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前夫,求宠爱-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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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未吃完,房门响了,陶麦欲起身去开门却被林启辉抢了先,“你坐着吃我去看看是谁。”
开门一看,居然是祁莲,不等林启辉说话祁莲已经走了进来,房子的格局小,一眼便能扫清,祁莲一眼便看到陶麦坐在小餐桌便吃饭,桌上摆着三菜一汤,鲜绿的青菜配白色的香菇,竹笋炒肉丝,清蒸鱼,鸡汤,都是家常菜,可看得出都是花了心思的。而站在她身旁的林启辉身上还系着围裙,这顿饭是谁做的便一目了然。
林启辉关上门,客气地进祁莲进去坐,顺便问她要不要吃一点,祁莲看向陶麦,陶麦也正看着她,目光说不出的平静,林启辉朝着她问:“让祁莲尝尝我的手艺,你不介意吧?”
陶麦冲着林启辉笑,“不介意,小莲你过来坐吧。”祁莲刚刚特意指出她比她老多了,叫她小莲应该没问题吧。
祁莲脸色微冷,却是直直走了过去,陶麦脸上含笑随意地问:“石伯母做的菜不合你胃口吗?”
祁莲已经坐到了餐桌边,林启辉拿了碗盛饭给她,而陶麦始终坐着不动,她心中忽而觉得憋屈,不自觉看向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现在上面有不少星星点点破皮的地方,那是被油锅里溅出的油星子烫的,她和石头在一起时,努力地想要做个乖巧贤惠的女朋友,便不顾一切地学习烧饭洗衣服,这半年来她终于小有所成了,可石头始终未正眼看过她。
石头为什么那么傻,这个女人明明根本不在意他,人家有林启辉,享受着林启辉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为什么还要一头热,连看她一眼也吝啬?
“她做了很多,但我吃不下。”祁莲心思翻滚,冷声回答。陶麦也不介意,重新拿起筷子吃饭,林启辉再给祁莲盛了一碗米饭之后紧接着又给陶麦盛了一碗汤,“乌鸡汤,趁热喝点。”
林启辉把碗放到了陶麦的手边,看着她的目光是宠溺的,声音是温柔的,这一切,犹如酸水泼进祁莲心中一般,让她忍不住脱口道:“你们倒是恩爱,却不顾其他人的死活。”
林启辉脸色立刻沉了沉,慢慢看向祁莲,目光里透出锐利,“我让你进来是看在祁家的份上,照理说你已经被赶出祁家,我完全可以不理你,但念在你小不懂事也就算了,可你不能给陶麦脸色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从小被娇惯着长大,虽然近来在外打工看了不少脸色吃了不少苦,可那都是对着不认识的外人,现在骤然被熟识的林启辉这般严厉地抢白,祁莲脸上立刻悲愤起来。吃在口中的鲜美饭菜也失了味道,筷子一扔站起来冲着他们吼:“你们都欺负我,为什么。”
吼完了,祁莲急冲冲地跑了出去,迎面便遇上出来找她的石伯母,见她眼睛发红要哭的样子不由慌了神,连忙问她怎么了,祁莲恶声恶气的说:“还不是那个陶麦,她欺负我,石伯母您不知道,石头就是因为她才不想娶我的。”
门没有关,祁莲的声音偏大,说的话让陶麦和林启辉都听到了,陶麦握筷子的手僵了又僵,林启辉皱眉霍然站起来走向大门,外面的祁莲和石妈妈见林启辉脸罩寒霜十分吓人没有吭声,而林启辉只看了她们一眼,随即砰一声关上大门。
外面的祁莲见此,忽地哇啦一声哭了出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把石伯母心疼到不行,拉着她进房不住的劝慰,直说石头不是糊涂的孩子,他们都这么亲密了还有了孩子,一定会好好对她的,祁莲这才止了哭。
晚上,祁莲睡在石头的床上,心里忐忑不安,她还有半学期就毕业了,可现在怀孕了,叫她怎么办?而且马上就要期末考了,为什么还找不到石头?
正文 第258节 紧逼流产
林启辉神色不悦地关上门后转过身却又变了一副神色,温柔和煦地走向陶麦,扶着她的肩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祁莲还是小孩子心性,不要在意她的话。”
陶麦清浅一笑,推林启辉过去坐好,“我并不在意,只是你刚刚太无礼了,石伯母还站在外面呢,她是长辈。”
林启辉轻飘飘瞄一眼陶麦,状似随意的说:“她是哪家长辈啊,值得你这样关心。”
陶麦看林启辉一脸的促狭,不由莞尔,她和石头明明没有什么,他也跟喉咙里卡刺一般,算了,还是吃饭吧,好久没吃到他亲手做的饭菜了。
晚饭过后,林启辉拉着陶麦到小区里散步,已经是隆冬时间,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没走几步套马的鼻头便冻得红红的,林启辉赶紧脱了身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陶麦不肯,“这样你会感冒。榛”
林启辉不在意地傲然一笑,“你放心,你老公的身体特好,这点冷只当锻炼了。”
陶麦看着俊朗不凡的林启辉微笑,披着他的大衣只觉温暖幸福,迎着黯淡的路灯,呼吸间都是薄雾,天寒地冻,抵不过心尖的一点热。
“对了,石头的工作什么时候结束?祁莲都找上门了,他不出现也不是办法。”走着走着,陶麦忽而蹙眉问向林启辉,林启辉皱眉一想,“快了。移”
陶麦点点头,也不多说,相信林启辉既然说快了,即使还有段时间,他也会想办法让石头尽快回来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陶麦有些难以入眠,枕边人林启辉立刻搂着她问怎么了,陶麦迷惘地睁着大眼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林启辉静默数秒,吻向她的唇瓣,“既然睡不着就来做点别的吧。”
陶麦啼笑皆非,不是她不想睡着,不知为何脑子里总闪现出有关魏成豹的事情,扰的她有些心神不宁。
“你不专心……”林启辉一口咬上陶麦的敏感点,陶麦一下子回神,痒痛中透着酥麻瞬间窜到脊椎骨,让她浑身一软,所有的思绪立刻被林启辉逗弄了回来。
“嗯~”婉转旖旎的前戏轻揉慢挑地结束,虽然做了很多次,可当两人紧密相连时那种无比完美的契合感仍是让两人情不自禁地泻出低吟,缠缠绕绕的男女声混在一起,悱恻如水,温腻如香。
一夜水乳交融,终于累的陶麦沉沉睡去。
同样的夜,有人疲于奔命在枪口下侥幸存活,有人未婚怀孕担忧不已,有人幸福美满,有人相思刻骨,无论是哪一种心绪,都敌不过太阳东升西落的轨迹,又是新的一天。
锦绣大厦的经营在林启辉的帮忙下渐渐上了轨道,陶麦也轻松下来,正如林启辉所说,石头很快回来,只三天之后,石头便回到了S市。
只是他回到S市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去找陶麦,陶麦此时正在锦绣大厦的第十八层的办公室里,看着营业报表头疼,她以前从未接触过这些,即使在林启辉的指导下也觉焦头烂额,而林启辉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不能事事详细指导她,她也不能不学无术事事要问他,于是,有点好强的某人撑着脑袋对着电脑和账册一个头两个大。8就连响了很久的敲门声都未听见,直到一道阴影罩住她她才察觉有人。
陶麦抬头,见到石头带着点点胡渣的俊脸,记忆中一成不变的清朗双眸,此刻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啊,石头你回来了。”陶麦站起来,脸上带着一丝久别重逢的笑意,犹如见到朋友一般,也或者亲人。
石头眼里闪耀的光芒那么灿亮,他伸手,竟把陶麦拉出了办公桌,然后认认真真地从头到脚把她看了又看,最后问道:“你没伤着吧?”
陶麦讪笑,心中却也不由感动,想必石头为了她的事不知有多担心,想着脸上的笑意加深几分,特意行动自如地转了一个圈,“你看,我像受伤的样子吗?”
石头见状,明显松了一口气,一个没忍住忽然就抱住了陶麦,陶麦反应过来时就欲伸手推他,可却感觉到他隐约颤抖的身体,心中一软,双手变成了拍着石头的后背,“我没事,我回来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石头紧抱着不放,似乎沉浸在一种巨大的后怕中,“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声音透着紧绷,可见直到见到她安然无恙站在他面前仍然觉得心有余悸。
陶麦拍着石头的背,温声但清晰坚定的说:“你好好看看我,我真的没事。”
石头微点了点头,正要松开陶麦却听耳旁传来一声惊痛的叫声,陶麦惊诧之余忙推开石头,转首去看便见祁莲满目痛苦地盯着他们,眼里俱是不敢置信,“你们……你们……”
陶麦心知祁莲误会了,忙看向石头,焦急地示意他去解释,可石头竟站着纹丝不动,陶麦没法,只得上前几步,“祁莲,你误会了,石头只是……”
“我不要听你说。”祁莲双手捂住耳朵,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涌出来,泪光朦胧中看着肃穆站着不动的石头,一时间心如刀割。
她在京都苦苦等他回家,他不回。她找到S市,左等右等,他终于回来了,只是,回来要看的第一个人不是她祁莲,而是陶麦,但她不敢相信时过境迁他还会想着陶麦,于是到这里一看究竟,结果便是他们抱在一起。
祁莲看着陶麦的双眼里喷出一股嫉恨和怒火,恨不能上前打她两耳光一样,石头见此,眉目一皱,上前扯过祁莲便往外走,“走,跟我回去。”
祁莲怎能不知石头是生气了,她刚刚吼了陶麦,还瞪了陶麦,他就生气了,一点不顾念他们之间的情分,她忽而无比的气愤,他要她走,她偏偏还不走了,她甩着胳膊,怒瞪着石头,“我不回去。”
石头对上祁莲任性倔强的眸子,眼里渐渐浮现出嫌恶,这抹嫌恶深深刺痛了祁莲,祁莲不由脱口道:“你还不知道我怀孕的事吧,我有了你的孩子,两个月了。”
石头陡然睁大双眸,不可思议地瞪着祁莲,祁莲得意地扬了扬头,“你以为你每次和我做带套子就行了。”
石头脸色发白,双手慢慢握成拳头,手上青筋毕露,“你是故意的?”一定是她做了手脚,否则她怎么可能会怀孕,他们之间除了第一次没有做防护,后来为数不多的几次他都严密地做了防护,不可能出现差错。
祁莲不甘示弱地点头,“你说得对。”
石头气的手有些抖,忍不住就朝着祁莲抬起了胳膊,陶麦眼明手快地扑过去拉住石头,“石头,她有孕在身,你冷静一点。”
祁莲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石头居然要打她?他居然抬手要打她?这个认知利剑一般狠狠戳进她的胸膛,让她痛的倒退了一步,而这种痛远远不如他接下来出口的话,他说:“我不承认这个孩子,我不要。”
狠绝的口气,无情的眉眼,明明是个清朗阳光的男孩子,却对她说出这种冰冷的话。祁莲感觉到自己的心口似是裂开了一道口子,汩汩地流着鲜血,那些切菜切到手指的日子,那些在深夜里等他回家的日子,那些受他冷落但仍然开心的日子……一幕幕一帧帧浮现在脑海,让她莫名地一阵头晕目眩。
“祁莲……”陶麦惊呼,忙扶住祁莲往下倒的身子,祁莲不忿地甩开陶麦的手,却猛然觉得腹部一阵刺痛,身子无力地往下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祁莲摔到地上的前一秒陶麦再次扶住了她,不由转头恼怒地看向始终站着不动的石头,“怎么说她对你也是一片真心,还是个才二十岁的女孩子,你忍心她为你这样?”
石头嘴角僵硬地抽了抽,低着头上前一把抱起祁莲,这才惊觉那么高的祁莲竟轻飘飘的好似没几两肉,心中也不知涌上了什么滋味,再去医院的路上,石头一直没说一句话。
一番检查之后,病房里,陶麦紧张地问医生:“医生,她的身体怎么样?怎么会突然晕倒?”
医生低头做记录,“她怀孕还有点营养不良,受刺激过度导致晕倒,你们最好好好照顾病人,否则以她的身体状况容易引起流产。”
“可以直接流产吗?”静立一旁的石头忽然出声,却是直接说出了他的决定。
医生毫无意外地抬了抬头,见石头非常年轻,而病床上躺着的女病人脸上稚气未脱,手中的笔停顿下来,“可以。”
陶麦却不同意,“现在她还没醒,等她醒了再说吧。”毕竟流产是件大事,且怀孕的是祁莲本人,总要看她的意见的。
医生叫他们商量好再找她,如果要流产必须抓紧点时间,拖得越长对身体越不利,超过三个月孩子成形,可就是引产了。
陶麦把医生送至病房外,一回头竟见到祁莲睁着眼睛看着石头,她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手似乎放在腹部,那里微微有些凸起,脸色苍白,眼里幽深,原本的所有不甘委屈愤怒似乎都被她强行湮没了,安静到令人心疼。
“刚刚的话你听到了吗?”石头冷声问祁莲,祁莲面色越加苍白,微弱地说:“听到了。”
“流产,你同意吗?”
祁莲的双手轻轻放在尚未隆起的肚子上,一直觉得他是有情有义之人,可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他是多么的无情残忍,为了他,她被扫地出门,身无分文只好抽出一切时间去打工,放下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