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飞狗跳(娱乐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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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莘见到两美男共处一室的第一反应就是:密闭空间,孤男寡男!二位趁着没人说什么做什么,着实诱人联想!
某狗仔脑中横飞着种种设定,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张,真恨不得举起脖子上的相机对着两人就是一同咔嚓,有的没的先留底再说。
言影帝斜斜地倚在靠垫上,表情十分安逸,于百忙之中对新进门的两人微微颔首;与之相反,焦典的脸色称得上是灰暗;易希低头进屋,视而不见;景莘瞪大了眼在两人身上找了个遍,可惜……这二位衣服扣没一个乱。
新人进屋好半天了四人都还沉默,亏得言亦桐见气氛尴尬,开口笑道,“录完影累得很,找焦典聊聊天。”
景莘把话听在耳里,不得不注意到的细节就是:言影帝在人前都称焦典作“Focus”,如今直呼其名,还敢说没奸*情?
焦典见景莘面露诡笑地看着他,胸中一闷冷笑道,“好不容易见到心中偶像,还不快冲上去要签名?”
景莘才不管他说的是不是反语,奴颜媚骨地就跑到言亦桐面前舔着脸表白,“言叔叔,我从小就爱看你的戏,特别喜欢你。”
言影帝眨着一双明眸,媚笑倾城,“能被焦典的心上人喜欢,我荣幸的很。”
“那签名……?”
“当然,你想要签在哪?用什么签?”
言亦桐一边含笑询问,一边拿眼往景莘身上比划,焦典在旁看不下去,从化妆台上顺手抄起纸笔甩了来,“在纸上签,用笔签!”
景莘对焦典的态度充分理解,这孩子绝对是见人觊觎他的人,生气了!
怪不得那天他再三强调言影帝最善蛊惑人心,叫她千万别被迷惑了,原来是受不了全北琼男女老少都对他喜欢的人有难以启齿的欲望,整日生活在无穷无尽的妒忌之中却又无可奈何。
人生之大不幸,不过是自己的爱人是全民幻想。吃醋,没道理,不吃醋,心里也不好受。
景莘甚至有些同情焦典了,这大少爷绝对是受不了言亦桐三天两头在外头沾花惹草,一气之下才随手捡了一个邋遢女做地下恋情的挡箭牌,顺带气死那没节操的男人。
'文'逻辑要是这么理,似乎更清楚了些。景莘用怜悯的眼神看着焦典,长叹一声,“辛苦你了。”
'人'焦典原本一脸怒气,听到没来由的这么一句,愣神好一会。言亦桐似乎也有点不明所以,闪着星眸欲告辞,“我先回去了,今天没说完的以后再聊?”
'书'明明是个问句,却不等人回答。焦典冷冷看她一眼,连句“不送”都没舍得说。
'屋'易希找个借口也出去了,屋子里就剩猫男狗女。焦典走到景莘身边,一把夺过她宝贝的跟什么似的签名,啧啧道,“几个破字,有什么好的?”
景莘跳高将那张纸抢了回来,嘴里嚷嚷,“你个不吃五谷杂粮的大少爷懂什么,知道言影帝的亲笔签名在网上能卖多少钱吗?”
听她这么说,大明星彼时还紧绷的脸渐渐舒展,眼角竟还有了一丝笑意,“你赖死赖活向人家要来签名,就是为了卖钱?”
“不然呢?”
猫男哈哈大笑,“可惜可惜……你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言影帝在纸头写‘致最亲爱的景小姐’。”
“真的假的?”景莘哀嚎一声,拿眼一看:可不是吗,上头果然写着焦典说的那几个字。
焦典凑到她身边搂她肩膀柔声安慰,“别灰心,该卖还是得卖,说不定也有个姓景的女孩想要言亦桐的签名呢。”
景莘垂头丧气地甩开他的咸猪手,“哪有那么巧的事!!就算真有,竞拍要买的人少,价钱就上不去了。”
焦典锲而不舍地又把爪子搭了上去,“不试怎么知道,用不用我帮你挂网上?”
“不必了,我自己有手。”景莘闪身到一边,小心翼翼地揣好签名,做好要离去的姿态,“我要走了,再见。”
焦典“啊?”了一声,笑问,“这么早就走?待会我要跟沙导吃饭,你也一起来吧。”
“你跟你上司吃饭我跟去干什么?”
“沙导不算上司,算是……忘年交。”
“交不交也不管我的事。”
“辛仲桓也来。”
景莘听到“辛仲桓”三个大字立马老实了不少,又不能当场表现的过于明显,憋了好半天才嘟囔出一句,“来就来呗,管我什么事?”
“辛天王和你最喜欢的歌手曾在一个组合,知道的肯定很多。”
又是一箭穿心!
辛仲桓与楚奕出道时组成了双人组合XY,X是辛仲桓的辛,Y是楚奕的奕。辛仲桓走的是唱跳俱佳的偶像派路线,楚奕走的是技巧与情感皆优的实力派路线,两人一个如火,一个似水,一个强烈,一个柔情,互补互给,相亲相爱,到组合解散之后也都一直被大家喜欢。
景莘在心里幽幽哀叹:若非楚奕心脏病突发猝死,今天的发展不一定会输辛仲桓。
焦典见狗仔女感怀昔日的偶像出了神,吃味道,“你到底去不去?”
景莘心里早就大叫“我去”,面子上还硬撑着,“算了吧……楚奕是楚奕,辛仲桓是辛仲桓,一个是我的菜,一个完全不对我的口,看不看……也无所谓。”
焦典有些气急败坏,“不去拉倒,随你的便。”
景莘被她突然间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你叫唤什么啊,我就说句不去,有什么值得你生气的?你们吃的是工作餐,我跟着去干什么?”
焦典抿唇,有些哀怨,“我们吃的不是工作餐,仲桓与沙导一样,都是我好友。”
“啊?”
听了这话,景莘没法不惊讶,“辛仲桓来北琼不是为了试戏?”
“试什么戏?”
“沙导的戏。”
“今天的采访你到底有没有听,沙导要拍的是上部电影的续集,续集里没有多加的人物。”
“那辛仲桓来干嘛?”
“他听说我恋爱了,好奇心发作,特别跑来想看看你啊。”
“南瑜的天王巨星,偷偷跑来北琼……看我??”
“是啊……所以你不去,他看什么?”
“我与人有约了啊。”
“与谁?”
“管你什么事?”
“与谁?”
“我编辑。”
“白编辑?”
“嗯。”
“打电话说一声去不了了?”
“不行。”
“为什么?”
“我就小白一个朋友,死也不会放他鸽子。”
焦典看着景莘无比真诚的脸,笑容可增可减,“你早就放了他鸽子了,现在矫情还有什么用?”
景莘就算再笨也听得出焦典意有所指,瞪着眼想反驳,却找不到反驳的言辞,“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的事不用你掺和。”
焦典见景莘乍毛,从明朝暗讽改循循善诱,“我没想掺和你的事,只不过……我朋友大老远地跑来看你你都不赏脸?堂堂一个天王,好不容易抽时间过来我却有通告陪不了他,晚上约好了吃饭你又不出现,他要搭明早的飞机回去,我作为host,当真是半点地主之谊也没尽……”
景莘嘴上说“你自己待客失败管我什么事”,心里却难免没出息地有了动摇。”
焦典当然不会放过景莘细微的表情变化,趁热打铁再接再厉,“我们现在就过去,随便吃一吃,说不定提前结束,你有时间去赴白编辑的约会也说不定。”
景莘一想:自己跟小白约了七点见面,现在不到五点,貌似真来得及也说不定。要是顺手拍几张辛仲桓的照片,送给小白随他处置。
明知道辛天王不是来试戏,却还是得按编辑的要求拍照片。不怪景莘没职业操守,对于辛仲桓来北琼的原因,原本就是猜测,编辑配文时也绝不会把话说死,模棱两可的描述只为引导,不为判案。
给自己找齐了借口,总算下定决心,“那我就勉为其难,去吃顿饭?”
☆、柳暗花明
焦典见景莘松口,整个人光鲜了一个八度;妆也顾不得卸了;开门乱找叫易希。
易助理本躲拐角处玩手机,瞧自家少爷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样;像神一般地闪现身;“现在就要走?”→文·冇·人·冇·书·冇·屋←
焦大少拉着景莘一路往出走,边走边说;“这就走,快去叫沙导。”
易希试图跟上焦典的步伐;无果后只能扯住慢了一步的景莘;“栏目组的人找吃饭。”
景莘被扯停;焦典跟着被扯停;易助理一副不答应人家邀请不礼貌的模样略带问询地看着焦典;大明星不顾风度地皱起眉头,“早就订好了今天的饭局,你也不是不知道,帮忙推掉吧。”
易助理也笑,“沙导说话有力度,让沙导推。”
焦典趁乱扯景莘继续往出走,胡乱对易希道,“你去同沙导说一下,我们先去停车场了。”
易希摆出为难的表情皱起眉头,“祖宗!你让人省点心吧,今天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我被赵哥骂了一个钟头,哥正跟节目组协商要把你那段订婚宣言给剪了呢。”
焦典本步履匆匆,听罢这句不得不停了脚,“为什么要剪?”
“这些天你突如其来这几下子,粉丝们都算是铁做的都难以接受,搞出这些有爆炸性的绯闻,已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大老板知道了很不高兴,你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摸老虎屁股?”
“你以为我怕他?大不了解约。”
“少爷,你可饶了我吧,这些日子要不是赵哥给你压着,大老板早就招你过去谈话了。因为你一点私欲闹出民愤,公司就是想不封杀你也不行了。”
“封杀就封杀,你以为我怕他封杀?”
“封杀了你拿什么吃饭?”
一言既出,两相沉默。焦大少当场说不出话,景莘在旁忍不住插嘴,“你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开吗?还怕吃不上饭?”
焦典扭头朝她苦笑,“我早就被老爹逐出家门了,要是接不到工作,当真要吃不上饭了。”
景莘咋舌,“你爸为什么会逐你出家门?”
“他要我继承家族事业,不想我在外抛头露面。”
“他不支持你唱歌,为什么当初动用关系为你搞潜规则?”
焦大少一脸的疑惑,“什么动用关系?谁潜规则?”
“当初我看新闻,说你……”
“说我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老子动用关系给我弄了个比赛第一?”
“不是吗?”
“你说呢?”焦典有些不高兴了,“当初的比赛你看了没有,我当真唱的那么没有说服力?”
景莘哑口无言,凭良心讲,焦典唱的无可挑剔,得冠军也是众望所归,要是没有后来对他身世的报道,自己也不会凭空生出许多偏见。
“你唱的很好,要是不得第一才奇怪。”
虽是实话实说,某女在表白时还是不好意思地犹疑了目光;焦典听了夸奖,脸上渐渐露出笑容,两颊也露些腼腆的潮红。
易希瞧着像极了大龄相亲的一对男女,好笑地开口打断空气里流转的暧昧,“我去找沙导,你们去停车场。大明星,无论如何,请你轻点‘作’罢。”
焦典对易希做了个举大拇指的手势,牵起景莘往电梯走,等电梯的途中,巧遇从化妆室前呼后拥出来的言亦桐,一行人貌似也要下楼。
言亦桐的工作人员先后向焦典打招呼,景莘也礼貌地同言亦桐交换个眼神,颔首示意。其他人都表现的很是友好,唯有焦大少却连个正眼也不看言影帝。
电梯缓缓下降,一箱子人无语的沉默。景莘带着点讨好对言亦桐问了句,“言先生也不去吃饭?”
言影帝对景莘莞然一笑,才要答话,就见焦典在旁冷眼,“你管好自己吧,管别人的闲事干什么?”
景莘半张着嘴祈求上苍扔给她一个臭鸡蛋,好让她有东西狠狠甩花焦大明星的一张脸。
“我愿意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你挠我呀!”
“你以为我不敢挠你?”
这边话音刚落,言亦桐就笑着插了句嘴,“景小姐你可不想被他挠,他挠人可疼了。”
呃!话怎么听怎么暧昧,特别是对景莘这种知道内情的人:他怎么知道他挠人疼?莫非他被他挠过?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事件?
堂堂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挠,除了那个啥啥,还能有啥?
景莘来回看了好几遍电梯里的狗男男,不知怎的就红了脸;焦典见狗仔女面色有古怪,禁不住皱起眉头疾声厉色,“你一脸傻笑想什么呢?”
“你管好自己吧,管别人的闲事干什么?”
焦典被自己才扔出来的果子砸了脸,嚼着这叫一个酸。
一堆人好不容易熬到了停车场,本想着尽早分道扬镳,却偏偏都往一个停车区走。焦典与景莘上车之前,某女还没出息地同言影帝挥手告别。
言亦桐风度甚好对景莘微笑,举两指轻挥,背影既英俊又潇洒。
景莘忍不住又流了口水,焦典在一旁看她的花痴样,愤愤道一句,“不用看了,你没戏。”
景莘心说:他是你的,我当然没戏。我就看这么两眼,你至于吃醋成这样吗?
“我没指望着有戏,单纯崇拜也不行?”
焦典赌气扭过头,景莘也不说话,两个人像傻子一样坐在静止的车子里分别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