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竞天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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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名’却是未愿就此远去,手上的指掌蓦然变幻间,他的身形猛地一闪,冲禁阵疾扑过去,这要是从前的九尺畸人状态,他恐怕就会直直地趴在了某面看之不见的墙上,但是,这刻的灰白长袍男子‘无名’却是毫无凝滞地径直穿过,随后更再度从禁阵内闪身而回。
010欲纳仙阵
“哈哈,此个地河禁阵留在这里实在有些浪费,又会伤害到一些像我这样的逃命之人,更何况我还没有什么趁手之物应敌,能不能就把它收了?”灰白长袍男子‘无名’这时候露齿一笑,这般自行揣测道。
此时此刻,‘无名’操持着自己的身形,并且随心扬出神念,仔细地观察起面前的这个地河禁阵来。
只见此位灰白长袍男子‘无名’付手而立,一时间皱眉低头,一时间又扬眉浮身,盯视着这地河禁阵的某个光幕点,又很快着眼他处,左边触触,右面碰碰,还时不时地拿捏着某个自己花费百年所得来之法诀,插入到这地河禁阵当中,细意地感应着。
而如此的一个过程,‘无名’却是在那个完全黑暗的地下河河道内进行,倘若存在着外人,也许就会发现此地怎会有着这么个妖魅般存在,一定就会吓得不轻。
“现在这地河禁阵能入能出,就是不可以像那些修士的武器般拿走,这又是为何?”灰白长袍男子‘无名’此刻托着自己的腮帮子,皱眉凝思道。
维持着那么个托腮沉思的姿势,‘无名’一下子就考量了接近三天的时间,当中,他自然能记起某些往时之事及某种关联之忆,但是,依旧没有进展,‘无名’却仍然没有一丝要离开的打算。
只见这时候,灰白长袍男子‘无名’凝神之眉尽展,如同被什么事情触怒了似的,只见他面上飘闪一种似怒非怒的神情,身形骤然间向侧面闪了闪,业已现身地河禁阵及那个地河边缘交接处,臂袖微抬,手起芒闪而落,一划淡淡然的,几乎不带任何灵光的手芒划去,沿着地河禁阵的边缘之地破空而入,很快,竟就划出了一面十余丈长的悬空之墙。
然后,灰白长袍男子‘无名’如法炮制,又闪现到了地河禁阵各处与岩壁接触之处,手起芒闪而落,不出多少工夫,‘无名’身影频闪连连,地河禁阵随后便与地下河的岩壁挪开了一个至少两尺之空隙。
“总算完成了!咦?这地河禁阵为什么还屹立于此?”灰白长袍男子‘无名’轻声自问道。
原来,纵使‘无名’把地河禁阵与外间界之实在联系彻底划断,此地河禁阵还是原来的样子,不浮不沉,不亮不灭,亦令这么个灰白长袍男子‘无名’不禁满脸的狐疑。
但是,一种不服输的性格却促使他要将这一切全部弄清楚,尤其是这么种与自己异常亲近的禁阵,‘无名’未现片刻的犹豫,徒然虚飘这个地河禁阵前面,神念再度离体释出而去,完全就浸润到了整个的地河禁阵,而且,凭借着那破解了的法阵之匙,‘无名’这时候还能把那种修士与生俱来之感应,神念浸润到了不算太大的地河禁阵之内。
时间一直在持续,不快不慢,‘无名’还是飘于这个地河禁阵前面,而他的神念几乎来来回回地钻入到地河禁阵的每寸,每个细微之地。
终于,经过了近半月时间,苦苦煎熬般之细察,灰白长袍男子‘无名’发现了这个地河禁阵于某个时间点,居然就从外面收入了数缕异样气息,这种气息与他修炼吸纳的灵气气息十分相似,但却是不尽相同。
“咦!那……那难道就是仙灵气息!”灰白长袍男子‘无名’这时候的心头竟就猜测说道。
原来,‘无名’从前所经常滞留之场所,既有一些下间界的修士,他也曾经见识过好几个的仙阶修士,而且,他的记忆里面,居然也有这方面的介绍,只是没有经过相关历练的他,这些记忆实在不是现阶段的他能够理解的。
至于这种与他修炼时候所吸纳灵气相类似的气息,‘无名’经过较为细致的推敲,能维持那种让肉身前主人也无法出逃之效果,也许就只有仙灵气息维持的法阵,才有可能做到的。
“哈哈!真要是如此,倘若我能收了这个地河禁阵,那将来渡雷劫也就会有个不错之盾了!”灰白长袍男子‘无名’经过此番推敲后,带些激动地朗声自语道。
不过,‘无名’很快就把自己的激动心思收敛回来,抓诀的他,随即就闪了闪身形,落入到了地河禁阵当中,还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地河禁阵的一边,那处原本贴于墙壁的暗色光幕前,更是盘膝坐在了地上,眼也不眨地盯着如此一个外人完全看不出区别,但在他眼中却是存不同点之处。
神念完全浸润于此,只见那微弱的缱绻光禁内,灰白长袍男子‘无名’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不能瞧出这里有着任何的不同点,直到差不多二十天的时间过去,那种可能的仙灵气息再度涌入,‘无名’还提前以火球术点亮禁阵之内,双目以及神念并用,‘无名’终于发现到了一些似曾相识之处。
“法禁?”灰白长袍男子轻声嘀咕道。
法禁其实就是一个法阵控制之要门,不但法阵的源力供给,还有控制也是经由法禁完成,对此,灰白长袍男子‘无名’自然清楚了然。
显然,这里的法禁以某种极为隐蔽的方式匿藏,难怪‘无名’刚开始的时候无法发现,此刻发现到了该个法禁,‘无名’面上骤然闪过一丝难以言语的兴奋,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起来,并且冲那个法阵之处伸出手指点了过去。
不过,手指触及到此个经他确认的法禁,有如触及一面平滑之墙壁一样,不但推压不入,半点光禁的涟漪也无法荡起。
第二次,‘无名’手上幻变之诀掐捏过后,再将手指冲法禁指去,然而,同样令他感觉奇怪的一幕还是出现了,手指直穿而过,缱绻光禁表面晃了晃,就再无其他的任何反应了。
“不应该啊!就算控制不了,也不能半点反应没有。”灰白长袍男子‘无名’揺了摇头,面上挂起了困惑之色。
‘无名’这样的于法禁上来回穿插了数次的手指,但还是无功而返,不知道是否‘无名’一时间的失误,原先把持着的解阵之匙竟就瞬时失力,顷刻之间,灰白长袍男子的手指就被锁在了其中,进不得,退亦不能。
然而,就是灰白长袍男子‘无名’的这种无意“失误”,他却在那一刻,心头闪过了某种别样的感觉,此种感觉有如被某种小针刺心,又像悟出某种灵动之事般,‘无名’不禁眉宇骤然一沉,细意地思索起来。
“咦,就是这种感觉了!”灰白长袍男子‘无名’心头暗暗地思忖道。
011收纳禁阵
这个时候,灰白长袍男子‘无名’口中再度吐出解阵之匙,那根手指上,旋即就闪过了小圈缱绻之光霞,然而,就是那么刻解阵之匙重新激发的时候,‘无名’的心头竟就再度翻起那种别样的感觉。
也就是趁着这种感觉的再现,‘无名’赫然竟就从他的口中纳出了一道从来没有亮出过,异常之晦涩却在他而言十分琅琅上口之诀,只见这个地河禁阵之内赫然竟就环闪了道一抹而过的芒圈,芒圈上缱绻之光似缓不缓,似急不急,从他的指间外扬,迅速翻过整个的地河禁阵,最后居然又收回至指间。
就是如此的一幕过去后,灰白长袍男子‘无名’面上骤现出某种带些诧异,带些意外,又带些惊喜之色,不过,就在下一刻,‘无名’一道随心之念化诀,指间与地河禁阵接触之处,某抹带些霞彩之芒光闪过,‘无名’张眼外望,外面的那个地河禁阵瞬间就以某种诡异的速度缩小,收窄,原先还算较为宽敞的空间,不久便只是剩余到了大约两三丈许的方圆,而且,看那架势,继续的缩小收窄还在持续的进行当中,那种压迫的感觉瞬间就涌上了‘无名’的心头。
“不好!失控了!”灰白长袍男子‘无名’口中失声地嘟囔了句话。
但是,‘无名’却还算得上动作敏捷,顷刻之间,那道破阵之匙激发而出,堪堪就赶在了该个地河禁阵压至其头脚之时,迅速地闪身而出,否则,以这个地河禁阵的强度来说,要想保住小命,实在不会太过于容易的。
这时候,看到如此的一个收窄到了大约西瓜般大小的地河禁阵,再扫了眼周围的地下河,原本的凹陷及划削痕迹全然暴露他之面前,灰白长袍男子‘无名’不禁长长地舒吐了口气。
“幸好离开及时,否则就要交代此地了!”灰白长袍男子‘无名’眼中巨惊之色微敛,淡声陈言道。
接下来的好半天时间,‘无名’未有任何的举动,仿佛在沉思,其脑际晃闪过了一道道方才乃至此前所遇到的触及性命之事,此刻的他更像是反省自己的一举一动。
“看来做一个修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灰白长袍男子‘无名’微然地轻声叹言道。
那个时间,‘无名’自然就是想起了当初自己来往于巨城内的各个禁阵,那种通过自己死磨硬泡破禁而入,却触动不了相应警报的兴奋,那种现身查阅记忆典籍时的喜悦及忐忑不安之心,无不令他嚼味不已,虽然当时非常弱小,而且一旦被发现还会有生命危险,但多年以来,也许是习惯了,较之现在,他反而更向往从前那种不太拘束的生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灰白长袍男子‘无名’舒吐了口气,对空自语说道: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我就要适应它,希望不要辜负了当年主人的一份寄望,能闯出一片名堂吧!”
这个时间,‘无名’也逐渐的收敛起了那份雀跃躁动之心,再度注目跟前的这个如同西瓜般大小的地河禁阵,面色微凝地说言道:
“主人果然有先见之明,凭借他与我的特殊之体,居然还领悟出了这么种控阵之法,只是他仅仅控制了,却没有想到怎么收起来,难道就要我到处捧着此阵走不成?”
再然地仔细端详了两眼跟前这个被大幅缩小的地河禁阵,‘无名’不禁面现一丝苦笑之色,这个时候的‘无名’催身向前,并且,又一次把手指以运诀的方式插入,敛诀运诀,很快地,在‘无名’的控制下,该个地河禁阵立时就被催大缩小,而他,却是在不断的操持当中继续地熟练起来。于外人的眼中,灰白长袍男子‘无名’的这番像变着花样的杂耍,实在有点滑稽。
经过了接近十天的时间,‘无名’所能做到的,就是把地河禁阵尽然扩大至数十丈,只见那道强悍的压迫力施加下,该处地下河不算太宽阔的空间立时就被涨大,毫不费力,消耗的亦不再是那种他认为的仙灵气息,而是自己本身积存的法力,不过其中的消耗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至于缩小,纵然‘无名’在极限性的尝试内小心谨慎,但是刚刚开始时候,由于压缩过猛又操纵不及时,他的有着三根手指的指骨居然也被压得折断,但经过他的不断努力,最终‘无名’还是把这地河禁阵操控自如,至于手指的指骨,也在某种他所施加的法诀激发下,慢慢地愈合起来。
如是者过去了小半年的时间,灰白长袍男子‘无名’运炼得异常的熟悉,但是,这天的他再度熟练过后,望着戴于手中如同一个透明套环的地河禁阵,他却是这般地猜想道:
“此个地河禁阵要是能掷出攻击,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如此想,却也是如此去做,很快就在灰白长袍男子‘无名’的一个作势之姿下,猛地向外挥臂,而早已经计算好的各种法诀配合,该个只是如同半截黄瓜般大小的地河禁阵,立时化做了西瓜般大小,被‘无名’猛地扔掷而出,只见地河禁阵未投出多远就掉头向下,“嗖”的一声,地河禁阵业已掉落水中。
不久,‘无名’下水取回地河禁阵,并自我解嘲般地笑了笑,摇头自语道:
“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地河禁阵不存任何重量,我的挥击力度也达不到伤敌的要求,更为重要的是,除了它,我已实在身无长物了!”
一声叹息的‘无名’,把那个西瓜状的地河禁阵重新化成紧贴小指之物,并再度尝试了下十分灵活的涨缩如常,便猛地催动起那种较为低端的飞遁之术,继续沿着地下河的方向飞驰而去了。
这次的‘无名’,自然与十万余年前的那个九尺畸人不同,不但自己能采用的各种法诀多出不少,遁速明显增加,而且还能凭借法力御起一层防护之气墙,飞行当中,‘无名’还不断地激发熟悉着那些各种各样进攻防御之术。
最后,沿着地下