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若浮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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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口干了,妖女喝几口茶又接着吐唾沫星子:“我干爹的战友说那里的会员主要分为两类,普通会员每年缴纳五万圆的会费,而尊贵会员要缴二十万。平常活动的花费还要另外算。里面的小姐来自全国各地,也有少数来自俄罗斯、朝鲜、东南亚、东欧的一些国家。会员主要以中老年为主,想想也很合情理,他们那一代人年轻时所处的社会阶段物资短缺,身体和精神的娱乐方式匮乏而枯燥,整天除了学习和工作,根本就一点不懂的生活的情趣浪漫,为了生活,年复一年只知道像机器一样不知疲劳地运作,过了十几二十年的时间,终于迎来改革开放的好时代,就像久旱迎甘露,面对这花花的世界,当懂得了生活的情趣后,可惜,当初的娇娘子如今已糟糠,此情对此人,心里就是想疯了也是提不起性趣的。像这样的岁数的成功人士最渴望的是什么,富贵思淫欲呀!看,这又是古人总结的经验。每个人都说人到老年最怀念的就是年轻的岁月,不仅是渴望自己的年轻,更加渴望的是能有年轻的女人,没听街头巷尾卖A片的小贩说过他们最大的顾客就是拄着拐杖摇摇欲坠的老头吗?青春的诱惑让人心潮澎湃、忘乎所以、为之疯狂,于是一些深谙人性弱点的聪明人迎合时代的号召就开设了这种专门提供青春服务的符合人性的机构。”
第四十六章
“余小姐,你说来这么多,我还是没弄明白你今天来的意思。”不耐烦妖女的满口胡言,我打断她的话。
妖女换上一根烟,又接着乱语:“我想在本地也开一家类似的会所,以我在娱乐业多年的人脉,再加上我干爹的关系,开起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会所也只向本地少数的精英人士开放,当然,在收费上是不能和大城市比的,人家收几十万,我就收个三五万还是要的。”
“还是没弄明白你来找我的目的。”我皱着眉头说。
“你们这店两层半加起来也有个两三千平米吧!我刚才看来一下,除了一层和二层的一半在使用外,剩下的都还闲置着,我想和你们合作把三楼改成会所的住址,你们也参入一点股份,到时候挣钱了大家分红。”
“余小姐,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们正打算在三楼增加服务项目呢,再说,以你的关系要找一个比这里更好的地段还不是轻而易举,怎么会看上这呢?”
“我也是考虑到这里的服务比较齐全,能和会所所提供的一些服务配套衔接,省得重复建设浪费啊,再说,这不是看上简康在业内的良好声誉了吗,这对以后业务的发展是大有益处的。本来要到其他地方找到会址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只是考虑到时候或多或少地要给简康拉走一些客户,以我和简康的关系怎么愿意这样做呢?”
“余小姐,这事你应该去找刘总和张总他们,你知道我的股份很少,没什么发言权的,所以你和我说也没什么用。”我想结束这令人厌烦的谈话,开始下逐客令。
“张志、刘斌他们没问题。至于你嘛,我还不知道吗?投资小并不说明影响小啊。你要是能帮我做通简康的工作,事成之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妖女矫揉造作地朝我媚笑。
“余小姐,你太抬举我了”我还没说完,妖女的手机就响起了。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说着,妖女拿出手机:“喂,什么事谁这么大的胆子,你没提我的名字吗操什么口音的外地人?你先稳住,我马上叫人来。”妖女气急败坏地挂了手机,马上又变得一脸媚笑、嗲声嗲气地拨通了不知是谁的号码。
“喂,王局长啊,我,余梅,我一个小姐妹的店里跑进去几个外地人挑衅闹事,你看是不是叫几个人去看看,免得事情闹大,南加路579号,嗯,谢谢啦,那好,改天请你桑拿,好说定了,哈哈,再见!”妖女收起手机的同时,脸上的笑也跟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惊叹于妖女的善变和世故,心里直叫“长见识长见识”。
“怎么样?小叶,好好考虑下,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的,我有事先走了,希望能得到你的好消息。”
“不送,再见啊!”我站起来摆出一副恕不远送的模样。
“再见!”妖女扭着腰肢离开。
送走这瘟神,只觉一片神清气朗。这妖女苦口婆心地糊弄这么多的“冠冕堂皇”的屁话,不就是想要拉我们下水共建淫秽色情场所吗?靠,要真跟你同流合污了,还不迟早让你带向毁灭?死在你手里,我多冤啊!看来,真要和简康说说这事了。
海涛升职了,升调到住房部当经理。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这家伙主动提出请我们吃大餐,而且,为了照顾到王燕的时间,还特地把时间定在了周末。
这天,我、简康、王枫、筱雨、王燕还有陈星一帮人悉数到齐了,却迟迟不见海涛的人影。于是大家就先聊开了。我和简康说来余梅妖女的事,简康听了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我问他是不是妖女早就和他提过这事了。他说是,让我以后少理她,别说店里生意这么兴隆,就是没什么生意也不会去跟她沾染这种事的,就算她再有背景,这种事,时间一长,肯定要出事的。我又说,听余梅的口气,好像张斌和刘志都支持这事的。简康也让我不用理他们,不是自己的孩子不懂得心疼,辛辛苦苦建立一个自己的品牌,好不容易现在有了一定的知名度,绝对不可能就让他们给毁了。简康还说为这事已经和他们吵过一次了,闹得不欢而散。
第四十七章
我接着问:“以后要是妖女还来纠缠,该怎么回应她?”
“她要是再来,你就把事推到我身上来,少和她啰嗦就行。”
好像过了好长的时间,迟迟不见海涛现身,正当大家都按捺不住猜测是否被这小子忽悠了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了,海涛笑嘻嘻地迎面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位面容姣好、气质不俗的女孩。
海涛这家伙也很识相,一进来就连连道歉,解释迟到的原因是为了等候身边的女孩。看在美女的面子上,我们也没好意思过多地去责怪他,一个个都表现出很大度不拘小节的样子。海涛在一旁“嘿嘿”傻笑,一点也不在乎王燕在一边拿眼死命瞪他。
接着,海涛开始正式向我们介绍女孩是他住房部的同事,年轻貌美迷倒一大片帅哥的美女领班——周洁。看得出,这是一个爽朗热情的女孩,在她身上我能感到某些和郑欣彤类似的令人着迷的元素。周洁灿笑的脸上除了略有些女儿独有的娇羞外,并没有一般女孩子和陌生人初次见面时所表现出的拘谨和不适应,我想这和她的职业或多或少也有些关系吧。
介绍完,周洁有些出人意料地主动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和海涛从小玩到大的死党,他经常跟我提起你们。”说着,竟然还能准确无误地叫出我们每个人的名字,并且对王枫的女朋友筱雨也有些了解,由此看来,海涛这家伙确实没少在周洁的耳旁念叨我们。
“这家伙有没有跟你说我们的什么坏话啊?”陈星笑呵呵地问。
“这很重要吗?”周洁跟着笑。
“也不是,我只是想他如果乱说我们的坏话,我将根据他对我们的诋毁程度来决定向你举报他多少件糗事,好让你对他有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
周洁眼角瞄着海涛,似笑非笑地说:“我才不关心他的事呢,又不是我什么人。”
接着,她又狡黠地转问陈星:“你要没有做什么坏事,还怕他说吗?”
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一句话惹得大家欢笑不已。
说话这一会,酒菜也都上齐了,大家纷纷举杯祝贺海涛加官进爵。海涛也一点不谦虚,张口就说自己年轻能干,深受老板赏识,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的。接着又一脸暧昧地盯着周洁看,仿佛就要望眼欲穿了。弄得我们集体抱怨房间里冷气过量。
“周洁,你知道吗?其实海涛也经常在我们面前夸奖你的。”陈星喝口饮料,润润嗓子装着不经意地说。
闻言,周洁挣脱海涛布下的“电网”,感兴趣地问:“他都是怎么夸我的,说来听听。”
我看到简康、王燕、包括海涛,还有由始至终都旁若无人地沉浸在两人世界你侬我侬的王枫和筱雨,在听了他们的对话后,都不由自主地或扭头,或垂首,或仰视环顾四周,无一例外地脸上都憋着怪莫怪样的笑意。都在为周洁一下便“失去”了刚才的机智狡黠感到惋惜。多么聪明的女孩啊!怎么也犯糊涂呢?看不出这是陈星为了“打击报复”她而设下的陷阱吗?难道是还没有从海涛刚才发射的“爱情电波”中清醒过来?
爱情是坛陈年老酒,不喝光闻闻都容易让人迷醉啊!
陈星终于忍不住咧开嘴,露出一个像是蓄谋已久的诡笑:“既然他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又何必在意他对你的评价呢?”
周洁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大呼上当,用手去拍海涛的肩膀出气:“你们这帮人怎么这样坏啊!”
海涛被拍的不亦乐乎,没有开口申辩,只是呵呵地陪着笑脸任由周洁拍打。其他人不一而同地爆发出被禁锢的难耐的欢笑声。隐隐约约中,听到已经乐呵的趴在桌子上的陈星断断续续的声音:“海涛确实……一直都在……赞扬你……你的美好……是任何语言……都无法准确描述的!”
听了陈星的话,周洁更是羞红了双颊,扭过头不再朝我们看,海涛适时地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得意地对着我们做鬼脸。惹得众人笑意更盛。
第四十八章
海涛这家伙泡妞的速度真够快的,不久前还听他为这事苦恼呢,这还没多久就能把女孩带出来炫耀的了。环顾四周在座的各位,顿觉自己身处的形势不妙啊!现在,除了工作狂简康和对爱情不抱幻想的陈星以外,海涛、王枫和我三个原来都对爱情充满期待的人中,王枫和海涛已经找到了鲜花,正围着翩翩飞舞,眼看采蜜已为期不远了。只有我这个常自夸最盼望改天换日结束孤单的人还焦急地站在“城外”徘徊着。
现在是到了要努力的时候了,否则,再不奋起直追,等到他们都在享受胜利果实的幸福惬意时,我只能孤苦伶仃地在一旁自怜自哀,这多悲惨啊!可是,孤掌难鸣啊!梦中的另一半的“她”在哪呢?会是郑欣彤吗?真的不知道,虽然自己心里是十二万分的认定是她。但是,理智却告诉自己,和她之间不可逾越的差距似乎已经注定了与她不可能成为自己想要那种关系,既然明知不可为,又何必固执地要去撞“南墙”呢,弄得头破血流好玩吗?然而,与理智相生相伴的还有一种叫做“感性”的情绪,它又告诉我,不论是对人还是对事,不愿意去做任何努力就望而却步,这是一种缺乏勇气的怯懦的表现,是个男人就应该具有一定的无畏的精神,不论产生这种精神的源力是无知还是勇敢。既然机缘巧合让我们遇见了,要让我无动于衷地眼睁睁看着错失这样的机会,我一辈子都会遗憾的,管它最后的结局是悲还是喜,是伤还是痛,趁着年轻,总要勇敢地去面对去历练一番的。
形势的发展越来越有趣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差不多成了“玩牌”的代名词。老郑一家人只要见我回来,开口第一句几乎都是“来杀两局”,不分时段,不分地点,叫着叫着逐渐把这演化成了口头禅。好不容易郑欣彤的大姨夫受不了诱惑愿意放下领导的矜持和我们打成一片,没想到大姨却不乐意了。问她原因,她说老头子当领导当惯了,干什么都是家长作风,以前和属下玩牌,都要人家让着,输了还不乐意。这样玩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不玩呢。
我呢,可能是有点得意忘形了吧,竟然会不知天高地厚地抱着“帮扶一个算一个”的幼稚想法跑去找大姨夫谈心,做他的思想工作:玩牌是一项深受广大群众喜欢的娱乐项目,公平民主是成立的先决条件,如果搞一家独大集权主义,就算大家都让着你赢,你也会有玩厌的时候,最后还落下一个霸权主义的坏名声,让群众疏远你,成了孤家寡人得不偿失啊!既然只是娱乐活动,又不触及大是大非的党性原则问题,输赢成败就要看开点嘛,拿得起放得下,这样才能充分展现出大家的风范嘛!大姨夫,您也当了几十年的领导干部,这点觉悟,我对您还是充满信心的!
经过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循诱开导,大姨夫终于表态,乐呵呵地说自己既然已身居二线了,原来做一把手的优越和傲慢自然也退化了不少,以前之所以会给群众留下不良印像都怪身份使然,非本人之真实意愿。自此以后定当从新定位自己的角色,积极主动地与群众热火朝天地混成一片,再不搞特权优待“那官僚主义的一套。
面对一个曾经的领导,现在又有如入党仪式一般的庄严宣誓,我就是再铁石心肠也软化了,为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