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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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不屑地哼了我一声,转身就走。他还真是死不悔改,马上上前一步拽住他的手臂用身体地力量往后拖他回来,忍不住怒目而视:“给不给?”
“不给!”小白还回答得理直气壮。
犯了法,他还有理了啊,一不做二不休!“急急如律令!”
然后就看到眼前白光一闪,高大的身材迅速地缩小,一只红色的钱包掉了下来,然后地上多了一只趴着动弹不得的白猫。我蹲下身,一手捡起钱包,一手抱了小白起来,正对上了小白杀气腾腾的一双眼睛。
他好像生气了,我用手像爱抚猫咪一样地摸摸它的头,说:“乖,等会给你买好吃的。”然后发现他眼睛里的那力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我隐约寒了一下,蹲下身把它塞到我的手提包里。还好它的体积不大,刚好塞了满满一包。拉链拉上一半,把它的脑袋露在外面,免得它在包里呼吸不顺畅。看着那露在外面的一颗白生生、毛茸茸的脑袋,一动不动,格外乖巧,我惹不住用手揪住它两只尖尖的耳朵,捏着转来转去,直到看到一对修长纤细的腿在我面前停下,我才停止转动,抬起头看去。
竟然是张想!
“张——”我在叫张小姐还是叫张天师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叫一个青春年华的女子“天师”有些怪怪的。“张小姐。”
“我听到附近有人念咒,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是你们。”她脸色平静地说着,低下头看了眼被我装在包里的小白,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诧异,有些惊讶地扫扫我:“你怎么把它装包里,不是真当宠物养了吧?”
“没有。”我连忙解释,然后就把小白惹下的祸事全部告诉她了。
张想一边听我说,一边蹲下身把小白从包里抱出来,在它头顶上一拍,它就脱离了僵硬状态。我这才发现小白眼睛里那团想要吃人般的怒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变作我见犹怜地两泪汪汪。当下就蹭到张想的怀里,楚楚可怜地说:“呜呜,我好可怜啊!都是天师姐姐的那个咒语,我快被她欺负死了!姐姐快把那个咒语去掉吧,好不好嘛,姐姐?”
听着平时总是自称“本大爷”的它,忽然用这种语气说话,我寒得鸡毛疙瘩快掉了一地了。虽然他是只狐狸,但也是只公的啊!
张想却被它的话逗笑了,摸摸它的头,笑着说:“呵呵,看不出来嘛,你这只作威作福的大魔王,居然还是个怕老婆的主。”
“老婆?”我黑线一下,差点忘记这只死猫扯的谎了。
“不过,这件事是我疏忽了,这只狐狸精生活的时代跟我们隔了几千年,让它适应现在的社会还真得从头开始。”
我也是想让它适应啊,不过它总挑高档、贵的地方去,我的经济实力消耗不起啊!
“对了,你还是学生吧,哪个学校的?”张想忽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圣华的。”
“哦。”张想考虑了一下说。“我跟圣华的教导主任倒是有一些交情,这样吧,我找教导主任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他安排到你们学校去跟你一个班。学校是个缩小的社会,就让它去里面好好适应吧。”
“好啊好啊!”小白高兴地说。他大概想着那天我从学校里带回来的饭菜格外好吃。
“不要吧?”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怎么?你不希望他跟你在一起?”张想疑惑地看看我。
第一乐章…最糟糕的开端 (15)狐狸当猫养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白先是一惊,“突”地回身跳过来,搂着我的脖子,用毛茸茸的脑袋在我脖子上蹭啊蹭,讨好地说:“老婆,小白会很乖的。到学校后,一定会乖乖听老婆的话的。”
我寒得全身发麻,牙齿都开始打架了。它还在我身上蹭啊蹭,死小白,你的爪子踩在我哪里?还一直踩,是不是故意的啊,臭狐狸!
“他万一再去学校里骗财骗色怎么办?这次是恰好被我发现了,下次不一定这么凑巧了。”
张想笑笑说:“所以把他安排来跟你一个班,你就近看着他。一发现不对,你就用咒语定住他。那个咒语,就算它不在身边,也是可以生效的。”
小白一听,马上抗议起来,说:“不知者无罪,我只是不知道那样做是不行的,不能用这样暴虐的办法对待我。”
刚才还是一副被他欺负也是一种无尚的光荣的说辞,这一忽而功夫就变成不知者无罪了。这臭狐狸装无辜的功夫,也如火纯青。
“所以要你去好好学习啊。”张想笑着说。“好了,我这就去圣华找康主任,晚上或者明天去你们家找你们。”
看她已经决定这样做了,我只能勉勉强强地点点头:“拜托张小姐了。”换个角度想想,把它一个人留在家里,然后跑出去为非作歹,那还是带他去学校多看着点比较好。
张想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说:“对了,把CD和钱包给我吧,由我去交还,你去的话,恐怕不是很方便。”
“谢谢张小姐。”
跟张想告别之后,小白兴冲冲地变回原形,又要去找地方吃饭。我连忙又一句“急急如律令”把它弄回原形,塞进包里,拎着它去学校。学校里有免费的食物提供,周末也不会断的。而且小白变成原形的时候,我给它吃什么,它就只能吃什么,免得挑来挑去,全是一些我支付不起的高价食物。
周末,学校里冷清了不少。趁着周末,大概很多人都出去玩了吧。走在隔开东西校园的定风大桥上,远远地看到音乐系的操场上,居然有不少人在溜狗。刚感叹音乐系还真是名副其实地乱,忽然想起学校里,有钱人家少爷千金住的白金楼那边,是不禁止养宠物的。
听说白金楼那里,豪华得像是别墅一样,一个人住一栋。就算宠物狗得了狂犬症,整日整夜地在那里狂吠,住在附近的人也不会听到的。
看他们给狗狗系一个项圈,牵着在操场上溜,一边跟同溜的人说着话,很是悠闲。忽然想起,什么时候给小白也系个项圈也不错,免得他到处乱跑去惹是生非。
我低头打量了小白,它好像也洞悉了我的想法,眼睛里又露出“我是高贵的狐族,不是狗”的神情,让人忍俊不禁。
进了餐厅,扑鼻而来食物的香味。小白的眼睛也亮了起来,我叮嘱它说:“我给你解咒,但是不许变成人形。变了也马上给你弄回来,还不给你饭吃。”
从它的眼睛里读到同意的眼神之后,我才解了它的咒。
普通餐厅里是自助餐的形式,厨师们烧好菜,在玻璃柜里一排排开,自己选好吃的。我推了一辆餐车,让小白蹲在车上,推着它选菜。它看中哪个,我就打一碟过来,放到车上的盘子里。
“温晴!”
旁边传来轻快悦耳的招呼声,我回过头,看到罗嘉贝推着餐车笑盈盈地朝我走来。她一眼就看到了蹲在车上的小白,惊喜地大叫一声:“哇,这是你家的猫啊,好漂亮,好可爱啊!”说着,欢喜地用双手捧了它过去,摸摸头,捏捏爪子,喜爱之情表露无疑。
“是啊。”
我却看到了小白满头的黑线,以及眼中燃烧的怒火,它大概又在生气别人把它当成猫了,我赶紧朝它使眼色,半是提醒半是威胁它不许给我出状况,不然不给它好果子吃。它愤怒地反瞪了我一眼,倒也还是很配合地一声不吭。
“它好乖哦。”罗嘉贝还爱不释手地逗弄着它。“不过,怎么都不叫的?对了,它叫什么名字?”
“叫小白。”
“小白。”嘉贝就用双手把它捧到了齐脸高度,对着它说:“小白乖,喵呜。”
她还真把小白当猫了,汗。我看到小白的爪子在颤动了,真怕它一怒之下,一爪子扇过去,赶紧抱了它回来,放回餐车上,说:“快选菜吧,吃完去练琴。”
吃饭的时候,我把小白点的菜都放到它面前,让它慢慢吃。嘉贝看得惊奇非常,连声说:“你家小白真的好乖啊,好有灵性,像人一样——”
看小白一抬头,似乎想要声明它是比人还要高出一等的“妖”,我立马夹了一块小排塞到它嘴里,把它的话堵回去。
“对了,晚上不是音乐系的迎新晚会嘛。我听说每年音乐系的迎新晚会结束后,都会有一个宠物比赛,比宠物的灵性、跟主人的契合度之类的,你去参加吧。看小白这么乖,像是能听懂你的话一样的,你们去参加,一定能得大奖的。”
“宠物大赛?”开玩笑,她不知道小白的脾气有多大,它肯定会暴走的。“今天晚上吗,那还是不去了,练琴要紧。而且是音乐系的,我们外系的不好参加吧?”
“那个虽然是音乐系办的,但是全校都是可以参加的。”嘉贝一边吃一边说。“而且奖金特别高,据说优胜奖,还有另外的神秘大奖。我想去的,可惜我家绒绒每天就知道睡觉,拖也拖不动。”
这一长串的话,我只听到了“奖金特别高”这几个字。停顿了一下,问:“第一名,奖金多少?”我好像被小白影响了,野心也变大了。要是在以前,我肯定问最后一名,多少钱。
“好像是五万吧。”嘉贝像是漫不经心地说着。
“五万!”我倏地站了起来。我的天哪,是人文学院迎新晚会优胜奖的十倍!音乐系,果然有钱!
嘉贝被我的忽然站起来吓了一跳,抬起头迷惑地看看我,问:“怎么了?”
“好多钱啊。”我感叹着坐回来,刚拿回筷子就看到小白摇着尾巴凑过来,眼睛里冒着像是看到美食一样的向往的星星,朝着我非常可爱地“喵呜”了一声。它还真学猫叫了,我的头皮又麻了一下,手一抖,筷子“啪”地一声滑到地上。
“你看,小白也想去。”嘉贝笑了起来,又伸手抱了小白过去,在脸侧蹭啊蹭。“啊啊啊,小白真是太可爱,又乖又聪明,我好喜欢——”
小白却是一脸的不耐烦,一爪子按在她脸上,推开她,回身蹦回我身上。扒着我的胳膊,用爪子拍着我,我知道他是催着我快带它去参加比赛。
我一边把小白抱下来,一边问嘉贝:“晚上就开始,现在报名还来得及吗?”
“不用报名的,等开始的时候,直接抱着小白上去就可以了。”
第一乐章…最糟糕的开端 (16)比赛前的风波
整个下午,我们都在练习室练琴,小白蜷在窗边睡觉。阳光透过窗外高大的树林投射下来,暖洋洋的,又有从窗缝吹进来的风,怪不得它睡得那么香甜。不过我弹奏的水平也应该有所提高吧,我拉了那么久,它都没被我的噪音吵醒过来。
傍晚去餐厅吃饭的时候,发现人多起来了,而且绝大部分是女生。嘉贝告诉我,说她们都是特意回学校来看音乐系的迎新晚会的。学校里四个王子,其中有两个是音乐系的,而且都会在迎新会上表演节目。再加上,花王子云斯遥是个换女友比换衣服还快的家伙,所以抱着说不定能被他看上,当个一两天的“花王妃”也是件香喷喷的事情。
我对他们的表演倒是兴致缺缺,不过,听说云斯遥也是小提琴科的,而且琴拉得不错,要不要去听一下,长长经验?“对了,迎新晚会几点开始?”
“好像是七点钟开始,到十一点才真正结束。不过从九点开始是宠物比赛,具体时间的话要看到时候的进程。”
“嘉贝你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我看也可以去加入那个什么圣华日报了。”
嘉贝笑了笑,说:“我只是有个亲戚早几年就进圣华了,在家时,经常听他说起,所以知道一些啦。对啦,你提起日报,我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入校一个月要选社团进,温晴你要进哪个社团呀?”
“我都没什么兴趣,而且我回家还要打工,所以如果有什么社团活动的话,肯定参加不了的,还是算了。”
“哦,这样。”听我这么说,嘉贝也没有多说。
吃完饭,就回去练习室练琴。小白这家伙真是急性子,从七点半开始就不时地过来,用爪子扯扯我的衣角催促我。我只能不停地跟它说,还有一小时,还有五十分钟,还有半小时……终于被它催得实在拉不了琴了,只好抱着它去演播厅。
演播大楼就在练习楼的后面,走过去只要五分钟。刚走到演播大楼的门口,就听到流泻出来的一段悠扬悦耳的钢琴声,仿佛能听到溪水潺潺流过的质感,清冽非常,使人忍不住停下脚步来,静心聆听,那风的低诉,水的轻唱。
“温晴?”嘉贝推了我一下,我才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就站在演播楼的石阶上发呆。嘉贝的脸好奇地凑在我的面前,眨着一双扑闪扑闪的眼睛看着我,我连忙朝她笑笑,说:“听入迷了,弹得真好,是广播放的吧?”
嘉贝眨了眨眼睛说:“不知道,应该不是吧,时间没到啊。”
走进门口,正震慑于大厅里的金碧辉煌,就有一名穿得很正式的服务生迎上来,笔直地躬了躬身,非常有礼貌地问:“晚上好,请问两位小姐可是来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