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毒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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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减肥呢,看着你吃就已经很饱了,你用餐的样子好优雅的。”简璃一副很是欣赏的神色。
“来,我喂你吃一块。”凌天睿夹起一块排骨伸到她的嘴边。
正在这时,简璃的手机响起。
“你吃吧,我借个电话。”简璃站起身来,转过身的那一瞬间,俏脸阴沉下来,走到走廊去接电话,心中却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凌天睿垂下眸子看了那筷子上夹着的排骨一眼,随后笑笑,放进自己的嘴里,想必真如简璃所言是在减肥吧。
不得不说,这女人下厨的手艺的确不赖。
如果他之前没有看错的话,她的手指头上还有几处浅浅的伤痕,应该就是切菜割伤的吧。
一个女人若是能为一个男人洗手作羹汤,还不能说明,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是有感觉的吗?
毕竟,男人通往女人心里的道路是音道,女人通往男人心里的是食道啊。
这么一想,他对自己抓住简璃的心越发有信心了,也更有食欲了,一口气将保温壶里的肉汤喝了个精光。
简璃接完电话回来,看着空空如也的保温壶,嘴角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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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委托
至此以后,凌天睿便贪恋上了简璃的厨艺,直言不讳地提出,希望她能经常做菜给他吃。
似乎凌天睿会提出这个要求在简璃的意料之中,对此,简璃自然是推脱不过的答应了。
然而,她经常带着做好的菜肴进入凌天财阀的举动,得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注意。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几天不见,简璃毫不意外地在公寓楼下见到了依靠在豪车边的优雅男子挺拔颖长的身影。
见到她,男人抬起头,迈步径直向她走过来。
他越走越近,简璃也越来越感觉到自男人身上散发的隐忍怒气。
对此,令深谙人心的简璃都忍不住疑惑,这男人到底在气什么?
他走到她的面前止步,居高临下,一瞬不瞬的将目光聚焦在近在咫尺的女子俏脸之上。
眸光深邃,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贺东霆这样肆无忌惮几句压迫力的探究眸光,令简璃也危险地眯起了眼。
重生一世,简璃可是无所畏惧的,所以,一般人在这样的压力下早已丢盔弃甲,而她只是眉心动了动,毫无退缩之意。
莫非他发现了什么,所以来兴师问罪的?
简璃在心中暗自揣测。
他突然猝不及防的一把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捏住她的下颚,“为什么不听话?”
简璃不明所以地昂头直视他的脸,一脸茫然。
看出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贺东霆也不介意再耐着性子提示一遍,“为什么仍旧和凌天睿走得那么近,忘了我的警告?”
简璃终于明白这男人在抽什么风,眸光也变得冷冽起来,“这是我的事,你别管。”
怎么可能不关他的事?
“答应我,别再接近凌天睿了,好吗?”男人的额头抵着她的,无奈叹息。
简璃一把推开他,嗓音坚定,“不可能。”
要他放弃复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她复仇的脚步,包括眼前的男人。
男人箍着她腰肢的手紧了一些,突然问出了一个大胆的问题,“你喜欢我吗?”
简璃一怔,似乎没有想到眼前含蓄内敛,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竟然会毫不避讳地问出这么直白的问题。
她这样的人,总是在对方提出问题之后细细揣摩一番其中的用意之后才会谨慎回答,这个问题虽然在她的意料之外,但,她亦能从容应对。
“不喜欢。”简璃退后一步,一字一句。
她为复仇而来,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放弃自己该做的事情,更何况,她可没忘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足以令她退避三舍!
与前世仇人周旋她有必胜的把握,但,与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牵扯,一旦自己在他人看来“罪恶”的行径暴露,那将是万劫不复!
哪怕眼前这个男人再深情款款,也阻止不了她手刃仇人的决心!
贺东霆的手微微一颤,哪怕她的回答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但亲耳听到她说出否认的回答,他还是难掩失望。
“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平时仅此一次,他忍不住放低姿态,语气带着一丝乞求。
简璃眉心微蹙,有那么一瞬间,她是心软了的,但,理智战胜了那微不足道的情绪,她摇头,“不能,我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我希望贺先生能够记住!”
与将仇人一个个拽入地狱相比,感情对她而言显然微不足道。
“你爱上他了?”贺东霆深黯的眸子死死锁定住眼前人儿坚毅的神色。
简璃衣袖下的手猛然攥紧,美眸之中滑过一抹晦暗的光芒,深呼吸一口,“真不愧是名探,连我的心思都被你猜中了,对,我就是爱上凌天睿了,他与我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贺东霆冷笑一声,“知道吗?说谎的人总是会露出破绽,哪怕我差点儿就被你骗过去了,你的眼睛出卖了你!”
简璃冷然勾唇,“不管如何,我们不可能!”
贺东霆闭了闭眼,睁开眸子的时候已然恢复了一贯的清明,“那么,希望你不会有后悔的一天。”
简璃抿唇,“我不会。”
男人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寂寥的身影带着萧索离去。
简璃看着男人的座驾缓缓地消失在夜幕之中,心,空落落的。
贺东霆一路将座驾开到最快,一路驶向半山别墅。
不意外地,他回到别墅,见到了在沙发上等着他归来的母亲贺蓉。
此时的他身心俱疲,更是没心思应付任何人,不发一语地径直走向浴室。
“东霆。”贺蓉站起身来,急切的出声,目光期待的看着儿子。
贺东霆连一个眼角都懒得施舍给对方,语气寒凉,“有事?”
“你,你小时候不是总是问我你的父亲在哪儿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贺蓉的心中是无比忐忑的。
因为她已经很明白,这个话题对儿子来说,是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忌。
但是,她必须鼓起勇气告诉儿子这件重要的事情,因为这关系到自己最深爱的人。
贺东霆的脚步猛然一顿,霍然转头直直地盯着贺蓉,她终于要说出真相了吗?
但是,经过多年前的那件事,小时候总是缠着母亲要得到答案的他,已经变了!
现在,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对他而言已经不再重要。
“与我无关。”下一秒,贺东霆脚步不停,径直走向楼梯。
“东霆……”贺蓉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这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无所谓态度。
贺东霆将手搭在楼梯扶手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的母亲,语气冷冽,“若是你不懂得安分守己,我不介意马上送你回贺家。”
一听到儿子这么说,贺蓉立马不敢再提那件事了,果然亲生父亲的事情的确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区。
“好,我不再提那事,但是你爷爷打电话来,要我为你留意你的私生活,他让你回家和付家小姐举行订婚宴。”那付家也是京城屈指可数的豪门大户,与家世显赫的贺家联姻是门当户对,众人皆乐见其成的事情。
付家二房付毅的女儿付玲,更是生的如花似玉,才华横溢。
“付家?”贺东霆搭在楼梯扶手上的手指微微叩击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对,付家二房小女儿付玲,刚刚留学归国,很乖巧的一个女孩子,爷爷让你回家就把婚事订下来。”贺蓉深呼吸,正色解释。
贺东霆微垂着头,额头发梢垂落下来,在他俊美绝伦的脸庞投下暗影,令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你们别管,我自有主张。”贺东霆语气依然淡漠。
“东霆,你不要任性,听你爷爷的安排吧,你知道的,现在爷爷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贺家旁支对家主之位的觊觎越发毫不掩饰了,爷爷的器重信任尤为重要,为了争取家主之位,你必须迎合爷爷的安排,不可任性妄为啊,一旦家主之位落入你的叔伯手中,你应该知道我们母子在贺家面临的会是什么局面。”贺蓉急切地看着儿子,她这一生最为骄傲欣慰的就是生下了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儿子,父亲对她的喜爱使她这辈子都在为自己的儿子争取一切,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来夺走明明属于他们母子的东西!
所以,得到父亲的认可和器重是最为重要的,她很明白,他们孤儿寡母,在家大业大的贺家根本就举步维艰,哪怕有着父亲的庇佑,如果自己不争取不努力不下手段,是绝对斗不过那些狼子野心的旁支们的。
贺东霆没有说话,神色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贺蓉见他不言语,越发看不透这个儿子了,或者说,哪怕她生了他,她也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东霆,你要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贺蓉上前一步,在利益大局面前,她褪去以往在儿子面前唯唯诺诺百依百顺的模样,神色严肃凝重。
贺东霆终于有所反应,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贺蓉,神色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语气清冷,“不,你只是为了你自己。”
“不管怎么样,我们是血脉相连的母子,哪怕你再因为那件事恨我,这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东霆,我承认我伤害了你,你恨不能从来就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但是我是爱你的,我所做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你,你明白吗?”贺蓉神色一派认真,大家风范显露无疑,为了帮助儿子得到家主之位,她会拼尽一切,哪怕让她付出任何代价她都愿意。
一步错满盘皆输,她必须步步为营,所以她绝对不会让旁支那些人为了谋取家主之位而伤害自己的儿子。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她也是女人,是过来人,见儿子这个神色,忍不住狐疑地确定。
贺东霆还是没有说话。
“不管你有没有心仪之人,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付玲是你爷爷内定的孙媳妇,那是绝对不能违背的,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婚后养在外面都行,但是目前你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违背爷爷的命令,我们在贺家受了这么多年的罪,绝不能感情用事,因为一个女人而功亏一篑。”贺蓉觉得有必要将话说得透彻一些,哪怕她清楚,自己的儿子乃人中龙凤,不但眼高于顶而且冷情冷心,是不可能真正对一个女人上心的。
贺东霆棱角分明的唇角几不可见地动了动,并没有回答对方的话,转身回房。
贺东霆沐浴过后,带着一身清爽沐浴香躺在宽大床上,闭上眼,脑海中那张绝美无双却又淡漠疏离的俏脸却挥之不去。
慢慢地,他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沉入了梦乡。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地化不开……
昏暗的小巷,一群非富即贵的小孩子围住一个脸色苍白,身材瘦小的小男孩,其中一个孩子指着小男孩,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对其他的孩子说道,“听说这家伙是个没亲爹的野种呢。”
“不是吧?他可不是贺家的孩子吗,怎么会是野种呢?”其中一个身着校服的孩子说道。
“贺家怎么了?你以为贺家大小姐有多高贵呢?不愿意结婚,却生了个野种出来,下贱!”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一个身着白衣服的孩子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我爹地告诉我的咯。”
“既然是个没爹的野种,那以后就当我们的奴才吧,你不配得到别人的同等尊重,懂?”那个指着小男孩的年纪较大的孩子藐视地看着小男孩说道。
“这样好吗?会不会有麻烦啊?他毕竟是贺家的人。怎么说也是个小少爷。”白衣服的男孩迟疑地说道。
“他不敢说出去的,要敢说出去,哼,我们就把他是野种的事情宣扬出去,看他还怎么在贵族学校立足!”年纪稍的少年肆无忌惮的说。
他们都明白,贵族学校并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样简单,等级制度非常严苛,不是有钱人就可以在贵族学校安然生存下去的,那些暴发户孩子进入了贵族学校遭受到的待遇就是冷眼和鄙视,甚至还有永无止境的欺辱。
在这里,只有真正的有强势背景的孩子才能安然无恙的学习下去。
说完,他一把揪起小男孩的衣领,凶恶地命令道,“小杂种,你这样的野种根本就不配在高贵的贵族学校与我们平起平坐,所以,以后你想待在学校,就得像一条狗一样跟在我们屁股后面摇尾巴,明白?”
瘦弱小男孩倔强地昂起头,虽然苍白却依旧粉雕玉琢的小脸却带着一丝坚毅和果敢,捏紧小拳头,咬牙,“我不是野种!”
“哈!那你说你爹地是谁?我爹地都说你妈咪都没有结婚,未婚生子就是野种!”
“我不是!我爹地去很远的地方了。我不是没爹的野种!”小男孩大声反驳,眼神坚定。
“还敢狡辩,小伙伴们,给我教训教训他,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