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洞房:首付小妻子-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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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要陪我。”
郁习寒轻笑。
“你怎么满脑子色情?”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你说你能做什么?”郁习寒轻抚她的玉颈。
奴爱风流欢有情,佳期约定在三更。忽闻窗外低低唉,不着红裙启户迎。
苏苏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首诗,低首莞尔一笑。她现在,真真就是个小妇人了。
两个人先去看儿子,小奶包搂着郁习寒的脖子,像麻花糖一样猴在他的身上:“爸爸,你可来了。”
郁习寒大悦:“臭小子,你想我了?”
“我要和老爸谈判。”
从一个小屁孩的嘴里听到“谈判”两个人,郁习寒和苏苏一脸骇然。苏天成嘿嘿一笑说:“肯定是看法制栏目看多了。浩宇喜欢看这个节目。”
太彪悍了。
郁习寒把小奶包抱到鞋柜上,和他的目光平视:“你和我谈判什么?”
“我要娶妈妈。”
苏苏一听,哑然失笑。她马上想起那次小奶包要娶她的话。这个臭小子,果然是郁习寒的种子,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郁习寒又是一惊,但他的脸上,很快恢复平静:“为什么?”
小奶包伸出手指头,在嘴里“哧溜”吸了一口,一脸津津有味。郁习寒崩溃。
“说啊。”
“你没有看到,我还没有吸够吗?”小奶包白了一眼。苏苏笑翻,拍掉他的小手:“不卫生。”
苏母马上说:“没事的,不干不净不生病。”
小奶包的口水,适时地淌下来,并且蹭在了郁习寒的手上。郁习寒一脸悲催。但最终隐忍。
终于,小奶包停下来,盯着郁习寒说:“你娶了妈妈,就把妈妈带走了。我也要娶妈妈。”
一群人笑翻。
一听到客厅里法制栏目节目主持人中性的声音,小奶包开始手舞足蹈。
“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郁习寒将他抱下来,小奶包蹭蹭蹭地跳到沙发上。
“你们声音小点,别打扰我。”
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他正在参加欧盟联合大会。
“你会看懂?”
小奶包摇摇头。
“那你看什么?”
“你真笨,我在看电视啊。”小奶包不屑地白了郁习寒一眼。
郁习寒狂晕。第一次被赋予笨蛋,竟然是出自一个两岁多的小屁孩之口。
“乖,我们回家吧。”苏苏柔声说。
“你们走吧,我要看电视。”小奶包正色说。
“你不娶你妈妈了?”
“以后再娶吧。”
☆、结识有缘人11
郁习寒从苏苏家走出来的时候,幸灾乐祸地说:“你还是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吧。你儿子对你,可是三心二意。三分钟前还娶你,三分钟后就把你抛弃了。”
苏苏浅笑:“我又怎么敢对你死心塌地?昨天胡老师让我看《海州晚报》上一周之内统计的结婚和离婚的数量,离婚已经高于结婚。”
“我永远不会相负。”郁习寒缓缓地说。
“恋爱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将三盟海誓上演一遍。更何况,你身边,繁花似锦哪。”
最后一句,意味深长。
这小妮子,还在计较从前的事情。
“从前的事情,和爱无关。”
“这是我一辈子的把柄。”
苏苏抿嘴,得意地笑。
“你知道爱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一生忠诚。”爱的最高境界,就是对那个人忠诚吧?不管面对什么诱惑,都能做到心如止水,这应该就是真爱。
“错。浏览过千花之后,终于发现最美的一朵。在我心中,你就是最美的那朵。你知道什么样的男人不会出轨吗?”
苏苏摇了摇头,翘首以盼。对于所有的女人来说,能找到不会出轨的男人,就是一生的幸事吧?
郁习寒摇头晃脑地说:“不是那些清纯的小男生不会出轨,真正不会出轨的是,是那些经过经过诱惑的男人。只有经过了诱惑,才不会被诱惑。从来没有经过诱惑的人,才最容易受到诱惑。”
“现在这样说,为时尚早。”苏苏笑。
往往是,男人在面对诱惑的时候,想到的已经不是诱惑了,而是征服。
这是一个沉重的像粪坑一样的话题。男人像饿久了的小猪一样,一头扎进去不亦乐乎。而对别的女人来说,恶臭难闻。
为什么现在的男人出轨这么厉害?
因为现在的男人没有古代男人那么逍遥,只要看守内阁哪个男人就可以纳妾。皇帝的三宫六院,其实就是一个老婆和无数小妾的纠缠。可惜现在的男人没有了这个权利。苏苏私下以为,很多男人都喜欢看帝王之类的书籍,不仅仅是为了感受高高在上一呼百应的痛快,为的更是流连于花丛之中的那点龌龊吧?
出轨,就是粪坑。
苏苏想着,莞尔低笑。她才不相信郁习寒刚才的谬论。但至于以后怎么样,她不去理会。
“你在想什么?这么发呆?”郁习寒在她的脸上拧了一把。
苏苏粲然一笑:“突然想起,古代的女子穿着绫罗,鬓发高挽,样子着实美丽。”
郁习寒大笑:“你若是在古代,绝对是——”
“是什么?”苏苏心中期盼。
“绝对是伶俐俊俏的小丫头。”
苏苏勃然:“你自比古代帝王,却把我比作是小丫头,实在可恶。”
柳眉倒竖,水目带嗔,小嘴微翘,不仅是风情。
郁习寒已经蠢蠢欲动。一走进家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抱起来,飞速前冲。如果不是工人在修剪草坪,他直接在外面将她就地正法。
☆、结识有缘人12
苏苏已经看出郁习寒的迫不及待,嘴边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她搂着他的脖子,声音软糯如痴:“相公,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这句话不说则罢,这一说,让郁习寒差点经受不住。再看她的眼角和眉梢,仿若阳春三月的花瓣,妖妖娆娆,不胜娇羞。
对于久经油腻的人来说,偶尔的清素,绝对会让人胃口大开。媚到骨子里的女人,往往会让人发腻。但良家女子,偶尔的娇媚,便会让人招架不住。聪明的女人,总会点到为止。
苏苏有自知自明,这点功力,也只能偶尔为之。
如此还不能表□□迹,她把嘴唇凑上去,舔了他的耳际。不过,这个动作很微妙。郁习寒已经气喘吁吁。
楼下的打扫卫生的保姆看到这个架势,窃笑不止。
“快放开我,还有别人呢。”
“此情只管你我,与别人无干。再说了,老公抱着老婆,合情合法。”
冲到卧室,郁习寒欺压上来。
苏苏敛眉低首:“我忘了告诉你,我来例假了。”
郁习寒顿时咬牙切齿。想起她刚才的举动,这才知道又遭她暗算。小妮子,又用这一招来戏弄他。只可惜,他再次上当。
郁习寒眉毛一挑,邪笑。
“既然让我走火入魔,你就要负责。”
“怎么负责?”看他脸上的申请,苏苏顿觉不妙。
他的下面,早已昂然挺起。
“洗个冷水澡。你要是按捺不住,只管前来。我死而无憾。”苏苏说的很悲壮。
郁习寒按住她的脑袋,在她的小嘴上啃了一口。那架势,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这个小妮子,太撩人了。
她明明知道他不会,还偏偏这样说。小丫头已经修炼成精。
“我已经洗了好几次冷水澡,早有了免疫力。”
“你说怎么办?”
郁习寒拉起她的手,笑吟吟地说:“你帮我解决。”
那架势,没有逃脱的希望。
苏苏这才体会到,他说的想她想的手疼的缘由。
是真的手疼。
等到郁习寒真的舒畅,她的两只手,已经累得酸痛异常。
郁习寒看着筋疲力尽的苏苏,大笑:“以后敢调戏我,后果自负。”
她现在是自食其果。
“等你月事过去,我再许你十日洞房。”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鹿死谁手,现在未可定论。到时候,看是谁丢兵卸甲。”
郁习寒兴趣乍来,盯着苏苏的眼睛,似笑非笑:“你还有这等魄力?我很期待。”
苏苏早已耳根红透。
再次想起初逢苏苏的情形,郁习寒一脸玩味。那个小女子,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小鹿,鲁莽地冲到他跟前,为别人“伸张正义”,怎么会想到,有一天,居然会相守江湖。
这一夜,与性爱无关,但郁习寒揽着苏苏,安稳无梦。
苏苏第二天去上班,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有男人的声音,还有骆兰心不悦的说话声。
本是无意,但因为画室偏离办公楼和教学楼,里面的声音很清晰。
☆、结识有缘人13
“骆老师,中午,我请你吃饭吧。”是一个陌生甜腻的声音。
“对不起,我没空。”
“一起吃个饭嘛。我们也可以谈谈工作。”
又是一声甜腻。这声音让人听着很不舒服,带着娘娘味儿。太监消失这么久了,可太监那种尖声尖气的说话味道一直都没有消失,时不时闪现在某个男人的喉咙里,挑战着别人的承受极限。
一听是私人谈话,苏苏转身,想离开。可这个时候,刚好有个学生经过,朝苏苏打了一声招呼,里面当下安静下来。
苏苏不好再走开,只好走进去。
里面站着的,居然是教导副主任王树海。苏苏惊讶了,平日里这个说话生硬的男人,竟然也会说出那样甜腻的话,真是脱胎换骨。
王树海人精瘦,仿佛是云南那边风干的腊肉。而那双眼睛,虽然小,但超级聚光。当他正视别人时,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两把小刀子也晃悠,让人心里直发毛,生怕一不留神,就溅出血滴子。
如果不是仗着他父亲在教委担任人事处处长,他也不可能在这个年纪爬到这个位置。
苏苏进去的时候,王树海马上恢复了平常的声音:“骆老师,这周听你的公开课。”
骆兰心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但脸上,早已是不耐烦的神色。只可惜对面的那个男人,一点都没有察觉,还是慷慨激昂的样子。
“希望你备好课,按照新课标上课,体现出现在的小组合作精神。之所以开始听体音美的公开课,就表示我们学校开始重视学生这方面能力的培养。作为教师,我们不能只重视文化课成绩,也应该重视学生特长的发展。尤其是高一阶段,发现学生在这方面的特质,然后鼓励他们报考美术班,将来考大学也可以降低分数录取……”
“到时候你们只管去听课。”骆兰心直接打断了那冠冕堂皇的一席话。可不是,这种口气,俨然是例会上校长的训话。被他这么义正词严地拉出来,好像一个整个社会主义的建设重任都压在他的肩膀上一样。
如果是别的老师这么打断他,他怎么也会训话一通。但骆兰心这样做,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苏苏心里渐渐明白了七八分。
“到时候我会和领导班子一起去听课。我们学校准备给体音美的优秀老师颁发优质课证,希望骆老师也尽量争取。”
“你渴不渴?”
骆兰心反问。
就连苏苏都看出骆兰心脸上的戏谑,可王树海愣是像一头呆鹅,兴奋地说:“不渴。”
“对不起,我还有事。”
骆兰心说完,朝苏苏点了点头,拿着讲义走了出去。
王树海愣在那里,有点发讪。他转过头,笑着对苏苏说:“苏老师,郁总那么有钱,你怎么还会来上班?”
“我喜欢这里的工作。”
“你要是干的太累,可以给我说。我虽然忙的不可开交,但你的事情不会不管。”那样子,俨然比校长还当家。
☆、结识有缘人14
苏苏点点头说:“谢谢。”
“如果想歇班,只管走。只要给我打个招呼,我帮你请假。郁总对我们学校援助不小,怎么也不能让你累着啊。”
苏苏笑了笑,不语,准备低头备课。
王树海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问苏苏:“骆老师和你一个办公室,你们关系不错吧?”
苏苏点了点头。
“她有什么喜好?”
喜好?对于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苏苏有点迷茫。
王树海干咳了几声,大声说:“你看我,工作太忙碌,什么都不顾过来。没办法,咱学校哪一块不需要我啊?就是碰到人事关系,业务校长也非要把我拉上。整天忙得没有一点空闲,所以对同志们有点疏忽了。这不,我也关心关心同志。”
苏苏几乎想爆笑,但看着对面一张严肃加诚恳加殷勤的一张腊肉脸,她最终把笑憋在肚子里。不去关心学校里那些需要帮忙的老同志,来关心骆兰心的喜好?即便是要给鸡拜年,黄鼠狼也要先化了妆再说。
苏苏莞尔:“我来的时间不长,对骆老师不甚了解,但她确实有不同于别人的喜好。”
“什么?”王树海支起耳朵,很专注的样子。
苏苏徐徐地说:“她不仅能弄笔作画,还能舞刀子呢。”
“舞刀?”听到这样的爱好,王树海吃了一惊。
“可不是,我有时看她拿着小刀子,在手中舞动,很像模像样呢。”
“喜好确实不一般。”王树海的口气,带着惊悸。
两天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