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毫米的爱(网络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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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终于点题啦!一直觉得这是个技术活,我这个脑子不好使的人小小地满足一下!亚瑟和小唐这两个矫情的家伙终于开始来电了,写的我好费劲。
顺带吐个槽,天气实在太热了,坐在书房里头昏得厉害,加上小狗不停地在脚边磨蹭卖萌,几乎想把它全身的毛毛给剃个精光才好。
“这是通过仿生苍蝇拍到的地图,安保监控中心在这里,而放置服务器的主机室就在旁边,守卫相当森严,无法从正面进攻和占领。所以,我们只能从主机室上方的排气通道进入,然后将引线驳入主机入侵他们的安防系统,这对我说不是什么难事。”,西蒙一边调整刚模拟出来的3D地图角度一边啜着咖啡道。
“比较麻烦的是埃米尔的书房,也就是他保存那份武器合约的地方。书房位于建筑的负二层,也就是地下室,通过拍摄到的画面,可以看出书房外面是条很长的走廊,书房门口有两个守卫,然后走廊的尽头和电梯口都有士兵把守,走廊上设有监控摄像头。”,西蒙喝了口咖啡,点击放大地图上书房的所在位置,仿生苍蝇所拍摄到的画面呈现在众人眼前。
“你有没有统计过守卫换班的时间?”,亚瑟盯着液晶屏问。
“有,守卫们是三班倒,分别是早上七点,下午三点和晚上十一点。”,西蒙答道。
“走廊里的守卫,我和JR两个人来应付绰绰有余,可以利用十一点换班的时候混进去。至于摄像头,就用信号干扰器以及西蒙你入侵主机系统来控制。”,亚瑟点点头。
“但最关键的还是书房的安防装置。你们看,书房的门有两道锁,首先要通过掌纹仪和密码来打开第一道锁,第二道锁是由面部识别系统来控制的,当两道锁都打开,门才会开启,如果任何一步出错或者是大门遭到攻击,警报会立刻响起。而进去之后,那份武器合约被放在了里面的保险柜中,保险柜是由一道虹膜识别锁加上传统的机械转盘式密码锁来保护,同样一旦出错或者受到破坏,警报也会被触动,并且保险柜里的自动销毁功能会开启。”,依塞指着屏幕,在摇摇晃晃的镜头里,埃米尔正做着这一切,他怎么都预料不到,自己最隐蔽的秘密竟然毫无保留地曝露在亚瑟他们的眼睛前。
“就是说,要打开这几道锁,必须要有埃米尔的掌纹,脸和眼球,当然还有密码。。。。。。”,西蒙耸了耸肩膀,总结道。
“呵,那还不如直接将埃米尔绑架了,拿枪指着他脑袋让他交出合约更来得容易。”,JR冷笑着,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腰间的枪。
“话也不是这样说,密码破解是我的强项,只是破解起来需要一点时间,而掌纹和脸部特征,只要能采集到埃米尔的掌纹和一张高清晰的照片,我可以通过3D模拟技术做出一张他的“手掌”和“面孔”。但是惟独眼球的虹膜就没有办法复制了,因为每次扫描时;扫描器将读取人的虹膜信息;并生成一个独特的密钥,这是一串数字;而且每次开锁时该串数字密钥均会发生变化。没有办法能通过其它技术手段盗取,我们总不能摘下埃米尔的眼球放在扫描仪前。”,西蒙的声音里透出些许无奈。
亚瑟静静地听着西蒙的分析,没有出声,手指放在鼻尖上,眼睛半闭,嘴角显出两道冷峻的线条。片刻后,他睁开了眼睛说:“安装虹膜识别锁的保险柜都有一道后备应急功能,就是在发生火警或其它紧急情况时,可通过门禁管理机械按钮或软件实现门禁系统全开和全锁功能。在门禁系统断电后,所有的锁必须由人手工打开,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
听到亚瑟的话,一向表情冷酷的依塞忽然露出笑容:“对,西蒙可以通过控制安防系统制造一场假火警,然后引诱安保监控中心的人切断电源并关闭保险柜的自动销毁功能,当然他们在摄像机里看到的是我们预先录好的画面,就是一切如常什么也没发生,他们肯定会生疑然后派人过来查看。而此时在书房里的亚瑟和JR用激光切割枪割开保险柜的外壳,然后拿出合约,但我们可能只有不到5分钟的时间,在监控中心的守卫赶到书房之前必须得手。”
“5分钟足够了,上次在A国国家航天局的研发中心偷那份最新式战机的图纸,我和头只用了3分钟不到。”,西蒙挥了挥手,脸上很是得意。
唐谧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他们说话的语速很快,思维也极为跳跃,有些话她甚至到现在都还没完全理解,比如亚瑟和JR如何能在5分钟内割开由两层超厚精钢和一层混凝土组成的保险箱,然后再从四面密封的书房内逃离?但似乎除了她,所有人都理解了并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就像在无人的果园里偷几颗西红柿那么简单。
西蒙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和JR开着粗野的玩笑,亚瑟和依塞则抽着烟轻松地聊着行动中的注意事项,他们几乎把每个细节都谈到了,唯独没有说如果行动失败了该怎么办?唐谧忽然很想问这个问题,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也许每个人的心底都很清楚,也许早在他们接受任务的那一刻就已经预料到失败后的结果,只不过没有人会说出来,因为无论结果是什么,计划也必须得执行。就算他们都死了,也自然会有人接过他们的位置继续下去,直至完成任务。
唐谧静静地看着亚瑟,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古怪的问题……他是否有家人?他每次离家执行任务的时候是否会想过这也许是自己最后一次和家人道别?她甚至能够想象亚瑟是如何在某个晴朗的早晨,一边整理领带一边吻别坐在餐桌上的父母和兄弟姐妹,语气轻松地说:“处里有点公务,我得去XX出差几天,回来带手信给你们。”,然后摸了摸着正朝他摇晃尾巴的宠物狗脑袋,轻轻地关上门,再回头投过默然而凝重的一眼。不,或许他并不是和父母一起住,也许他吻别的是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骤然间,唐谧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根本一无所知,他的真实姓名,背景,过去以及现在,他就像个谜一样突然闯入她的生命,然后不可理喻地将她扯入漩涡中,而他,竟然要她相信他,接受他,在那么美丽的星空下。
唐谧咽了口唾沫,这个念头让她喉咙一阵阵发紧,苦涩弥漫了整个口腔。昏黄的灯光落在亚瑟的身上在地面拉出一道扭曲又虚幻的影子,就像头蛰伏的兽,美丽温软的皮毛下掩藏的极有可能是尖利的爪牙,正耐心而阴森地等待着她自投罗网。她忽然意识到,他对于自己来说,信与不信已经不是问题,问题是该相信多少以及信任那一部分。
“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去休息吧,女人可不能像男人那样熬夜。”,察觉到唐谧的注视,亚瑟停止了谈话,回过头对她说。他的声音很温柔,碧绿的眼里闪着动人而缱绻的光,令唐谧不由自主地牵动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微笑:“好的,晚安。”
唐谧平静地转过身走向卧室,嘴唇依然扬起,但一颗心却渐渐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小唐又开始纠结了,还真是防备心重的孩子,没办法,我就是有点恶趣味,喜欢时不时小虐一下自己的亲娃。喜欢酋长的童鞋们,下章他就要出来咯,会和小唐有出重要的对手戏,嘻嘻,小剧透一下。
几天后,埃米尔的皇宫。
“艾玛,你得活下去并离开这里,回到草原上,就像我们以前所做的那样。”,唐谧依偎着艾玛耳语。
这头美丽的白狮因为受伤和饥饿原本耀眼的皮毛变得黯淡杂乱,还纠结着大量污物和褐色的血块,唐谧甚至能摸到它皮肤下的血管与两肋上高高突起的骨头。几大盘生牛肉就堆在它的旁边,上面叮满了黑绿色的苍蝇。
艾玛睁开了眼皮,浅玉色的眼里一片混沌,然而在瞳孔聚焦到唐谧的脸上时,一丝光劈开了那片迷蒙,然后慢慢绽开,最后在扬起的眼梢处凝固,闪烁着星芒。它抬起头坐直了上身,凝视着她,瞬间狩猎队长的高贵与威严又回到了身上。
“来,吃吧,为了你的儿子。吃饱了我们才有力气逃走。”,唐谧拉过一盘肉放在它面前,盯着它的眼睛用无声的语言说道。
艾玛的鼻腔中传来沉重的鼻息声,别过头看着不远处的埃米尔和卫兵,阳光落在它脸上,瞳孔缩成一道细线,双爪紧紧地扣住地面,嘴角翻起露出粉色的牙龈。这是愤怒和准备进攻的姿态,唐谧连忙按住它的头顶,将前额贴在它宽大的额头上:“不,不是现在,我们必须得耐心等待最好的时机。”
艾玛停止了低吼,站了起来,开始大口地撕扯着面前的牛肉,骨肉被嚼碎的声音狠狠地从利齿间传来。唐谧紧紧地搂住它的颈脖,用身体挡住背后守卫的视线,然后将夹在手指间的一支笔状的物体按了几下,细细的针头弹了出来,她轻轻扎入了艾玛的皮下。
埃米尔站在台阶上,安静地看着铁笼里的一人一狮,正午炽烈的太阳正压在笼子的顶上,明晃晃地照着笼里的一切,带着令人目眩的强光和高温。女性纤细柔软的腰身与母狮矫健有力的躯体形成鲜明对比,唐谧蜜色的肌肤被狮子银白的皮毛簇拥着,光滑而流畅,就像一道完美的背景衬托出她紧致而性感的线条,在阳光下微微起伏着。埃米尔甚至能看到那一颗颗晶莹的汗珠正从她精致的脸庞上滑下,沿着优雅的颈脖一直落到那领口微敞的丝质衬衫里,没入深深的胸线中。
仿佛察觉到埃米尔的窥视,唐谧和白狮都回过头盯着他,同样细长魅惑的眼线挑起,野性而桀骜的光芒侵略着他的眼睛和心脏。埃米尔忽然觉得口干,身体深处那种燥热而狂野的东西被唤醒,像头兽般蠢蠢欲动,不安的舌尖想舔去某些湿润而温热的东西,譬如她身体上的汗珠,这个念头让他胸腹之间窜起一线火热。
“我要这个女人。”,埃米尔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反应和内心渴望,却并不急迫,就像当年刚踏上这片贫瘠却热力四射的土地一样,征服和占有是他唯一的信念。他并不完全信任唐谧,事实上他甚至敏锐地感到这个女人身上埋藏着某种未知的危险,就像那头不肯驯服的白狮,但能勾起他**的从来就不是安全和顺从。
“酋长,请把锁链打开,让艾玛从笼子里出来。它是狮群的首领,铁笼内的环境只会让它更暴躁。”,唐谧走近了他,尽管皮肤因为火辣的阳光而泛出微红,但眼珠依然是冷的,漠然地映出他苍白的身影。
埃米尔知道唐谧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从她第一次在池塘边出现时他就感觉到了,但他还没弄清这目的到底是什么?她似乎并没有利用美色来诱惑他,在她的眼里也看不到任何的欲…望,无论是对金钱,权力或者他本人。就像头吃饱了的猫咪踏着优雅的步伐地靠近你,当你以为她需要你的爱抚时,却又敏捷地跳开,蹲在一旁静静地凝视你。
她要的到底是什么?埃米尔的好奇心被强烈地勾起,甚至超过了心底那份戒备。他皱了皱眉头说:“放出来,如果它袭击人怎么办?我好几名守卫已经被它咬伤。”
“任何野兽的驯服都会有危险,它们毕竟不是宠物,但如果要获得它们真心的信任和尊重,你必须接近并和它们交流,而不是隔着铁笼用皮鞭和电棒来对话。当然,你可以命令你的士兵守在附近,有危险的时候就用麻醉枪将它击倒。”,唐谧的唇角勾起,语气平淡中带了一丝讽刺。
这让埃米尔有些不悦,在他的领地上从来没有人像她那样敢挑战他的权威,不过,她的话确实成功地挑起了他的好胜心,而他也想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如何做到这点。但凡太过强势的人骨子里总有那么一点被虐的倾向,尽管他们喜欢将之归结为对自己力量的绝对自信。埃米尔看着唐谧,露出挑衅的笑容:“好!”。
踏着危险的头颅前进,一直都是西西里岛人彪悍的血液中最强有力的武器。
在唐谧的指导下埃米尔打开了铁笼的闸门,也解开了艾玛脖子上的枷锁,然后站在了它的面前,直视着那双透彻而深沉的浅玉色眼睛。刹那间,他感到了一丝恐惧,不是因为害怕会遭到艾玛的攻击,而是因为它那双眼睛似乎能透过他的脸皮而直射到灵魂的深处,让他有种□裸曝露在阳光下的不安全感。
“别退缩,它正在探视你的内心,你要敞开心扉,然后将心中的意愿传达给它。”,唐谧按住了埃米尔冰冷的手,低声道。
“它能明白我心中所想吗?”,埃米尔半信半疑。
“可以的,只要你愿意。”,唐谧冲着他露出鼓励的微笑,明亮通透的眼睛恍若琉璃。他忽然有种错觉,眼前这女人和那头白狮是同类。
埃米尔虽然不完全相信她的话,但她的声音带着奇异的蛊惑感和不容置疑的威信,让他像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