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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当潇湘男遭遇晋江女-第28章

小说: 当潇湘男遭遇晋江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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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的只说了三个字就去了,这次,可不能再这么可悲了。

说完后,我没再理阿三君,缩了回去坐好。

“对了,要是发现什么不对,不能让外面的人发现我的身份,不让就让你去死。”

“好。”

“等会到了要叫我。”

“好。”

“记得中午要给我买包子。”

“好。”

“等会自己滚了吧。”

“不好。”

绿竹看了看我,又瞅了瞅帘子,看着我和隔着帘子的人对话:“小姐,为什么一定要赶人走,他不是挺有用的吗?”

“一个正常的女人,是不会随便在身边带一个男人的,又不是性|饥|渴,我为什么要用他。”

“小姐说的话总是这么不矜持。”

“你习惯就好,这家伙,看起来挺老实的,反应还真不慢。”我拿手支着下巴,一副沧桑的模样:“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绿竹的身体跟着马车晃来晃去的看着我,开口道:“什么事?”

我朝外大叫一声:“阿三啊,会驾马车吗?”

外面那人似乎在第一时间内没反应我在叫他,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会驾牛车。”

在他说话的同时,我们几个全部被翻出了马车。

男人,配角之类的人,驾马车难道不是必备技能吗?我明白了阿三刚才为什么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正在研究怎么驾马车……我简直要对龙套绝望了!还好,阿三翻车的时候看中了一处草地,于是我们没受什么伤,但是没有意识的人就倒霉了。

没错,我说的就是疤哥。

他简直是史上第一悲催男!我以前以为三字龙套男才是最无辜最悲催的那个,可是不久前我发现我错了,疤哥才是。现在,就算是摔马车,他也是最倒霉的一个,他现在没有能够活动的人灵活,被翻下去的时候身体撞到了马车,脸上也摔青了。

把疤哥扶好放在一边好,我再次对着他拜了:“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绿竹,以后他问起伤怎么来的,你知道怎么说了吧?”

“他自己摔的!”绿竹立刻爬过来。

“没错!”我点头。

这个时候,阿三君提议:“走水路吧。”

“有船吗?”我问?

“有,我家的渔船。”他说。

“还不去,等什么?!”我满脸希望的,刷的站了起来。

“可是要翻过面前这座山才到我住的村子。”他指着前面。

我默默的看过去一眼,目测了一下山的高大,再默默开口:“你认为,我们能在一天内爬过去?”

“我可以背你。”他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特别正气的看着他:“我已经对龙套绝望了!我身边有一个靠谱的人吗?这样的设定不科学啊作者!”我愤怒的说着,又叹了口气:“再拖下去,兄长大人就不是龟息,而是安息了。绿竹,把人背好,我们走过去!”

“诶!走路的话要走两天诶。”绿竹惊讶的看着我,一边看着倒在一边的马车:“车还没坏,可以用,马也好好的。”

“但是!”我伸手,握住了绿竹的肩膀:“我们没有人会赶马车!你为什么不把赶马车的人一起租过来!”我悲疼欲绝的看着绿竹:“我想到了开头,没想到过程,我估计了一切,计算了一切,却忘记了……我们没有这个技能的事实!”

绿竹回握我的手,乐观的说:“会赶牛车的人,一定也很容易学会赶马车吧。轮子都一样多,一定很容易的。”

最后,我们将所有的希望放在了三字龙套君身上,接着,他用了一个时辰在原地来回的学习怎么赶马车……终于,我们还是到了目的地,刚好时间到了第二天凌晨。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会赶牛车的人真的不一定会赶马车,学会赶马车后,我估计阿三君已经忘记自己曾经会赶牛车。

而且,我很悲剧的发现,阿三君只能非常认真的记住一件事,要是分心的话,就很容易把另一件忘记。

也就是说,原剧中那一馒之恩,他能牢牢记住女主角只是因为他……一跟筋的想着报恩而无法分心记得其他事。

我现在觉得,他真的死得好无辜OJZ……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我更晚了,但素我更了,不准打我T  T

PS,下章教主粗来了,我说过不会每一个男人都写十多章的……有的也许几章搞定OJZ。所以,其实这文八长。

——

下面,我来推一个自己写的古耽主攻宠文……我家娘子不看主攻文我好郁闷啊啊啊,希望能有看的。虽然有那个文,但是这个我也会日更的,所以放心吧~

40第○肆章

医馆还是这个医馆;地方还是这个地方,上面挂的灯笼还是这个灯笼;和上次看到的没有两样。门上没有灰尘;里面也应该有人。我让阿三背着疤哥;带着绿竹上前敲门;“叩叩”的敲门声才响起;里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加一声稚嫩的男孩嗓音。

“来了来了!”

门从里面打开来,面熟的年轻药童探出了头,接着,他看到了我笑得灿烂的脸;被吓得连忙朝后退了一步:“又是你,你不是跑了吗?”

我伸手把人揪回来,认真的看着他:“医者父母心,你们不会见死不救吧!”

他在我手里挣扎着:“可是,你要是再带一群奇怪的人来把我们这里围起来怎么办,上次就是因为你医馆整整一个月没人敢来。”

“放心吧,这次我们只有四个人,阿三过来。”

阿三背着人走到我身边,药童神经反射的看向疤哥身上的某个部位,他声音带着点虚弱的说:“……又断了?”

“不啊,你怎么会朝这个地方想呢?真不纯洁。快,带我进去找大夫!”我说着,一边推着药童往里面走。药童本来是抵死不从的,可是我一个眼神让绿竹过来捂住了他的嘴,他就不从也得从了。

我们几个进门后,迅速把门锁了,然后再朝着里面走。

走进屋里时,我们就见到一个刚披好外衣的老者朦胧着一双眼朝这边走来,因为年纪的关系,他眼神不是很好使,待我们走得近了一些,他才看清楚我们这站了好几个人。老头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就算是这样也淡定得很。

药童显然没有大夫那么淡定,我让绿竹松手后他立刻惊慌的跑向老者,一边大声道:“老爷,这个女人又回来了!”

老大夫责怪的看过去一眼,慢慢开口:“都告诉过你了,别每次都慌慌张张的,多让人笑话。”教训完药童,老人家转头看向了我,他走近一步瞅了瞅我后,又瞅了瞅另外三个人,最后把目光放在龟息中的某人身上。

“姑娘请节哀。”看完后,老者淡定的这么说。

我笑容美好的上前一步:“只是龟息中,这次又麻烦大夫了,请务必解了他身上的毒,你连那玩意断掉都能弄好,这种程度的毒一定是小意思。”我说着,朝阿三挥了挥手,让绿竹和阿三带着人躺进里面的床上。

大夫被逼不得不治,只好上前一步,把脉之。

“没脉搏。”

“有的!”我拿下头上一根银钗,对着疤哥身上某处穴道戳下去:“一般情况下他最好自己醒过来,不过,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太允许。可如果因为外力而醒的话很可能会受内伤,恩,反正毒也算一种伤了,干脆一起治好吧。”

“……下手好狠。”

被戳了一下的疤哥像炸尸一样突然坐了起来,我飞快从他面前移开,下一秒,他喷了坐在旁边的老大夫一脸黑血。

见此,我立刻鼓掌:“干得好哥们,先是果断龟息让毒素不能在第一时间进入内脏,现在又一口气吐出了大半的毒血!”

受了内伤的疤哥慢慢睁开眼,他眼神迷糊的看着我,看了看我又看向面前一脸血的大夫,看完后,他略带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夫:“不好意思,我家媳妇儿太调皮了。这位是大夫吧,你用不用先去治治脸?”

大夫淡定的看了我一眼,对身边的药童开口:“我要擦脸……”

“是的老爷,我马上去拿湿帕子。”

在药童奔走的时候,疤哥捂着胸口,又小呕了一口血。我迅速的退后几步把钗子塞到了绿竹手里。绿竹一惊,条件反射的转手塞进阿三手里,阿三一阵疑惑,见我们塞了塞去,最后把钗子给了大夫。

大夫拿着我的钗子,无言以对。最后,送给了面前的疤哥。

我上前一步抓着疤哥的手:“我阻止过的,可是大夫说你必须醒过来才能看看你身上的毒,我只好把东西借给他了。”

大夫不淡定了:“小姑娘你不能这样……”

我迅速转头将疤哥的手放进大夫手里,诚恳的开口:“请再次把脉,您一定有办法解这个毒的对不对?”

老大夫无奈的皱着花白的眉毛,再次把脉之,把完后,他这么说:“公子身上的毒老朽没有见过,但是,也不是不能解。我这里有一粒能解百毒的药丸,不过,这是先帝御赐,无比珍贵,全天下只有一颗……”说到这里,老大夫停了下了,伸手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脸装逼样的看着我。

疤哥听到老大夫说先帝的时候眼神闪了闪,却什么也没有说。

而我,刷的一下流下了眼泪,我一手指着疤哥,一边开口:“大夫,医者父母心哪,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儿子见死不救!再说了,您曾经是宫内的御医,你就不单是一个人的父母,还是全天下人的父母,你那颗慈祥的心,又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儿子中毒不治身亡!”

疤哥很是无奈的抓住了我指向他的玉爪,看向我。我立刻绷住了脸,先前绿竹说我把他的疤贴成了菊花状,把他眼睛给糊了。我想了想,怕他醒来看不见,只能忍痛撕掉了半朵菊花,现在他脸上是以鼻子为圆点向下发展的扇形花花……

刚才我戳他的时候知道他必然会喷血,所以顺手把他的面巾扯掉了,现在直面这样的视觉攻击,我有点顶不住。

“叫我小花就好……”我这么说着。

他挑了挑眉毛:“我为什么觉得我除了刚刚的内伤外,脸还有手上,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疼痛。”

“大夫打的。”我立刻回答,绿竹附和的点头。

疤哥明显知道我和绿竹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于是他把眼神放在了看起来很老实,站着也很老实,一直很老实的阿三身上。

阿三收到他的眼神,顿了顿,一脸的认真:“你自己摔的。”

被无辜陷害了好几次的大夫气得胡子都抖了,他愤怒的站起身来,往外面走。正好,药童拿着湿帕子回来了,他拿着帕子擦着脸,一边开口:“你们就聊吧,等这位小哥的命都没有了……就知道错了。”

看着大夫摇头晃脑的样子,我擦擦眼泪,换上悲惨的神情:“大夫,您不能见死不救。”

“你们就没有求老夫救命的态度!”老大夫抬起下巴,胡子一翘一翘的。

“要怎么样您才肯救?”我连忙问。

大夫朝外头走去,叫我跟在他后面,我看了看屋里的几人,还是跟了上去。老大夫没让任何人跟过来,只带着我到了比较远的地方,才开口:“想要我把药拿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老朽想要从姑娘这里拿一个承诺。”

“什么?”我没怎么听懂。

老大夫将手背到手后,一副沉浸在往事中的模样:“若有一日,我家遇上了什么事,请姑娘承诺保我的家人一命。”

听着老大夫说着这样奇怪的话,我忍不住退后好几步,研究起了这个老人家的背影。以前还没发现,现在看这老人家的背影,好象有点儿……熟悉。对了!之前从疤哥哪里看到的画面中似乎就有这样一个背影。大概因为这不是关于我的直接剧情的原因,所以那些画面里的人我都看不清脸,但我记得,有一个老人家跪在了皇帝面前给贵妃求情。

不会是这个人吧?我挑起了眉毛。老大夫能这么说,八成是做了啥亏心事,搞不好他还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可是,这老人家也表现得太淡定了一点,完全看不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神棍状开口:“你就是十六年前把我弄出宫的那个人?”

我这话一说,老大夫立刻震惊的看着我,从他不甚清楚的眼神中,我察觉出了一件事——我有可能真相了!

关于二十年前,我的母亲,和疤哥母亲的那些事情,我本来是只知道一些皮毛的,现在加上看到的那些我知道的又多了一点。结合着所有的一切,二十年前的事应该是这样的。

二十年前,我母亲被休,离开前被恶毒女配下毒。那时候我母亲已经怀有身孕了,当然,她肚子里那个不是我……而是一出生就死去的大公主。我今年才十六岁,那可是二十年前的事啊。

而且,那个恶毒女配,还是母亲的亲妹妹。这两女一男,还是两姐妹一男的狗血剧情我已经不想多说什么。这是我所见过,最纠结的替身故事。身为我的父皇的那个男人原本爱的是身为妹妹的人,可是却娶了跟妹妹长得很相似的姐姐,也就是我的母亲为太子妃。

后来妹妹回来了,他为表真心休了我母亲,休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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