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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之调香师-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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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是他不得已才拿去的,出了事情,不被公司发现还好,要是被发现恐怕别说拿回执行长的位置,他连现在这个部门主管都做不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股东大会召开的时候,饶是他再如何镇定,也无法淡定了。
  瞿云舟从尹秋华的话中顺藤摸瓜找来的资料,做成了PPT放映给在座所有人看。从他亏空的金额度来看,就是庄赫哲,也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瞿云舟关掉放映器,“赵正衍,你还有什么话说?”
  赵正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栽在这上面,想起尹秋华做的一切,他恨得说都说不出,满脸铁青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庄赫哲说,“董事长,依我的愚见,赵主管已经不适合在YF呆了,不如我们投票表决。”
  “庄赫哲,你不要落井下石!”
  “落井下石?我这可都是为了公司好,别说是开除你,剥夺你在董事会的一切权利,就拿你私吞公款这件事,让你坐牢就是一定的!”
  “你!”
  “别吵了。”瞿云舟瞥了他一眼,声音已经颇具威严,她的目光很平静地落到赵正衍身上,却让他心惊胆寒。瞿云舟的眼睛很像瞿翌风,安静地看着你的时候,会有种让人难以逃脱的拘束感。当年他还是瞿翌风手下的一个助理的时候,这种感觉尤为强烈。这么多年过去,他才发现,原来他的女儿也已经长大了。
  愤怒之外,赵正衍心里第一次有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瞿云舟说,“在此,我征求各位股东的意见,同意赵主管离开YF的,请举手表决。”
  这一次,没有人再站在赵正衍身边,表决几乎以三分之二多的票数通过。赵正衍一脸颓然地靠到在位子上,他没有想过失败会来得这么迅速。昨日还是辉煌,今日已成黄花。他费尽心机得来的一切,就这么容易失去?
  他有些难以接受,面色在平静了一瞬后,近似癫狂地从座位上站起,一掌拍在办公桌上,“你们休想!我为YF尽心尽力这么多年,得到了什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现在就想把我这么舍弃?做梦,不可能!我告诉你们,我”
  “赵正衍!”瞿云舟随之站起来,目光严厉,“我原本想给你一个面子,不想把事情都摊开,但是你现在这副样子,我实在是忍不了了。为YF尽心尽力?难道不是处心积虑为了自己的敛财?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不觉得羞愧吗?”
  “瞿云舟!”赵正衍瞪着她,“说话要凭良心!你就是一头白眼狼,我哪里对你不好,要这么处心积虑拉我下台?就为了手里的权利?”
  “这些本来就是我的,你自己用什么龌龊的手段得到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赵正衍脸色飞快地一白,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原色,“你不要含血喷人!”
  “我一向有凭有据!”瞿云舟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就开了。陈芳在陈韵和刘绍的陪同下进来,后面还跟着一大帮记者。赵正衍第一眼看到陈芳的时候,脸色就变成了土*,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他鲜少在公众场合这么失态,周围的董事都饶有兴趣地看着热闹。
  瞿云舟说,“你应该认得她吧?当年,你们也是同窗好友,一起度过多年。不管是我父亲,还是你,都应该印象深刻只是很可惜,他已经去世了。所以今天,只有你一个人面对她了,赵正衍,你不想说什么吗?”她的语声无比平和,但是听在赵正衍耳中,却如同催命的鬼符一样可怕。
  陈芳挣开了陈韵,上前逼近他。
  赵正衍看着她被硫酸侵蚀的狰狞的面孔,吓得不住后退,“你你别过来!”
  “你为什么害怕我?你当然害怕!当年翌风让我和刘绍一起见证,把财产都分给云舟的时候,你就心怀不轨,用尽心机来害我。为了死无对证,甚至买凶杀我,毁了我这张脸!但是你没有想到我没死吧?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上天不会放过你的。还有翌风的死”
  瞿云舟接着她的话,“陈阿姨不过是个见证人,你何必下此毒手?财产真的比什么都重要?我父亲当年对你的恩情,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你们同窗那么多年,公事那么多年,你怎么下得了手?”
  这句话就像一颗石子打进平静的湖面,周围的人都震惊了。
  “赵正衍,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的话说完,身后走进几个刑警,直接上来拷他。外面的记者拼命地按着闪光灯,董事们还没反应过来,赵正衍已经被押了出去。
  等人离开,庄赫哲上来和她道喜,“真是可喜可贺,恭喜执行长成功掌权,并大仇得报,以后可要尽心为YF服务啊。”
  “庄叔叔请放心,一定会的。”瞿云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两人互相一笑,心照不宣,只是都没有点破。在一个公司里打拼,怎么会没有对手?去了一个又会来新的,只是取决于时局和地位的不同罢了。
  不过眼下,瞿云舟却没有心情去理会庄赫哲。下午,她就把窃听到的东西匿名传给了徐彪。
  徐彪一直喜欢尹秋华,也一直被她蒙在鼓里。骤然听到她厌弃他的话,看到她嫌恶和虚伪的表情,心里的怒火就涌了上来。尹秋华回来的时候,分明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徐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自己看!”他把光碟扔给她。
  尹秋华和尹莫凡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毛毛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出了碟子。画面上的正是她们那天对话的场景,高清□,纤毫毕现。
  
  “不,我不要!我宁愿做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也不要跟个黑社会的父亲!丢脸”
  “够了!”尹秋华冷笑一声,抽出根烟在指尖点燃,“面子?面子能当饭吃?做人要懂得变通,一时的委屈是为了日后过上更好的日子,明白吗?别老想这些有的没的,先过上好日子再说!”
  “那徐彪呢?我们难道要一直跟着他?”
  尹秋华还是冷笑,不住地摇头,“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蠢女儿?徐彪算什么,不过是我们的踏板。现在没有人可以依靠,就暂且在他那里将就一下吧,到时候少不了要他出点血!哼!还真以为我念着旧情?呸,不过就是个无赖混混,也不必赵正衍好!”
  
  画面放映到这里,徐彪猛地砸了机子,大步冲上来,几个耳光把尹秋华扇倒在地上,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我怎么对你的,你个贱人!居然这么对我!今天我就打死你,让你去见阎王!”
  “徐哥不要啊,那些话,那些你听我说啊!徐徐哥!”尹秋华上气不接下气,徐彪却根本不想听她说话,面目狰狞,恨不得掐死她。
  尹莫凡吓得手足无措,看到旁边有个花瓶,没有多想,操起来就砸到徐彪的后脑勺上。徐彪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尹秋华马上推开他,吓得站起来。尹莫凡看着手里的血,喃喃自语,不知所措,“妈,我我杀人了,怎么办?怎么办?”
  “闭嘴!”尹秋华瞪她一眼,大胆上前,伸手在徐彪鼻息下探了一探,吓得马上收回了手,“没没气了!”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妈,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啊!”
  “别怕,妈不会让你坐牢的!”尹秋华皱着眉想了想,“我们先离开再说!”但是她们还没来得及整理东西,刑警已经赶到了。
  “尹秋华和尹莫凡小姐,现有一桩谋杀案,与两位有密切的关联,希望两位协助调查。”刑警本来是为了瞿翌风的事情而来,但是话说完,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徐彪,马上上前逮捕了两人,并打了120。
  尹秋华被关在了赵正衍的隔壁,但是隔着一堵墙。赵正衍已经没有了意气,像个普通中年人一样蜷缩在角落里。瞿云舟来的时候,看了他一眼,“赵正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无话可说。”
  “你还是不知悔改!”瞿云舟冷笑,“你对我父亲做的事情,难道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愧疚?我有什么好愧疚的?”
  “我父亲对你那么好,您却恩将仇报,难道不该愧疚?当年如果不是他的提携,你现在还在天桥底下摆摊呢!”
  赵正衍跨开了步子,在椅子上笑,他的双眼已经沁出了血丝,显然是很多天没有睡好,“他只是把我当成他的打工仔,一个赚钱的工具而已!有恩?呵呵他从来看不起我,什么时候对我有恩?当年我花了三个月时间制作了‘禁忌’,他却看都不看一眼,还在客商的面前教训我,说我‘华而不实’。这难道是恩情?他从来看不起我!”
  瞿云舟看着他忍耐多年,终于宣泄出来的疯狂,心里只觉得一片空洞,摸索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通过玻璃窗推过去,“你看看这个。”
  赵正衍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瓶幽蓝色的香水,珍而重之地被保存在一个玻璃瓶里,旁边还有一封信。他默默把信读完,良久没有声音。
  瞿云舟看着他不住地笑,眼泪已经淌下面颊,“没错,当年他是训斥了你,但是,他只是想让你更好地看清自己。他不善于表达,所以你才会这么认为,这难道不是你的自卑心在作祟?这瓶香水就在他的保险柜里,是他留给我的。现在,我把他转赠给你。”
  说完,瞿云舟离开了刑训室。
  身后,警报响起来,尹秋华的声音声嘶力竭地响起,“快救救莫凡,她晕过去了,快救救她”
  瞿云舟想了想,默默打了120。尹莫凡的身体,当年吸毒的时候就已经坏掉了,但是得了艾滋,还是她想不到的。
  外面的天空很蓝,瞿云舟在阳光下伫立,心里忽然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什么。
  “傻站着干什么?上车啊!”薛长风把车子从路口驰到她面前,在窗口对她微笑。


80七十九。凤凰木(大结局)

    七十九。凤凰木(大结局)

    今天的天空格外地蓝;大仇得报,瞿云舟的心情却还是低落。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

    “你好像一点也不开心。”薛长风望着她沉静如海的面颊,说道;“仇报了;不该开心一点吗?”

    “我不知道;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去想。”她静静地走着,面上有凝固的苦笑。

    “那就什么也别去想,什么也别去做。”忽然;他拉了她的手;带她到了路边的一家面摊。店面很小,但是很干净。里面是用木头做成的桌椅,客人稀疏,老板却在门口满脸笑容地捞着面。他的妻子在旁边帮衬,不时帮他擦着汗,“我说你啊,人都没几个,你这么拼命干什么?每次说你你都不听,这要是中了暑气,那怎么办啊?”

    “这算什么热天气,怎么可能会中暑?”

    “每次我劝你,你都不听!”

    

    瞿云舟看到这里,微微笑了笑。

    很快,老板就给他们上了面,特地在上面洒满了葱花。瞿云舟略微诧异,“您怎么知道我喜欢葱花?”

    老板笑得很憨厚慈祥,“瞿小姐,你忘了吗?你小时候,经常你和爸爸来我这里吃面的,不过我这面摊换了地方,最近才搬到这里。难道你没有印象了?”

    瞿云舟恍然。

    小时候父亲还没有发达的时候,两人为了省钱,就一起来吃面。每次,他都把面里的肉夹到自己碗里,他说,“我不喜欢。”然后,她就把碗里的面挑到他碗里,蛮横地说,“我也不喜欢。”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自己,实在是刁蛮可恨,可是父亲还是数十年如一日地纵容着她。没过多久,父亲功成名就,她过上了公主般的生活。可能是他对她保护地太好,她渐渐放松了警惕,让仇人得以得逞。父亲的离开对她打击很大,尤甚她自己受到的伤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对于一个从小没有母亲的孩子,父亲就是她的半边天空。

    现在他走了,仇也报了,她却有种恍然隔世的失落感。

    薛长风看着她明灭不定的脸色,语重心长地开口劝道,“不要再想那些事了,都过去了。我曾经也像你一样放不下,现在不也好好的?”

    瞿云舟疑惑地看着他。

    薛长风笑了笑,伸手帮她挽起掉落的碎发,他的眼神就像天空一样蔚蓝澄澈,“小时候,我是在江南的水乡度过的。我的母亲叫薛晚黎,她是金陵城薛家军座薛建国最喜欢小女儿,但是她来乡下支教的时候喜欢上了父亲。他们在一起很多年后,才被找到。回去的那天,天空也像今天这么蓝,可是出了车祸,父母当成就去世了。”

    瞿云舟从他平和的叙述中,分明感到不平和的情绪,她不由握住了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

    “我还有个妹妹,叫薛紫菱。”他递给她一张照片,笑着给她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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