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调香师-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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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云舟把带来的信封推到他面前,“这是什么,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梁音把信封打开,看到的满满都是自己和那个有夫之妇的照片,连忙解释,“这这不是真的云舟你要相信我”
她的脸色很无奈,“我对你很失望。”拿了包就要离开。
梁音忙拿起照片追她到门口,拉住她,“云舟,你听我解释,事实不是那样的,是那个老女人一定要缠着我”
“你说谁是你老女人!”一声愤怒的大吼,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大步从旁边走来,一身红色的香奈儿套装,上来后二话不说,一个耳光甩在梁音脸上,“吃我的用我的,还敢在这里勾搭别的女人?”
梁音吃痛,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撞在后面的玻璃门上,手中的照片洒了一地。一阵风吹来,纷纷扬扬地飘开。梁音大惊,忙伸手去接。但是风很大,他接住了左边的,接不住右边的和后面的。
女人上去揪住他的衣领,一阵痛打,瞿云舟顺势溜了。周围陆陆续续聚集了很多了人,看着他们指指点点。
晚上,瞿云舟上网一看,果然,关于梁音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互联网。
《清纯少年,原来是一介赌徒!勾引有夫之妇!》的标题很醒目,上面充满了关于梁音和那个中年女人幽会的各种照片,下面是不断谴责的一些评论。很快,校园里也传遍了这件事,梁音很快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
不过,这些事情都和瞿云舟没有关系了。
说到底,梁音不过是她上辈子的一个过客,这辈子,他连过客都不算。其实他在她心里的印象是非常模糊的,出了心里这口恶气后,基本上也不怎么记得了。反而是另一个人,她一直记忆清晰。
俗话说的好,你越不想的事情,它就越会找上你。傍晚的时候,她的门被人敲响了,打开一看,门口是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瞿云舟愣在那里,很久都反应不过来。
“请问,是瞿云舟小姐吗?”
过了很长一会儿,瞿云舟才想起来把他请进门。
茶水慢慢倾入杯中的声音,在室内格外清晰。半晌,有人在旁边提醒她,“瞿小姐,水倒出来了。”
瞿云舟回神,忙放下茶壶,拿抹布去擦。
“瞿小姐,我不喜欢拖拖拉拉,就说实话了。”
“你说。”
“我们赌场出了一点事情,所以我们老板想请你帮个忙。”男人说出了自己的预想。
瞿云舟在原地沉默,想考着他的话,如果可以拒绝,她当然想拒绝。那个人,如果可以不见,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见了。可是,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逃避的,就像燕洵的为人。你越是想逃,他就越有种猫捉老鼠的快感,把你拿捏在手里玩了一阵后,又无情地丢弃。
“好。”
男人诧异于她的肯定,但是,这和他没有关系,他的任务就是请到她。
楼下停着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是瞿云舟没有见过的车型。晚霞透过天边的阴霾,把整个林荫道都晕染成一片绯红色。她走到车前的时候,车窗正好降下来。
看到车里人的时候,瞿云舟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冻结在一起。
如果说薛长风和罗玉庭都给人一种眼前一瞬灵台清明的感觉,那么,看到燕洵的第一眼就是缭乱,就像一幅多彩的画。不管是入鬓的细眉、笔挺的鼻梁、还是润泽的唇线,都是一种极致的风景,浓艳地化不开。
他的手随意地搭在交叠的腿上,扬起一张俊脸来看她,声音有些懒洋洋的,“你好,我是燕洵。”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这种目中无人的德行,和前世一模一样。再来一世,瞿云舟早就能保持着平静的心态,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您好,燕先生,我是瞿云舟,很高兴见到您。”
他微微怔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一种兴味漫上他的眼睛,在乌黑的眼底辗转了一下,然后他含着笑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您的手下没有说。”
燕洵笑意不减,单手支着下巴想了会儿,似乎疑惑地拖长音调,“他没有说吗?这不科学我明明让他告诉你了呀,他怎么可以不说呢?”
他的手下在旁边冷汗涔涔。
瞿云舟根本不买他的账,一本正经地说,“他确实没有说。”
燕洵的笑意更加深沉,脸上没有一点恼意,“哈?被你看穿了?初次见面,我本来想说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的。原来瞿小姐不喜欢这样啊?”
瞿云舟低头看着他在逆光里宛如神祇般浓稠艳丽的五官,轻轻地舒展着喉咙里的话,“燕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
汽车在城东一家别墅停下来,刚刚弛进门,一个烫着波浪卷发的大胸美女奔跑着拦住车子,发出让瞿云舟牙齿发酸的声音,“阿洵,人家想死你了——”
然后当着她的面,车窗降下,两人打了个KISS。
瞿云舟忍着呕吐的冲动,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这个时候,美女才看到她,基于女人的第六感,升起一种敌意,“阿洵,她是谁啊?”
“瞿云舟,瞿小姐,我的——朋友。”他眨了眨眼睛,不做多解。
瞿云舟分明感受到了他话中透出的深深恶意,果然,大胸美女一脸敌视地看着她,“你给我下来!”
瞿云舟当然不会应她,只是感到非常无力,转头看到燕洵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心里莫名就有一种火气,也带着点恶意面无表情地说,“放心,没人和你抢‘烂黄瓜’。”
燕洵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就僵硬了。
瞿云舟非常开心。
从别墅二楼的落地窗望出去,整个山坡都是一片火焰般的残红。深秋入冬的季节,是凤凰木开得最盛、也即将凋零的时刻。
“喝点东西吧。”燕洵从外面推门进来,递给她一杯柳橙汁。
瞿云舟接过来抿了一口,和他一起静静站在落地窗前。
“你就不好奇我找你来干什么吗?在此之前,你都没有见过我吧?”燕洵望着她莹白的侧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即视感。
“是关于博彩的事情。”瞿云舟的语气显得非常驻定。
“这么肯定?”
“难道还有别的事情?”瞿云舟回头看着他,目光清亮,“除了博彩,我还真的想不出别的事情。”那天在晋安赌场露的那一手,既然瞒不过去,她也不想瞒。
燕洵看着她平静的脸颊,心底忽然寂静无声,脸上的笑容也自然地淡了,“那你有这个本事吗?”
“赌什么?”
“轮盘。”
瞿云舟皱了下眉,这不是什么高端的赌术,甚至可以说简单。在大多数人眼里,轮盘只是一种非常简单的赌术,更多靠的是运气,而不是技术。但是作为一个资深赌徒,瞿云舟当然知道其中的窍门。没有一种赌术靠的是全然的运气。
来燕洵的赌场砸场的是一个中年秃顶的日本男人,叫安倍靖四,穿着一身西装,留着两撇小胡子。他已经连赢四个荷官和一个监场,气焰无比嚣张,在轮盘摊叫喧道,“晋安赌场,不过如此!”
“好狗不乱叫。”瞿云舟拨开人群,和燕洵一起走入场中。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非常清亮,正好可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
安倍靖四涨红了脸,恼羞成怒,“你在骂谁是狗?”
“没有说人,说的是狗,安倍先生激动什么?”
“你——”
燕洵在她身后捂着嘴不住地笑,他的笑声传遍了全场,没有丝毫掩饰,颇有乖张任性的感觉。
安倍靖四的脸已经绿了。
“你——你们只会用这种伎俩吗?赌场上看的是真本事!”
“说得好,我陪你赌。”瞿云舟无视周围人质疑的目光,“不过,得讨点彩头。”
“什么彩头?”
瞿云舟笑了笑,“输赢之后再说,如何?”
安倍靖四绝不相信自己的赌术会输给一个小姑娘,哼了声,和她一起入了场。监场换了个荷官,转盘前例行地问他们。
一般人都会在小球即将落入盘中时再下注,以降低错误率,但是瞿云舟和安倍靖四却都一反常态。在小球开始旋转的时候,瞿云舟就押了注,选择了赔率最大,但是几率最小的单一数字——6。不同的是,安倍靖四选了16。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安倍靖四会赢的时候,轮盘又转了一下,停在了“6”的位置。
安倍靖四的脸色顿时难看地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瞿云舟看着他笑道,“愿赌服输。”
“赌什么?”他用牙齿挤出这几个字。
瞿云舟道,“没什么,脱光衣服绕着赌场跑一圈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就想看小日本裸奔了,真是个好时机啊╮(╯▽╰)╭
☆、72七十一。十温暖
七十一。温暖
“果然有点本事。”燕洵这样说;看着她的目光,有种猎物嗅到腥味的感觉。似乎要伸手触摸她的发丝;瞿云舟退了步,和他拉开距离;“谢谢。”
上辈子栽过一次了;这辈子还会再栽一次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她的目光很正常;让他兴不出别的猜测,但是有一种很遥远很淡漠的感觉,让他难以触及。心里忽然像被一只爪子挠过,痒痒的;又酸酸的。但是;他只是看着她走开;没有去拦,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瞿云舟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楼道里昏暗地有些看不清。她在门口摸索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带钥匙。拍了拍们,里面没有一个人回应。她这才想起来,夏瑾和许慧玲今晚都出去了。
摔!
她背靠着门呼出一口气。
有脚步声从走廊那头传来,这样安静的环境中,有些渗人。脚步声在她面前停下,瞿云舟绷紧了神经,一动都不敢动。
一阵钥匙掏摸的声音,但是进孔转了几下,都打不开门,这人有些诧异,用了下力,不小心碰到了她。
瞿云舟惊呼一声,这人忙道,“对不起。”
这声音无比熟悉,听到的一瞬间,她愣在原地。
过了会儿,打火机发出星星点点的光辉,瞿云舟看到了眼前人的面孔。清浅无暇的一张脸,黑暗里格外清晰,清冽逼人,她说不出一句话来。薛长风也明显愣了一下,静静地望着她,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瞿云舟低下头,“我我忘记带钥匙了。”
他抬头看了下门牌,“我走错一层了。”
这样沉默了很久,他说,“不介意的话,先去楼上坐一下吧,夜里凉,站在外面不好。”
她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从他清润温和的唇齿间说出来,忽然眼眶有些酸涩。曾经的话还言犹在耳,她尴尬又懊恼,但是最后,还是跟着他上去了。
房子是和他们住的一样款式的公寓。
她在沙发里坐着,四周都格外地安静,只有墙上的钟发出“滴滴答答”的转动声。屋子清扫地很干净,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有段时间没见了,但是薛长风还是和过去一样。地点不同,时间不同,她的心境也有些不同了。对他,她心里总存着一种愧疚,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喝点东西吧。”他从厨房里出来,把杯子轻放到她面前。
“谢谢。”瞿云舟不敢抬头去看他,拿起杯子默默抿了一口。身边的沙发凹陷下来,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耳根有些发热,总觉得他在看着她,呼吸氤氲在她耳边。瞿云舟捏紧了手里的杯子,说不出地紧张。
“你吃晚饭了吗?”
她点点头,反应过来,又忙摇头。
他在她耳旁轻轻地笑,有如微风拂过她的面颊,仿佛很久以前在乡间那个夜晚,两人之前什么隔阂也没有。她的眼眶慢慢被泪水浸渍,有冰冷的液体流出来,她抑住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哭出来。
有时候,就是自己自作自受,可是她忍不住
“云舟,其实我有一些话,一直没有机会和你说。”他的语气很柔和,却莫名地郑重。
她终于平息心里那种汹涌的感觉,抬头和他对视。他的目光慢慢在她脸上流淌,用指尖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躲闪一下,最后却任由他把她的眼泪擦去。
“你走了以后,我想了很多。有人告诉我,我一点也不了解你,也没有和你敞开心扉地交谈过,所以才输地这么惨。对吗?你可以把心里的话告诉我吗?”
在他平静清和的目光里,她更加难以言语,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对自己的任性和懊恼更加多了。
过了很久,他的眼底掠过一点阴影,“算了,实在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为什么对她这么宽容?
她深吸一口气,忍住这种对自己极端的厌弃感,开口道,“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告诉你其实我你不要在意我那个时候说的话,我那时心情不好,有很多不好的事情要处理,想地太多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