛像是有一把铁锤子刮骨头,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修长的手指逐一按自己的胸肋骨,按到第五根的地方,他倒吸了一口气,那种反射痛瞬间从胸口瞬间蔓延到身体其他部位,短暂却剧烈。

迅速冲了一个澡,叶斯承下楼,张莹兰已经将饭菜和汤水端出来,柔声说:“快吃点吧,都瘦了一大圈了。”

“还行吧。”叶斯承说,“警局里伙食不错,三素一荤一汤,还有饭后水果。”

张莹兰立刻呸了一声:“你倒是待得挺乐的,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我这几天都睡不着,每天早晨起来,枕头上是一堆的头发,胸闷心悸厉害,生怕你出什么大事,要是你真出了什么大事,让我怎么活下去?”

“妈,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吗?”叶斯承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坐下陪我吃饭吧。”

“这几天蔚子帮你跑东跑西的,交警大队的队长,公安局副局,正局,就连公安部部长的关系都去跑了,否则你以为那三素一荤一汤是哪里来的?”张莹兰说道,“所谓患难见真情,谁是真正对你好,谁是图你的那点钱,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知道。”叶斯承低头,用筷子挑拣碗里的鱼肉,他刚洗完澡,头发也没吹,水珠子从额际一点点滑下来,隐没入居家衣的胸口。

“赔偿什么的一定要及时,人家还躺医院里呢,这次别算计了,人家要赔多少就赔多少,就当是花钱消灾。”张莹兰说,“这事千万要记心上,诶,幸好他醒了,要是不醒就真的是罪过了。”

叶斯承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冷声道:“这种人死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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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斯承的事情整个恒鑫都知道了,他们议论纷纷,有种说法是“叶总自从和何总离婚后就中邪了,衰事不断,之前是动手打小股神郑度,现在是暴力撞车,一副反社会反人类的姿态是要闹肿么样啊?”

幸好,叶斯承很快回公司了,穿着savile row的定制西服套装,打着stefano ricci的蓝色领带,泰然自若地下令开会,吩咐秘书煮咖啡,用良好的状态打破了那些无稽之谈。

会议休息间断,何蔚子的手机震动响起,她打开一看,是一条叶斯承的短信,短短两个字:谢谢。

她抬头看坐对面高背椅上的叶斯承,他正低头全神贯注地看一份策划案,微微蹙起眉峰。

他向来就是这样的男人,可以很快摆脱不良情绪,恢复以往的良好状态,回到正常的工作程序中,似乎那些纷纷扰扰,那些意外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中午,何蔚子下楼准备去踱一圈,长时间坐办公室里腰酸腿胀,也胖了一圈,不出去走走真是不行。

然后又看见带着汤汤水水前来的张莹兰。

“蔚子。”张莹兰很亲切地喊她,走过来说,“我带了两份汤,一份是山药鸽子汤,一份是牛骨汤,鸽子汤是给你的,牛骨汤我送上去给斯承。”

何蔚子说不要,张莹兰硬塞到她手里,又絮絮叨叨地说:

“诶,斯承啊,前天去医院检查过了,胸肋骨被撞凹陷了,刚好是第四根和第五根,靠近心脏的地方,心脏痛得不行,每晚都睡不好,医生说最好做个手术矫正,否则心脏这里会总是疼,他又不愿意做手术。”

“真的?”何蔚子反问。

张莹兰点头:“是啊,他这从小到大就是这样,仗着自己底子好,有个头疼脑热都不肯吃药,反感去医院,说闻不惯那里的消毒水味,我也是拿他没办法,医生说了他这个肋骨不矫正是有风险的,严重的话会引起胸腔内脏器的排列位置,对心脏也有影响,你真得好好劝劝他。”

“好,那您上去吧。”何蔚子说,“我去外面走走。”

“好好,去去。”张莹兰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笑着说。

外面的阳光很猛烈,何蔚子戴上帽子和墨镜走了一圈,手里还拎着张莹兰送的鸽子汤,沉甸甸的。

本来想多走一会,却发现自己心思乱的很,走了没多少路便折回来了,快走进大门的时候接到了徐湛的电话,他问何蔚子在干嘛,中午吃了什么,闲聊了几句后说:“蔚子,你那天答应考虑考虑的事情,没忘记吧?”

“没忘记。”何蔚子说。

“我当然不是催,虽然的确有些急。”徐湛笑了,“晚上一起吃饭吧?”

“今天下午有个会议,可能会比较晚下班。”

“没事,我等你。”徐湛说,“去上次说好的新疆餐馆吃羊肉,怎么样?”

“好。”

晚上,徐湛开车到恒鑫楼下,打了电话给何蔚子,等了不到十五分钟,何蔚子就下来了,坐上了徐湛的车,徐湛亲自帮她扣好安全带,何蔚子说了声谢谢,侧头的时候看见叶斯承的车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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