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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奸商误嫁-第96章

小说: 奸商误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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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濒临发怒的叹气,冷冷瞧着她,半响,推门就要走。

夏伊诺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去找她,以后就别进这个家,我们就离婚!”

他没有回头,而是一字一句地道:“伊诺。我们都冷静一下吧。离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也许我们之间的问题太多,大家都好好想一想,明天我再回来。我们再谈一谈。”

“啪——”

他大力摔上了门!

夏伊诺望着门后面挂着的相册,被门震得一摇一晃,突然就想哭。

墙上的钟表,还发着滴答滴答的声响。

就这样持续不断地,敲打着她的心脏。

第二日,夏伊诺跟导演请了假,因为她的状态不好,根本没办法拍戏,导演也很贴心,而是嘱咐她好好休息,多喝水,注意身体,明日直接下午来片场拍夜戏,穿厚一点之类之类。她嗯了一声,放下电话,就上了床,但根本睡不着。

晃到了家里楼顶的天台上,拿着手机发呆。风把她的头发吹乱,贴在脸颊上,她只是安静地低头。

她希望温柏之能够将电话打进来。

第二日,温柏之果然如期回来。

他瞧了瞧她披头散发的样子,自言自语,“这么冷的天,在这里坐什么?”面上有复杂的神色,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定她并没有生病,这才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又用被子裹紧,“一天都没吃饭了吧。”

夏伊诺像个小猫一样,浑身都炸了毛,一下子将被子掀开,将温柏之推开:“你不是走了么?你回来干什么?我都说了,你走了就别回来,回来就离婚!”

他眉头皱起,面上是隐忍,“别闹。”

“谁闹了!我没闹!”

他干脆不理她,而是转身就到厨房做饭了。等夏伊诺下床,洗过脸,刷过牙,将头发绾好,就看见温柏之将饭菜都端上了桌,她以为他是在赔礼道歉,心里突然就乐开了花,之前的不愉快也都烟消云散了,洗了手,就坐上了饭桌。他及其清浅地弯了弯唇,语气却有些生涩,“你倒自觉。”

夏伊诺心里想,你道个歉,你道个歉,我就原谅你。我就既往不咎。

温柏之还在厨房里忙活,将案板和锅放在洗碗池里面泡着,转身去拿了筷子,放在桌上。这才取掉围裙,放回厨房,走了过来。夏伊诺以为他会坐在对面,他却安静坐在了她的侧边。

桌子是很大的那种欧式白色长方形白色餐桌,光线是从他背后照过来的,所以他能看见她的表情,她却看不清他的。

她心里咯噔一下,握起筷子,却没有去夹菜,而是看着他。

总觉得他有话要说。

这种沉默在灯火通明,偌大得几乎空旷的餐厅里,格外折磨人,夏伊诺感觉自己的神经在一点一点绷紧。

果然。

“伊诺。”温柏之的声音沉稳,但她听起来刺耳而又残忍,“我们离婚吧。”

夏伊诺觉得自己所有的坚持,在一瞬间,分崩离析。

以她对温柏之的了解,他要走出一步,就绝没有挽回的余地。他做人严肃,如果不是深思熟虑,不会说出任何一句话。她就坐在那里,他们之间是漂亮的银质烛台,还有玲珑剔透的餐具,这些都是她买的,以她的收入,买这些东西绰绰有余,但对他来说,这些都是奢侈品。

他们所住的这套别墅,也是她买的。

公务员小区远离市区,交通物业还有基础设施,都有待完善。当时是在酒席上,认识了一个房地产开发商,席间聊了几句,听说她要买房,便将这套别墅打折卖给了她。

当时的温柏之并未表态,只是说,她喜欢就买,他不反对。

后来,又有许多的支出,都是她付得。

再后来,他干脆也不再向她上交工资卡了,因为这些小钱,她都看不上了。

那一刻,她只是怔愣了太久,到底,还是说出了话来,三个字,干巴巴的,像是在水里洗过一般:“为什么?”

“伊诺。你是不是从没觉得,我们有一天会离婚?因为你爱我,而我对你,也是宠溺的、包容的。”

他一字一句,“爱情并不是全部,你觉得你爱我,我们就能在一起。但,哪儿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呢?你已经是飞上枝头的凤凰了,我还是凡间一树草根呢。天壤之别的婚姻,维系起来,不会太累吗?”

第五十五章 他的故事(2)

夏伊诺一瞬间爆发:“这就是你的理由?离婚之后,你是不是立刻就要去找那个狐狸精呢!”

他厉声解释:“什么狐狸精?那只是她一厢情愿,我和她什么事情也没有!”

她问他:“那是为什么?”

温柏之抿了抿干涩的口,还是开了口,声音不复之前的沉稳,他仍是一字一句,“昨天你说的对,我也反思许久。你若是问我还爱不爱你,我的答案一直是肯定的,我爱你,从前是,现在也是。但我已经没办法去满足你了,你要豪车,我无法给你,你要珠宝,我无法给你,你要一个豪掷千金,帮你搞定女一号角色的老公,我更是无法给你,你要的,是能帮你应付那些心怀叵测、大腹便便的导演制片人总裁大款,我努力去做,但力不从心。我想你要的,是一个能陪你在红地毯上光鲜亮丽的另一半,而不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我。”

她必须承认,温柏之说的都对,甚至说出了她之前从未意识到的事实。

但却让她觉得这样难堪。

她说:“那些,其实我可以没有。”

他摇头:“你以为你可以没有,但别人比较的时候,你还能确定你可以没有吗?你的闺蜜,前段时间得了视后,追你的一个导演,前段时间在德国也拿了金熊,还有你,上周几乎是全满贯,电影、电视剧、时尚、公益四项大奖,而我……也就是一个分院的副‘检‘察‘长,我们的生活完全不同,我朝九晚五,规律稳定,你却不一样。你昨天吃醋,认为我和别人有什么,但伊诺,咱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彼此还不够了解么?你当初喜欢我。不就是因为我为人还算靠谱,我的作风还算正派么?况且你无论从样貌,到性格,都无可挑剔,我一颗心牢牢拴在你身上,怎么可能去找别人呢?”

温柏之话不多,他没有长篇大论,但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

她还在狡辩:“可我昨天亲眼瞧见的。”

他的眼里有些苦涩:“你不就想给我扣个帽子么?”

她一滞:“我没有……”

但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温柏之的警觉性和洞察人心的能力真是一等一,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是无理取闹。温柏之是怎么也不可能背叛她的。她不过。就是想在他那里找到自己的存在感,让他感觉到自己与从前的不一样。

“若我这个也算出轨,那你所拍的那些吻戏、激情戏……”

夏伊诺打断他:“那是工作!”

“是。那是工作。但这些你又怎么说?”他静默地去了卧室,将书架上的杂志随意取了几本,放在桌上,光是封面的标题就足够惹眼:

夏伊诺与著名导演牵手现身机场,婚戒闪闪疑好事将近……

夏伊诺与新晋小生举止亲密,笑对偷拍秀恩爱……

曝夏伊诺与音乐监制lucus姐弟恋……

……

夏伊诺咬牙切齿,“这些你也信?”

他摇头:“我不信。但这上面你和他们的举动,哪一个不是比我昨天要惹火?伊诺,我理解你的工作。我也希望你能在演戏中得到快乐,但作为丈夫,我并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抛头露面,为了搏版面而配合公司进行所谓的绯闻制造,但我懂你的无奈。光华背后谁的影子不是黑色的?但昨天,夏伊诺,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有用处?就这么不值得信任?还是夏伊诺,你是不是已经把你的丈夫,忽略成了习惯了?”

温柏之的声音在最后沙哑起来,似乎像是什么一下断裂,他说:“这也怪我,终究是没有能力,给你想要的。你无非,就是想作一作,让我看到你的优越性,我看到了。也够了。既然差距太大,怎样也办法跨过那个鸿沟。那就,离婚吧。”

最后三个字一锤定音,接下来的沉默让两个人之间的分分秒秒都变成了煎熬。

像昨天门框后面晃着的日历,总要停下来。

她尝试着说些什么,半天,却只是连连续续地说了好几遍“我”,温柏之抬头,就那么看着她,她低着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夏伊诺也不想再挣扎,也不愿再挽回。她虽然已经心痛到难以再支撑,仿佛天昏地暗。

桌上的饭菜已经冰凉,她放下筷子,只是顿了一下。

然后让自己笑得优雅:“好。你要离婚是吗?那就离吧。”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侧边的温柏之,身子一僵。

……

听夏伊诺这样讲完,和欣仿佛不置信:“不是吧。然后你们真就离婚了?”

夏伊诺恨恨:“那还怎样?离了呗。”

“后来呢?”

夏伊诺看着远方已经渐渐升上夜空的月亮,倒映在海平线上,是大大的圆圆的影子,若有所思:“后来……”

后来她又不肯低头,也不肯认错,温柏之也是个犟脾气,自然也不会回头道歉,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大半年,谁也没联系谁。期间夏伊诺专心工作,天南海北,国际国内地跑着,中途还拿下了釜山的一个奖项,回国之后,各大新闻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她马不停蹄地转着,倒也没觉得失去了婚姻,有什么大不了。

之后夏伊诺接了一个电影,要去新疆取景,她也就跟着去了。在海拔五千米的帕米尔东部,她高原反应实在严重,最后到达穆尔加布河谷地,虽然风景真是美得一塌糊涂,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欣赏了,就连念台词都念得奄奄一息。

一停工她就去吸氧,可还是耐不住,整个人都病怏怏的,偏偏还是煽情的主旋律剧,演的她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本还指望着同行的三个助理照顾她,结果三个助理无一例外也都病倒了,她简直要骂娘,干脆都打发走了。没过几天,她也病了。

忍着病痛,总算是将这边的戏拍完了。但其他人还有戏,要等大部队收工才能走。于是她就天天到县上的医院打吊针,路途遥远,最后干脆住在了医院里。剧组人员也不够,没人陪同,制片人实在担心她,并不知道两人已经离婚,于是给温柏之打了电话,希望他能将她接回去。

温柏之在那边回答的干脆利落:“你们在什么地方?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怎么过去?好,我知道了。我立刻就订机票。最快后天早晨就到。”

按照他说的。立刻就订了当天下午去往乌鲁木齐的机票,又转机到了喀什,又立刻坐上了大巴,然后跟着同行的维吾尔族小胡子坐上了拖拉机。几乎是日夜兼程,在后天的中午到达了县城的医院。

夏伊诺正打吊针,被窗外的太阳晒得迷迷糊糊。

温柏之悄悄走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一睁眼,看见有如天降神祗的他,简直要跳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过来的?”

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像个大哥哥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来找你。”

她一脸不解,温柏之难得现出温柔的神色。大手一伸,就将她搂在了怀里。时间静默,她也没说话,只是突然就在他怀里流了泪,像个小孩子一般。咬着他肩头的衣服,他将额头抵在她的发顶,他的身上还有淡淡的烟草的味道。他抽烟,但烟瘾并不大,只有在需要办重大案件的时候,才会随身带一包。所以,夏伊诺也没怎么管过他。但他的模样,憔悴了好多,眼眶下淤青,不算白皙的皮肤看起来更加沧桑了。

他今天穿的是一个罗纹立领外套,里面是一件送花色的毛衫,衣领透出里面的衬衣来。因为工作的原因,平时都穿工装,所以他在穿戴上并不会太讲究。

夏伊诺瞧着他,这些天的委屈,还有他提离婚时候心里的难过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一面捶着他的胸口,一边数落加指责,还带着撒娇:“都是你要离婚。都是你要离婚。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谁,我又不是你的妻子,你来找我干什么?”

温柏之只是哑然失笑,但他只是抿唇,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心里想着要哄她的话,却无法出口,只是环她在怀抱中,慢慢地摇晃着,眉目温和,看着她脸颊上的泪痕,更是说不出的心疼。

他将手帕抵在她的手里,“自己擦。”

她赌气一般,又把手帕还给他。他又好气又好笑,起身,又蹲在她身前,轻轻帮她把泪痕擦干,终于张了口,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坚定:“之前是我的错。伊诺是我不好。”

她一滞。

他说:“我们复婚吧。”

那天的场景,夏伊诺现在回忆起来,还是有些甜蜜。温柏之不是那种会甜言蜜语的人,他口拙,但人不拙。那天的医院,穿着艾德莱丝绸的小姑娘、带着小花帽留着大胡子的大叔还有穿着暗色裙子围着头巾的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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