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老公真持久-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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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已经是隔天上午,两个人以极其缠绵的姿势相拥,躺在尚品的床上。
手指有微微的异物感传来,凌菲拿起一看,左手的无名指部分不知何时竟是多了一个戒指。
将手举到阳光下,才看了个清楚。
紫粉色的钻石,被切割成心形,镶嵌在简单的指环之上,不算大,但也绝对不小,指环的大小竟也是刚好,她白皙柔嫩的手与钻石相得益彰,十分好看。
不用想,也知道是旁边这个家伙送的。
她收回自己的手,将戒指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又往他怀里窝了窝,满足地闭上眼睛,然后才慢慢伸出小手,往他脸上摸索而去。
昨天都没有时间好好端详他,现在一摸,才知道他是真真切切地瘦了,这段时间来他的辛苦,可想而知了。
叶于琛按住她在自己脸颊上游移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胡茬上反复摩挲着,眼睛亦是不睁开,“叶太太,一大早就对为夫进行这样的爱抚,让人受宠若惊啊。”
凌菲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不能得逞,“谁在摸你啊,我只是在算,你割了几两肉,换了那么个小物件给我?”
他笑,“喜欢吗?”
这次去执行任务的国家盛产钻石,他硬是留了一日在那边,寻了这么个宝贝来,还看人切割加工好,才带着归国。
“俗气!”
“配你不是正好?”他逗着她。
凌菲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在他肩头一啃,“是实话的孩子往往不讨人喜欢的。”
“那你还给我。”
她却是忙忙坐起,飞快把手藏到背后,“送出去的东西还要还,你可真是小气。”
“唔。。。。。。,你也说实话了,可我还是喜欢,怎么办?”
凌菲翻了翻白眼,“凉拌!”
他狠狠一把将她揽了过去,依在自己胸膛之上,“休想把戒指脱下来,给我好好戴着,要是胆敢不听话,我就念紧箍咒,让它收紧,痛死你!”
孩子气的话让她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会儿却是捂着胸口,生生喊疼。
他紧张至极,连忙坐起,将她抱在怀里,“哪里疼?”
凌菲看着他眼里的紧张,低低一笑,“这根手指就连着心脏,你不是要念紧箍咒疼死我吗?我先演习演习。看你舍不舍得咯?!”
看着她眼中的慧黠,他捏了捏她的脸,“臭丫头,胆敢骗我。”
“切,骗你怎么样?”
“纳命来!”他恶形恶状地道,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依不饶起来。
刚开始她还反抗,可立马遭到了血腥镇~~压,最后只得投降,任他为所欲为。。。。。。
可大厅的钟却是响了起来,不多不少地响了十次。
凌菲这才想起今天有课。
半眯的星眸即刻圆睁,“我有课。”
“嗯。”
“有课啊!”
“嗯。”
“。。。。。。,我,有,课。”
“嗯。”
“我。。。。。。有。。。。。。课。。。。。。”
“嗯。”
“叶于琛,这个老师的课很难pass的。”她抓住他一路往下的手,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口气说完。
他终于听了进去,停下所有动作,看着她,“什么课?”
“英语。”
“不如我给你补吧?包你pass。”他笑意十足。
“真的?”她满满的欣喜。
“当然,”他拉开她挡住自己的手,迅速推开她的双腿,狠狠埋入,“不过你得先交补习费。”
“。。。。。。”这算不算卖身交费啊?
可他没有让她有过多的思考时间。
“。。。。。。。混蛋!。。。。。。嗯。。。。。。啊。。。。。。。”
他再度带着她,从万丈红尘,飞升入了天外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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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交了补习费,可在老师点名政策的威慑下,凌菲还是坚持让那个收补习费的罪魁祸首送自己到学校去。
一路上她气鼓鼓的,也不说话。
引得叶于琛戳了戳她的脸颊,“放心好了,包君满意,绝对让你pass。”
她瞪了他一眼,“要是pass不了呢?”
他想了想,“十倍退还补课费,怎么样?”
“。。。。。。你想得美!”
她狠狠甩上车门,踢了一脚才往教室跑去。
叶于琛单手侧着支撑在车门上,看着她年轻鲜活的背影,嘴角笑意深深,久久不停。
。。。。。。
紧赶慢赶,凌菲最后只能站在教室门口,心中哀嚎连连地看着刚刚下课的同学们鱼贯而出。
熊晓壮在教室里磨蹭了许久,谁知一出来还是被凌菲一把给抓住了。
她本来想问老师有没有点名的,可对方却哭丧着脸,比她还先开口,“凌菲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告诉你叔叔你去相亲的。”
凌菲愣了愣,“我叔叔?”
“上次来接你那个。”
她说的是叶于琛。
“你告诉他的我去相亲?!”她声音陡然提高,响彻此刻已经空荡的走廊。
熊晓壮被她的音量吓了一跳,随后却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我们都觉得你最近心情不大好,所以园园说带你去相亲。”
“。。。。。。”
熊晓壮见凌菲不说话,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你叔叔知道你早恋了,打你屁股了?!”
“。。。。。。”
凌菲的屁股瞬间出现幻觉痛,好似叶于琛的大掌还在上面,带来滚烫的触感。。。。。。
她脸上一热,随即回身,再也不想搭理熊晓壮了。
上完下午的课出来,叶于琛的车子早已等在校门口了。
“下午回老宅去,晚上在那边吃个饭,好不好?”他揉了揉她的头,递给她一杯热奶茶。
凌菲吸了一口,正是自己喜欢的口味,而且没有珍珠。
脑海中突然闪过谭美云的脸。
许多时候,亲人的不理解,往往比不相干的人造成的伤害还要让人受伤。
不管凌菲愿不愿意承认,谭美云都是她的婆婆。
自家婆婆让她给非礼过自己的色狼道歉,无论如何,凌菲都无法忘记,也无法原谅,更加不想再去面对她。可两个多月没有看到爷爷奶奶了,回去吃个饭也是必须的要去的。
最后她咬了咬下唇,“好。”
但愿,谭美云不会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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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和老爷子看到两个人一起回去,自然是十分高兴的,张罗徐妈下去准备,拉着凌菲问长问短。
凌菲有些羞愧,因为谭美云的一句话,自己这段时间竟是忘了来看爷爷奶奶。
叶于琛则是一来就被老爷子拉到了后院,在捣鼓着什么。
和奶奶讲了好一会儿话,她才听到他在后院唤自己。
走过去才发现自己许久没来,后院都变了样。
搭起了白色的棚子,里面都是处理好了的木料,有许多半成品的家具在那里。
她讶然地用目光询问叶于琛怎么回事,后者用眼神回应她——这是爷爷的爱好。
老爷子春夏秋均是下棋喝茶打发时间,只冬天的时候闲来无事,便会做一些木工活,这也是多年来遗留下来的老传统了。
凌菲坐在旁边晒着暖洋洋的太阳,看着爷孙俩将木料切割,打磨,钉牢,然后用砂纸打磨掉每一根毛刺和木屑。
最后组装出来的,竟然是一个秋千。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千想万想,也想不到他们会花大半个下午做一个秋千给自己。
受宠若惊。
阳光下,空气中的亿万尘埃和木屑都不及她现在心中的喜悦来得多。
呆呆地看着叶于琛将秋千刷上清漆,然后再用绿色的颜料写上一个字:Fei。
老爷子挽着袖子在旁边看着,笑意十足,然后再和孙子一起,将这个秋千装在了老槐树上。
她哪里等得及,直接就要奔过去坐一坐,却被叶于琛一把拉了回来,“傻瓜,油漆未干。”
老爷子哈哈大笑,“小丫头,想屁股粘上去下不来吗?”
凌菲窘了又窘,“爷爷手艺好,我迫不及待想坐上去感受一下嘛。”
逗得老爷子十分开心,直夸她有眼光。
叶于琛噗嗤一笑,用眼神说她是马屁精。
徐妈这时出来,请他们进去用餐。
凌菲转头对叶于琛吐了吐舌头,小跑进门。
可一进门,还是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
谭美云和叶正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此刻正端坐在餐桌旁边,目不斜视地看着面前徐妈端上来的一道道精美菜式。
凌菲身体一僵,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打招呼。
叶于琛却走上前来,牵起她的手,“有我在,嗯?”
她疑惑地看着他。
明明对那天被人轻薄的事,自己只字未提的,但是听叶于琛此刻的语气,却又像是知道了全部一样,她有些想不明白了。
可环境却不允许她此刻求证什么,只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往餐厅走去。
步子放得极缓,可距离也是有限的,最终她不得不坐下来,面对谭美云。
对方直接对她视而不见。
却让凌菲松了一口气,她宁愿他们都当自己是透明的才好。
有谭美云在的饭局,注定是安静无声的。
老爷子和老太太上了年岁,晚饭本就吃得不多,只了了几口,便打算上楼休息,可在起身之前,却只听得叶于琛淡淡开口,“今天大家都在,我把话说清楚。”
凌菲抬头看着他,竟是发现他此刻十分严肃——比以往任何时候见到他,都要严肃得多。
然后就听得叶于琛一字一字,说得极为清晰,“凌菲是我的妻子,没有任何人有权利请她走人。”
掷地有声。
在场诸人皆是惊愕,只有谭美云眼眸中古井无波。
凌菲定定地看着他,先是吃惊,随即涌出一股莫可名状的情绪,似感动,又似感激。
谭美云扔掉手中的餐巾,看向叶于琛,“你知道她做了什么事,你还要这样维护?”
叶于琛一笑,“她做了什么事,我比你更清楚,叶家的人,不是个个都向着你的。好歹,我也是在那栋房子里长大的。”
那里也有看着他长大的老佣人。
谭美云冷冷一笑,“为了个凌家的女人,你忤逆我?”
又来了。
凌家,仿佛永远是他们母子之间剑拔弩张的导火索,而现在,这个导火索被凌菲具体化了。
凌菲茫然地看着谭美云一张一合的嘴,看着高贵端庄的她脸上青筋毕露,突然想起,沈月芳发脾气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连精致的妆容,都遮不住那颜面的怒气。
“是为了我的妻子,”叶于琛冷冷地纠正她,然后拉起凌菲,拥在自己怀里,“如果你还不明确站在我旁边这位女子的身份,那我今天再跟你明确一次,她是我的妻子。”
换言之,谭美云没有任何资格对凌菲下那样的驱逐令。
对方早已气得身子发抖,脸上却是努力维持着平静,所有的力道反复都纠结在那张薄唇之间,“张家难道不比你这个妻子可信度高吗?”
叶正勋终于忍不住出口,“美云,少说两句。”
叶于琛挑眉,扫了一眼在场诸人,冷冷回击,“你说的是那个有一个傻瓜儿子的张家吗?我想你明天就会在报纸上看到张氏地产的下场了。应该会出现在你最喜欢的头条版面上。”
谭美云脸上的气色急速灰败了下去,然后跌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了,半晌,才听得她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于琛,那是你姨妈。。。。。。”
叶于琛却充耳不闻,拉过凌菲的手,迎视着她的目光,“凌菲,你听清楚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叶于琛的人,谁也没有资格叫你走。可听清楚了?”
凌菲愣愣点头。
“可听清楚了?”他要她的回答。
“听清楚了。”
叶于琛这才满意一笑,然后欠了欠身,“爷爷奶奶,打扰你们休息了,我们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们。”
然后拥着凌菲,在她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两个人刚走出大门,便听得里面传来一阵碗盘破碎的声音。
凌菲小手一紧,“叶于琛,这样,好吗?”
他将她抱得更紧,却是没有回头,“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
他在哪里,哪里便是她的家。
从今以后,谁也没有资格,叫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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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可谁知回家以后,还是被他拖去上了一堂政治课。
叶于琛坐在书房宽大的椅子上,面前是泡好茶端到他面前的凌菲。
看着她垂到胸前的头顶,他心里一软,差点就要放弃数落,却还是狠了狠心,“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