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混王-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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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一喊,这人不哭了,而是微微侧过头看着我说:“你,你谁,咋还认识我哥?”
他侧脸的同时我拿手机照了照,立刻就有了印象,正是那天枪击我的三个人之一。
“啪!”
我没再客气,一巴掌抽在他的朝上的脸蛋上。
“我是二毛他爷爷,你说我咋认识他的?”一巴掌下去,我嘴上的便宜也落下。
那人是醉酒状态,脑子里乱的跟江湖一样,那还有什么逻辑性,被我打了之后就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哭了起来,整的跟个弱智似的。
顾清风也是看不过去了就骂道:“这人怎么这么尿性,老子都想过去躲他两脚,麻痹的,跟个娘们似的,活着就是丢咱们男人的脸。”
妈的,这人喝醉了酒就跟个小学生似的,打了就哭,拿刀子威胁他就哭着喊妈,靠,这人没法审了!
这人哭的厉害了,我怕一会儿动静儿大了再引来人,所以在他后脑勺上猛敲了两下,把他给打晕了过去。
我和顾清风把两个醉汉扔在马路牙子上!
不一会儿王彬等人就开着五辆车过来了,大约来了二十多个兄弟,刘紫柏和戏子都没来,听王彬说在家里审“浑水鱼”呢。
我心里忍不住疑惑,这两个家伙可真会偷懒,干架这么大的事儿都不来,到底有没有本事啊?
当然,狸猫也没来,因为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王彬没让他来。
接着我就把今晚要做的事儿交代了一遍,然后指着地上的两个醉汉说:“我们运气已经逮到两个,从他们身上也摸出了几把钥匙,一会儿咱们偷偷摸上去,动作要快,他们都是有枪的人,别出了什么纰漏。”
兄弟们同时点头,王彬更是过去踹了地上两个醉汉几脚骂道:“操,敢在刑州地头上对着我们疯哥开枪,哼,等着进火葬场吧。”
我把任务分配了一下,让六个兄弟把两个醉汉给弄到了车上,然后留下来看守、放哨,其他的兄弟和我一起再次摸进小区。
暴徒走在最面前,我、王彬和暴鼠紧跟在后面,其他兄弟跟着顾清风在最后。
越往小区里面走越黑,所以我们有手机的兄弟都拿出手机照路,直到我们进到了小区的楼里,那声控灯亮起来。
我让大家近来那个放轻脚步上,然后就缓缓摸了上去。
等到了三层楼号门口,我就掏出从两个醉汉身上搜出的钥匙,开始试着开门。
我心里也是有些紧张,毕竟里面的人用的是枪。
我运气不错,试到第二把的时候,铁栅栏门开了,我推了推里面的木门,竟然没有上锁!
所以我深吸一口气,就把木门缓缓给推开了,然后兄弟们开始一个一个往里进。
暴徒打头,我就把王彬拿来的枪递给暴徒,暴徒也没客气,把他标志性武器锥子换到左手,然后右手就把端在手里,然后打开了保险,子弹上了堂。
这房子是两居室的格局,漆黑中,借着手机的光亮我们相互交换了收拾,暴徒、暴鼠带几个兄弟去一间,我、王彬、顾清风几个兄弟去另一间。
然后我们深吸一口气,同时踹门!
“嘭、嘭!”
两下声响后,两间卧室门的同时应声而开,我们一窝蜂各自冲进了各自负责的卧室,我和王彬负责往床的位置冲,后面几个兄弟就墙上的日光灯开光给打开了。
瞬间的明亮让我的眼有些不适应,所以我就眯着眼挥着a?b?c跳到了床上。
“啊!”
一个女子尖锐的叫声,可是他叫了一半就被我把嘴给捂上了,至于为什么是我捂,不是我好色,而是因为我离她近!
床上两个人,我制服的正好是这个女人,我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握着a?b?c架在她的脖子上。
王彬制服的是一个男人,一脸惊恐,但是没敢大喊,他伸手要去枕头下摸什么东西,可手还没伸过去,就被王彬砍了一刀,也亏得这人手缩的快,之辈王彬砍下中指的指尖而已。
那男人虽然吃疼,可却咧着嘴不敢大声喊叫,王彬也是趁机从那男人的枕头下摸出一把枪来。
“啪!”
王彬一巴掌抽在那男人的脸上就骂道:“操,还他妈想动枪?活腻了?”
这男人连忙摇头:“不,不敢了,几位大哥是?”
被我按住的女人看到这样的情形,也是不敢乱动了,我就反方松开捂着她的嘴说:“不想死的话,最好别乱叫!”
那女人拼命的点头。
此时床上的男人多看了我几眼,就一脸吃惊道:“你,你,你是疯子,哦不,是疯爷!?”
我早就认出了他,当晚三个向我开枪的人中的一个。
我笑了笑,没理他,而是对身手的兄弟们说:“把他们先送到客厅去!他们要是喊一声,剁根儿手指,别给我客气!”
说完我也没搭理这这一男一女,往暴徒那边去了,我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暴徒扭这一个鼻青脸肿的家伙出来。
“疯哥,你们那边搞定了!”暴徒问我。
我点头!
暴徒就继续说:“我们这屋就这一个,他还想反抗,被我仇揍了一顿。”
我点点头,然后看着那个鼻青脸肿的大汉就冷笑道:“想反抗是吧?那好剁他一根手指,然后扔厕所里冲走,再找块儿破布给他把手包起来,别一会儿带他走的时候弄的那都是血。”
哼,想杀我,看老子不玩死他们!
第385章 谁也不能坏规矩
我话音刚落暴徒就从旁边一个兄弟手里拿过一把刀来,二话不说就削了“鼻青脸肿”大汉的右手小指!
那大汉疼的刚要大叫,暴徒就把我给他的枪塞进了那大喊大叫嘴里:“你叫下我就打爆你的头。”
“鼻青脸肿”大汉吓的浑身哆嗦,额头上的汗珠子分不清是疼的,还是吓得,就那么一股劲儿地往下流。
旁边一个兄弟就捏起掉在地上手指往厕所了起来,而后就是“哗哗”的冲水声!
接着一个兄弟从卧室弄出扯出几条枕巾来,就扔给那大汉,他也知道什么意思,就自己把伤口缠了起来,虽然疼的呲牙咧嘴,可是却不敢发出大的声响来。
我们又把屋子里仔细搜了一遍,没有其他人。
我问被抓的几个人:“你们这里总共住了几个人?”
被王彬抓了那个男人就说:“四个!”
“啪!”
我甩手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放屁,老子在外面抓了两个了,你们屋子里三个,你当老子不识数儿吗?”
这男人连忙回答我:“疯爷,我没骗你,我们真是四个人,这个女人是我从外面找的小姐,一晚上四百”
“啪!”
我甩手又一巴掌依然是骂道:“靠,老子不用知道价钱,说说吧,你们都叫什么。”
这男人这次学乖了,回答也是简练:“我叫周常胜,他叫周常坤。”
“你们是兄弟?”我好奇问道。
自称周常胜的男人就说:“疯爷,不是的,我们村儿起名排辈分,我跟他都是‘常’字辈的。”
我点头就继续问:“你们谁是二毛。”
周常胜愣了一下说:“我,我,我是”
看着周常胜胆子一般,跟我想象中做了九年牢的恶徒一点都不想,反而看着有些蔫,甚至有些面善,果然是‘人不可面相’啊。
此时兄弟们已经卧室搜出四把枪,还有一百多发子弹来。
一个兄弟把枪和子弹递给我,我拿着这些东西就冲着二毛(周常胜)冷道:“听说你要杀我?”
二毛连忙摇头说:“疯爷,这都是误会,误会,我们都是听了那个王八蛋老黑的教唆,你也知道他家里有背景,我们惹不起,而且他还跟我们一笔钱,所以我就”
我打断二毛问:“你们怎么认识的,他有怎么让你来杀我的,前因后果,说的详细点,说不清楚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二毛手指估计也是有些疼,呲呲牙才说:“我们是在金老歪的赌场认识的,我在监狱里呆了九年,出来后本想找个正经工作好好过日子,可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坐过来,出来后很难找活儿干,找不到活儿,我就只好重操旧业,那就是去抢、去偷,那会儿我在监狱认识的小皮子也是出了号子,我们两个就搭伙干,我们两个游手好闲,弄了钱不是找女人,就是下赌场,而就在赌场我们认识了老黑,私下里也有一些来外。”
“而在不久前老黑找到了我们,他给了我们四把枪,还有一百多发子弹,说让我们去杀个人,而恰好当时我和小皮子欠了一大笔的赌债,老黑说先给我们十万的订金,事成之后还有十万,这二十万不但够我们还了赌债,还能富裕一部分,所以我和小皮子就起了歹心,我又从我们村里喊了两个亲戚过来,可惜第一次杀人我们几个都紧张的要命,又是第一次打枪,又怕真的打中了出人命,所以当时慌张了一通乱打,后来知道没打中,我们几个也是暗自庆幸,不过这事儿惊动了条子,我们就在石家庄周边的赵县躲了几天,然后我们把车牌换了,就又回了邢州找老黑,我们第一次没得手,老黑就准备让我们做第二次,所以他就给我们租了房子,让我们等他好消息”
我打断二毛说:“不用等了,老黑已经被警察抓了,你们几个的好日子也到头儿了。”
二毛子的一通话,基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结实清楚了。
二毛子以为我要杀了他,“噗通”一声就给我跪了下去:“疯哥,求求你绕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做啥都行,求你别杀我。”
二毛子这种人跪到我面前,我都觉得恶心,抬脚冲着他的肩膀就踹了过去,他身子往后一样就四角朝天躺了下去,可很快他就又跟不倒翁一样重新跪了回去,继续求饶。
我又踹了几次,他每次都工整地跪回去。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周长坤(鼻青脸肿大汉)也是插了一句话说:“疯子,我们几个落你手里,要杀要刮随便你,二毛哥,你给他求情算了个啥,咱们出来混那会儿咋说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些你都忘了,你现在咋这么尿性了?”
我没想到整个周长坤被暴徒砍了一根手指,还这么硬气,不由对他刮目相看了几分。
二毛子这下急了:“坤儿,你怎么跟疯爷说话呢,赶紧赔礼道歉,要不咱们就真的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我摆摆手说:“你们想活命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这件谁让办好了,你们最多再蹲几年号子,如果办不好,你们就等着跟这个世界说再见吧。”
二毛子就赶紧问我要他们做什么,我让他们做的事儿很简单,指证老黑,当然不是指证老黑暗杀我,而是指证老黑教唆、威逼、利诱他们几个人搞分裂社会的事儿。
这罪过就算不成立,吓也能吓死老黑家里,要知道,他们家里可是军二代!
我把我要的要求说了出来,二毛子就点头说:“疯爷,你说什么我们都照办,只求你们不要杀我”
我看了看一旁的周长坤说:“你呢,你怎么想的,还想要我杀了你吗?”
周长坤先去是看不到生机,所以才说出那么荡气回肠的话,如今我把生机摆在他的面前,他就犹豫了!
人就是这样,在看到希望的时候爆发力,总是没有绝望的时候那“拼死一击”来的猛烈。
周长坤愣了半天才说:“我愿意指证老黑。”
二毛也是在旁边迎合说:“坤儿,这就对了,你家还有老母亲等着你赡养呢,她现在身体好,没啥,你住两年号子出来了还能赶上伺候她。”
二毛子生怕周常坤变卦连累到他,所以拼命地替我当说客。
这边总算是搞定了,我们就继续留在这里,而是去了盛昌街,离开的时候,我让几个兄弟把房间打扫了一边,沾血的物件也是全部拿回盛昌街烧了。
在道儿上混就要小心一点,哪怕是一点的把柄也别留给条子,不然会很麻烦!
处理好了这些事情,我们就带着二毛、周长坤和两个醉汉回了盛昌街的台球厅,不用说,这家台球厅,今天又被我们通宵包场了。
路上我也知道两个醉汉中,一直“哭妈”的就是小皮子,另一个倒头就睡的叫周长栓,也是二毛村里的。
等我们到了台球厅,火凤、螺丝、张顺以及几个火凤的兄弟,就压着四个人等着那里。
火凤跟过来一点也不奇怪,毕竟这是关系她兄弟安危的事儿。
见我们回来,他们就迎了过来。
被我带回来的四个人显然是认识螺丝和张顺的,就跟他们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